鹄础?br/>
小姑的小bi,实在紧得不像话。已经插第四次了,荫道里水也很多。可是我cao起来,还是很紧,并不觉得很乐。后来我才知道,小姑开苞时,已属高龄,荫道较无弹性。因而刚开苞不久,干起来,并不会觉得很乐。但是小姑却被cao得哇哇大叫,乐得要死要活,统通都要。
小姑一面挨cao,一面要老姐讲我们姐弟,如何开荤的事给她听。
老姐玩着小姑的大ru房,说道……
在阿琳十三岁生日那天的晚上,把我从客厅的沙发,用脚板如何搓得一只大鸡芭,硬如铁棍。两人再跑到房间,钻在被子底下,如何舔、吸弟弟的大鸡芭。
小姑听得喘嘘嘘,一手摸着另一个没被老姐吮吸的ru房。回头问我:“小飞!待会儿,小姑也用脚板搓你的大鸡鸡,好吗?”
我正插得火热,忙说:“好!好!”想到小姑细腻的脚板,鸡芭又涨了一些。
小姑又低头喘着气问:“小飞有没有舔你?”
老姐说:“我教他舔我的荫唇、荫道、阴核还有屁股…”
小姑“啊!~”了一声,抓着雪白的屁股,问老姐:“就像你舔我的,是不是?”
回头叫我插深、插重一点。那时候,我感觉到小姑的荫道,一阵阵痉挛,一阵阵的潮湿。
那天我实在有够累了,只剩下那只大鸡芭,还直挺挺、火硬硬的。
半趴在小姑白白细细的背上,努力干着。
我从上面看下去,老姐一只手掌,夹在她浑圆的腿里。
小姑又喘着气问老姐,我们在干那件事的时候,老姐心里有没有想她?
大姐也开始喘气,答说:“开始有,后来很乐,就没想了。”
小姑呻吟了一声,说:“两个坏蛋!”
停了有一些时间,房间内只有小姑喘气夹带着呻吟、大姐粗喘、以及我在插小姑发出的声音。另外,声音最大的,就是我的喘气声。
没多久,小姑又叫我插快些。口气和眼光都有一些哀求的味道。
我想起小学时候,有一次在校园后面。阿琳缠着要摘桑叶,喂她那一大堆蚕宝宝。
不知道几时溜进来的一只野狗,两个小孩正高高兴兴捧着桑叶走回教室,也没去招惹它。竟然从后面狂叫追过来!
我和阿琳吓得半死,急忙往教室奔去,远处有人看到,也跑了过来。阿琳边跑边叫,摔了一跤,哭着大叫:“小舅抱我!”我急忙抱起阿琳,不停的跑。大人从我身旁跑过去,阿琳一直在哭,我还是不停的跑,阿琳越来越重。我大口喘气,不停的跑。那只野狗真的好大,满口白沫,好可怕。我已经跑得全身乏力,阿琳变得好重,还在哭。我只有大口喘着气,继续跑,继续跑。
小姑呻吟的声音,就好像阿琳的哭声。我边想,奋起力,扶着小姑的屁股,跑野狗般,插得很快。没有抱阿琳,插得更快。
“啪!”“啪!”“啪!”“啪!”发出好大的声音。
不知捅了多久,到后来,连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小姑背上,痛痛快快的,射在小姑的小洞里面了。
我好像记得,从小姑背部滚下来时,眼睛几乎张不开了。
第二天,其实依照都市人的标准,勉强还算是深夜。那时候还不到五点,我被小姑细微的穿衣声吵醒。
衣橱的小灯亮着,一身白色修女服的小姑,站在那里穿衣。
我的鸡芭如往常的早晨一样,挺得高高的。
我溜下床,走到小姑后面抱住她。我说:“我好想再弄一次。”
小姑说:“不行,修女服都已经穿好了。”
我又磨又撒娇,摆了非要不可的样子。手甚至摸进小姑的修女服里面。
我摸修女服底下的ru房和隔着内裤的小bi。
小姑嘴巴说不行,两腿却越张越开。
结果,一大早我就把小姑的内裤给脱掉,按在床尾插了一次。小姑身上还穿着修女洁白的衣服呢。
后来,小姑又换了一套,才出门去接罗莎。
那时候,我对摄影极有兴趣。姐夫送我一部canon照相机,并教我一些摄影技术。我常带到学校乱拍。拍多了,自己也在家里清一间小房间,作一个简易式的个人小暗房。
放假那几天,修女小姑开车我带路。姑姪俩,乡村古迹到处看,到处拍照。
也许是初尝到男人的鸡芭肉味,第一天出去,看了两处,小姑就问我,山林偏僻无人的地方。车开到那里,小姑下去巡视一下,很满意的上车。
