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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是老红军,爸爸是人民警察,陈家传到陈戎这一辈,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
陈戎爷爷战时受了伤,没捱过五十岁就走了。陈戎爸爸倒是身强力壮,却在一次抓捕行动中光荣牺牲。
陈戎让寡母含辛茹苦地拉扯大,办事能力,有,靠山背景,真没有。
榆树是省会城市,榆树市的纪检委书记,论资排辈,本来怎么也轮不上陈戎。但是因为贪污腐败连着抓了两任书记,这个职位就成了烫手山芋,有资格接的不愿意接,就落在了本来没有资格接的陈戎怀里。
哐——红章钢戳一盖,陈戎纪检委书记的职位铁板钉钉。
纪检委书记因为贪污腐败被抓,是一桩十分具有讽刺意味的事情,还连着抓了两任,榆树市的纪检委被打得脸都肿了。陈戎上任,便有一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等着他出纰漏,搞得陈戎的接风宴吃得跟断头饭似的,席面上每个人看过来的眼神都写着“风萧萧兮易水寒”。
为此,高俊杰还专门把陈戎叫去敲打了一番。
说起高俊杰,他跟陈戎没有血缘关系,是陈戎爸爸的发小。高俊杰跟陈戎爸爸两个人一起玩尿泥,一起读警校,警校毕业还分在同一个单位,年前刚升上副厅级,如今不过四十来岁。
纪检委是中央直辖部门,高俊杰虽然是副厅级也说不上话,但是自打陈戎爸爸殉了职,高俊杰就拿陈戎当半个儿子看。眼看着陈戎坐上了如此棘手的位子,哪儿能不叮嘱两句?
“你有今天,叔知道,你不容易,”高俊杰亲自给陈戎添了酒,“但是千万别昏了头,这个位子上上下下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要是做出点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给你爸丢人不说,前头那两任,就是你的下场。”
陈戎受了高俊杰这杯酒:“高叔,你放心,我心里明白的。”
爸爸走得早,陈戎打小就懂事,此刻听陈戎这么保证,高俊杰也就把一半的心放回肚皮。
陈戎刚上任的一段时间,各方都不敢妄动,倒是风平浪静了一两个月。
两个月一过,风声似乎也过了,什么牛鬼蛇神都开始出来活动。陈戎不动声色,虚与委蛇,雷厉风行地办了市药监局局长,顺藤摸瓜抓出一条高价药产业链,一下子就打响了上任的头一炮。
高俊杰还是从党内报纸上看到的消息,欣慰之余,把剩下的一半心也放回了肚皮。
这天周五下了班,想着周末休息,高俊杰打算去找陈戎喝两杯。
陈戎家的老房子在郊区,特别偏僻,为了方便办公,陈戎就在二环上租了一套小公寓。
高俊杰熟门熟路,直接提上两瓶好酒就到陈戎的小公寓前按门铃。
门铃响了没多久,屋里就探出张年轻男人的脸来,穿着套头T恤,是个生面孔:“你找谁?”
高俊杰对上那张文质彬彬又带着疑惑的脸,好脾气地回答:“陈戎在吗,我是他叔叔。”
年轻男人顿时露出热切的笑脸来:“哦,陈叔叔,您快进来吧。”
高俊杰对这个礼貌的男人顿时生出些许好感,被让进了屋,驾轻就熟地换拖鞋:“我不是陈戎亲叔叔,是陈戎爸爸的朋友,我姓高,你叫我高叔吧。你是陈戎的同事吗?”
年轻男人关门的动作一顿,背对着高俊杰,声音传过来有点飘忽:“算是吧,高叔。”
高俊杰换好鞋子,熟门熟路地进了小客厅,左右顾看没瞧见陈戎:“陈戎人呢?”
年轻男人眼睛晶亮,笑容就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陈书记在卧室里,我带您过去?”
