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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眼粗俗,像小时候玩的摔炮似的,“啪”得一声在车雨青耳中炸响。嘴唇嗫嚅几下,他想辩解自己并不是黎亚口中的骚货,却不得不分出更多注意力去夹紧屁股。即便黎亚不威胁他什么,他也无法接受自己在一个初次见面的cake面前因为夹不紧屁股这种事、用那种地方失禁。
穴口咬紧,臀肉紧绷,车雨青僵着身子,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隆起的小腹里揣满了温热的灌肠液,像是怀胎几月的妇人一般,下坠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夹紧双腿。而黎亚又伸出一只手,挤进车雨青的腿根,蛮横分开了并紧的双腿,指尖划过会阴,托起一侧阴囊轻轻揉捏。
男性最为脆弱的地方被人在指尖把玩,微弱的痛感夹杂丝缕爽意一同浮现,一肚子灌肠液的饱胀感更是让他眼眶发热。双膝压地,凉意顺着瓷砖地面攀上躯体,黎亚的指尖拂过阴囊柔软褶皱,带来的又是让他无法抗拒的燥热。后穴快要无法夹紧,充满肠道的液体急着为自己找一个宣泄口溢出,腿根颤抖的幅度更大了起来,酸胀的痛感逼得车雨青出了一身热汗。
Cake的味道也无法抚慰他忽视身体上的不适,车雨青跪伏在地,坠着一只被灌肠液撑大了的肚子,脸颊近乎贴在黎亚干净锃亮的皮靴面上,分不出精力吞咽的涎水滴滴答答落下,说不出是酒劲未褪还是羞耻,那张常年在金丝眼镜遮掩下冷清沉稳的脸满是红晕。
他终于服软。
“不要捏了……不要捏了……哈啊……饶了我……”
黎亚绷起手指,轻轻一下弹在圆滚滚的阴囊上,视线隐晦的转向隔绝了浴室与房间的毛玻璃,翠色的眸子中泛起隐约的兴奋。车雨青惊喘一声,险些夹不紧屁股漏出灌肠液,恍惚里闻见黎亚轻轻的回答:“才刚开始呢。”
阴囊吃痛缩起柔软的褶皱,难耐的哼声从唇角跌出,他要操我吗?会比灌肠更难受吗?车雨青混混沌沌地想着。
车雨青昂起头,灌肠机上闪烁的屏幕跳动着数字,白色光芒落入眼中晕开模糊一片,灌进胸膛中成了呼哧呼哧的风。终于,黎亚站起身,拍了拍车雨青紧绷着的臀肉:“好了,坐到马桶上去吧。”
仿佛得到了赦令一般,紧绷着的心弦终于放松,车雨青强撑着酸痛的膝盖起身,踉跄两步,屁股刚刚坐上马桶边缘,黎亚抬起的脚接踵而至,用力踩上想要合起来的腿根,迫使他双腿大敞,向他展示出自己是怎么排出一肚子灌肠液的。
车雨青脸红到脖子根,发颤的指尖握住黎亚的脚腕,而皮靴却一动不动。
“不要……别看……”
拒绝刚刚出口,皮靴顺着他的请求抬起,又狠狠踩在饱胀鼓起的小腹,用力一压,早就不堪其负的穴口再也无法夹紧,车雨青清晰感受到大股液体冲出后穴,哗啦啦的水流声从自己身下传来。
他还是在黎亚面前,用自己的屁股失禁了。
灌肠液大股大股坠出身体,穴口无法闭合只能任由液体流出,过量液的体终于离开肠道,排泄的快感并未迟到,踩着羞耻的尾巴席卷这具身体。车雨青硬了,在黎亚面前、在失禁的同时。
“灌肠而已,有那么爽吗?等下要是操你是不是还会哭?”
