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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里的石桌椅是冷的,锺犹桂只是没想到会这般凉,隔着衣物也让他忍不住打哆嗦。
吻他的人姓程,名揽裘。是今日贵客门下的学生,暂住于此,来年便要入京搏功名。
揽月的揽,千金裘的裘。锺犹桂逼着自己记牢对方的名姓,才放心让自个儿随人放荡而去。
程揽裘只手护在锺犹桂脑后,用舌头撬开了对方的唇齿,勾上了软处,又是缠、又是扫,轻而绵长,彷佛成了吸人精气的妖魔,丝毫不留与人喘息的间隙。
待到松口,锺犹桂才想起留命,边喘边啄着,气息平稳了才又入下一回要命的长吻。
程揽裘嘴上不饶人,手也不安分。他怕对方着凉,只是俐落地解了锺犹桂的裤头,擩上自己与对方的命根子。
锺犹桂闷哼了声,扳着对方的肩,一味地喘。程揽裘以指腹在那眼子上摩娑,不过撩拨了几下,对方就经不住,立马缴械投降。
“好菩萨,你还没告诉我,你究竟叫什麽名字……”程揽裘藉着浊液探入对方的洞口,一根、两根,伴着人的气息起伏按到了通向极乐的坵壑,得逞似的欺负。
“啊哈……嗯……”锺犹桂张开腿,抬起腰来,白嫩的腿侧夹了夹,示意对方赶紧进来。
但程揽裘不依,他是个执拗的种,没得到满意的答复,他也不愿意饶过对方。
他抽开手,夜间湿凉的冷气趁着洞口大开的一瞬窜了进去,空虚带来的刺麻沿着嵴柱轰进了每根敏感的神经,让锺犹桂差点儿就哭了出来。
“你若不告诉我,我也舍不得给你。”程揽裘低喘着,用那烫人的玩意儿在他股缝间来回地蹭,偶尔抵上了入口,使劲,偏又不给个痛快,就想逼他就范:“说不说?嗯?”
锺犹桂也不甘一味地被欺负,一咬牙,拽着对方的衣领一扯,便天旋地转地成了上位者。
他们交战于石上,程揽裘却毫发无伤。他惊讶于对方的熟练,一方面又萌生出了些许新鲜,毕竟他程某游历花丛多年,还是头一次让人骑到自己身上。
刺激的感受参着石面的冷染红了程揽裘的眼与耳,他眼睁睁地看着锺犹桂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吞进腹中,又迅速抽了出来,和报复似的,让他一会儿就忍不住扶着对方的腰向上顶入。
锺犹桂的双膝在两人的衣料上蹭了个微红,两瓣臀也在彼此的冲击下泛起粉来。见对方气力逐渐耗尽,程揽裘抱着瘫软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坐起身来亲热。
“嗯哼……!”锺犹桂的腿牢牢缠着对方结实的腰只,扎扎实实地承受了每一分侵入,又绞得人难以从他体内脱身。
程揽裘重重一顶,对方险些晕了过去。他退了出来,将锺犹桂背过身去,按到了桌上折腾。
“不……嗯哼……”锺犹桂的双腿止不住颤抖,身子全靠着对方托起,讨饶道:“不要了……求你……啊……”
程揽裘掐着他的臀,将它们掰了开来,欺身下去,还握着他挺立起的部位使坏,笑道:“刚才不是挺盛气凌人的嘛?这麽快就受不住了?”
锺犹桂的喘声中混杂着呜咽,臀腿上都被人掐了一把,程揽裘还时不时在他臀肉上拍打,惹得他又羞又恼,却没一点办法,只能乖顺地趴在桌上,承受着自己招的报应。
“唔嗯……啊……啊哈……”他前前后后到了多次,身心都轻飘的不真实,唯有在对方深深顶上了他的高峰,他才有丝毫在人间的念想。
弄了半日,程揽裘好容易尽兴,半身紧贴着,将自己子孙囊袋里的东西全撒到了锺犹桂狼狈的花径中,才舍得再次搂着他亲吻爱抚。
锺犹桂不知何时晕了过去,再醒来时是在寺里新建的楼中。不仅身上乾净,衣服也齐整地穿在身上,若不是隐隐间的腰酸背疼,他只当自己是做了场荒唐梦罢了。
程揽裘从外头端了盆水进来,湿了绢子,替他擦脸,道:“我的乖乖,你再不起,我都想嘱咐人将你锁在这儿,再不让你出门了。”
锺犹桂睨他一眼默不作声。揽裘也不再说话,就这麽端详着片刻,他便伸手,将自己发上的一根玉簪子放到了对方头上。
“这是做什麽?”锺犹桂想取下来,却被对方制止。
“既留三千烦恼丝,就别老是拒人千里之外。”程揽裘捧着对方的脸,点水轻吻,柔声道:“明年初我就会启程进京去,这一走,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他说着,又是一吻,“我知道你肯定不会随我离开,这根簪子就当是我执意要定情于你。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待我飞黄腾达,就立马回寺里寻你,一经不见,便年年岁岁都来此地。”
锺犹桂别开视线,只道:“这话,您应该留与您等的人才是。”
程揽裘却笑了:“那不过是几句玩笑话,哄你罢了。”
“那你说回来找我,也是玩笑话?”
“这可不同。”程揽裘得寸进齿,往锺犹桂泛起潮色的耳上咬了一咬,说:“凡是我应允枕边人的事,字句皆会是真心。”
这下
', ' ')('连锺犹桂脸也遮不住羞,双颊烧得通红,赌气道:“你连我叫什麽都不知道。”
“日子还长着呢。”程揽裘一把将他按倒,坏笑:“你迟早会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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