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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10 卖身的警察局长(都市艳情风主拓跋磊公交痴汉黑背彩蛋秦十三1600+)(已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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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树市数一数二的夜总会东方汇易主,作为一桩不小的新闻,随着东方汇的金字招牌换成了四个在夜幕中辉煌闪烁的LED灯大字——富丽堂皇,迅速传遍了整个榆树市。

常年混迹夜总会的老饕们纷纷揣测,到底是哪家强龙,压下了东方汇这条地头蛇?

新来的富丽堂皇,能否延续东方汇的辉煌?怀揣着这样的疑问,老饕们迎来了富丽堂皇的开业。看着站在门口堪称豪华的剪彩阵容,看客们叹服之余颇有几分感慨,看来富丽堂皇并不仅仅想在榆树市的娱乐会所里站稳脚步,而是要大展拳脚,拔得头筹了。

赵磊生了一张年轻而斯文的面孔,单看长相,人们可能会揣测他家境小康,大学毕业不久,初出社会。所以当他站在装修一新的富丽堂皇门口,谁也没从那张带着温柔和煦笑容的脸看出他就是富丽堂皇的老板。

人们更多的将目光落在市警察局常务副局长拓跋磊、桐叶县县长沈田和纪检委书记陈戎,三名同样年轻,同样英俊,同样健美,同样位高权重,却又英俊权势得各不相同的男人身上。

拓跋磊五官生得俊美,除了作为警察这个暴力执法机关的一员的英气,还带着高学历赋予的书卷气。

沈田较拓跋磊大上几岁,他的英俊更加稳重,举手投足带着上位者惯于决策的杀伐从容。

最后一个陈戎,他的五官在三个人中最为平庸,但是身躯最为挺拔,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四肢蓄力健美,反倒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一个。

这样三位出色又出彩的政府精英同时为富丽堂皇剪彩,顿时引起了一片哗然。频闪的照相机预示着富丽堂皇的开业,绝对会以压倒性优势压过其他所有新闻,登上地方报纸的头版。

能够近距离地看到如此出众的三个男人,老饕们应接不暇,反倒忘了瞧瞧幕后老板到底是谁的初衷。

简单的开业仪式之后,老饕们被毕恭毕敬到堪称卑躬屈膝的服务生请了进去。

一进大厅,强劲的冷气剥去了夏季的炎热,顿生一阵惬意的凉爽。等跟在服务生身后,顺着装潢富丽的走廊进了包厢,看清楚包厢里面的装修摆设,老饕们又打从心底里火热起来。

递上来的菜单,烫印着令人目瞪口呆的花样,还散发着新鲜的油墨香,越看越是血脉贲张。这时就只有跟在花样后面同样令人目瞪口呆的阿拉伯数字,才能让老饕们摸着变瘪的钱包稍微冷静一下。

一转眼,富丽堂皇开业便有两个礼拜了。但是它的话题热度不减,就如同它的营业热度比之当初东方汇不仅不减,还有越发蒸蒸日上的趋势。富丽堂皇一跃成为榆树市最大的销金窟,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东方汇在榆树市开了多年,早有根基人脉,生意红火也就罢了。富丽堂皇不过初来乍到,自然有不甘心的夜总会看不惯,想方设法要挖得富丽堂皇红火的秘密武器,服务方式?红牌小姐?酒水套餐?却挖来挖去挖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赵磊赚得盆满钵满。

已经是下午,有人走进经理室的时候,墙上的指针显示时间刚过四点。

赵磊将视线从前一天的营业额转移到刚进门的拓跋磊身上:“拓跋局长,怎么来得这么早?”

走进经理室的拓跋磊穿着昂贵的定制衬衫,高档面料包裹着健美的身躯,呈现出气宇轩昂的矫健挺拔。他的神态和语气,也是常务副局长在市警局早会上安排工作,或者在表彰大会上做总结的凛然正色:“今天刑侦借调区大队检查消防,检查完我看时间不早,就没回警局直接过来了。”

“去接你的车还没出发,你怎么过来的?”