年轻男人冷不防称呼一句陈书记,高俊杰还没反应过来,转头一想,陈戎当上纪检委书记,外面可不就得称呼一声陈书记吗。高俊杰就笑了,看着老哥哥家的儿子长大成人独当一面的欣慰骄傲:“大白天怎么窝在卧室里,我把他叫起来,我带了酒,咱们好好喝几杯。”
高俊杰抬腿就去了卧室,走到门口,却不由得一愣。陈戎独居,公寓是个小套一,客厅连着唯一的卧室,高俊杰绝对不会走错,但此刻他却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
卧室的床上趴着一具赤裸的躯体,另一具裸体正骑在上面奋力地做着活塞运动。噗嗤,噗嗤,肉棍抽插肉洞的水声,混合着啪啪,啪啪,皮肉互相撞击的脆响,传遍了整间卧室。
高俊杰四十来岁,虽然老伴走得早,但也是过来人,哪儿能看不出这是在干什么。
难道陈戎新交了女朋友?高俊杰慌忙尴尬地退出来。想想又觉得不对,放着一个同事在外面,自己跟女朋友在房间里亲热,陈戎不可能干出这么不着调的事情。
高俊杰满心困惑,就不由得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仔细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两具交叠的裸体,骑在上面疯狂耸动的,肩膀宽阔,是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没错。那压在下面被肿红的大鸡巴插得屁股不住摇晃的,脊背挺拔,却也是个四肢健美的男人。
两个男人?两个男人!
仿佛是嫌两个男人激烈交媾的画面
', ' ')('的视觉冲击还不够,被骑在下面的躯体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坚毅的唇瓣被布料堵得变了形,一张脸满是难耐的晕红,不是别人,正是高俊杰引以为傲的发小的儿子,陈戎!
高俊杰吓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正撞上站在后面的年轻男人:“高叔,陈书记让人日屁眼日得好看吗?”
高俊杰本来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让年轻男人点透了,才反应过来看到的情景是真的,继而大怒。他如今是副厅级的领导,一声喝问气势十足:“这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年轻男人,哪里还有初见时候的文质彬彬,敏捷利落地反剪住高俊杰的手臂,笑容嘲讽而阴沉:“高叔想知道我们是怎么搞上陈书记的?别急,我这就细细致致地说给你听。”
“放开我!”高俊杰警校毕业,虽然坐久了办公室,基本的擒拿格斗还是记得的。但他此刻竭力挣扎之下,只能感觉到双臂被反剪着脱臼般剧痛,依旧无法挣脱,可见年轻男人的格斗技巧高出他不止一筹。
年轻男人好整以暇的声音,便贴着高俊杰的耳边不急不缓传来。
“一个月前,我伪装成信访群众,把陈书记约到茶馆,在茶里放了西班牙苍蝇……”
一个月前?那时陈戎已经进纪检委三个月。
对高价药品产业链的一炮重击,让陈戎在榆树彻底打响了知名度,等着看好戏的人再也不敢小瞧了这位新上任的年轻书记。虽然来的时候仿佛赶鸭子上架,但作风老练,倒像是步步为营的老手。
一时间,求到陈戎名下来的人民群众就多了起来。
这段时间的工作,让陈戎对信访群众也有了一定的认知。他了解他们,甚至可以说理解他们。
“堂堂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是中国自古以来便流传的俗话,不是被逼得没有法子,信奉民不与官斗的平头小老百姓还是愿意不争不抢地过日子,而一旦决心走信访这条道,就必然是陷入了绝境。
所以当陈戎接到电话,对方在电话中遮遮掩掩地表达了想要上访,却又不敢直接上访,想约陈戎到纪检委附近的一处茶馆谈谈的意思之后,陈戎很重视,立马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驱车前往。
到了茶馆,服务员将陈戎迎进了包间。包间里坐着一名年轻人,看见陈戎立马站了起来,笑容礼貌而拘束,还有几分不知所措的惶惶:“陈书记你好,我叫赵三石,你叫我一声小赵就行了。”
陈戎一听声音,正是给自己打电话的人,便坐下了:“小赵啊,你也坐。”
“陈书记你喝点什么,喝茶行不行?”赵三石拘束地坐下了,屁股刚挨着沙发,立马又站了起来,殷勤地提着茶壶给陈戎倒了一杯茶,双手把茶杯递到陈戎面前。
陈戎看赵三石把茶都递在面前了,也不好推辞,接过来抿了一口:“小赵,你电话里说你想上访?”
