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进去后,因为妈站立的关系,荫道夹得很紧,抽插起来,妈和我都觉得极为刺激。因为太刺激了,而我又越干速度越快。没多久,妈就说她已经丢好几次,腿也软的不行了。
妈教我把她抱在胸膛上,两手搂着我的颈,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环圈在我的腰际,妈吊在我身上,我的鸡芭顶在妈的小bi内。我抱着妈边走边干,三不五十还蛙跳一下。这种干法很累,但妈妈并不是很重。显然也很喜欢这种干法,一路“啊!啊!”的叫。蛙跳了几下,妈呻吟着说尿很急。
我的鸡芭顶着妈的花心,走进浴室时,妈“啊!”的大叫一声,紧抱住我。
荫道一夹一夹的,从花心又丢了一股热流,冲到我的gui头上。我也忍不住,顶着妈妈花心的鸡芭,跳了两下,jing液如箭般的,射进妈的花心最深处。妈的花心,被这一道热而有力的jing液一射,“啊!”的低哼一声,竟然又丢了一股热流。同时尿液也从尿道射出来,洒了我一下身。
一会儿,妈弄了热水,两人洗干净了。在浴室里,我和妈妈两人相互洗着,摸来摸去,妈的|乳头又硬起来,小bi也湿了。我把妈的右腿抬起来,站着又干了一次。
我总认为,我的童子身是交给妈妈,而非给老姐。因为妈妈是我第一次把jing液射进她子宫里面的女人。那个周末下午,射了几次精给妈妈,也记不得了。
晚上姐夫和老姐带着阿琳来家里看妈妈。坐了一会儿,姐夫说要去朋友家,今晚不回家睡,叫姐和阿琳在妈这边过夜。我们都知道,他周末晚上常去里长家打麻将。
姐夫一走,我看姐穿裙子。趁妈带着阿琳去房间试穿新衣时,手就从裙底伸进去。姐看我手摸过来,她也把腿张开。老姐好像见到我,小bi就会流水。我摸了一下内裤中间已经湿了。
姐瞪了我一眼,也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鸡芭套起来。两人彼此摸得正爽时,妈在房内叫道:“好了,进来看吧!”
阿琳是个美少女,穿了老爸从日本带回来的少女和服,看得我目瞪口呆,口水不知往哪里吞。
可是我还是喜欢阿琳穿学生制服的纯真少女模样。阿琳才小我两岁,自幼两个就玩在一起。看她穿少女和服,略带女人味道,我觉得失去一样宝贵的东西,永远找不回来了。
妈叫我和阿琳出去看电视,她和老姐留在房里谈事情。我看她俩神秘兮兮的,肯定有隐情。
那晚,妈叫阿琳同她睡,姐自己睡客房。妈如此吩咐的时候,对着我微笑,而姐却在背后拧了我一下。
客房在二楼,离妈的房间有一段距离,是双人套房。我估量了一下时间,妈和阿琳应该都睡着了,就跑到客房,进房时,姐躺在床上露齿对着我笑。
我三把两把脱光了衣服,钻进姐的被窝里。姐也是一丝不挂,我一摸姐的小bi,已经是汪洋一片了。两人都兴奋已极,姐张开大腿,捉住我的鸡芭,在她的荫道口沾了沾yin水,就拉着往洞内塞。
姐显得饥渴淫荡,我也是闷声不响的猛干。插了近百下,觉得很不刺激,架起姐的双腿,压到接近姐的ru房。狠狠的插得老姐满床“啊!啊!”叫个不停。
妈妈的荫道,较紧而深。老姐的肉洞,则是大而不浅,但是底部却真的,长有一团软软的随意肌。每当我的gui头顶进去时,姐就使它包着我的gui头,吸吮,蠕动,“折磨”得两人,都爽到哎哎叫。
第一回合干完,老姐稍稍消了一些欲火。我问老姐,她和妈妈神秘兮兮的,在干什么?有什么事瞒着我?