拓跋磊犹豫了一下,才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公交。”

赵磊每天会派一辆车踩着下班时间去接拓跋磊,现在时间还早,自然没有出发,拓跋磊也不可能坐警察局的公车明目张胆地来富丽堂皇,拓跋磊会选公交车这种大众工具并不出奇。赵磊打量着拓跋磊,用审视的眼神仔细逡巡那张英俊的面孔,却意味深长地笑了:“遇见变态了?”

赵磊因为长相斯文的缘故,还不如拓跋磊这位健美挺拔的警察副局长来得气势强盛。但是对上赵磊似笑非笑的眼睛,拓跋磊生生打了个冷战,低下来的声音就削弱了气势:“嗯。”

赵磊顿时来了兴致,他伸出手,隔着衬衫一把握住了拓跋磊胸口的肌肉,用戏谑地口吻毫不留情地调侃警察副局长妄图用一个压低的语气词揭过的插曲:“他玩你了?”

赵磊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只是隔着布料摁压在胸口上,拓跋磊就产生了无法控制的战栗。他力持镇定,声音从喉头里挤压出来就带着喑哑:“别碰。”

赵磊却将另外一只手压在拓跋磊的屁股上,如同玩弄一个女人的胸部,用手指和掌根放肆地搓揉挤压拓跋磊的屁股肉,继续聆讯受害者的游戏:“怎么玩的?”

“我让你别……啊!”

碰——拓跋磊被重重的推倒在了办公桌上,市警局常务副局长有着挺拔健美的身材,却全然不是长相更加文弱的赵磊的对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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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压在桌面上,压着脊背,像只无法翻身的乌龟般徒劳地晃动着四肢。

赵磊曲起的手肘抵在拓跋磊的脊背上,俯下的嘴唇就贴在拓跋磊的耳边:“你知道到这里会发生什么,但是你还是主动来了,甚至迫不及待。既然是来找操的,就别在我面前摆你常务副局长的谱。”

话音未落,赵磊就扒掉了拓跋磊的裤子,合身的定制西裤,跟名牌子弹裤一齐被褪到了小腿上。结实健美的腰、屁股和大腿都暴露出来的时候,拓跋磊腾的一下脸红了:“别……”

“我说了,别在我面前……”赵磊的话一顿,他已经从臀缝摸到了拓跋磊的腚眼,肿得发烫的屁眼,一捅就往外面流水,指尖子濡湿的触感让赵磊不由得一愣,然后笑了,“你在公交上被干了?”

屁眼被指尖插入的酥麻让拓跋磊的声音发颤起来:“没,没有。”

赵磊反手就抽了一记拓跋磊的屁股,手背跟屁股蛋子接触发出响亮的撞击声,拓跋局长养尊处优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没干,没干屁眼里的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你已经会用屁眼自己飚水了。”

拓跋磊被打得浑身一绷,收缩的屁眼更是绞紧了赵磊的指头:“唔!不是在公交车上。”

赵磊准确地听懂了拓跋磊的反驳,一边反问,一边抽插他的屁眼:“不是在车里,那是在哪里?”

拓跋磊的脸上闪过羞恼和屈辱交织的神色,但是赵磊的手指太厉害了,抽插得他腰身打颤,每一丝屁股肉都在哆嗦,终于,他妥协般低下头,侧脸紧紧贴在桌面上:“公厕。”

“说完整。”赵磊的手绕倒前面,曲起的手指贴着拓跋磊不知何时翘起的龟头,一弹。

脆弱的器官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拓跋磊痛得在桌面上泥鳅般打挺,却依旧被赵磊摁着脊背压回桌面上:“唔!唔唔!加油站!下午公交车里人太少了,会被发现,我们去了附近的加油站的公厕。”

“为了挨操,你跟着变态去了加油站的公厕。”赵磊的声音里充满了饶有兴致。

“不,是他强迫我去的。”拓跋磊意图用义正言辞的表情为自己的辩护。

赵磊的表情和声音便越发的饶有兴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公交上的变态色狼,可以强迫一个市警察局的常务副局长去公厕被鸡奸。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他们都会很惊讶。”

拓跋磊难堪地抿紧了嘴巴。

“根本就是你在公交车上发骚,主动勾引变态的对不对?”

