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现在有了啊。”
**
又是数日过去,已到了九月的尾巴。
“来,主子,先喝一点热奶茶,您喜欢的红豆味儿的。”
富察舜华转头,接过杯子,就要往嘴里送。
一股腥膻气直冲脑门,登时胃里的酸水就返了上来,到了喉咙。
奶茶撒在了地上,股股热气冒着,她扶着小炕桌,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只是干呕。
漾月吓得呆立当场,秋云忙端来了漱口的清水和痰盂,又命人打了一盆温水,“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儿的?怎么就吐……了?”
她摩挲着下巴,思忖片刻,眉间漏出了些许的喜意,“难不成是有了?”
漾月呆呆道:“可是上个月,主子也换洗了呀?”她对对手指,“还是先请太医来吧。”
富察舜华漱了口,被胃酸腐蚀了嗓子,沙哑着声音道:“漾月说的是,我月事一向还算准,许是今日情绪波动大,郁气影响了五脏,才导致呕吐呢?”
“你还是先去请太医来吧。”
漾月也一溜烟儿去了外头,取了扫帚等,开始打扫。
室内还是有些奶腥气,她又将几个塞了干花瓣的荷包挂在了墙上,将那股子味道压了下去。
秋云带着何院使过来了。
何院使与她是老熟人了,他捋着雪白的胡子,朝着富察舜华行礼,言语间也带了几分熟稔,“这还是几个月来,靖嫔娘娘头一次寻微臣呢!想来您前段时间身体不错。”
富察舜华微微一笑,“借您吉言,自打我去年养好了身子,也就那一场高烧了,再就是小打小闹的风寒,鼻塞咳嗽,再没什么别的病痛了。”
他笑呵呵地,取出脉枕,富察舜华将手放了上去,秋云取出一块儿丝帕,盖在了她的手腕上。
何院使捋着胡子,细细把脉,稍后道:“还请娘娘再伸出另一只手,微臣才好确定。”
她依言伸出了左手,何院使又是把脉把了小半刻钟。
“恕微臣冒昧,敢问娘娘月事是什么日子?”
秋云忙道:“一般是在月末月初之间。”
“微臣可是要向娘娘先道一声恭喜了,您身怀有孕,已是快有两个月了,玉盘走珠,十分流畅,脉象虽微弱了些,但微臣已是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