小姑根本没穿内裤,裙子一掀露出鲜白,光溜溜的大腿。我们先在前座位,小姑跨在我鸡芭上干。一回合后,我觉得不过瘾,两人又到后座,干得天昏地暗,整部车子摇晃不已。
野外没人,小姑毫无顾忌,叫我用力插,用力捅。又叫着说,她已经不痛了,可以插深一些了。叫我吸她的|乳头,还要叫老姐来参观。叫得好大声。我听得“意兴奋发”,操着大rou棒,猛力cao得修女小姑的新鲜肉洞内,蚌肉翻进翻出的,淫液溅得到处都是。
回程时,我们说好,一定要把老姐邀出来,三个人一起玩。而且叫老姐穿裙子,不要穿内裤。
虽然车子空间小,我玩得腰酸背痛。可是一想到,可以在野外操炮打靶,而且是绝顶双靶,我的腰酸背痛全都好了。
(下~4)阿琳篇
有一次因庆典之故,全市要举办联合运动大会。一周前,学校开始安排,表演大会操及翻字牌的学生,去市立大运动场现场演练。
阿琳她们学校来的小傢伙,也是一大群。休息的时候,阿琳跑过来,边喊:“小舅!小舅!”她人长得漂亮,个子又高。一旁同学都看看她又看看我,有些傢伙低着头在笑。我有些尴尬。
阿琳上国中后,眼鼻神韵间,长得越发像我。尤其年龄相近,两校的学生,除了老同学之外,都认为我们是兄妹。阿琳还拉着我,站在大镜前,脸贴着脸,比对一番。
阿琳跑到我面前,喘着气。把我拉到一旁悄声说,她借了同学阿丽爸妈,在水桥旁的别墅。阿琳叫我放学后,直接去那里按门铃。同时不要让家人知道。我问,为何如此鬼鬼祟祟的?
她满脸委曲的说,就是不让他们知道!又埋怨我,说:“您怎么也和大人一样?”
阿丽的爸爸在本市也是大大有名。是本市选出的立委,却长年住在北部。和老爸是好友,姐夫也熟识。老爸就是经常北上和他开“渡假会”。
水桥旁的房子只有一间,就是阿丽家的别墅。我们和老姐两家,来过几次。
名义上是家庭烤肉,但是来的都是一些政治人物,当时也是选举时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些什么事情。
这别墅平常没人住。我按了一下门铃,开门的就是阿琳。
这小鬼买了一大堆吃的,两人狼吞虎咽的吃个精光。我问她,啥事约我到这里来?当时,阿琳把我拉到沙发,骑在我的两腿上。讲话的口调,变得娇娇软软的。她说,很多同学都有男朋友,一对一对的。只她没有,她好可怜,她也想要一个男朋友。小舅什么事都会帮她解决,男朋友的事一定能帮忙。我听得啼笑皆非。
那时候,国中生很流行看琼瑶写的象牙塔式,类似肥皂剧的言情廉价小说,尤其是女生。阿琳自不例外。
她在我耳旁兴奋的说,每天听她同学们,讲一些和男朋友的情事。如接吻,摸那地方、ru房,kou交、性茭、she精、高潮、粗硬的鸡鸡,等等。当时,我对她懂得这一些名词,真是极感惊讶。
她也幻想着,和琼瑶小说里头的那一些潇洒英挺的男主角,做做同学说的情事。那些潇洒英挺的男主角,起初都濛濛渺渺的不真实。后来一个个都变成了小舅。每晚睡觉前,都想着小舅来亲吻她,抚摸她的那地方、ru房。她也含着小舅的鸡鸡。然后自己抚摸着那地方、ru房,直到高潮来了,流了好多水才睡着。阿琳话声渐低,把我的手带往她的胸部。
我那时候心里想着,我没有妹妹,阿琳也没有兄弟姐妹。我真想要一个妹妹,我不要当她舅舅,要当她的哥哥,她长得又很像我。而阿琳相貌和我如此相似,要我当她男朋友,我心里头真是怪怪的。当时阿琳又在我耳旁腻声说,她同学们都说,“女孩子的青春稍纵即逝,人生苦短,青春不再,要及时行乐。”
那时我听她这样讲,心里顿时轻松下来。低下头,在昏暗中找到了阿琳的嘴唇,阿琳轻轻在颤抖着,身体变得软软的。我把阿琳软软的身体,放在沙发上。
阿琳的胸罩我脱不下来,是她自己解下来的。阿琳的ru房雪白,看起来还是青涩的。但摸起来,也有肉感。现在要做的事,都是阿琳的头一遭。
我亲吻阿琳白洁的颈子,轻吸她雪白细嫩的ru房。阿琳尽管嘴巴里说得大胆,但当我的手摸进她裙内,要摸她的小bi时,她的大腿却突然夹得好紧。
