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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磊躲在衣柜里,等待捉迷藏的小伙伴来找他,他等得太久了,所以睡着了。
当他从睡梦中清醒,天色已经有些晚,夕阳的余晖从窗户透进来,落在房间里,让杨磊从衣柜柜门的木条的间隙望出去的画面都蒙上了浅浅的金色,包括在床上纠缠翻滚的两具身体。
上流社会的培训模式,让杨磊早早接触了菲迪亚斯接触了米开朗基罗,接触了一切有助于这个孩子理解和欣赏人体肌理的力与美的艺术。
那跪在床上的,毫无疑问是一具媲美雕塑的躯体。
细致的皮肤,跟石膏雕塑健美但没有生命的苍白的表达形式不同,肤色均匀细腻,质地匀称饱满,泛着健康的光泽,因为动作而浮现出漂亮肌肉线条。肩背宽阔,腰身精瘦,屁股结实,双腿修长健美,没有丝毫赘肉的躯体充满了男性阳刚,每一寸都在挑战艺术审美的极限。
男人更拥有一张跟漂亮的身体完全契合的面孔,浓黑的剑眉,俊逸的星目,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殷红的唇色,让微张着露出的牙齿显得更加雪白,而牙齿后面湿润的舌头更加柔软。
杨磊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堪称上帝的杰作的男人跪伏在柔软的大床上,因为被另外一个男人的巨大的性器搅拌着肛门,粗壮的鸡巴、饱胀的睾丸和汗湿的黑发都在不住垂荡的样子。
跪在男人后面的男人死死地钳制着胯下的身体,正快速而用力地耸动着屁股,屁股肉因为剧烈的耸动而不住晃动,大腿的肌肉也不断震颤,猩红的睾丸在性器暴烈的抽插中沾满了碾磨成白色泡沫的黏液,重重地拍击着雌伏的男人的腿根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两个人都没有发出声音,仿佛这是一场无声的决斗。言语的安静,令肛门被被搅拌的声音和屁股被撞击的声音无限放大,随着不可名状的腥膻气味回荡在整个房间。
决斗在继续,进攻的男人面上渐渐浮现出被快慰占据的迷失,加重的呼吸变成了喘息。
而被搅拌的男人显然也受到了影响,他一会儿低下头,任由汗湿柔软的黑发遮住了眼睛,一会儿仰起头,露出紧抿着嘴唇的双颊潮红的脸。如果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他撑着床面的双手在颤抖,被攻击得不住耸动的双腿和弓起的腰身也在颤抖。汗珠布满他细腻的皮肤,在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里反射出漂亮的光晕。
夕阳终于彻底淹没在地平线下,暮色正式降临。
进攻的男人在连续的密实的撞击下也浑身发汗,但是他的双眼依旧狂热,性器依旧硬挺,他甚至不愿意浪费时间去换一个姿势,持续的凶猛地从后面一而再再而三不厌其烦地操弄着在钳制下无力反抗的屁股。
被鸡奸的男人已经浑身发软,他放弃了双手撑床的姿势,因为他疲软的双臂已经无力支撑,他的头垂放在床面上,连带着脖子肩膀都脱力般压在床面上。这让他摆出脊椎和大腿呈夹角,只有屁股高高撅起,在身体的制高点承受操干的下贱姿势。
男人的肛门已经红肿充血,甚至他的屁股也早已经被拍打撞击得又红又肿,比本来的样子肥美了一圈。但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湿淋淋的鸡巴还是硬挺的,随着摇晃而垂荡着一条犹如鼻涕般粘稠的透明液体,脸上浮现着长时间反复遭遇高潮已无力清醒的恍惚。
墙面上的钟表,时针早已经移动到了八点的刻度。杨磊无法想象在别墅四处寻找自己的下人会有多么焦急,但是房间里的性交还在继续,整个房间都弥漫着火热的酸腥的膻臭味。
终于,雌伏的男人率先败下阵来,他的声音和着难耐地出喘息,表明他是这场耗时甚长的决斗的落败者:“够,够了,啊哈,姐夫,不要再干了,肠子都被干木了。”
被称作姐夫的男人俯身靠近了他的小舅子,黑色的眼睛里写满了获得胜利的得意:“什么干木了?小舅子的肛门明明夹得这么紧,敏感得流了那么多水,日起来响个不停。”
“啊,”小舅子淫荡的凄声尖叫在房间里转了好几个弯,随着尖叫,他骤然遭遇暴烈攻击的腰身又晃又扭,最后绷成几欲断裂的弧线,“不,不要再干了,姐夫,再干下去,姐姐就回来了。”
姐夫显然也有同样的顾虑,虽然在妻子的注视下日弄她血亲弟弟的场景十分刺激,光是想想就能让男人在小舅子的屁眼里爆上好几发,但是理智并不允许他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所以姐夫决定顺水推走,今天对小舅子的鸡奸暂时告一段落:“该怎么说,你很清楚吧?”
小舅子英俊的面孔闪过一丝屈辱,但是这屈辱同时深刻地刺激着他在连续地操弄下已经发骚发浪的身体:“啊,姐夫,姐夫操我,操你发骚的小舅子,干我的骚屁眼,把骚屁眼干成贱逼,大鸡巴姐夫,不要停,狠狠地日我的屁眼,啊,好舒服,好爽。”
“继续。”
“啊,姐夫干我,用你日过姐姐,让姐姐生下外甥的大鸡巴,狠狠干小舅子的发骚的屁眼。好,好棒,再干,不要停,好浪,好美,要来了,要来了,好爽,要被姐夫干射了,啊啊啊——”
“真是条骚母狗。”埋头苦干的姐
', ' ')('夫在小舅子的浪叫下变成更加凶猛,大鸡巴一次又一次拓开小舅子攀升到顶点而高潮绞紧的屁眼,最后将膨胀的龟头狠狠送进了小舅子的直肠深处。
房间里一时变得十分静谧,浪叫停止了,撞击声也没有了,只有那侧躺下来的姐夫,搂着射精后浑身发软的小舅子,还在不住地耸动着屁股,将射精后渐渐疲软的性器依旧往小舅子的屁眼里塞。
“够了。“小舅子伸出修长的手,他的手上也是火热的情欲过后撩拨的汗水,整个手掌也是汗湿的,抵住紧紧贴在自己裸背上的姐夫的胸膛,塌着腰想要把屁股抽离姐夫的胯下。
姐夫却圈抱着小舅子的腰,一个用力,再一次让稍微脱离的肛门狠狠吞进了自己粗壮的鸡巴,小舅子刚刚高潮敏感的身体因为这样的刺激狠狠地弓起了脊背。姐夫一边拿自己半软的鸡巴碾磨着小舅子,一边摸着小舅子水淋淋的肉棍:“小舅子还没尿呢,怎么能就够了呢?”