“是,”赵三石本来要坐下,听见陈戎叫他名字,噌一下站了起来,可能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反应小题大做上不得台面,便又给陈戎加了一点茶,腼腆地笑了,“我要上访,所以特意请陈书记出来。”
陈戎手里的茶太满了,满得动一下都要溢出来,他只能又喝了一口,才能安稳地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你坐下,不要拘谨,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赵三石这次终于踏实坐下了:“我给陈书记发的邮件,陈书记看到了吧?”
“嗯,”说话的空档,陈戎有点热,就把衬衫纽扣解开了一颗,“我看了,你说要检举高新建设局局长。”
赵三石连连点头,他静默了片刻,表情忧郁而沉痛:“罗湘宇在任职高新建设局局长期间,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去年十月份那次震惊全国的隧道坍塌,就是他受贿,违规把钢筋承包给了没有资质的公司。”
解开了一颗纽扣换来的清凉只是暂时的,陈戎还是觉得热,又闷又热,手心都冒汗了。于是他又喝了一大口茶,然后把第二课纽扣也解开了:“这可是非常严重的指控,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
赵三石急了,蹭一下站起来:“陈书记,你看了我给你发的邮件就该知道我不是信口胡诌的人,不然你也不会同意出来跟我见面,我就是见不得这样的蛀虫逍遥法外!”
“小赵,你别急,着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上访还是要用证据说话。”喝了茶,陈戎觉得更热了,这不禁让他有些疑问和困惑。但是下一秒,他的疑惑就被窘迫尴尬所代替了,他浑身燥热,犹如身体里烧灼着一把火,那火四下流窜,居然顺着小腹一路往下,到了两腿交汇的地方。
赵三石的表情更加焦急:“陈书记,我也不瞒着你。我影印了他们的合同复印件,合同里有承包方的资质,一查就能查出来是伪造的。但是复印件在法律上是没有约束力的,而且我那个复印件来路也不正规,肯定是不能作为证据提交的……”
陈戎已经听不清赵三石在说什么了,他左腿叠右腿,右腿叠左腿,交换了好几次坐姿,身体的燥热不仅没有缓解,反而越演越烈。双腿互相摩擦的触感也让他心跳加
', ' ')('快,他感觉睾丸前所未有的饱胀,里面的肉在翻滚,突突弹跳着往阴茎里输送精子,他勃起了,跟信访的群众谈着话,勃起的阴茎却硬硬地抵着裤裆,陈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难堪和窘迫:“抱歉,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我们下次再谈。”
“陈书记,怎么就要走?”赵三石似乎是没想到陈戎突然说要走,仓促间绊到了陈戎。
陈戎一下子摔回沙发里,撞击让他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嗯!”
赵三石也不知道是绊倒陈戎的时候把自己也绊着了,还是让陈戎的闷哼吓住了,一下子也摔进沙发。他手忙脚乱地想要站起来,却左脚绊右脚,又重重压在陈戎身上:“陈书记,你没事吧?”
陈戎被赵三石一压再压,疼得闷哼,剧痛的冷汗一过,却觉得阴茎胀得更硬了。耐着性子没有发火,连嗓子都哑了:“我没事,你快站起来。”
赵三石却没有依言站起,他压在陈戎身上,手掌摸上两具身体相贴,硬邦邦地硌着自己的地方,他的表情充满困惑,笑容就透出诡秘,一扫之前刻板拘谨的印象:“陈书记,你的鸡巴怎么硬了?”