“……”

“你把他带到公厕去,撅着屁股求他操你对不对?”

“……”

赵磊曲起的手指对准了拓跋磊半勃的性器:“说话。”

“唔!”被弹打到相同的地方,剧烈的疼痛让拓跋磊脑子发懵,细密的冷汗瞬间爬满了额头,“是,是我在公交车上发骚,求变态玩我发痒的屁眼。也是我把他带到公厕,撅着屁股求他干我……够了吧?”

“不够,”曲起的手指抻直,插进了拓跋磊的屁眼。因为里面含着一泡精液,很容易就插进去三根手指,赵磊将手指捏成圆锥形,用力地开拓拓跋磊的屁眼,“这是奖励,继续说。”

“啊,”插入屁眼的手指灵活地翻搅,让拓跋磊的声音不再是全然的苦闷,身体也绵软了下来,他精壮的腰在哆嗦,声音也开始发颤,“他在公厕里摸我的鸡巴,我很快就被摸射了。他让我趴在坐便器上,把我的精液抹在我的屁眼上,用手指插我,然后用鸡巴从后面捅进来操我的屁眼。”

“继续。”

拓跋磊颤抖得更加厉害,腿和膝盖都在哆嗦:“他操得很用力,我开始有点痛,后来就好了。他趴在我的背上,操我的时候,就在我的耳边不停喘气,我也忍不住叫起来。”

“你爽起来了?”

拓跋磊咽了一口唾沫,他知道赵磊说的并不只是被变态鸡奸的当时,更是现在被手指玩弄着屁眼性器就开始抬头的现在:“是,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操我,他坐着马桶盖,从下面往上操。让我坐着马桶盖,从正面插进来操,我就……爽起来了。”

赵磊的手指更加用力地翻搅着拓跋磊湿软的屁眼:“有多爽?”

“啊,啊,”拓跋磊不住地吞咽唾沫,回忆在公厕里被变态鸡奸的情绪让他浑身燥热,热得口干舌燥,强烈的快感侵袭着他的脑海,或许还有赵磊的手指正在他体内旋转翻搅抽插的缘故,“好爽,啊,爽得想射。”

这时,拓跋磊已经完全瘫在了办公桌上,两条健美精赤的腿大张着,露出硕大的生殖器和睾丸。在回想叙述的过程中,拓跋磊的生殖器变得硬挺,睾丸也变得饱胀,龟头的马眼湿淋淋地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浸透了前列腺液而呈现出熟红水润的颜色。

“想射还不容易?”赵磊想象着拓跋磊身为警察局常务副局长,在加油站的公厕里,脱光衣服,袒露一身光滑紧实的皮肉,撅着屁股被变态的大鸡巴换着姿势狠狠操腚的样子,不禁笑着按下了内线电话,“刘军,你进来一下,牵条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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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军,因为深受赵磊赏识而从桐叶县调来榆树市的保安,现在俨然是赵磊的左右手。这个复员不久,还保持着行伍习惯的男人雷厉风行,很快就牵着一条黑背进入了赵磊的办公室:“老板。”

“狗留下,刘军你先出去。”

“是,老板。”

等刘军退出房间,赵磊才对拓跋磊吩咐到:“来,拓跋局长,让狗鸡巴好好伺候伺候你。”

拓跋磊浑身的肌肉都一下绷紧了,他畏惧地看了一眼黑背,那膘肥身键的大狗正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粗气,胯下的鸡巴都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长,正狰狞地勃起着:“别,别让狗干我。”