小舅子面色大变,脸上阵红阵白,眼神又是恼怒又是羞耻:“你想……”
姐夫咧嘴一笑,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小舅子端了起来。他双手分别勾住了小舅子的腿弯,将屁眼还插着鸡巴的小舅子如个需要把尿的婴儿般端了起来:“知道你害臊,姐夫抱你去卫生间尿个舒坦。”
目送着男人抱着小舅子走进卫生间的背影,杨磊连忙从衣橱里爬出来,溜出了房间。
杨磊刚刚出现在走廊上,管家便走了过来。看见安然无恙的杨磊,管家抹了抹额头上急出来的汗珠子:“少爷,您刚才到哪里去了?到处都找不见人。”
“捉迷藏。”
这要是放在自家孙子身上,管家早就一顿竹笋炒肉打得孩子屁滚尿流指天誓日再也不敢了。但是杨磊身上,管家不仅连块油皮都不敢碰,还得夸着哄着:“少爷藏得真好,你的小伙伴找不着您都回去了。”
“爸爸和舅舅呢?”
管家还在笑,但杨磊分明看见管家的笑脸有一瞬间的僵硬,那僵硬的瞬间,管家的目光划过了他刚刚出来的那扇门。楼下传来此起彼伏问安的声音,管家显然因为不能够用别的话题代替回答杨磊的疑问而松了一口气:“太太回来了,下去吧,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跟晚归的母亲一起坐上餐桌,两名穿戴整齐的男人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英俊的面孔,赫然是杨磊之前躲在衣橱里,透过柜门的木条的间隙看出去的五官。此刻,男人们西装革履,黑色的西装严实地包裹住了之前精赤的四肢和身体,严苛到禁欲,丝毫看不出曾见过的放浪形骸。
杨磊抬头,微有笑意的面孔没有丝毫异样:“爸爸,小舅。”
小舅和爸爸发生的事情刺激了杨磊,令他无法控制地想要探究。
杨磊的父亲杨锦清,是一名出色的商人,在他结婚以前,是许多杂志竞相追逐的宠儿,因为一旦这位鲜少绯闻被业界誉为最洁身自好的钻石王老五出现在封面,当期杂志的销量将会大大增长。这种情况,直到他与门当户对的传媒巨头的沈家的二女儿沈灿结婚,并顺利诞下麟儿,也就是杨磊,才逐渐减少。
人们开始相信灰姑娘果然只存在于童话,现实中总是王子和公主才是能够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见惯了叔伯家因为被管不住下半身而造出来的产物闹得鸡飞狗跳的情形,作为杨锦清唯一的孩子,杨磊一度相信杨锦清就如同那些杂志所推崇的那样洁身自好自制力卓越,直到他在躲迷藏的衣橱里,看见了激烈性交的爸爸杨锦清和小舅沈北。
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杨磊无法揣测以前妈妈因为烫头做脸修指甲喝茶打麻将而外出的那些下午,爸爸用他胯下粗黑的性器多少次叩开造访了舅舅的肛门,但是他可以在以后悄悄地观察和计算。
第二天,沈灿的牌局约在两点,因为牌局的地点只需要开二十分钟的车程,所以她会在一点半出门。正值中午,一家人正在餐桌上吃饭。
“明星慈善晚宴和大卫的新品发布会撞期了。”这样说着,妈妈沈灿的表情并没有为难,因为撞期后的选项显而易见。
作为传媒巨头的二小姐,见多了媒体手段包装出来的明星,更打小就见惯了那些台前神秘优雅理智冷静霸气英俊万千溢美之词齐聚一身的明星,台后在自己父亲发福肥胖的胯下撅腚挨操发骚浪叫的样子。沈灿是绝不会为了一群搔首弄姿的所谓明星,而缺席时尚的新品发布会的。
爸爸杨锦清显然也对结发近十年的妻子的喜好十分了然于胸:“参加发布会的礼服我已经帮你订了,你上次看上的那块鸽子血也已经放在珠宝店,你抽空去选一下吊坠的款式就可以了。”
沈灿显然对杨锦清的安排十分满意,婚前倍受父母宠爱,婚后倍受丈夫宠爱,年近三十依旧保养得犹如少女一般的沈灿,嘟嘴撒娇的样子丝毫不违和:“老公你对我真好。”
舅舅沈北在这个时候放下了筷子,用餐巾纸攒了攒嘴角,英俊的面孔在对于姐姐和姐夫在自己面前大撒狗粮的促狭笑容:“我吃饱了,饱到想吐。”
', ' ')('面对弟弟的吐槽,沈灿大方地回击:“有本事你给我找个弟妹,秀恩爱的狗粮吃到吐我也愿意。”
沈北的回答是调皮的挤弄了下眉眼,然后扭头就走,留给自家亲姐一个潇洒的背影。
看看表,时间逼近一点半,沈灿不再乘胜追击,她十分西式地亲吻杨锦清的面颊:“我出门了,老公。”
“嗯,多赢一点。”杨锦清露出沉稳宠溺的微笑。
“那么你呢,”用多情宠溺的目光送走妻子,杨锦清用一个父亲温情沉稳的眼神,看向还在餐桌旁扒拉饭粒的儿子,“今天下午怎么安排?”