陈戎的裤裆被压住,勃起的阴茎在赵三石掌心里无所遁形,羞耻和窘迫让他只觉得脸上有火在烧,腾一下就红了:“没有的事,你快站起来,把手拿开。”
“没有?那这根是什么东西?”赵三石死死地压着陈戎,隔着裤裆去搓揉他饱满的睾丸和龟头。
只是被摸一摸,陈戎就爽得浑身发软,腰和屁股都在抖,他脸色更红,阴茎甚至从马眼里分泌出粘液来,幸好穿着黑色的西装裤,不然就能看见裤裆顶起的一块渗出明显的水渍了:“别,别碰,你快点放开。”
“陈书记的鸡巴好硬,是不是很久没爽过了?让我给你摸摸。”无视陈戎无力的拒绝,赵三石干脆把他整个人推到沙发上,让他把腿屈起来,摁着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又搓又揉。
“不行,不行。”同性粗鲁的手指带来又痛又爽的快慰,陈戎被搓揉地满身大汗,阴茎很快就又热又烫的硬得一塌糊涂。陈戎握住赵三石的手,却自己都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在渴望。
“有什么不行的?这里只有我和陈书记两个人,陈书记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赵三石的表情又斯文又和气,声音又温柔又和煦,好商好量,循循善诱,手指却十分强硬,干脆利落地扒掉了陈戎的裤子,一把握住分量十足的阴茎,“让我好好摸摸你的骚鸡巴。”
同性的手指带着茧子,跟女人柔软的掌心根本不能比,强硬地握住生殖器的时候,陈戎却爽得从喉头里梗出一声呻吟,硬胀的肉茎一抖,便吐出一小股急切的体液。陈戎浑身都是燥热的大汗,躺在沙发上脱水的鱼般剧烈喘息:“啊,不,啊,啊,不,啊,啊。”
赵三石精心的撸弄着陈戎,如同玩弄一个刚刚到手的新鲜玩具,又是撸,又是摇,顶上的龟头,根部的卵蛋,连覆盖在小腹的卷曲毛发都没有放过。直玩得身形高大,四肢健美的陈戎在沙发上又是挺腰又是缩臀,呻吟不断,淫水横流:“陈书记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吧?居然被玩得这么爽。”
燥热让陈戎迸出满脸汗水,他的脑袋也被那样难以缓解的燥热烧成了一团浆糊。无力思索,无法思考,所有的思绪都随着热流汇聚到小腹,到胯下,被同性握在手里还爽得汁水淋漓的地方。他听不清楚赵三石说了什么,只想否认,想要否认自己的无力和软弱:“不,不是。”
话刚出口,便听见那摆着一张又斯文又和气的脸的男人发出混合惊讶和调侃的嗤笑:“原来陈书记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玩啊!难怪这根鸡巴这么骚,只是摸一摸就流了这么多水,把胯打湿了不算,连沙发都打湿了,一会儿要是服务员进来问,我就告诉她都怪陈书记骚水太多了,裤子兜不住就漏出来了。”
“不,不要说,啊,不。”赵三石的话让陈戎又惊惶又难堪。
“不让我说,可以,”赵三石微扬的嘴角泄露出一点邪气的笑容,“你自己摸鸡巴给我看。”
“啊!”
反应过来的时候,赵三石的手已经撤去,陈戎高耸的鸡巴插上了一个AV女优名器倒模的飞机杯,而飞机杯握在陈戎自己手里。虽然一直说着拒绝的话,但连绵的让腰身发抖发软的快感真的骤然停止,陈戎燥热的身体升腾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自己摸吗?陈戎求助般看向赵三石:“不行,我不行的。”
赵三石站在旁边,事不关己般好整以暇地高高挂起:“陈书记能力出众,打个飞机有什么不行的?”
