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傅野不在。
周齐窝在客厅,思索了五分钟他到底要点外卖还是自己做饭还是直接不吃了。在他抉择出来前,手机响了。
是傅野的电话。
“恭喜。”傅野说。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我本来就输不了。”周齐仰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你想我?”
周齐笑了声:“特别想啊,一个人多无聊。你看我比赛了?”
傅野声音很低:“看了。”
“那你,”周齐舔了舔嘴角,“现在还想看我吗?”
沉默。
周齐说:“想就开视频,不想挂了就行。”
傅野的声音有点涩:“你要我开视频干什么?”
“就看看你,再让你看看我。”周齐说着一顿,笑了,“但你信吗?”
视频通了。
周齐点的,傅野应了。
国内夜深,客厅灯开得不多,只周齐头顶附近开了几盏小灯。偏白的、细细的灯光坠下来,阴影别在他鼻梁侧,下颌角,又把光斑打在另一边,西服布料在不均匀的光下折着细润的光。这段时间很累,似乎周齐也没照顾好自己,即使穿着外套,仍可窥见消瘦的腰。
手指纠到了领结上,松开,将领带揪出。
他依旧是打比赛被万人瞩目时的那副混不吝
的样子,却在做着一件决计不会在摄像头底下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