老姐说因姐夫受伤,在夫妻行房时,有些障碍。妈见她神色不乐,她透露给妈妈并求助于妈妈。结果我们可爱,伟大的老妈,就暗地里安排了一段,姐弟乱仑会。
她在叙说时,我的鸡芭已经涨得铁硬。我把姐雪白的大圆臀搬到嘴巴上方,舔老姐的小屁眼、荫唇。我将四个手指头塞进姐的荫道,抠插老姐淫液汨汨的荫道。姐摇摆着雪白的圆臀,我问姐是否讲我们zuo爱的过程给妈妈听?
姐娇嗯了一声,说:“有。”荫道里涌出一滩yin水。
我觉得有趣,又问:“是姐主动说的,还是妈询问的?”
姐喘气说:“是妈询问的。”
姐的荫道口,噗噗的作响,我的鸡芭又热又涨。我也喘气的问姐,怎么跟妈讲我们性茭的过程?
记得当时姐爬起来说:“全部都说啦!还说你也想干她!”
我把她拉下来,被她含得全是口水的鸡芭,马上就插进她的荫道里了。
那次,我一插进去就想要泄精,姐的高潮也立刻就来,姐紧抱住我说:“不要抽出去!泄在里面!泄在里面!把你的精水射给姐姐!”姐弟俩互相拥抱着,底下两具,同一个妈妈给的性器官,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那晚我和姐常抱着拥吻。我们的舌头互相搅弄,彼此吸着口液。姐的口液,香香甜甜的。我轻咬姐的耳垂,吻她雪白细嫩的脸颊和白晳修长的颈子。我一边吻,底下缓抽轻插,鸡芭不停的在姐的荫道进出。
慢慢的,姐又开始讲,她跟妈说,我的鸡芭确实是很大,但什么都不懂。她开玩笑的跟妈妈说,要妈教我“性茭”的知识。妈听了,居然不置可否,笑得很开心。我听姐说到这里,差点把下午跟妈的性事爆出来。
我把姐抱到床下,叫她双手撑在床上,弯腰两腿分开站立着。跟下午和妈做的姿势一样。姐两个垂下来的ru房,比妈妈的大。干了一会儿,紧密的磨擦,强烈的快感。姐双手不再撑着,脸埋在被子上,手指头紧抓着被套。
我趴在姐的背上,从背后抓住姐垂下来的|乳头,gui头顶进荫道底部那团软软的随意肌,短距离抽插。软肉团不断的,吸吮、蠕动,一股热液冲出来。
我哼道:“姐!今晚我们zuo爱的过程,你会说给妈听吗?”鸡芭死命的顶着软肉,jing液直射入姐的花房。
姐颤声道,“会说!会说!我们一起说!”姐又流出一大片yin水。
由于那天下午和妈做过好几次了,技术大有进步。我和老姐正面、侧躺单抬脚、背跪。站着干,坐着干,蛙跳。姐的子宫灌满了我的jing液。白晳匀称的肉体,也射了不少精水在上面。
那天晚上,姐弟两人性茭时,我深觉得,我的大鸡芭和老姐的大bibi,好像是天生的一对。
小姑修女学校毕业后,在国外又深造、服务了好几年。我已经多年未见过她了。
圣诞节她要回来的消息,使得整个家族乐成一片。
老爸在周六,都是一大早就和球友打球去了。接着,说是要北上开渡假会,就不见人影了。每次都到星期天晚上或星期一早上才回家。妈妈现在每逢周六下午,都会藉口,监督儿子读书,推掉一些邀会。
我在上第四节课时,脑海里老漂浮着妈雪白丰润的身体。心中也老想着,下午要如何和妈xx。下课钟一响,不到十分钟就冲到家里了。
尝到“性”滋味不久的年少男孩,性冲动很快,很激烈。午饭后,妈叫我要休息半个钟头,才能洗澡上床。我都等不到十分钟,就拉着妈,跑进浴室,要妈帮我洗背,洗rou棒子。
最近有好几次,妈都被干得尿失禁。高潮来时,yin水和尿液一齐喷出来。妈事后,总是荡声的说,“儿子啊!你又把妈连尿都戳出来了!妈妈乐死了!大鸡芭儿子。”
可是,我知道,妈的年纪确实是大了。