赵磊用压住脊背的方式限制拓跋磊的挣扎,挑高了眉峰:“你不是想射吗?我特意让人喂了药,保证能把你干得爽到连尿都射不出来。”

“……不要用狗。” 拓跋磊抿紧了嘴唇,屈辱爬满了常务副局长那张年轻英俊的面孔。他豁然反身,一把推开赵磊,拔腿就跑。

拓跋磊是个年轻力壮的青年,拥有结实健美的身材,赵磊猝不及防,给推了个踉跄。虽然赵磊立刻反应过来,一个健步上前,在拓跋磊夺门而出以前将他重重绊倒在地板的地毯上,但拓跋磊不驯服这件事,就足以使赵磊愤怒:“拓跋局长,别闹了,快把屁股撅起来,狗鸡巴都等急了。”

“放开我,我操你妈的赵磊,你他妈的最好马上放开我,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摔地毯上的拓跋磊想要故技重施,却被早有防备的赵磊压得死死的,他动弹不得,只能气急败坏地大骂。

“如果我不放呢?”这样反问着的赵磊,不仅没有放开,还将拓跋磊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

四肢着地的姿势,让拓跋磊觉得撅起的屁股凉飕飕的,强烈的危机意识又让他放软了语调:“别让狗操我,求你了,赵磊。只要不用狗,别的怎么都行……啊!”

拓跋磊忽然发出惊叫,是因为巨犬忽然将前爪搭在了他的肩头上。

被狗爪搭住肩头,拓跋磊听见巨犬的喘息,鼻子也闻到了狗嘴里的腥臭,即将被狗鸡巴插入屁眼鸡奸的想象,让拓跋磊又剧烈地挣扎起来,声音都变调了:“拉开,把狗拉开。”

但赵磊的双手,却有力地牢牢压制住了拓跋磊:“刚才骂我的话不是说得很溜吗?”

黑背被喂了药,鸡巴勃起得十分厉害,猩红色的肉棒已经完全脱离了皮肤的包裹,暴露在空气中。它挺着鸡巴熟练地往拓跋磊臀缝里塞,流淌出来的粘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拓跋磊的屁股上。

狗鸡巴正在自己的屁股上顶撞,涂抹着恶心的黏滑的热液。虽然一时没有找到入口,但总会找到,然后粗暴地一举贯穿野蛮操干的恐惧扼住了拓跋磊的咽喉,他发出像女人一样凄惨的尖叫:“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别让狗鸡巴干我,求求你,我愿意做别的事情,卖淫,被嫖客轮奸都可以,不要用狗。”

拓跋磊挣扎得太厉害,屁股疯狂地扭动让黑背一时无法插入,愤怒的黑背从喉头发出低呜:“汪呜!”

赵磊安抚地拍了拍愤怒的黑背,将它从拓跋磊的背上拨下去:“别急,拓跋局长有点害羞,你先帮拓跋局长舔舔,舒服了他自然会让你操的。”

黑背睁着黑色的小眼睛,似乎听懂了话,它不再急躁地想要插入,而是将鼻子凑近拓跋磊的屁股。

“啊。”犬类冰凉的鼻子顶开了臀缝的瘙痒,让被赵磊压制着保持跪姿的拓跋磊发出喑哑地呻吟。

“啊!”下一秒,臀缝被柔软又粗糙的狗舌头舔舐,拓跋磊发出更加低哑的呻吟。

“啊啊。”温热的狗舌头湿哒哒的,灵活地反复舔舐拓跋磊的臀缝,甚至连敏感的屁眼,都被粗糙的带着肉球的舌面刮到。瘙痒的酥麻让拓跋磊的屁眼紧紧一缩,呻吟的语调顿时变了。