杨磊立马扔掉了筷子:“我跟刘小超约好了一起看海绵宝宝,我要走了。”
杨磊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别墅,冲到了一路之隔的刘家,熟稔地绕开大门,直接往可以直通到二楼的侧门走去。杨磊并没有进侧门,他在侧门的阴影里站了一会儿,悄悄地探出头,看向自家别墅的方向。那里,确认他走进刘家的杨锦清正转身,沿着刚才沈北走的方向上了楼。
杨磊跑回了家。
当杨磊回到家的时候,走廊、客厅、书房都没有杨锦清和沈北的身影,但是他知道他们在哪里,他避开了下人,偷偷地溜进了暂时由沈北居住的客房。
杨磊知道他会看见什么,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从门缝里挤进去,再关上房门,躲进衣橱,躲在熨烫平整悬挂起来的的西装后面,从柜门的木条的间隙里去看出去,他想要看见的东西已经开始了。
巨大的床上,杨锦清趴在已经被剥光的沈北身上,将沈北那张英俊出色的面孔压在胯下,夹在两腿之间,用粗长的性器贯穿着嘴巴。杨锦清缓慢地挺动着腰身,用膨胀的龟头强奸着沈北的嘴唇、舌头、上颚和喉咙,巨大的鸡巴翻弄搅拌沈北口腔的时候,饱胀的睾丸也毫不留情地拍打着他高挺的鼻梁。
沈北苦闷地皱着眉,不断用手推拒杨锦清结实的小腹,过于巨大的性器让他嘴角咧痛下颌酸软,喉头更因为被捅到深处而作呕般痉挛,呛咳的口水流得满脸都是,英俊的脸上甚至粘附着杨锦清脱落的屌毛。
但杨锦清执意用长满浓密黑色阴毛的小腹强奸着小舅子英俊的脸,卷曲粗硬的阴毛一次又一次刺顶着小舅子的面庞,让沈北的呼吸中都充满了尿液和性器分泌物混合的腥臭。
在这个过程中,杨锦清的脑袋一直埋在沈北的双腿之间,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北臀缝里的肛门。灵活的手指反复玩弄着那个凹陷的精致的小孔,一下子搔刮,一下子抠挠,一下子用指尖穿刺。
屁眼被拨弄的瘙痒,让沈北的腰臀因为刺激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放下,脚趾一阵放松一阵蜷缩。尺寸也不小的性器饱满地肿胀着,睾丸紧缩,顶端不住分泌的黏液打湿了颜色粉嫩的马眼。
“不!”沈北终于推开了杨锦清的小腹,将嘴巴从可怕的刑罚中解脱了出来。几乎窒息的口交夺去了他的力气,他只能大张着因为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物而湿润殷红的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
但几乎是立刻,杨锦清再一次将青筋贲张的粗壮性器插进了沈北的嘴巴,膨胀的龟头撬开了小心地包裹着牙齿不敢磕伤性器的嘴唇,狰狞的茎身结结实实地撑满了湿滑柔软的口腔,当龟头碾磨抵住了脆弱娇嫩的咽喉碾磨,杨锦清毫不留情地用比之前更加粗暴的力度强奸起沈北的嘴巴。
“好好吃姐夫的鸡巴,今天不吃到饱,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如同是对于沈北胆敢反抗自己的惩罚,杨锦清握着一根形状逼真的按摩棒狠狠插进了沈北的屁眼。屁眼被贯穿的刺激让沈北忍不住发出尖叫,但是他的尖叫全部被杨锦清的性器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没有意义的呜咽。
被挑逗许久的屁眼终于吞进了实实在在的东西,沈北的呜咽并不是全然苦闷,被足有儿臂粗的按摩棒骤然撑开无力抵抗的肛门,沈北也无法得到全然的快慰。他又痛又爽地呜咽着,绷直了精壮的腰身,高高地抬起了结实挺翘的屁股,而杨锦清更是尽情地强奸着他因为呜咽而打开的喉头。
一边被杨锦清强奸着嘴巴,一边被按摩棒鸡奸着屁眼,上下同时遭遇的剧烈的刺激,沈北健美的身躯不住颤抖,隐藏在细致皮肤下的肌肉紧绷出浑身漂亮的肌理线条,英俊的面孔更是浮现出难言的恍惚。
“唔唔唔——”
沈北的身体开始打颤,胸膛的肌肉、腰肢和大腿的内侧都在仿佛过电般无法控制地痉挛,本来就勃起的性器变得更加硬挺肿胀,最后连红肿性器也颤抖弹跳起来。终于,他在呜咽和颤抖中喷溅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带着熟悉的腥膻味,热热的,烫烫的,一股一股喷在杨锦清猝不及防的脸上。
“妈的,贱货,要射了也不说一声,射老子一脸都是。”
一抹满脸的热精,杨锦清大怒之下狠狠地甩了沈北的屁股两巴掌。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沈北白皙饱满的臀瓣立刻浮现出肿红的掌印,而沈北被剧痛一激,更是呜咽着,从半软的性器里又挤出两滴精液来。
“骚货,挨了打反倒
', ' ')('发起浪来了。”杨锦清见了,倒停下巴掌,又玩起沈北来。他显然对这具媲美雕像般完美的躯体熟悉至极,大大地掰开了沈北的双腿,让青年健美修长的双腿摆出待解剖的青蛙般羞耻的姿势,一边握住按摩棒狠狠地捅沈北的屁眼,一边加快了操弄沈北嘴巴的动作。
射精过后的疲倦感袭上来,沈北放松了身体,柔顺地躺在床上,任由杨锦清玩弄他健美的身躯。
“小婊子真会吸,吸得姐夫都想射在骚嘴里了。”
沈北没有躲闪,反而抱紧了杨锦清的屁股,乖乖将英俊的面孔更深地埋进了杨锦清的屌毛里,卖力的用喉头磨蹭杨锦清膨胀的龟头,用舌头和嘴巴服侍杨锦清粗壮的鸡巴,更如同配合般不时从鼻腔里发出甜蜜的喘息:“嗯,哈,嗯,嗯。”
忽然,杨锦清停下了抽插沈北屁眼的动作,他调转了身体,专心致志地攻击起沈北的嘴巴来。这是一个十分侮辱性的姿势,杨锦清几乎是一屁股坐在了沈北的脸上,一低头就能看见英俊的小舅子躺在自己的胯下,嘴巴含着鸡巴,鼻子被屌毛堵着,下巴被睾丸拍得啪啪作响,满脸都是呛咳的口水的样子。
杨锦清只是看了一眼,鸡巴就胀得更大了,他不断耸动着屁股,完全不顾及沈北憋得通红的神色,快速地操弄沈北的嘴巴。连续的冲撞之后,杨锦清对沈北的强奸进行的白热化,终于,他狠狠往前一顶,将膨胀弹跳的龟头死死抵在了沈北的喉头上。
“再吸进去点,对,这可都是你的小外甥,都吞进去,别浪费了。”
伴随着这样戏谑的话,腥膻咸热的液体喷进了沈北的嘴巴。一股,两股,但是粗壮的鸡巴还在剧烈地弹跳着,三股,四股,沈北挣扎着想要躲开,下颌却被男人铁箍般有力的手指强硬地握住,五股,六股,沈北的脸颊胀红了,不知道是羞怒是憋屈还是窒息,七股,八股……
“咕嘟,”沈北再也含不住,终于被迫吞下了杨锦清的精液,“咕嘟,咕嘟。”
杨锦清一边射一边摇着腰,足足在沈北嘴里射出十几股,又强迫他全部吞了下去,才罢休。
将附着在马眼上最后一滴粘稠的精液抹在沈北因为大口喘息而张开的嘴唇上,杨锦清握着半软下来依旧巨大的鸡巴再次塞进了沈北的嘴里,对上沈北困惑的眼神,杨锦清露出一个残忍地微笑:“姐夫尿胀着了,但是卫生间太远了,射在小婊子的逼嘴里好不好?”
沈北惊慌地瞪大了眼睛,用力地推拒杨锦清结实的小腹。但杨锦清已经开始尿了,大股大股的尿水,比精液更加丰沛,比精液力道更足,比精液更加骚臭,汹涌地灌进了沈北的嘴巴。
“咕嘟,咕嘟,咕嘟。”
等杨锦清一泡尿完,沈北气得眼睛红得几乎要哭了:“你太过分了!”
杨锦清看着沈北屈辱难堪的表情,鸡巴却又硬了。他搂过闹别扭的小舅子,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那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一边抽出了塞在小舅子屁眼里的按摩棒,将自己雄壮的鸡巴顶了上去:“是姐夫的不是,姐夫还不是刚才被你射了一脸气糊涂了嘛?这就玩骚货的小屁眼,把小屁眼日成骚逼好不好?”
