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母亲动我了,我又觉得反感,是不是很奇怪呢?如果我那晚象现在这样大胆而有乱仑的想法,我们母子会不会发生性行为呢?那时,我们受的教育令我觉得性是可耻的,而乱仑,连听都没听过,更别想了。
到二十岁左右,我对同性恋已毫无兴趣,恋母情结倒是加重了。开始时,我会暗中想像和母亲发生超常关系,但真正见到母亲身体某一部份时又觉得讨厌(因为不好看)。再后来,就成为无条件喜欢了。
无论我到哪里工作,母亲总跟着我。我经常很烦她,吵架是常事,但她就是跟着我。我常常偷偷写一些母子乱仑的文章。那时还没有网路,写完藏一阵子,心情平静后就会后悔,马上烧掉。而一转身见到母亲,就又没好气。其实当我写那些东西时,心里想的却不是母亲本人,而是另一个身材丰满,三四十岁,面容姣好,并不存在的女人。
我曾经分析过自己乱仑的心理,发现自己并非真的对母亲有性趣。更多的,是对社会压抑的不满和抗拒。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压制人性的地方,深深厌恶某个组织。这个恬不知耻的东西自称是人民的母亲,我想对付它最好的办法是叫我们这些乱仑爱好者去强jian这个自称国人母亲的贱货。因为,在它统治国家几十年来,已从精神上强jian了全体国人不知多少次!
当然,也有一边被它强jian一边高声叫好的人。这些人都是天生的妓男妓女,或是弱智人群,我就懒得提他们了。
至于其他地方的同好,我相信也是压抑太多的结果,只是没我这强烈罢了。东方人受到的道德束縳,比西洋人要强得多(我操孔夫子他妈!),中国人的创造力,也远逊于西方人。所以,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强大,我们,乱仑吧!
乱仑以母子乱仑为至高境界,也是反传统反道德的极至。我对普通女人有性趣,但对母子间的性行为则加上了一种破除精神枷锁,打碎所有道德的强烈快感,在思想上得到解放。道德虽是社会稳定所不可少,但它对思想的控制则非常有害。我建议所有人在行为上尽量遵守道德准则,而在思想上则无所顾忌。
关于母子乱仑或其他乱仑行为的禁忌,不过来源于两点。一是社会学,一是生物学。社会学方面的问题很好解决,两厢情愿加上保密就行了。
生物学方面,我们都知道纯种马是近亲交配的,这种繁衍方式虽可能令有害基因相遇而造成遗传病,但也有可能令二者的优良基因相遇而使后代更为优秀,可谓有利有弊。如果您受不了怪胎的打击,不生孩子就可以了。
社会在进步,不合时宜的道德和法律再去守着它是完全没有必要。如果无力和法律及社会舆论对抗,问心无愧地偷偷来就好。
我实在想不出把乱仑当作洪水猛兽的理由。
我的看法是,如果您和母亲或其他亲人两情相悦,她(他)又同意的话,尽管上床吧!这简直是理想境界!如果您到时会请我去参观的话,我简直感激得要跪在地上吻您的脚。
再说回我自己。
第二章妈妈曾给我多少遗憾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和母亲间又发生了一些事,具体时间或先后秩序有些记不清了,就用某天来表示。记得住的我都会写下。
一个夏天,母亲说有根刺落进她衣内,扎进肉里,要我帮她找找。我那时还没怎对乱仑感兴趣,也不耐烦帮母亲做事,但还是做了。
那棵刺真的有,也很小,一毫米左右,一大半在肉里,不仔细还真找不出来。母亲自己是不可能找到的,因为它刚好在视线的死角脖子下面衣领处。为了方便,母亲换了几次姿势,把头往后仰起,躺在床上,而我则拉开母亲的小背心,里面是她没有戴胸罩的ru房。
母亲的奶子并不好看,有点扁且下垂,但很白嫩,|乳头也不是我讨厌的黑色,而是棕色,只比拳头大点。她仰着脸,我的小腹感觉到她热热的呼吸,有点冲动。
二十一岁那年,我幸运地在一个很富有也很开放的城市找到工作,母亲也跟来了。我第一次有了足够的钱,而且可以在街上买到成|人影带。
这也许对我来说是个不幸,在第一次看三级片后,我也平生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射了精。此后手yin一发不可收拾,对女人产生了强烈兴趣。
有一天,我趁帮母亲端菜的时候,拚命手yin,把jing液射入一盘菜里再端出去。我眼睛一直盯着门口,相信母亲没发现。但后来的事让我怀疑她有所觉察。因为她居然一直不碰那盘菜!为什?!我吓坏了!