陈戎看了看飞机杯,又看了看赵三石,他咬着牙,面上因为羞怒和难堪而青白交错。当着赵三石的面,撸给这个刚刚见面不足两个小时还是陌生人的年轻男人看,陈戎实在做不出来:“不行,我真的不行。”
“不行?”赵三石歪头,挑高的眉骨落下浅浅的阴影,那张斯文的脸立刻显得阴沉起来,“那我就把服务员叫进来,我刚才看了,那个服务员还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要是看见纪检委书记在茶馆的沙发上流了这
', ' ')('么多骚水,她一定会觉得大开眼界的。”
“不,别叫人,我……撸。”
不管赵三石的威胁是否有力,它给了陈戎堕落的借口。挺动腰身,用勃起的阴茎去撞击手中的飞机杯的时候,陈戎甚至还松了一口气,终于又感受到了,这样几乎让他发狂的性快感。
“看,这样不就好了。只有我们两个人,谁也不会知道,陈书记在茶馆里疯狂地打飞机,”赵三石的微笑,恢复成又斯文又和气的样子,“把腰挺起来,对,用力地摇屁股,拿鸡巴去操飞机杯。”
铺天盖地的快感,再一次席卷了陈戎的神智,他根本无力抗拒,只能在赵三石的指挥下疯狂地打飞机。勃起的青筋贲张的性器摩擦着飞机杯中犹如女阴软肉般的橡胶,刺激着分泌出丰沛的粘液。横流的淫水又因为大力抽插被挤出飞机杯,溅在小腹、卵蛋、大腿、沙发上,到处都是。
陈戎的鞋子早在挣扎中掉落,只穿着白袜子的双脚悬抬在空气中,因为强烈的快慰,连脚趾头都蜷紧了。陈戎再也忍不住,放纵地呻吟起来:“啊,好舒服,啊,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戎射出了,他的卵蛋弹跳着拼命往阴茎里输送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出维持着陈戎攀升到顶点的让脑海一片空白的快慰。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在呻吟,压抑着却压抑不住的喑哑呻吟,响彻了整个包间:“啊,好,啊,好爽,啊,啊,啊,射了,好多,啊啊啊——”
陈戎射了很多,当他取下飞机杯,脱力般瘫躺在沙发上,丰沛的粘液就从刚刚被使用过的飞机杯里流了出来,潺潺地躺在陈戎的手上、沙发上,甚至顺着沙发流到了地上。
赵三石突然握住了陈戎的鸡巴,陈戎失神的眼睛追随着赵三石的动作,看见他将鸡巴再次塞进了湿滑的飞机杯:“射过一次,飞机杯里面都是你自己的骚水,揉起来会更舒服的?”
“不。”下意识从喉头里吐出拒绝的字,被温软的飞机杯包裹的地方却做出了相反的回应。只是撸弄了两下,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就再次勃起了,硬邦邦地充满了整个飞机杯。陈戎无力自制地挺起腰,想要追逐让脑海一片空白的灭顶快感。
“好好玩,这里又没有别人,不会被人知道的。”
循循善诱的话音未落,飞机杯被塞进了陈戎的手里,陈戎握着那个小小的物件,只是犹豫了三秒钟,然后无法控制地疯狂自慰起来:“啊……”
“……才射两次怎么够?鸡巴明明还这么硬,对,摇屁股,继续揉你的骚鸡巴……蛋鼓得这么大,还有很多骚水想射吧?继续打,不准停……再打,摇你的烂屁股,不然就捏爆你这副没用的卵子……什么射不出来了?贱货,少在我面前装可怜,没有骚水就射尿,对,继续揉,像个婊子那样把自己揉得射尿……”
陈戎僵硬地坐在电脑前,电脑屏幕打开着他的办公邮箱。依旧是来自赵三石的邮件,只是这一次,附件不再是所谓的渎职证据,而是一个视频。
陈戎迟疑了许久,终于将鼠标移动到视频图标上点击了下载。下载完成之后,视频自动弹出播放。从不变的挑高的角度可以看出来源是偷拍,而播放的内容正是陈戎在茶馆里自慰的情形。看着视频中自己不住呻吟耸动的样子,食髓知味的身体又回忆起那之后让他腿肚子打哆嗦的快感。
“嘭——!”陈戎恼羞而愤怒地捶打着办公桌面,叠成一摞的文件全部掉在了地上。
“陈书记,没什么事吧?”秘书从办公室外探进头来。
陈戎做贼心虚,立马关掉了电脑上的画面,强自镇定:“没什么事,不小心弄翻了东西。”
送走了好心要帮忙收拾的秘书,陈戎回到电脑后面。他沉吟许久,终于还是再次打开了邮箱,将目光落在了邮件下面的留言——今晚八点,河心地铁A口,逾期后果自负。
“那天晚上八点,陈书记准时前来。不,他甚至还提前了十分钟,不让赴约的人等待,这真是一个好习惯,”年轻人的声音贴着高俊杰耳边,依旧好整以暇,不急不缓,“我告诉他,要他在地铁里打飞机,他本来不同意,还很生气要打我,等我说会把他在茶馆里自慰的视频公布在网上供人免费下载,他就答应了。”
“那是晚高峰,车厢里人很多,陈书记吓坏了,真可怜,撸了很久还是软的。等吃了我给西班牙苍蝇才硬了,撸了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射了好多,用手捂着,还漏在旁边的乘客裤子上。那个乘客很生气,本来要揍陈书记的,还好陈书记答应给他吃屌作为赔罪。”
“……吃,”高俊杰连重复那个词语都觉得异常困难,“吃屌?”