沈北被杨锦清一身热气一烘,气就消了一半,再闻见杨锦清身上的男人味,另外一半也消了。软手软脚地推了杨锦清一把,自然没能推开,只能任由杨锦清烧热的铁棍般火烫的鸡巴日进了自己的肛门,食髓知味的肠子立刻熟练地含住了入侵的性器:“不,姐夫,轻点日。”
“好,轻点。”
这样回答着,杨锦清侧躺在沈北身后,一下又一下地日着屁眼。杨锦清冲撞的力度很大,撞得沈北同样侧躺的身躯不住耸动,性器搅拌着湿润的肛门,发出黏糊的水声,啪哒啪哒地在房间里回响。
沈北难耐地抿着嘴唇,眉头微皱,修长的四肢温驯舒展,健美的身躯每被杨锦清撞得耸动一下,就从喉头和鼻腔里梗出一声无法抑制的闷哼作为回应。
杨锦清一只手玩着沈北的奶子,一只手摸着沈北的鸡巴给他打飞机,挤在沈北双腿之间的下体更有力地拍击着沈北的会阴,仅留在外面的睾丸不断撞击着沈北饱胀的卵蛋,两副卵蛋相互碰撞,垂荡出响亮的声音:“小舅子,你真骚,被日着屁眼,奶子和鸡巴就都硬了。”
沈北沉溺于欲望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的绯红,俊朗的星目狠狠瞪了杨锦清一眼,却让英俊的面孔显出一丝妩媚来:“我变成这样,还不是全都赖你。”
杨锦清更精心玩弄手里那根水淋淋湿漉漉的性器,灵活的手指把敏感的龟头和睾丸照顾了个遍,打得怀里沈北健美的身躯不足扭腰送胯: “你说说,怪姐夫什么?”
“要不是你说姐姐想让我跟着一起度夏,把我骗去山里小别墅,强奸了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躲在衣橱里的杨磊隐约想起,他八岁那年,沈灿带着他去瑞士度夏,杨锦清因为公务繁忙没能陪同,只在沈灿和杨磊要回国的前一周飞到瑞士去接他们。杨锦清在越洋的视频电话里断断续续地告诉沈灿,他大部分时候都住在家里,只是最热的一个礼拜去了山
', ' ')('中小别墅。
原来爸爸在那个时候就强行跟小舅舅发生了性关系,鸡奸了小舅舅的屁眼。
杨锦清显然也被沈北的话勾起了回忆,他从背后转到身前,压着沈北的双腿上屈,膝盖从胸膛的两侧贴到床面,让沈北的屁股挺起来,接受他自上而下快速密集的炮轰:“你穿得太骚了,让我忍不住在客厅就日了你的处女屁眼,你一直在反抗,叫得好大声,叫得我好硬,在你屁眼里连着爆了两发。”
沈北又气得脸都红了:“我穿的是最正常不过的T恤沙滩裤,是你自己精虫上脑,啊,混蛋!”
杨锦清却丝毫不管,他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熟稔顺畅地顶弄着沈北屁眼里的软肉:“只是日了两发,你这个狡猾的小婊子居然装晕,我让你去床上休息,你却趁我不注意跑了。我在屋后的小树林抓住你,就地就搞你,绑在树上日,跪在地上日,躺在地上日第三发的时候,你哭哭啼啼地求我不要在外面弄,带你回去日屁眼,扭着屁股又哭又叫,说回屋随便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样子骚得要死。”
“在房子外面,又是大白天,我是怕被别人发现,”沈北脸更红了,转念又一咬牙,“要不是你拿走了我的车钥匙,我早就开车跑了,怎么可能在小树林里被你抓到。”
“之后的一个星期简直太美妙了,我不准你穿衣服,就算穿也只能穿女用的情趣内衣。在别墅的任何地方,餐厅、花园、阳台、浴室、走廊、车库,任何地方,只要想起来就把你抓过来搞,你的屁眼一直都是湿的,基本不用怎么扩张润滑,直接插进去就可以日,小屁眼红红的,一直都没有消肿,夹得我好紧。”
“你这混蛋简直是变态,啊,每次我撒尿的时候都会闯进厕所,啊,要我被你插着尿。”
“你这口是心非的小骚货也爽到了吧?后面被我带到小树林里搞的时候,明明尿了那么多。在露天泳池、阳台和浴室被搞的时候也尿个不停,最后在车库弄的时候,都尿晕了。”
沈北的声音是被揭穿了之后气急败坏地发狠,虽然发狠的声音在被杨锦清的鸡巴搅拌得不住喘息的当下没有丝毫力度:“这全都怪你!”
“你就是个天生欠日的小婊子,来,屁眼放松,让姐夫好好弄弄你。”
沈北又扭又挣,最后终于还是败在杨锦清的胯下,只能大张着腿挨日,张着嘴巴喘气:“混蛋。”
之后就是埋头苦干了。
杨锦清让沈北躺着挨了一炮,又让他跪着吃自己的鸡巴,吃硬了用狗交的姿势日了一炮,然后又让沈北吃他的鸡巴,吃硬了就让沈北趴着窗户对着外面挨日,站着在沈北屁眼里爆了一次浆,最后把沈北弄进了卫生间。
“你不是跟你姐说吃到饱得想吐吗?姐夫成全你。”
杨磊一直躲在衣橱里,听见卫生间里传出的黏糊的异响,时快时慢,但是一直都没有断过。
两个小时以后,沈北从卫生间里出来,脚软得站都站不住。让杨锦清扶着蹒跚都走到床前,重重地跌在床上,挨着枕头就闭上眼睛,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锦清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间七点,便穿戴整齐,精神抖擞地下楼,坐在小茶厅里等待晚归的沈灿。
之后的事情就十分驾轻就熟了,每天中午沈灿出门之后,杨磊也伪装出门,然后偷偷溜回来,有的时候是躲在沈北的衣橱,有的时候是躲在杨锦清的衣橱,或者书房的书柜后面,看着爸爸和舅舅性交。
沈北被百般玩弄的屁眼随时都是湿润的,红红的,一直没有消肿,点缀在白皙结实的屁股中间,十分显眼和撩人。他已经十分习惯于杨锦清的玩弄,一旦被巨大粗壮的鸡巴插入,自己同样不容小觑的性器便也硬挺起来,在捅干和摩擦下射出白浊的精液。
当精液射干净,他就会无法控制得射出尿液,尿液哗哗溅落的声音让沈北又羞耻又快慰。而杨锦清会在这个时候提出在他屁眼里或嘴里放尿的肮脏要求,沉溺于丧失理智的激爽之中,沈北通常不会拒绝。
“姐夫想撒尿了,尿在小婊子的骚屁眼里行不行?”