在浴室里,妈看见了我的裸体,我高举的大鸡芭,会变得比我还性急。三两下,就脱得光光的。我揉搓妈饱满的ru房,rou棒有时轻插,有时重重的cao着妈妈那,鲜红潮湿的肉洞。
尽管caobi姿势,每回合都不相同,但是妈妈哼叫的声音,却都一样的亢奋、性感。妈的“啊!啊!”或“哼!哼!”、“嗯!嗯!”淫叫,配合着肉体撞击声及“噗嗤!噗嗤!”yin水声,在浴室里,响个不停。
每当在浴室里,我正面抱着妈caobi时,她总是会高潮连连,yin水一再汨出。
妈会贴着我的脸颊,或是睁大眼睛看着,在她的肉洞,带着淫液进出的大rou棒,而哼叫着,要她亲爱的儿子用力插,用力戳。最后,颤着、紧搂着我,大股yin水和尿液一齐喷出来。
可是我从背后cao妈妈的bi,尽管也是cao得妈妈,高潮连连,插得妈妈“哎!
哎!“淫叫,胡言乱语,妈妈却是不会喷尿。我想,应该是,没有和我搂抱着的缘故吧?!
通常在浴室里,最后都是我把软绵绵的妈妈,洗干净,擦干了,再抱到床上去。我看着在闭目休息的妈。妈的脸颊,激|情后的红晕未退。妈的年龄确实是大了,没化妆的脸孔,尽管保养得很好。但毕竟岁月不饶人,近看就可见到一些,细细的皱纹。
我怜惜的亲亲那些皱纹,妈闭着眼睛,脸带微笑,热烈的回吻我。妈的手,又开始套弄我的鸡芭,我把中指和食指插进妈的荫道里。妈的荫道里面,又湿又热,中指和食指在里面转动、抠挖。妈把我拉到她身上,张开双腿,扯着我的鸡芭,往她的bi洞塞。当时,我们在床上又做了两次。
那时候,老妈每个周六下午,总是和年少的我,干得筋疲力尽,像似死去一般。不过,我知道老妈心底,是深爱着老爸的。
每周五晚间,我会坐在妈的房间里,看妈,细心而深情的,替老爸打点、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出门要用的,衣物、行李,一边跟妈聊天。老妈的话题尽不离老爸,而且情意绵绵,深情款款。每次我听到老妈对老爸如此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都觉得好高兴,甚至于好兴奋。
我们全都回到老家,欢迎小姑的归来。和小姑一起来的,是一个老年法国修女,叫做罗莎。她们用英语和老妈、老姐交谈。小姑扑在祖母的怀中,低声的哭泣着。祖父坐在一旁,眼眶里似有泪水,但神色却极为愉快。
小姑要暂住我们家,我高兴死了。罗莎修女则住在市内的教堂,那里好像有很好的设备。
回到家里,我坐在小姑斜对面,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听她优雅的讲话。
多年不见,且穿着修女袍的小姑,和我印象中的小姑,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当她一开口叫我时,我认识的、亲爱的小姑,全都跑回脑海中了。小姑的脸色比以前更白晳,又戴着一付眼镜,穿着修女袍,一付看似不可侵犯的样子。
但她开口叫我,朝我招手时,我完全不管那些了,也忘了我现在有多大,就和小时候一样,抱在她怀中。我的脸颊贴在小姑的胸前。虽然隔着好几层厚布,我仍然感觉到,小姑修女袍底下,柔软鼓鼓的ru房。
小姑低低哎叫一声,双手稍微把我推开一些。我还是装幼稚的,继续往她怀里钻。这时,老姐在旁边说道:“好了!好了!该换阿琳了。”我才万般不愿的离开小姑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