年轻人便笑了,笑得又斯文又和气:“对,就是跪在地上给人含鸡巴。”
“我把陈书记带到地铁站的公厕,让他把裤子脱了跪在地上,一边打飞机,一边给乘客含鸡巴。陈书记被干着嘴,鸡巴也硬得好厉害,骚水一直流,淌在地板上。那个乘客看他这么骚,就一直干他,干了好久,把他嘴巴干肿,下巴干红,舌头都干大了。”
“射的时候,陈书记不肯喝,
', ' ')('头一偏,被喷得头发上、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骚得那个乘客特别想干陈书记屁眼。陈书记不肯,我拍了一张被大鸡巴射一脸精液的照片,陈书记虽然还是不肯让乘客干屁眼,但总算答应再给乘客吃一次鸡巴,然后把精液都喝下去。”
“打那之后,我就经常带陈书记去给人吃鸡巴。我会先带他去地铁或者小公园里打飞机,等勾引到了男人,就让他到公厕里去免费给人吃鸡巴。开始陈书记还不好意思,每次都愁眉苦脸的,多吃几次才渐渐习惯了,后来吃得熟练了,还在小横桥公园一带大受欢迎,很多基佬都慕名过来让他吃屌。”
“调教好陈书记的嘴巴,我开始玩他的屁眼。其实我早就开始训练陈书记的屁眼,有的时候我会给他塞肛塞,有的时候是跳蛋,有的时候让他自己抠,或者拿小号的肛用按摩棒插他,虽然没有真正地被鸡巴干过,但是陈书记的屁眼已经变得很敏感了。”
“为了更好地调教陈书记,我特意先给他塞了跳蛋,白天让他塞着跳蛋去上班,晚上去公厕里给别人吃鸡巴也塞着跳蛋。跳蛋塞了几天,我觉得准备得差不多,就挑了一个下午,到纪检委去找陈书记……”
掩上的门被反锁,百叶窗也放了下来,因为是白天没有开灯,只从窗帘的间隙投进来一丝太阳的光亮。
陈戎被剥去西装裤,摆成弯折腰肢,上半身压在桌面上的姿势。弯腰的姿势让陈戎裸露的大腿屁股紧绷出健美结实的线条,少见光,所以皮肤异常白皙,插在臀缝中央一截黑色按摩棒便更加显眼。
“不,不要看。”陈戎汗湿的侧脸在办公桌留下椭圆的水渍,掌心里也都是绵密的汗水。
“别乱动,把屁股撅好,”赵三石握住了那截露出的按摩棒,大力抽插捅干着陈戎的肛门,因为用了大量的润滑剂,发出十分丰沛黏糊的水声,“再插一会儿,就拿大鸡巴干骚屁眼。”
“不,不行,”陈戎满脸晕红,竭力摇头,“不要在办公室里。”
陈戎的屁眼已经被黑色的疣粒摩擦得又红又肿,连臀缝都泛着绯色艳红,但赵三石的动作依旧凶狠,疯狂地鸡奸着陈戎不住收缩的肛门:“你知道为什么我玩了你那么久,却一直都没有鸡奸你吗?”