沈北英俊的脸满是绯红,抓紧最后一丝理智,艰难地摇头:“不,不行。”
杨锦清将结实的小腹死死抵在沈北弹性十足的屁股上,让沈北感觉嵌在肠子里的鸡巴是多么火烫。他捏着沈北的龟头,又捏又摇,刺激得粉嫩的马眼流出更多的黏液:“为什么不行?明明昨天和前天都行的。”
“……不,不可以。”
听见沈北抗拒放软,杨锦清把自己的小腹贴在沈北屁股上又揉又磨:“让姐夫尿进去,小婊子每次被尿在里面,骚鸡巴都爽得直抖,你不想爽吗?”
“啊,”沈北被磨得爽得呻吟,终于无声地点了点头,“嗯。”
瞧见小舅子点头,杨锦清毫不留情地放开了尿关,力道十足的尿柱立刻冲进沈北被日得软红的肠子。
“啊,好烫,好多。”沈北果然被冲进体内的尿爽得鸡巴直抖,自己也一股一股地喷出尿来。
杨锦清握着沈北沉甸甸
', ' ')('的性器,嘴角露出戏谑的笑意:“长了这么大一根,却拿来挨操的时候又是射精又是射尿,还不承认自己天生犯贱欠操?真是骚婊子。”
“啊,我是,我是骚婊子,天生犯贱欠操,天天想着被姐夫的大鸡巴搞。姐夫,啊,姐夫来,用大鸡巴日死你发骚的小舅子,把小外甥都射在小舅子的骚屁眼里。”
因为两张请帖的撞期,杨氏夫妻同时出门,却坐上了前往不同的目的地的车子,沈灿去参加大卫的新品发布会,而杨锦清带着杨磊去了慈善晚宴。
明星慈善晚宴是杨磊已经见厌了的自助冷餐会,当一些笑容殷切却并不面熟的俊男美女将杨锦清团团围住,后面还有笑容灿烂在电视上经常见到的大部队缓缓杀来,杨磊百无聊奈地溜了。
晚宴不是没有跟杨磊年纪相近的小孩,不过不是小小年纪就要求杨磊保持绅士风度自己却完全没有淑女风范的刁蛮小公主,就是眼高于顶自觉优等于常人的蛮横小王子。更有挤不到杨锦清面前的三线小明星,知道了杨磊的身份后直往跟前凑着套近乎,想通过杨磊在杨锦清的面前露脸。
杨磊干脆拿了两块马卡龙,找地方清静地躲到宴会结束。几乎已养成习惯,找到休息室进门之后,杨磊立刻爬进了衣橱里。
杨磊拿了两块都是红酒马卡龙,这直接导致不胜酒力的小朋友吃下两块马卡龙之后,缩在衣橱里昏昏欲睡。突然传来的声响,惊醒了杨磊,是关门的声音,重重甩合的房门撞着门框发出巨响,一下子把杨磊吓醒了。杨磊正要推开衣橱,下一刻,却又缩回了手。
“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一声青年的断喝,挟着压抑的愤怒,由清朗的声线问出。正是这声断喝,阻止了杨磊推开柜门的动作,他小心趴在柜门上,从柜门虚掩的缝隙看出去,果然看见小舅隐藏着怒气的英俊的面孔。
跟着沈北一起走进房间的,是三名陌生男子。虽然都穿着品牌男装,但昂贵的定制西装都无法化腐朽为神奇的身材,绝不能媲美沈北完美的衣架子身材。
一名浑身虚胖,头有秃顶,只是被晚宴现场的射灯照了一会儿,临出发来晚宴前才洗过的脸就生出油汗的胖子,色迷迷地隔着垂坠的西裤摸沈北结实的大腿:“小沈啊,只要你今晚上乖乖的,企划三组的组长的位子不是空出来了吗?我保证,我肯定是推举你的。”
“滚开!我靠的是真材实料!”满脸的怒气,让沈北英俊的脸神采奕奕,一双黑眼睛也是闪闪发亮。
站在沈北身后反绞着他的手臂的瘦子,险着捏不住竭力挣扎的沈北,顿时有些慌张:“你们先把他撂倒了再废话,这小子有劲我抓不住,小心煮熟的鸭子飞了。”
“真没用。”站在旁边一直没上手的矮个唾了一口,捏着一块湿手绢上来捂住沈北的嘴巴。
被那味道古怪的手绢一捂,沈北挣了两下就不动了,眼皮子也半耷拉下来,没力气地靠在瘦子身上。瘦子一个人撑不住沈北这样精壮健美的青年,还是在胖子的帮忙下才没有倒下去。
杨磊就看见三个人七手八脚地把软下来的沈北抬到了床上,为了保险起见,矮子又去帕子捂了一会儿沈北的口鼻,而瘦子和胖子已经急不可耐地解沈北的扣子了。一个人扒上衣,一个人扒裤子,沈北很快就给剥得精光,露出一声精赤的皮肉,歪着头倒在床上。
“这小婊子脸好,身材也好,每天在办公室里看他那屁股晃来晃去,看得老子都要爆了。”胖子看着在床上陷入昏迷的沈北,兴奋得浑身的肥肉都在颤,这一激动,又是一脑门亮晶晶的油汗。
瘦子长得尖嘴猴腮,脸上还残留了一点刚才的慌张,挤眉弄眼的时候越发显得长相磕碜上不了台面:“这小子摆明了不乐意,回头不会告咱们强奸吧?”