靴尖轻轻挑着充血硬起的龟头,皮革坚硬的边沿刮过柔软嫩肉,压向车雨青又瘪下去的小腹,挤出肠道中最后的灌肠液,稀稀落落流进马桶中。身体的反应摆在面前,超出他自己掌控的事情太多,快感之下的身体早就成为黎亚掌下的玩物,车雨青无法反驳,咬紧下唇忍住不堪的呻吟是他最后能给自己的体面。
他也不知道等下挨操的时候会不会哭。
车雨青的肠胃干净,灌肠液清澈流进体内,排出时依然清澈,半点异味都没混入,黎亚格外体贴地关上了灌肠机,没让车雨青再回味两次被灌肠的滋味。
马桶抽水键按下,车雨青赤身裸体,重新跪在黎亚面前。膝盖连续遭受瓷砖地的问候,这会已经泛起微红,跪地时的刺痛让车雨青不自然皱了皱眉。
指尖轻轻落在他印着模糊齿痕的下唇上,黎亚眯起翠色的眸子,手指微微用力压进口腔中。
许是先前被抠喉催吐的记忆依旧清晰,车雨青不自然地滚动几下喉结,却奇异的发现胃里难受的感觉消退了下去,长期与他相伴的饥饿感也散了个无影无踪。这是cake给他的回赠,黎亚履行了承诺,让他体会到了久违的食物味道与饱腹感,作为交易,车雨青要满足他的情欲。
两分抵触心理被车雨青自己压死在心底,双膝难忍的刺痛也强咽了下去,专心致志吮吸起嘴里的手指,视线微微上挑,对进黎亚浅绿色的双眸。
Fork果真是世界上最好骗的动物,一点小小的恩惠就能让他心甘情愿的跪在自己身下,口交一样的,含着手指吮吸。压抑着的欲望在黎亚心中撕掉一角遮掩,他退后半步,手指撤出fork温顺的双唇。
诱人沉醉的美味离开唇齿,车雨青本能膝行上前去追,跟随黎亚爬出了狭小浴室。柔和的灯光来自于房间贴着墙根的灯条,正对着窗子的是一个巨大的X
', ' ')('型刑架,两侧柜子琳琅满目摆放着道具,车雨青能认出来的不过只有常规的皮鞭与震动棒。
他现在才明白黎亚口中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这是一间为BDSM爱好者打造的调教室。
黎亚站定房间中央,像询问车雨青要不要和他做个交易的时候那样,噙着笑问他:“除了调酒师之外,我还是瑟仑亚的调教师,如果这在你的接受范围,交易继续。”
房间里的地板铺上了厚厚的毛毯,柔软托着车雨青的膝盖,唇抿了又抿,他微微俯下身,温驯展示出自己低伏的后颈。
“我是第一次,如果可以的话……请温柔一些。”
回答他的是踩上后颈的鞋底。
依照黎亚的命令,车雨青跪在原地等候,保持着双腿张开,挺直脊背的姿势,两手规规矩矩贴着大腿根垂下,不可避免的露出几分局促的神情。黎亚俯身在他眉尾落吻抚慰。
而后他就消失在车雨青的余光之外,只有窸窸窣窣翻找东西的声音不断,cake的气味忽远忽近,车雨青吞咽着唾液,回想着那截纤细的指节。
忽然的,刺痛落在右肩,划过整个肩胛骨的鞭尾顺着挨打的肩头搭了进来。
“别动,”黎亚的声音从他的正后方传来,车雨青又挺了挺后背,胸腹两侧浮现出清晰的肋骨痕迹。
“这是最轻度的散鞭——我用巴掌都会比这个更疼,感觉怎么样?”
右肩上的痛感依稀,车雨青回味着鞭尾咬上皮肉的瞬间,点了点头应道:“不算很痛,可以继续,”又像是回味过来什么似的,别别扭扭改口:“请……请您继续。”
黎亚的低笑声擦着他发烫的耳尖落下,散鞭再度抬起,擦着一侧胸腹轻扫过去。
“这么瘦,我都有些不敢下手了。”
皮革条松松散散划过皮肤,车雨青的呼吸更重几分,无法自持地回想第一下落在身上时,那种果断的微痛。鞭子继续游走,马尾一般散开的皮革拂过整个脊背,车雨青扭动两下,蓄足了劲的一鞭狠狠抽下,还是落在右肩。
“呃、”火辣辣的刺痛从肌肤渗入皮肉,车雨青绷紧身躯,像被蛰了一下似的高高挺胸,急促粗重的吐息喷出鼻腔。
“还好吗?”始作俑者的黎亚换了一只手,燥热的掌心贴上刺痛发烫的鞭痕,最是轻柔的抚摸,成了车雨青最是难捱的酷刑。
“痛……”同样的一只鞭子、在同样的一个人手中,先后两下带给他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车雨青深喘几口气才从痛感中抽神,抿了抿唇,回道:“还可以,请您继续……”
黎亚这才将原委道出:“说了让你不要动了,不乖。”
车雨青快四十的人,不乖这种形容已是阔别多年,如今在这种赤身裸体跪地讨打的时候,从黎亚口中说出,羞耻两个字真真切切让他体会了个清楚。耳尖泛红,车雨青抠了抠掌心,小声向黎亚解释:“您说瘦、想告诉您屁股上……有肉。”
声如蚊蝇,偏偏格外清楚地进了黎亚的耳朵。黎亚挑了挑眉稍,咽下嘴里那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简言意骇命令:“上身趴地,屁股翘起来,骚货。”
车雨青脑子里轰隆一声,骚货这两个字第二次从黎亚口中说出,仍像是能烫到他一般,无法回应,也无法反驳,只能老实按照他的命令趴地翘臀,臀缝中湿漉漉的穴眼收缩两下,青涩褶皱紧紧闭合。
黎亚唇角勾起微小的弧度,拇指摩挲两下手中鞭柄,手腕转动,发散的鞭尾随着惯力作用扭成一根,一鞭抽上那只微微缩紧的穴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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