陈戎艰难地摇头:“不,不知道。”
赵三石抽出按摩棒,握着鸡巴抵上陈戎的屁眼,湿滑的龟头顶住不住收缩的肛门。一耸腰胯,粗壮的鸡巴便长驱直入,一干到底:“就是为了在纪检委的办公室里给纪检委书记开苞,嗯!爽。”
“啊!”陈戎被骤然插入,顿时哑着嗓子哀叫一声。
赵三石却不顾陈戎的哀痛,疯狂地抽插了起来。赵三石的小腹暴烈地拍击着陈戎的屁股,性交的啪啪声,传遍了这个本该用于办公的房间:“用按摩棒插了那么久还这么紧,不怎么日得开。不过没关系,多日两次,陈书记的屁眼就会比卖逼的婊子还松,随时随地想干,就能扒了裤子用力地干,嗯,干到死。”
身为纪检委书记的陈戎,犹如一个惨遭奸辱的女人,被大鸡巴粗暴地抽插得不断哀叫:“啊,啊,啊。”
“叫,再叫,让外面的人都进来看看,陈书记是怎么样像只母狗在办公室里被信访群众干。”
陈戎一惊,他痛得唇色惨白,满脸虚弱的冷汗,害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只能紧抿着嘴唇,从鼻腔里发出闷哼,一声一声,犹如对赵三石的鸡奸的回应:“嗯,嗯,嗯。”
赵三石嗤笑一声,抱着陈戎的屁股,更加用力地耸动起来。
黏糊的水声和哀痛的呻吟,在办公室里不断回荡,响了很久。
中途秘书来敲了两次门,都被力持镇定的陈戎叫走了。趴在办公桌上被鸡巴插着屁眼干得手脚发软,却隔着一块门板对秘书义正言辞地发号司令,陈戎在赵三石的奚落和嘲讽下羞恼到无地自容,阴茎却勃起了,硬硬地抵着办公桌,流下黏腻的透明体液。
“把陈书记开苞之后,我又连着干了他两炮,最后拍了他的屁眼含满精液的照片。”
“之后,我经常去纪检委干陈书记,在他的办公室的办公桌、沙发、甚至窗台上干他,或者下了班回小公寓干他,有的时候也在上班的交通车上干,干完了就让陈书记夹着屁股去上班,要是下班回来发现他把精液漏在裤子上,就把他倒吊在浴室里干。”
“一开始,陈书记的屁眼很紧,不怎么日得动,还一日就喊痛。但是多日几次就被日开了,特别是有一次,我日他的时候让他先吃了西班牙苍蝇,他直接被日到射出来,精液把床单打湿了不算,还尿了。”
“那以后,陈书记喜欢挨日了,我开始找人一起来日陈书记。最好的人选当然是高新建设局局长罗湘宇,当初要不是罗局长给我资料和机会,我也干不到陈书记这样欠操的骚货。”
“那天罗湘宇的媳妇和儿子出国旅游,我就把陈书记带去了罗局长家。我们先给陈书记灌了两次肠,灌第三次的时候,我们让陈书记含着灌肠剂被我们轮流干,把陈书记都干哭了。射的时候,我们都射在陈书记屁眼里,陈书记拉出来爽
', ' ')('得又射又尿,都爽晕了。”
“我们轮流干了陈书记三天,自己不干的时候也没让陈书记闲着,拿驴那么大的按摩棒捅陈书记。到了第三天,陈书记让我们干得精液和尿都射完了,屁眼的豁口比卖了几十年的妓女逼还要松,根本合不拢,我们干脆一起插陈书记的洞,陈书记第一次被双龙,叫得好大声,我们还没射,他就尿了好多次。”
“等我们都射了,陈书记脚软得路都走不动,躺在地上往外面淌精液。我拍了好多照片,还拍了视频。”
“那以后,罗局长就经常跟我一起干陈书记。”
“我依旧把陈书记带去地铁和小公园,让陈书记打飞机勾引男人,但是勾引到男人,就不止让陈书记给他们吃鸡巴了,我会让那些男人排着队日陈书记的屁眼,往陈书记的洞里面灌精。”
“除了地铁和小公园,我还带陈书记去公交车,去桑拿房勾引基佬轮奸。开始的时候我还给陈书记拍照片拍视频,后来日他的大鸡巴太多了,我也就给他拍拍挨完日,嘴巴屁眼都合不拢,往外面淌白花花的精液,一直淌到地上的样子。”
“现在陈书记就是条母狗,别说人,就算是条狗插他,也能爽得欲仙欲死淫水横流。我正跟几家桑拿房夜总会商量,打算让陈书记去卖淫。”
“卖……卖淫?!”高俊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赵三石顿时笑了,笑容嘲讽而诡秘:“没错,就是让陈书记去夜总会里坐台,收了钱躺在床上让人干,屁眼五十块钱被鸡巴捅一炮,保证让陈书记爽上天。”
高俊杰被赵三石说的话惊得愣在当场,难怪这一个月来他总觉得陈戎明明刚立了功,眉宇间却总是阴郁,当时还觉得年轻人能够做到心思沉稳,不骄不躁,十分难得。现在看来,陈戎根本就是苦于掉入了被赵三石恐吓威胁的陷阱里,身心备受折磨。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干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太目无法纪了!”
