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定要上床才叫搞掂,否则永远是失败!」
这些金玉良言啊,至今我想起都感激涕零!可我当时却半信半疑,甚至和他们争吵起来。
一个朋友不耐烦地说:「你以为你很纯情啊?很清高啊?他妈的我以前还不象你一样?结果他妈的差点去自杀!」
这我知道,他以前为了一个女孩,一直追到她家乡,结果身无分文,流落街头,却见那女孩和另一个男人从舞厅走出来。他气愤之极,上去狠揍他男人,被公安抓去,还是靠朋友们千里驰援,才把他救回来。
现在,他玩过的女人已有一个排。其中包括护士、医生、受人尊敬的女教师、令人羡慕的女大学生。
听到他的述说,我心里象被一把刀在割:「女人啊,妳们真的那下贱吗!?」
最后,朋友们对我说:「不管你信不信,照我们的话去做!」
结果,不到一个星期,我就把那个女孩弄上了床,痛痛快快地发洩了多年的抑郁!
这是我平生第一个女友,我很珍惜,她也很依恋我,然而我们的交往却遭到母亲和朋友们的一致反对!这是母亲和她眼中的」小流氓」们首次站到同一阵线。
母亲对我的女友表示了极度的厌恶,理由有二。其一:那女孩家庭并不富裕,父母也不是知识阶层,与我家门不当户不对;其二:母亲认为她不是好女孩,她知道她和我有过关系。那是母亲提出第一条反对理由时,我说:「她都是…那个,什的了…」想以此挽回,母亲才知道的。但她并不认为女方是作出牺牲,反而觉得她不正经。
朋友们反对的理由则大相径庭,他们说:「不会吧?才玩第一个你就收兵了?」
「昨天我还说你聪明,一教就会,谁知你他妈蠢蛋一个。」
「我还以为你把她搞定了,看来是她搞定你了。」
女友和我一起回家,母亲就给脸色她看。而朋友们也在捣鬼,他们忙着向我推介另一个女孩,同时阻止我们继续交往。方法很简单,每次聚会,我想打我违规,举报我!叫女友出来,他们就七手八脚地把我违规,举报我!抢走,或事先声明:「她来我们走,有我没她。」
其实哪个男人不想多玩几个女人?我也是个男人,对朋友们的建议心驰神往,只不过是怀疑自己的能力而已,毕竟那多年累积的阴影是不容易消除的。一但和另一个女孩走上正轨,我也就慢慢忘了前一个。
朋友们给我勾划出泡妞的宏伟蓝图:搞完一般女人,他们要带我见识中年妇女、有夫之妇、初中少女等等,而且先把他们玩过的女人都让我玩一遍再说。我简直快乐疯了!
不过事情发展没有我想像中的那好。一群朋友中,有两个不久就去外地做生意;还有一个在车祸中突然死了父母,不幸他又是个孝子,整个人垮了;剩下一个玩女人玩到公安局副局长女身上,结果被判了个流氓罪关进监狱,我们也就散夥了。
有了丰富的玩女人经验和正确的理论指导,但缺乏朋友们的帮助,我仍不能单独上阵,慢慢又打回原形。第二个女友还没来得及上床,就停止交往。第一个女友则嫁给外地人,走了。
第三章吻干她那思的yin水,安慰她那孤独的bi生活又变得空虚无聊。这时我因公司在家乡开设分部而调来工作一年了。
一天,我无聊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一边抽烟,一边竖起只脚踩在凳子上。母亲走过来叫我少抽点烟,这是很正常的。我根本不理她,这也是很正常的。但她第五次过来重复时,就很不正常了。
之前我看都没看她,只顾玩我的游戏,第五次我看了她一眼,她急忙把眼睛转向,然后走开。但我已找到她的视线,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短裤裤管过于宽松,竖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裤管滑落,居然把半个屁股和睪丸都露了出来。
刹那间我尴尬之极,直想骂人。
下午我看着电视,不觉又把脚搭到沙发上,然后睡着了。当时母亲出去买菜,等我醒时已经回来了。我一睁眼就发现她正蹲在我脚边整理着刚买回来的东西。那个地方原来放着花架和几双旧鞋,母亲从来也没在那整过什,鞋子都蒙上厚厚的灰尘了。
想起上午的事,我不由低头看了看裤子,是有点空隙,而且一只脚搭在茶几上去了,张得很开。伸手摸了一下,还没进去多远,就碰到冰凉的鸟蛋。
母亲不同平时的神色证明了我的猜想。她目光散乱,不敢看我一眼,就匆匆走开了。
我想了一下,又继续装睡,母亲居然又蹲到我脚跟低头整理东西!头太低了,比沙发扶手还低。一会抬起来,望望我身后的门,飞快地瞟了我一眼,我仍装睡。然后母亲慢慢低下头,低到眼睛和沙发扶手一般高,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往我裤管里看。我灵机一动,发出轻轻的鼾声。
一瞬间,母亲的表情全变了。从若无其事变到非常专注,从眼角偷窥变成直勾勾的凝视。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母亲用这样近乎贪婪的眼神看我,终身难忘!