我轻摸着阿琳大腿,细嫩的肌肤。阿琳的双腿扭动,互相在磨擦。渐渐,放松打开了。阿琳的大腿根部早已湿成一片。湿了一片的那条内裤底下,高突饱圆的阴阜,还是跟幼时一样,干净无毛,和她外婆的阴阜一样,我差点笑出来。
我轻轻打开大,小荫唇时,可以感受到,从小肉洞呼出的热气。
阿琳的小手,也隔着裤裆摸索我的鸡芭。我把他掏出来,让阿琳的手抓着。
阿琳吓一跳,低下头来,把台灯拉亮。边看边说,好大!怎么跟她幻想中,小舅的鸡鸡很不相同。又问我,男人的鸡鸡都这样大吗?我胡乱答说,你小舅的鸡鸡好像比较大一些。
我把她裙子的前端,掀到裙腰。阿琳一脚放在桌上,一腿曲在沙发上,两腿大开。阿琳转了一个角度,不肯让她的荫部正面朝着台灯。
虽然灯光不直射阿琳的荫部,但是她的荫部还是很清楚的裸现在我眼前。
我用嘴唇、舌头、指头、眼睛及嗅觉,发现阿琳的小bi,外形饱满高突,肌肤细腻,洁净无毛。
肉洞,感觉上是小小的。我的舌头、指头在洞里浅处轻轻探了几下,不敢太深入。阿琳的阴沪有一道淡香,很好闻。我亲一下,阿琳就震一下。
我从阿琳的大腿,往上轻吻,轻吸,直到大腿根部,直到阿琳的小bi。阿琳如蚊声般娇哼着。yin水流得我满嘴,也顺着会阴处,流到阿琳,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底下。
阿琳要我用力舔小bi,我伸长舌头又吸又舔。她惊叫着说,小舅呀!远比想像中的,还刺激许多,刺激许多!阿琳的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阴沪压。两腿缩曲起来夹着我的头。阿琳可爱的呻吟着,声音渐渐低去。
阿琳是解决了,但我的鸡芭还硬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我用力套我的鸡芭,同时叫阿琳看。阿琳看得眼睛发亮,竟然高兴地叫着:“哈!打手枪!我也要弄!
我也要弄!“小手也配合我的手,用力套我的鸡芭。
阿琳的手掌细腻柔软,摸着我的鸡芭很舒服。套了几下,爬起来,把仅剩下的裙子脱掉,全身光条条的。又躺下来,朝着台灯,把一条腿高放在沙发椅背上,另一条腿垂到地上,两腿大开,又白又嫩。抚摸着自己的小bi,还弄着阴核。
阿琳的眼睛盯着我,做打枪的把戏给她看。我看见她的眼光炽热,和丁老师的眼光一样。我光看到阿琳那雪白赤裸的身体,就差点喷了出来。又看到这个小鬼,在抚弄着自己洁白高突,一根毛都没有的小bi,好多的yin水,还从那小小的洞|穴里流出来。我也看得眼睛发直。
就这样,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手yin。我把jing液从阿琳的阴阜,往上沿着小腹、肚脐、ru房、下巴、脸孔。像撇小条似的,一路洒,最后的,全部射进阿琳的嘴巴里。阿琳也吃得很高兴。阿琳说,同学曾经讲过,吃心爱的男人的jing液,可以调理那个女子的肌肤、头发及眼神。该雪白的会变得更加晶白,该黑的,会变得更加黑亮,人会变得更加有气色。
我笑着亲一下她的小嘴巴,轻拍一下她红热的脸颊。心里原本想说,那我吃你的yin水,会不会有同样的效果?一想,我是她小舅,还是不说的好。
回到家里已经七点多了。妈妈知道最近学校在演练联合运动会的事,以为我因此而晚归,说道:“这么晚才回来,一定很累了。”叫我洗手洗脸,赶快去吃饭。我心里惭愧得要命。
心想,阿琳回到家,大姐不知会如何质问她?
(下~5)小姑不到野外弄了
那几个礼拜的周末、周日,大家(小姑、老姐、我)都很忙。白天、晚上三个人都混在一起。
老姐告诉姐夫,她要陪小姑。两个女人,身旁最好有个男的伴着较安全。
男人都忙着工作、打牌、“开会”,谁有空陪她们?好像只有小飞勉强可以陪她们。
因此,这每逢周末、周日,早晚三人都黏在一起,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