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有过摸到母亲大腿根部的体验,并和她即兴跳过几次舞,每次都嘻笑着收场。母亲已完全变成女人。
当她又叫我帮她压腿时,我发现她今天的姿势很撩人。
母亲双手撑地,一腿跪着,另一条腿往后伸直、扬起,叫我帮她抬高。
我看见窄窄的裤裆边上,母亲大荫唇外一圈褐色的凹陷,有几根荫毛在上面。我抱起她的大腿,试着把发涨的棒棒在她腿上擦,她也没有发觉似的。我蹲了蹲身子,膝盖碰到她的荫部,她的身子收缩了一下,又展开,马上问:「是这样吗?」我说:「差不多了,还可以高点吗?」她说:「你试一下。」
我一手抱她腿弯,一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到腿根臀下缘处。
过一会,母亲喘着气站起来说好累,我叫她换一个姿势,她问是什。我就站在她面前,身体向后仰,直到双手撑地。这样我的棒棒就在内裤下鼓胀着对准她。
接着我说:「唉呀,站不起来啦。」母亲笑着抱我起来,我的荫部紧紧压在她的小腹上。起来后,我抱着她喘气,说腰差点断了。母亲只是笑。
然后我扶着母亲,要她也做这个动作。母亲笑说人老了,腰骨硬,做不了。我说她年轻得很,有我保护不怕。母亲就在我的抱持下,身体慢慢向后仰。
母亲大腿分得很开,我们的荫部隔着两层薄薄的布顶在一起。
手还没接地,母亲就说受不了啦,要我扶她起来。我开玩笑地不肯,母亲就挣扎着想自己起来,又不够力,我们的下体因此产生磨擦。
抱起母亲后,她一阵晕弦,靠在我身上。这时我很激动了,大胆去摸她的屁股。摸了一下,母亲说那里没事,倒是腰有点胀,要我帮她揉揉。我有点心虚,只好把手移上来。
按了一会母亲说可以了,就起身走开。当她转过身去时,我看见她的裤裆湿了一块。
第二天早晨,我把沾有jing液的内裤放在床上,母亲拿去洗了。
下午收工后,我要母亲教我跳健美操,她答应了,小心把视线避开我的下体。我也做了她那个撩人动作,相信睪丸已把内裤裤裆顶开一条缝,就不知母亲看见多少。
我们又做了一次昨天的后仰动作,我很兴奋,就要求母亲跳支舞。母亲象往常那样说不会跳,我依然用」我教妳」这话把她抱住。
当时天已渐黑,我们没有开灯,只有电视的萤光照着屋内。
接着我要求母亲跳贴面舞。当然不会说出贴面舞这三个字,只是要她改为搂住我的脖子。母亲说:「就这样可以了。」我不依,松开手搂住她的腰,她只好双手扶我肩膀,我把她的手推到脖子上,她才搂住。
跳了一阵我又摸母亲的屁股,手指往她胯下伸了伸,发现又湿又滑。这时母亲说:「帮我按一下腰吧,有点胀。」我汲取了昨天的教训,说:「我帮妳疏通一下背上的经脉吧。」母亲说:「好啊,你会吗?」我说:「当然会了。」然后来回从肩到屁股摸她。
「这里是命门,尾闾,会阴。」我边说边摸下去,摸到一手粘粘滑滑的液骿。我感到快失控了,就吻她。母亲笑笑躲开。我忽然把手从她髋部泳衣处插进去摸她的屁股,母亲看了我一眼,把身体向右缩,但我仍然摸到她的性器,湿漉漉的。
「不要这样。」母亲低声说,反手推我。
我不肯拿出来,她越来越用力,眼看就要打架了,我才收回。
母亲重新搂住我的脖子,我又把手插进她裤裆内,这次直接摸她的荫部。母亲又低声警告我:「别弄了,好好跳舞。」再次推开我的手。
我们继续跳着,我不停地吻着母亲,她不时闪一下。我也不停摸她的屁股,把她的下衣搓到两瓣屁股中间,直接摸到她的臀肉上。
母亲没有再反对我摸她的屁股,只是我的手又向下伸时,她会突然停住,望着我,直到我把手拿出来,才继续和我跳舞。我想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双唇紧闭,躲闪着不让我进入。
一会,我很洩气地停了下来。母亲问:「不跳了?」我赌气不说话,她说:「那妈去做饭了。」见我没反应,母亲就回房更衣,然后去了厨房。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魂不守舍,下班回来后,见母亲没有在跳健美操,又觉得憋了一天的气全泄掉,坐在沙发上不说话。母亲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问她今天怎没做操,她说今天觉得很累,不想动了。
吃完饭,我下楼去走了一阵,想消消心里烦闷,有个小姑娘缠着我买花,就买了支红玫瑰,回来送给母亲。母亲收到花很高兴,一会就回房,换了泳衣出来跳健美操了。
跳不了几下,我就上前抱住她,也没说跳舞,只是搂着。母亲望着我笑道:「怎啦?」我把她的头按到怀里,不准她看我。过一会她见我不说话,又挣出来看我,我才说:「跳支舞吧。」然后去放了音乐,关了灯。
我们默默拥抱着,随舞曲摇动一会,我又开始吻母亲,摸她的屁股,她没反对。我试探着摸到她胯下,还是干的。见她没反应,我大胆地用手指撩开她的屁股包布摸进去。母亲的荫唇也是干的,但当我摸到中间时,发现两片肉唇中已饱含花露,并马上顺着我的中指渗出来。
这时母亲抬起头,板起脸说:「别摸妈那里。」还好,语气不很强硬。
又经过几次推挡后,母亲没有再拒绝我摸她的阴沪,只是紧抱着我,把脸在我肩脖上不停地擦。
摸了一会我把母亲抱到沙发上,她预感到要出什事,拒绝我。我也不记得说了些什,大致是我爱妳之类。
纠缠中母亲低呼一声:「衣服扯烂了!」我说:「没事,我再买一件。」顺势把裤裆断裂的泳衣向上推,好说歹说才脱掉了。
脱光后我把自己的内裤向下拔,露出荫茎。这样当然很不舒服,但我不敢起身。稍一松懈,母亲就会逃走。
然后我压到母亲身上,边劝边用腿慢慢挤开她的大腿。母亲低声说:「不要啦。」」乖啦,不能这样啦。」」不行啦。」最后变成:「妈身体不舒服,明天再做好吗?」
我则说着:「我好想…求求妳…给我吧…我爱妳…」之类女人爱听的屁话,用gui头探索。母亲挣扎着扭动臀部,不让我进入。这和我第一个女朋友上床时几乎一模一样。不知其他女人是否也如此?