过去的躲躲闪闪,今天成了眼睁睁的事实!
这天起,我下了惊人的决心。
那时还没有电脑网路,我玩的电脑,还是那种要用两张碟轮流插进插出的东西。所谓游戏,不过是用basic语言编的长蛇之类东西。至于网路上的乱仑文学,更是闻所未闻。
我以为自己是孤独的,有着深深的罪恶感。唯一支持我的,是佛洛伊德的精神学说。那段时间,我还真读了不少心理学书。
母亲也爱看书,她通常看古今中外名人传记,常戴着老花镜坐在灯下夜读,我曾看过她的书,页边空白处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哲言,但似乎好几天都没看完一页。她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个女学者,举止高贵,令人尊敬。
大家可以想像,为什当她蹲在沙发后直勾勾地盯着我下体看时,会给我那强烈的震撼!
因为反差太大了!
一天,我别有用心地把>给母亲看,她表示没兴趣,我再三要求,她答应会看,但我见她很勉为其难的样子,知道她不会认真看的。
后来,我发现她真的没看,就拿回了书,同时说:「这个书的作者很奇怪,他认为乱仑是正常的呢。」母亲抬起头,目光越过老花镜的上缘,说:「我还没看呢。」我说:「我还以为妳看完了呢。那妳还要不要看啊?」她说:「你看完没有?」我说看完了,她说:「那就放这吧,我有空看看。」
第二天我就发现,母亲已经看了那书。
我不知她看了后心里会怎想,表面上没什大的变化。或者说没有我期待的那种变化。不过,她对我似乎好了很多。
这段时间,我似乎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母亲身上。有时我真不知自己发了什疯!
大约两天后,我问母亲看完了没有,她居然少有地含糊不清。
「什?」我问。
「看完了,一点。」她总算说出像样的字句来,视线飘忽不定。
我拿走了书,仔细翻查,果然发现她在书中划了一句。我不记得详细内容,大约是」每个子都会暗恋母亲」之类。然后我就趁她在场时,在书上写字。她问我看什书,我回答了,然后在书上做了记号,把它插入书架上随便一个位置。
我写的是:至少我是这样。
就写在母亲划了线的那一句旁边。
等我下班回来时,立即发现书被动过了。但很遗憾,母亲没有加上其他的话。然而,一向严肃的母亲,那晚对我露出了几次少有的微笑。我以前从没见过母亲这种表情,一时间不知所措,要到第二天才能平衡心态,回之以微笑。
此类事件以后就有很多,我也不想详加描述了,但有几次重大突破还值得一提。
我半夜看黄|色录象,故意让母亲见到。然后我教她用录象机,她问我借了些科学普及录象带。不久发现做了记号的黄|色影带被动过。
我在家开始穿内裤,不久母亲也常只穿内衣裤在家中走动。她的身材不大好,偶尔我会觉得有些厌烦。所以我劝母亲去做健美操,她开始说没意思,一个月后我发现她已经参加了。
我叫母亲跳韵律操给我看,她答应了,穿着件开叉很高健美服做了些动作。我虽然克制着,但很快勃起。母亲见到就退走了。
我也约母亲去看电影,她去了。不久是她的生日,我买了礼物和花送她,她很高兴。那神态又是我以前没见过的。
母亲开始象个女人,而不是以前那种女强人,说话温柔很多。
我在她洗衣时单独把一条内裤交给她要她帮我洗,洗得很乾净。
我在日记本里写:我很爱看她穿健美服和旗袍的样子。日记里还有我做的一些春梦,以很隐晦的笔法记录下来。其中不少是关于母亲的。
日记本放在桌上,发现被动过了。
第三天母亲穿了一次旗袍,我说很好看,非常好看。母亲开始在家里跳健美操,每次我都出来看。
她眼望电视中的教学录象,做动作,我坐在沙发上看,她回头问我做得对不对,我故意让她发觉我在看她的私|处。
我指点说她腿抬得不够高,上去扶着她的大腿往上抬了一下。见她穿着长袜,就说这样对皮肤透气不利。第二天她就不穿了。
我马上给她买了件新的韵律服,结果她说是泳装,但还是穿了。
我拚命搜集有关乱仑的资料,把它们剪贴在笔记本上。有些是图书馆借的,我复印了一些,但舍不得花太多钱复印,就抄了一些。很快我就在真实事例和带批评态度的调查中,加入了我自己的观点,鱼目混珠。
我这样写:「据美国科学家研究认为,人类有乱仑的天性。科学家相信,乱仑从优生学讲是不足取的,但从爱情观来看,是无可厚非的……」
当然,我又把它放在书桌上,让母亲看到了。
一九九六年七月的一个下午,母亲穿上我买的泳衣在做健美操,我穿着紧身内裤坐在沙发上观赏。她的身材比从前好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