又一回,我大开房门在床上手yin,事先我在外面看过,房间熄了灯,客厅的灯光打蚊帐照得白白的,看不见里面。这时母亲走过我门口,我大胆地跪在床上,把棒棒指向母亲。
她向里面看了看,停下脚步,然后走进来,我又吓坏了。忙停止动作。
母亲走到我床边,轻声问我有没有不舒服,又揭蚊帐。我全身赤裸,急忙说:「没有没有。」抓紧蚊帐的开口不放。她又想从另一处掀开帐子,我急了,用很烦燥的语气大声拒绝,母亲才离去。过了一会,我爬起来,再到外面看时,发现在门口是可以隐约看见帐内的!天哪!这是什回事?为什我刚才亲自站在外面看时又什也看不到?难道冥冥中有神灵在撮合?如果我当时让母亲掀开蚊帐,会发生什事?为什我心里很想,而事情就要发生时,却临阵退缩了?
又一天,我感到不适,躺在沙发上,母亲过来问我,然后说帮我按摩一下,我同意了。她懂些医道,很认真地帮我揉着,当她揉到我的腹股沟时,大约看见我短裤下硬梆梆的棒棒,突然停手转身走了,连一句话也没说。
如果十几岁那晚母亲用荫部擦我的棒棒,让我明白她对我有意,那这次她为我按摩时,见到我棒棒勃起,也应该知道我对她有意了。
但我们一直这样耗着,直到我终于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这个女朋友来之不易,而且要归功于我高中的几个死党。
母亲从小对我的言传身教,令我觉得:看女人是色鬼,和女孩子调笑是品德不端,谈恋爱是不务正业,调戏女性更是十恶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说单位某男人经常盯着她看,母亲就厌恶之极地说:「无耻!」诸如此类,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虽然发展起来,但却被压抑了。如同一颗长在巨岩下的幼苗,拚命弯曲生长,渴望得到阳光和雨露。
姐姐和妹妹也同样受此教育,但却伤害却没我这重。因为她们大可保持端庄,不苟言笑,照样有男生来追她们。而她们的淑女气质,只会令追求的男生有增无减。
我可就惨了!
每当看到心仪的女孩,我就失去了说话的功能似的,沉默不语。当我想追求或示爱时,母亲的阴影就纠缠着我,令我心中千言万语不能启齿,欲溯游从之手脚不听使唤。
当我孑然一身,努力学习和工作时,我的朋友们搞了不知多少女人。但他们却没钱。而我,经过多年勤奋工作,颇有些积蓄。这样我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这几个老同学都在读书时就先后因为我母亲的缘故,和我疏远。因为每当他们来找我玩时,母亲就骂他们是小流氓。而且每次我在学校捣乱被要求见家长时,母亲更是把罪过全栽到我的好朋友们身上,至今他们都有怨言。
「喂,你妈还管你吗?和我们一起你妈不会又找上门来骂吧?」许久不见的老友聚在一起,他们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们,告诉他们我今非昔比了。他们半信半疑,但我很快证明了自己。
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玩过那多女人,在我象苦行憎似地坐在办公室的几年中。当他们在酒桌上谈女人时,我还以为是吹牛,一脸的不屑和嘲讽。
他们也很快证明了自己。第二次聚会时,每个人都叫了个不相识的良家女子相陪,到我们第五次聚会时,一大半的女人已经和他们上过床了。
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不平,当时也没想到要玩多少女人,只想自己比这些傢伙无论相貌身材,学历或收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却连个老婆都找不到!
其中一个朋友看出了我的心事并表示同情,有一天喝完酒回去时,他说:「阿迅请客,我们玩女人,呵呵。」大家听着,心里也许都感到对不起我。下一次聚会时,他们就为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
在这之前,他们教了我许多玩女人的心得:「你把女人看得太高尚了,这不行的。你必须把每个女人都看成妓女!」
「要潇洒,别象个学究似的!」
「我们会帮你吹牛,别看不上啊,女人蠢得很,她们没有判断力的。旁人说好,她们就认为好。我们吹你一句,顶你读一年书。」
「女人一定要上床才叫搞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