“啊啊啊。”狗的舌尖顶开了拓跋磊的屁眼,公狗正用犬类舌头上柔软的倒钩细致地摩擦拓跋磊肛门的每一丝褶皱。敏感的括约肌被这样玩弄着,不自觉一张一翕地收缩起来。

“啊啊啊啊。”狗舌头把拓跋磊的屁眼完全舔开了,灵活有力的狗舌头甚至伸入肛门,舔到了肠子的嫩肉。直肠被狗舌头骚刮的酥麻让拓跋磊的腰身发软,大腿和膝盖都在打哆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狗的舌头,正模仿着性交的姿势抽插着拓跋磊的屁眼。舌头是最灵活却有力的肌肉,拓跋磊被狗舌头奸淫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快慰,他的阴茎勃起了,因为屁眼在被抽插。而他不仅没有反抗,还努力地张开屁眼,想要容纳更多的狗舌头。

看见被狗舌头奸得屁眼大张,伸着脖子不住呻吟的拓跋磊,赵磊微微一笑:“拓跋局长想挨操了吧?”

“……”

“说,是不是屁眼痒得像挨日了?”

强烈的快感让拓跋磊的脑袋热成了一团浆糊:“是,屁眼好痒,好想被操,啊。”

“可是现在只有狗鸡巴。”赵磊做出为难的表情,眼神里却都是恶意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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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交的渴求崩断了拓跋磊理智的弦:“狗鸡巴也可以,又大又硬的狗鸡巴。”

“但是,只有发春的母狗,才会被公狗的鸡巴操穴。”

“……”赵磊的奚落让拓跋磊有瞬间的回神,但是也只有那么一瞬间,他很快就因为黑背在屁眼里抽插的狗舌头而陷入了更加疯狂的性快感里,“啊,我就是母狗,发春的母狗的狗逼好痒,要又大又硬的公狗鸡巴插进来,狠狠地干母狗的骚逼,求求你,快点让狗鸡巴日我。”

“那就把屁眼张开,摇你的屁股,让公狗知道你想跟它性交。”

拓跋磊压低了腰身,最大程度地张开大腿,把洞开的屁眼露了出来。他放浪地摇晃着屁股,双眼也渴望地看着公狗:“进来,求求你,大鸡巴公狗,插母狗的骚逼。”

赵磊知道此刻拓跋磊已经是一条欠操的母狗了,他拍了拍黑背覆盖着油光水滑的皮毛的脊背。

黑背被喂了药,早就迫不及待了,立刻站起来,将前爪搭在了拓跋磊的肩上。

再一次被黑背的生殖器抵住屁股,这次拓跋磊没有躲避,他甚至主动撅起屁股对准狗鸡巴撞了上去。

而黑背也挺着按捺不住的狗鸡巴,对准拓跋磊的屁眼,狠狠撞了下来。

“啊!”拓跋磊发出了高亢的尖叫。热热的狗鸡巴穿过徒劳收缩的肛门,摩擦着不断挤压的肠子,卡进了直肠的深处的触感真真实实地告诉拓跋磊,他被一条狗的鸡巴插入了。但他却因为被狗鸡巴插入了肛门,发出欢愉高亢的呻吟。

狗的生殖器勃起的时候有一块突出的骨头,会卡主侵犯的肉穴,不到射出疲软无法拔出。看见拓跋磊被狗插入,不到被狗鸡巴干翻无法停止,赵磊也就放开了压着拓跋磊的手:“拓跋局长这条母狗当得真好。”

被狗鸡巴鸡奸的事实,摧毁拓跋磊作为市警局常务副局长的骄傲,甚至摧毁他作为人类的骄傲。只有母狗,才会为公狗的鸡巴贡献出自己的肉穴:“啊,我是母狗,欠狗鸡巴干骚逼的母狗,啊,啊。”

赵磊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被公狗当成母狗奸淫的拓跋磊:“不要担心,拓跋局长,这个房间里的事情不会对外宣传,我不会让富丽堂皇的客人知道他们需要花钱才能干的局长屁眼,正在免费被狗鸡巴日。你可以在这里当一条母狗,被你的狗老公操到翻肠。”