“有能耐他告去,我倒要看看他丢不丢得起这人。就算他丢得起,闹这么一出,我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公司里混,”矮个倒是一点不含糊,扒拉开沈北两条沉甸甸的腿,并着手指头就往屁眼里生捅,“你们要是怕你们先走,今晚上这骚屁眼老子日定了。”
看着矮个的手指推开了沈北两瓣结实饱满的屁股肉,插进臀缝中间淡绯色的小孔,紧缩的肉孔被入侵的手指撑开了褶子,不情不愿地蠕动着,胖子的裤裆一下子就竖旗了:“就是,这小婊子没靠山没背景的,玩完之后给他组长该乐翻天了,绝对息事宁人,说不定到时候他还求着咱们奸他呢。”
瘦子一听是这个理,也豁出去了,皮带一解开:“这么个小婊子,怕个屌,一鸡巴捅得他哭爹叫娘。”
矮个阴恻恻一笑,掏出管润滑剂,一半倒在掌心里,顺着插在沈北屁眼里的手指往里送,剩下半管塞进瘦子手里:“别说咱们见着好东西让不了人,给你第一个打头阵。”
瘦子本来有点心虚,听见矮个让他第一个上更心虚,却听见胖子在旁边嘟囔“不敢上还不如让我先日”,顿时把剩下半管往胯下一倒,熟练地在性器上抹匀了,挺胯往沈北屁股上一顶:“既然让我打头阵,那我就不客气了,给这小婊子开个苞。”
', ' ')('瘦子人瘦,不仅脸瘦,身上也瘦,脱了衣服,腰侧全是明显的肋条骨,胳膊腿也是皮包骨头。但他的鸡巴却十分惊人,又长又粗,赶得上五岁小孩儿的大腿,龟头大,睾丸也大,沉甸甸的两个大囊袋子垂荡在裆里,茎身上都是青筋,抹上润滑剂之后,黑得发亮。
瘦子毫不留情地一杆进洞,即使沈北吸了大剂量的迷药陷入昏迷,脸上也浮现出痛苦的神色来。
瘦子被沈北软热的肠子一裹屌,却爽得嚎起来:“啊,好热,比那些不知道挨了多少日的狗屁明星的屁眼可强多了,又紧又软,操起来真他妈的舒坦。”
“真那么厉害,”胖子看瘦子跪在沈北双腿中间,疯狂地摇动着细腰杆,大鸡巴噗呲噗呲地捅着沈北的屁眼,爽得鬼哭狼嚎的样子,也是急得不行。连忙把裤子解开,把肥屌拿出来,递到沈北嘴巴边,“那我试试这小逼嘴舒坦不舒坦。”
胖子的鸡巴跟他人一样,白白胖胖的,不注意个人卫生,包皮往后面一撸,就看见藏在冠状沟里白色的分泌物。胖子握着鸡巴,轻易就顶开了昏迷中的沈北的嘴唇,塞进了沈北的口腔。等龟头碾磨擦着柔软的舌头顶到了娇嫩的口腔黏膜,胖子也爽得嚎起来:“啊,这嘴也舒坦,啊,干,日烂你这小逼嘴。”
相比胖子和瘦子的性急,矮个倒十分有耐心,慢条斯理地把鸡巴撸硬了,就握着龟头轮番去搓沈北的两个奶子。把奶头搓得又红又肿,硬得像两颗小石头似的,还在上面留下亮晶晶的黏液。
四个人摇了十多分钟,瘦子和胖子分别在沈北的屁眼和嘴里爆浆了。因为昏迷中的沈北不会吞咽,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流得一脸都是,看上去就像被胖子射了一脸似的。看着沈北英俊阳刚的脸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胖子几乎就立马就又硬了,提着肥屌就冲进了沈北还在往外面淌瘦子的荤汤的屁眼。
“这么猛,提前吃药了吧?”瘦子随手扯几张纸巾抹了抹鸡巴,好笑地看着胖子。
胖子本来就容易出汗,这时爽得满头满身都是汗,浸了油汗,一身亮晶晶的肥肉随着晃动不住颠颠。他没有理嘲笑自己的瘦子,只是抽空瞧了眼矮个:“啊,对不住啊,我知道你还没射,但是这小婊子长得太招人了,啊哈,我就忍不住想弄他屁眼,很快,我这一炮爆在他屁股里,就让你来。”
“没事,”矮个挺随和地笑了笑,但是他长得三角眼,这笑也阴沉沉的。他握着已经膨胀得十分惊人的性器塞进沈北嘴里,拿龟头玩着昏迷中无知无觉的沈北的舌头,“你先弄,我不急。”
胖子一听,不管矮个是真谦虚还是假谦让,稳下心来,从容地鸡奸起沈北来。
其实沈北虽然被迷晕了,却也不算是无知无觉,屁眼和嘴里的操弄都让他不适,苦闷地皱着眉。
但胖子就是喜欢看沈北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一脸隐忍懵懂的苦楚,却昏迷着无力挣扎的样子。他大大掰开沈北的双腿,看着英俊青年大张着结实健美的双腿,肛门被粗壮的肥屌扑哧扑哧地日,大白屁股中间日出一朵绽放的熟红色的屁股花的样子。
“真是贱,长得这么帅,身材也好,鸡巴也大,不是天生的欠操是什么?”
胖子的鸡奸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堆满肥油的小腹对饱胀的睾丸的撞击和肥大的鸡巴对熟热屁眼的撞击都进入了白热化,两相碰撞不断发出皮肉击打的啪啪脆响。
“啊,欠操老子就日死你个骚婊子,啊,要来了,都射在小帅哥的骚屁眼里,啊啊啊——”
胖子一边嚎一边拼命地耸屁股,一身肥肉乱颤,终于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沈北的屁眼。
“你们说,我把他弄醒,醒着日他好不好?”矮个突然提议。
瘦子吓了一跳:“要是他反抗怎么办?”
胖子本来也吓了一跳,听见瘦子问,下意识回:“拿东西绑起来,我就不信他还能翻了天了。”
矮个阴恻恻地笑:“用不着,我们拍几张他的裸照,再吓唬他几句,不怕他不答应。”
瘦子和胖子对视一眼,觉得可行,就掏了手机给沈北拍照。有张照片,胖子对焦对在了沈北被日得又红又肿,微微开合着往外面淌水的屁眼上,看不清楚脸,正准备删,矮个瞧了一眼。
“别删,都留着,指不准什么时候就有用了。”
拍了照片,矮个倒了点东西抹在沈北鼻子下边,他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动作十分熟练。
沈北被涂在人中呛人的气味一熏,顿时皱眉,几秒之后,睁开了眼睛。
沈北看清楚房间里围着自己的三个男人,还停留在昏迷前的意识让他一下子打挺想要站起来,但屁眼的撕痛却又让他腿肚子发软跌回了床上。沈北愣愣地看着自己狼藉的裸体,一低头就瞧见自己洞开的屁眼正往外面淌新鲜的精液,顿时明白在刚才被药昏的时候,他已经被奸污了。
趁着沈北没回过神来,胖子色迷迷地凑到沈北难看的俊脸前:“你说你长得这么帅,身材也好,鸡巴也大,想日你的人太多了,早晚让人把屁眼日烂。不如趁着现在屁眼
', ' ')('还紧,找个干爹,又轻松又舒坦。”
“闭嘴!”沈北握着拳头就朝胖子的肥脸上抡。
“住手,”矮个早有防备,一口叫停了沈北,“如果不想你挨操的照片整个网络都可以搜到,就住手。”
沈北的拳头一顿,侧头看向矮个。
“不错,我们可是拍了你很多裸照,你快放手。”瘦子站在矮个旁边,被沈北面上凌厉的神色扫到,慌慌张张地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在沈北面前晃。照片中沈北昏迷中无知无觉的脸照得清清楚楚,精赤的身体横陈,分开的腿间露出一看就知道遭遇过什么的红肿淌水的屁眼。
避免了被沈北一拳头砸在鼻梁上的胖子蹭蹭退了好几步,也拿出自己的手机来,他因为刚才差点被打,逃脱之后表情就忍不住恶毒起来:“没靠山没背景的装什么大头蒜,都不知道让老子干了几炮了?!我告诉你,你今天乖乖趴着求老子日烂你的屁眼这事就这么算了,要是让老子日得不满意,不仅让你收拾东西从公司里滚蛋,还让你在整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沈家大哥把自家亲弟隐姓埋名得放去基层部门锻炼实干,却让人真以为这不过是个没靠山没背景没来头的“三无人员”,沈北咬了咬牙:“我倒要看看,是谁要从公司滚蛋,又是谁要让谁在圈子里混不下去!”