“法纪?”赵三石的笑容越发嘲讽而阴沉,“有本事你就去告我们,让所有人都知道陈书记到处挨鸡巴日屁眼。别怕告不倒我们,陈书记是纪检委书记,监察控告可是老本行。而且我那有的是视频照片,全部都可以提供给你,有了这么精彩的呈堂证供,保证一告一个准。”
这件事根本不能宣扬出去,要是宣扬出去,陈戎不说官职保不保得住,就是做人的尊严也没有了。赵三石也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他握着的陈戎被鸡奸的照片和视频,就是最大的依仗。
高俊杰双手愤怒地握成了拳头,槽牙咬得咔咔作响:“你们太猖狂了!”
“那是我们有猖狂的本钱,”年轻男人哂笑,“高叔要是不想告我们了,就跟着一起玩玩吧。”
高俊杰琢磨着年轻男人话里的意思,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反正我们日陈书记的事情让高叔看见了,哪儿好意思就这样让您走?”
伴随着年轻男人的话,趴在陈戎身上的男人的抽插加快了。男人抱着陈戎浑圆挺翘的屁股,双手铁箍般牢牢钳制着陈戎的窄腰,十指在结实的皮肉上留下深深的指痕,迫使陈戎全盘接受疯狂的奸淫。
男人就当着高俊杰的面,在极近的距离暴操着陈戎。
高俊杰甚至能够清楚地看见男人青筋贲张的紫黑色鸡巴,是如何快速地进出着陈戎的肛门。抽出的时候带出一些艳红色的湿淋淋的肠肉,插入的时候饱胀的囊袋拍打着陈戎垂荡的睾丸,很快就将陈戎肛门流出的浊液碾成了白沫,陈戎肛门附近的阴毛和男人胯下的屌毛都沾满了这种细白的碎沫。
陈戎被男人强有力的攻击撞得额头抵住床头,口水已经将塞在他嘴里的布料完全打湿,还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脊背上尽是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如同浸在水里一般都濡湿。
忽然,男人浑身都绷紧了,他压制着陈戎,就保持着小腹死死抵在陈戎的屁股上的姿势,足足保持了一分钟。他正在射精,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陈戎的身体里,同为男人,高俊杰轻易地判断出了这个动作。
如此近距离地观看着一个男人,将勃发的性器插在同为男人的,自己视如己出的发小的儿子的屁眼里,在激烈的交媾后灌入浓精,这个画面令高俊杰愤怒得满脸胀红,浑身都在颤抖。
陈戎也在颤抖,直肠被力道十足的烫热的精液喷打,敏感地痉挛般抽搐颤抖。
结束之后,男人最后挺动了几下腰身,软下来的鸡巴随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起滑出了陈戎的屁眼,男人的神色疲倦而餍足:“高叔是吧?来,瞧瞧陈书记被我在屁眼里灌精的样子。”
年轻男人押着高俊杰凑到陈戎屁股后面,一走近,高俊杰便闻见男性精液特有的腥膻气。只见陈戎的屁眼被日得又红又肿,一时无力闭合,正无法控制的颤抖蠕动着往外面吐白色的精液。
“唔,唔!”陈戎拼命摇头,挣扎着想要缩起双腿,对上高俊杰震惊的视线,面却慢慢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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