拓跋磊被公狗精壮的狗腰撞得不住摇晃:“啊,狗老公,干,干我,我是母狗,我是你的骚母狗老婆,用你的狗鸡巴狠狠地干我的逼,把狗精子射在我的狗逼里,让我给你生狗儿子。”

因为黑背吃了药,鸡巴比平时更加坚挺持久,它不知疲倦地将性器埋在拓跋磊的屁眼里,疯狂地鸡奸着拓跋磊的屁眼。狗鸡巴在抽插的时候,会流出大量的狗精液,拓跋磊屁眼里的每一丝褶皱都被泡在大量的狗精里,简直就想是一边灌肠一边被鸡奸一样。

“啊,好热,肚子好涨,有水在里面,插起来噗呲噗呲地响。好舒服,狗老公再干我,不要停。”

两个小时以后,拓跋磊已经被干得射了三炮,但是公狗的鸡奸还是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刘军再次出现在赵磊的办公室门口:“秦先生来了。”

“他来做什么?”赵磊发出困惑的低喃,“你把他带过来,不,我亲自去。”

“好的,老板。”一向冷酷果断的赵磊,也会有这样疑惑困顿又朝令夕改的时候,刘军却仿佛早就习惯了点着头,自顾自去料理陈戎和高俊杰的生意,任由赵磊匆匆离开办公室,一个人走向会客厅。

赵磊下了楼,便看见那个清瘦的人影。为了掩饰比女性更加纤细的身体曲线,穿了大一号的男装,明显不够合身的衣服让整个人显得有些邋遢,跟富丽堂皇的接待大厅完全格格不入,来往的人群都在明里暗里地注视他,这让那张在蓬松的头发衬托下越发白皙的小脸写满了无所适从。

“秦衍。”赵磊的声音是一种害怕惊扰花骨朵般的温和,却毫不意外地看见对方惊惧地畏缩了一下。

面对走近的赵磊,秦衍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很快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失礼,就迈回了步子,却又因为这样反复的小动作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刻意而苦恼地皱起细长的眉毛。

在秦衍暗自苦恼的自怨自艾里,赵磊始终没有再说除了叫秦衍的名字以外的话。秦衍不得不自己想办法打破这个沉默,这让他变得更加苦恼而沮丧,虽然他也没有期望赵磊面对他的到访回表现出多么欢喜和热情,但是赵磊的冷漠,让本来就在太多人的注视下几乎窒息的秦衍觉得更难熬了。

“妈妈,”秦衍抿了抿嘴巴,这个动作让那两片小巧的肉变得嫣红了一点,“妈妈说你很久没回家了。”

赵磊的目光凝视着那两片嫣红的唇瓣:“只有妈妈?”

“诶?”秦衍困惑地抬起头,因为一瞬间的无法理解,让他暂时忘记了要惊慌。但是等他孤零零的眼睛对上赵磊黑沉的眸子,脑袋就更加迅速的埋到了比之前更加低的角度。

秦衍的黑发是染的,没有光泽,黑得十分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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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低头的时候,赵磊就能从他的发旋看见已经长出本色的发根,是漂亮的金黄色。赵磊好脾气地重新问了一遍:“只有妈妈觉得我很久没回家了?”

秦衍咬了咬牙,可能是打算做出一个更加男子气概的具有说服力的表情,但是白皙的脖子却紧绷出惊人纤细的线条:“我知道你很忙,但是妈妈她很想你,你偶尔……”

“妈妈想我,所以你这位大校军官就想起可以来我这里耍哥哥的威风,对我说教了?”