沈北借助床垫弹力一下子腾起来,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拳头狠狠砸在胖子脸上,然后骑在胖子身上,一拳一拳地揍,全招呼在脸上。这一刻,沈北肌肉健美的精赤身体,爆发出无以伦比的活力美感,吓得矮个和瘦子愣是眼睁睁地看着胖子被打成了猪头。
眼看着胖子躺在地上,已经软成一滩色彩缤纷的烂泥,沈北抬头,看向矮个和瘦子:“轮到你们了。”
被沈北凌厉的眼神一吓,矮个把吓得腿软的瘦子一把推向沈北,扭头就跑了。
瘦子面无人色,捏着保命符一样捧着手机,屏幕上沈北的裸照也跟着他一起抖个不停:“你别碰我啊,你敢碰我一根汗毛,我立马就把这些照片都发出去。”
沈北握了拳头,抡起来照揍不误。把瘦子也揍成烂泥,沈北捡起自己的衣服,望着矮个离去的背影:“算你跑得快,不过跑得快也没用,我要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沈家作为老牌的传媒巨头,虽然已经不如建国初那样黑白两道通吃,势力却依旧不容小觑。沈北作为沈家的小公子,他的床照,即便是有人拿出来,哪家媒体敢发?而被沈北要求滚出娱乐圈的人,又怎么能在圈子里混下去?
等沈北离开了房间,杨磊在衣橱里又躲了一会儿。确认沈北不会再回来,晚宴进行得差不多,杨锦清也该来找他了,杨磊才从衣橱里爬出来,也离开了这个房间。
杨磊在二楼的阳台找到了杨锦清,露天阳台相较于大厅是较为私密的空间,并不明亮的灯光,让杨锦清和跟他站在一处交谈的人的脸都陷在暮色的昏暗中。
若是别人杨磊或许一时反应不过来,但刚刚才见过的鲜亮记忆实在是太过深刻,杨磊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身量不高的男人。再走近一些,那张阴恻恻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渐渐清晰,果然是刚刚逃走的矮个。
杨磊凝视着跟矮个站在一起,虽然并没有表现得太过熟稔,但是显然不是初次见面礼貌疏离的爸爸,微微皱眉,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
之后几天,杨磊没有再看见矮个,日子仿佛又回到了晚宴之前。沈灿每天穿着时尚发布会淘来的衣服出去赴各种饭局牌局美容局,杨锦清不上班的日子,就会在确认杨磊出门之后,走进借住在家里的小舅子的卧房,或者把小舅子带进自己的卧室,再或者干脆在书房或者游泳池旁的公共浴室里。
这天,杨磊熟练地在伪装进入刘小超的房子后偷偷溜回家。当他在书房的书柜后面等了一个小时,依旧没有等来杨锦清和沈北,他明白自己这次走错了地方,突然从电脑里传来的声音,却打消了杨磊换一个房间偷窥的计划。
原木的书桌上摆着最新款的电脑,那是杨锦清的,因为是在家办公使用,所以通常在杨锦清不在的时候保持关机,即便在杨锦清短时间离开的空档,也会用繁复的密码锁住。但此刻,电脑开着,屏幕上放出清晰的画面,让杨磊停住脚步的声音也是从这台电脑里放出来的。
杨磊顺着声音走到电脑前,然后因为看清楚了屏幕上的画面而微微地瞪大了眼睛。
屏幕中显示的是暂时用作沈北卧室的客房,杨磊来不及思考客房何时装上的监视器,他偷窥爸爸和小舅性交的事情恐怕早就暴露,他的心思完全被更惊讶的事情夺走了。
铺着长毛地毯的客房中央,浑身赤裸的沈北跪在一个胖子面前,仰头伸直了修长的脖子,殷红的嘴唇艰难地含着胖子的肥屌,卖力地吮吸着。
杨磊揉了揉眼睛,眼前的画面还是没有变,那真的是胖子,在晚宴上迷奸沈北被一顿好揍的胖子。胖子的脸上还残留着被沈北打的淤青和伤痕,这让那张满是油汗的脸显得十分滑稽可笑,但现在他就是顶着那张滑稽可笑的脸,兴奋地强奸着沈北
', ' ')('的嘴巴,爽得满身肥肉都在乱颤。
“啊,啊,好舒服,这小逼嘴真会吃,吃得我的鸡巴好舒服。”
一只手出现在镜头中,拍了拍沈北的屁股。沈北英俊的面孔因为被鸡巴堵着嘴巴的呼吸不畅而绯红,此时闪过一丝屈辱而不情愿的表情,但他还是配合着撅起屁股,用拥有八块腹肌的窄腰和肌肉健美的大腿撑起挺翘的屁股,将结实的屁眼送到了出现在画面中的另外一根鸡巴面前。
那拍沈北屁股的手握住了沈北的腰,另外一只手掰开沈北的屁股蛋子露出里面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然后慢条斯理地将已经硬挺到青筋贲张的狰狞鸡巴顶了上去,一撞,狠狠插了进去。
“啊,想了这么久,终于日到了,这小骚屁眼,又软又热又会夹,比婊子日起来还舒服。”
后拉的镜头终于让鸡奸沈北的男人在杨磊面前揭开了谜底,赫然是之前在晚宴因惧怕被揍而逃走的矮个。此时,他阴森的脸上带着终于得逞的满足得意,这让他显得越发阴险邪恶。他抱着沈北的屁股,野蛮地冲撞着沈北的下体,小腹拍击着沈北的股沟发出巨大的啪啪脆响。
矮个人矮,腿也短,这让沈北不得不塌着腰配合他的操干。沈北很快就因为要保持着塌腰的姿势接受操干而累得小腹和腿肚子打颤,矮个比一般尺寸更加粗壮的鸡巴却依旧暴烈地搅拌着沈北湿热的肛门。沈北皱着眉,表情越发不适苦闷,难耐地挣扎起来。
“唔!”