「妈,给我放进去一下下嘛,求妳啦……」我说着,母亲好象哭了似地嘤咛着不动了,这就是默许了。我马上找到洞口,把棒棒插入母亲温暖的体内,完成了我们的第一次交合。
she精的快乐是无法形容的,完事后我躺下来,母亲低低声不停骂我,又说要去死。直到我第二次勃起,压到她身上,她才张开下面的嘴,闭了上面的嘴。
第二次我们做了很久,我偶尔插两下,多数时间在吻她,和她说话。我把过去见到她偷窥我的事一一说出来,母亲一律否认,说我胡扯,没有的事,等等。我没和她争辩,改口说自己很小时就爱上妈妈之类女人爱听的谎言,等母亲心里甜丝丝的时候,才慢慢玩弄她。
这时母亲不再说话,任我使唤。我把她抱到她的床上搞了半小时,她闭着眼轻轻地哼哼着,she精时母亲紧紧抱住我,发出伊伊呀呀的声音,屁股不停地拱起,直到我把jing液全部挤进她膣腔。
早晨起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好象做梦的感觉。
我把母亲吻醒,不住问自己: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在摸母亲的ru房?真的在摸母亲的荫部?
母亲睁开眼,好象很迷茫,若有所思的样子,又似乎有点忧虑。
「妈,妳还没醒啊?」我问她,她笑笑,看看我,用手抚了抚我的前额。
我翻身压到母亲身上,和她接吻。
我们吻得很生硬,牙齿不时碰到一起,舌头也胡乱弹着。后来母亲很明智地采取被动,才减少碰撞。
母亲闭上眼,身体在我下面起伏,不时深呼吸,好象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想说明一下的是,和母亲性茭与女朋友的区别。我怀疑每个人都有个拒绝乱仑的基因存在,因为每次我抱住母亲,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时,就有一种感觉,好象会把对母亲的欲望消除似的。而乱仑者心里将会产生另一股力量与之抗衡。对我来说,这股力量是禁忌的快感。它远比前一股力量大得多。
洗澡时,我和母亲又干了一次,但我没she精。
晚上回来,母亲又在跳健美操了。我脱光了衣裤,坐在沙发上看。她回过头来,发现我一丝不挂,颇为惊讶,责怪我。
我笑着上前脱她的衣,她拒绝,说我下流,最后还是让我脱了。我们在沙发上性茭,然后又去房里。she精后我无力地躺在床上,母亲搂着我,仔细地摸我身体。
一个星期后,我们的性关系正常化,每天都性茭一两次。
每天回家,母亲就会帮我开门,放东西,脱衣服,然后马上抱我,我问她:「想我了?」她点点头,然后我们上床zuo爱。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后来有一个周日,我拉母亲上街,说要买点东西给她。当我们来到首饰店时,母亲不肯进去,在我的劝说和店员的招呼下才进入。
我想为她买只戒子,她局促不安,问她好不好她总说:「你看着办好了。」准备给钱时,她又和店员讨价还价,态度很不友好。幸亏店员不计较,但被她一弄,居然省了几百块钱。
回到家,我搂着母亲坐到沙发上,拿出戒子,她马上害羞起来。另外有一样事令我印象深刻,就是母亲的坐姿变了。过去,她象许多中年妇女一样,坐下去大腿交叉微分,身体笔直,双手放在体侧。而今天,她则是微微低头,双腿合拢,两手交叠抚膝。更令我心动的是:她小腿并在一起向右微斜,上身则左倾向我,说不尽的温柔体贴。
这种身体语言,反映了母亲内心世界,已完全把我当成她的依靠,胜过千言万语。此时她哪里还象过去那个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动不动就板起面孔训斥我的母亲?完完全全成了我的新婚妻子。
特别是当我捧起她的手,把戒指戴在她长年劳作而显粗糙,但仍修长纤细的手指上时,已不能用文字来形容她面上的表情。
那一刻我心跳得厉害!
我当时,直到今天,都没有说明那个戒指的意义,但我们心里都明白。至少都往那方面去想:这是我们的订婚戒指。
随后,我和母亲入房性茭。那是从我们发生关系以来最愉快和顺利的一次性茭。我轻轻一拉,母亲就盈盈站起,那份轻快,就象个青春活沷的少女。我们相偎相依地向卧室走去,不时会心地微笑。
到门口时,母亲停了一下,关上房门,然后跟我走到床边,拥抱接吻。
我解开她的旗袍,发现她已换了新的内衣,也不知几时买的。以前,母亲的内衣都是自己用旧布做。我不但看到新内衣,也感到母亲那份心情。内衣并不很性感,性感的是母亲的心意:子,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