赵磊生气了,从他说话的口气,就能够轻易的判断出来。

秦衍更加沮丧了,明明他的IQ是320,明明他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科研成果,甚至在这样年轻的年纪就被破格擢升为大校,但是无论他怎么小心,都总会激怒赵磊,并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激怒赵磊的。果然他就是不擅长跟人类打交道,即使是自己的弟弟,也不如数据来得简单明了。

“我会跟妈妈说,你也想她,只是工作太忙,等忙过这段时间,就会回去看她的。”为了避免赵磊更加生气,秦衍犹豫着说出了自己思考的解决办法。

“随便你。”抛下这三个字扬长而去的赵磊,却好像更加生气了。

秦衍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富丽堂皇奢靡的大厅,正望着外面的车流发呆。

一个穿着保安服的男人跑过来,距离秦衍三米外站定,长得五大三粗的保安刻意做出有点滑稽的温柔和气:“秦先生,老板让我帮你叫了车,请跟我来。”

这个时候还会想到帮他叫车,赵磊也不是很生气吧?下次,再来叫他一起回家的话,应该就不会这么反感了吧?秦衍稍微振作了一点,对保安露出感激的微笑:“那就麻烦你了。”

跟秦衍不欢而散,赵磊接下来的两天心情都不好。糟糕的心情,甚至在他吩咐拓跋磊整晚卖淫不准休息,屁眼干得肿到连腿都合不拢,第二天爬起来去警局上班的力气都没有,依旧没有改善。

刘军觉得赵磊是时候出去散散心了:“老板,沈县长去桃花村视察也有一段时间了,你想去看看吗?”

“……视察项目啊。”赵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刘军说的是什么。

跟驻场卖淫的拓跋磊不同,沈田隔三差五会被赵磊包出去,只要给够了钱,这段时间里,沈田在哪儿被多少人怎么干,都任由嫖客决定。但沈田是有正职的县长,三天五天地闹失踪,总得给外界一个合理的借口,便美其名曰发展县城经济,外出视察项目。

想到沈田身为桐叶县政府最高领导,却在田坎、土坡、池塘边、小树林、地窖和瓦房,被壮汉,甚至拴在菜园子里的土狗,当成母狗一般操腚,赵磊也有去看一看的兴致了:“但是店里?”

“老板不用担心,有几个不开眼要来扫黄的,我已经让人把拓跋局长带过去了,”明知道经理办公室,不会被别人听见,说到这里,刘军还是刻意压低了声调,上扬的嘴角隐显出一点狰狞的笑意,“我刚看过,拓跋局长跟一条狗屁股对屁股干着屁眼,正给来扫黄的人吃鸡巴。”

谈话到了这里,赵磊觉得应该就没什么放心不下的,就坐上了去探望在外视察的沈田县长的车。

桃花村的好空气抚慰了赵磊的郁闷,特别是他除了探望到视察项目的沈乡长,还遇见打拐的崔村官。

年轻的崔村支书,为了阻止村民拐卖人口而献出身体。鲜嫩的肉体有着被过度使用变成黯黑色的肛门,只要村民提出要求,就需要在能够想到的任何地方跟村民性交,爱民到根本看不出有着显赫的家世。

赵磊借住在桃花村的老支书徐家,闲暇之余,除了看徐家父子将崔九操得淫水长流,也会走出家门,去看看沈田又在嫖客的要求下,因为用健美的成熟身体抚慰着什么牲口的生殖器而放浪地呻吟。

“有没有人找我?”赵磊在山梁上挑了个有信号的地方打通了电话。

“没有,老板。”电话那头的刘军这样回答。

挂了电话,赵磊做了个深呼吸,乡村的空气里有着草木和泥土的味道,沁人心脾。然后赵磊长长地吁出一口浊气,摊着手脚在山梁的草地上舒坦地晒起了太阳。

就在距离赵磊不足二十步的地方,崔九和沈田并排吊在果树上,正被身体强壮长相朴实的村民猛烈地撞击着屁股。随着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丰沛的白色浊液顺着他们健美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然后滴落在地上,浸出一小洼泥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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