镜头中又出现了一只手,一只只看指节也能看出养尊处优的手,缓慢而不容拒绝地压在了沈北挣扎的腰背上,强硬的声音伴随着强硬地钳制低低传来:“他们几位都是你的上司,打了人,就要拿嘴巴和屁眼好好道歉,用点心,才显得有诚意,也不枉费他们自从晚宴之后就对你念念不忘。”
如果说刚才杨磊还在疑惑胖子和矮个怎么会出现在小舅的房间里,小舅怎么会那么配合地跟他们发生性关系,这一次,杨磊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因为他听出了那个声音,面对妻子时多情宠溺,面对儿子时温情沉稳,面对下属时果断强硬,那赫然是他的爸爸,杨锦清的声音。
是杨锦清,是爸爸!是爸爸让小舅接受这些陌生人轮奸的,杨磊听见脑海中自己大声地对自己喊。
就如同是在配合杨锦清,矮个加快了鸡奸沈北的速度,粗壮的鸡巴快速地摩擦着沈北的直肠:“干死你个骚婊子,烂贱货,我让你躲,让你躲,看你还躲不躲。杨总说得对!老子愿意日你是你的福分,识相的就张着腿撅着屁股乖乖让老子日个爽,不然看老子怎么玩烂你。”
胖子捧着沈北的脸,也肆无忌惮地用肥屌玩弄起沈北的嘴唇、舌头、上颚和喉咙:“没错,你今天好好给我吃屌喝精,晚宴打我的事就算了。再搞幺蛾子,我就把你拖出去,找十几二十条狗轮流日你的屁眼,让大家都来看你这条骚母狗被一群狗鸡巴日得哭爹叫娘的骚样。”
屁眼和嘴巴同时遭遇粗暴的强奸,沈北难受得浑身都是冷汗,但他无法挣扎,只能被迫承受暴烈的侵犯,英俊的面孔屈辱地紧皱着眉头,健美的身躯每一寸漂亮的肌肉都挂满了冷汗。
耸动了半个小时,胖子捧住沈北的脸,将龟头死死抵在沈北的喉头上,大股大股的精液强硬的冲进了沈北的食道,强迫传媒巨头三子的沈北因为吞咽反应,一滴不剩地将那些腥膻的液体咽了下去。
矮个也差不多了,他把小腹狠狠抵在沈北屁股上,一阵抖动之后,满脸快慰惬意地抽出鸡巴,龟头还牵连出一根白色的精液丝线。
伺机在旁的瘦子立刻握着跟一身排骨呈反比的巨大鸡巴,狠狠撞进了沈北被日得泛红发肿的屁眼里。
“啊,日,啊,一个不知道被多少鸡巴日过的烂货,居然敢打我,看老子怎么日你。老子不仅现在日你,以后也日你,想怎么日就怎么日,想什么时候日就什么时候日。老子不仅自己日,还要把你这个烂货挂上公共厕所的牌子丢到公园里,凡是想日的屌,都能插你的烂洞。”
没有了胖子的肥屌,沈北获得自由的嘴巴,在瘦子的操干下艰难地喘息:“不要让我当公共厕所,我愿意让你日,什么时候都行,只要你硬了,我立马脱裤子让你弄屁眼,只要你不要让我当公共厕所的烂洞。”
“不想当公共厕所?做梦!我不仅让别人日你的烂洞,往你的骚逼里灌精,还让他们在你的屁眼里撒尿,尿得垫着尿不湿都滴不干净。尿得屁眼兜不住了,就尿在嘴里,让你都喝下去,又从骚鸡巴里尿出来。”
“不,不要,啊——”沈北扭动着腰仿佛要从瘦子身下挣扎出去,英俊的脸上现出难堪仓惶的神色,下一秒,他却浑身一僵,硬挺的鸡巴颤抖着,在凄惨地尖叫中大股大股地射出了精液。
瘦子一边握着沈北的鸡巴给他打飞机,撸出更多更烫的精液,一边大力耸动屁股,凶横地鸡奸沈北的屁眼:“嘴巴里叫着不要却射了这么多,真是又要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老子今天就是要干你,不仅把你干得射精,还要把你干得连尿都射不出来。”
强烈的射精感
', ' ')('让沈北感觉到了排山倒海的快慰,激爽下无法思考,廉耻和自尊都被击碎,他只能在手淫和鸡奸下本能地追逐着欲望,放纵地浪叫起来:“啊,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干我,干骚婊子的烂逼,啊,射了,射了好多,撸婊子的骚鸡巴,啊,再撸,又来了,又射了,啊啊——”
“感觉怎么样?”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杨磊回头,看见站在门口的表情从容到近乎冷淡的杨锦清。杨磊看了一眼杨锦清,再次将视线放在电脑屏幕中,沈北沉溺于情欲的英俊的脸上:“晚宴时的迷奸,根本就是你指使的?”
杨锦清坦然地点头。
相较于爸爸的泰然,杨磊反而更加困惑了:“为什么?”
杨锦清走到书桌前坐下,跟杨磊一起看着电脑屏幕,当他看着屏幕中的画面,从容得近乎冷淡的表情崩塌,眼神灼烧而狂热。杨磊觉得,爸爸看着小舅被陌生人轮奸的眼神,晶亮得更甚于他亲自鸡奸沈北。
“你小舅这么骚,只让我一个人日实在是太可惜,我当然得多找些人玩他,”顿了顿,杨锦清没有回头,他的声音有些紧绷,但杨磊知道那并不是冷硬,而是狂热却压抑着不想表现出狂热的按捺,“如果你想玩的话,我也可以答应让你一起日他。”
杨磊已经出现了第二性征,他的生殖器在睡梦中流出了爸爸贯穿小舅的屁眼,然后用力地搅拌肛门,最后会射在直肠里那种白色的粘稠的液体。这一瞬间,杨磊有些心动,但是最终,他摇了摇头:“算了。”
杨锦清并不强求,两父子沉默下来,相似的眼睛一起落在屏幕上沈北快慰绯红的俊脸上。
“啊,日我的屁眼,我是母狗,干母狗的骚屁眼,把屁眼日成骚逼……”
“……不,不要龟头和奶头一起玩,太刺激了,啊啊——又要射了。”
“唔,唔,唔,这么硬了,可以插进来了,嗯……啊!骗人,只是插进来就尿了,啊,尿得好舒服。”
半个月后,沈北踏上了去英国的飞机。
飞机场里,穿着三宅一生西装的沈北,显出宽肩窄腰大长腿,一张端正的面孔阳刚英俊。他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名助理,同样穿着商务化,越发显得青年风度翩翩,气势沉稳,是合格的商务人士。
杨磊仰头看着面上挂着精神奕奕温和微笑的小舅,却想起他在爸爸、胖子、瘦子、矮个和之后的半个月里进出杨家别墅的陌生男人们的胯下浪叫呻吟,被灌精灌尿,自己也爽得哭哭啼啼又是射精又是射尿,淫水四溅的样子。
一道来送行的,除了杨锦清、沈灿和杨磊一家,还有沈灿的大哥沈田。年近四十的沈田,性情沉稳,不苟言笑,对于远去英国开拓,未来几年都将聚少离多的弟弟,也只是拍了拍肩头:“到了那边,好好干。”
“知道了,大哥。”
点着头的沈北,又依次跟杨锦清、沈灿和小侄子杨磊告别,最后在助理的陪同下走进了安检口。
杨磊仰头,望着天空中穿梭的飞机,他不知道哪一艘带走了小舅,只是在刚刚分别的时候便产生了隐隐的想念和惋惜。
“杨磊。”走了两步的沈灿回头,喊了一声还愣在原地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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