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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雨青缓缓抬头,对进黎亚噙着笑的眸子。
“脱衣服。”
语气说不上温柔,更不是商议——黎亚在命令他。车雨青皱起眉头,本能抵触着黎亚语气里的高高在上。
黎亚只是笑着,花洒打湿了的手指在向下滴水,每一滴都像是混合了cake的香气,坠在车雨青的心头。沉沉的、凉凉的,要他分外清明、又要他混沌沉醉。他像是被黎亚撕成两份,一个深陷cake织成的香柔陷阱,另一个则被迫站在一侧,看着这场荒唐如何发生,看着他是怎样一步一步沦陷进黎亚的掌心。
车雨青察觉到了不妙,可是为时已晚。从他俯下身舔去那滴水珠时便已注定、或是更早,从他吞下那杯如刀割的酒水时开始。
裁剪合体的衬衫被依次解开衣扣,随意丢在浴室冰凉的瓷砖地上。露出一副几乎称得上瘦骨嶙峋的躯体,自胸口向下,肋骨线条清晰分明,由于过瘦的缘故,车雨青甚至还有几块模糊的腹肌。
黎亚侧身将花洒重新挂好,审视的视线将车雨青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没开口催促他慢吞吞的动作,只是轻轻拧了拧眉心,转身打开了另一侧墙壁上的机器。
车雨青慢腾腾褪下了裤子,膝盖顶在冰凉的瓷砖上,痛与冷一同袭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撑着地面想要站起。还未起身,方才舔过的那只皮靴又抬了起来,重重压在车雨青的肩上。
刚抬起的膝盖再度印回地面,满是cake气息的裤管蹭过车雨青的侧脸,他抬起头,耳根微微泛红,黎亚的眸子微微低垂,唇形漂亮的嘴轻轻张合:“跪好,你很漂亮。”
赤身裸体、一站一跪,浴室里还残存几分浴液的气味,车雨青借着未褪的酒劲,毫不压抑胸腔中疯涨的耻意,任由其发酵漫上耳尖。像是被黎亚驯服了似的,他垂下头,忍着双膝不适跪坐了下去,足跟顶上赤裸臀肉,车雨青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高大的fork跪在身前,头颅低垂、脊背松垮,唇角还有斑驳的红色酒痕。即便跪姿没达到黎亚喜欢的标准,也被他格外宽容的放任了过去。看这些自命不凡、自以为占据更高级猎食者地位的fork露出这种神态,向来是黎亚的兴味之一。
黎亚又侧身去摆弄了一下墙壁上的机器,车雨青不适地倒了倒腿,顺着黎亚包裹在白色衬衫下的手臂望了过去。黎亚在亮起的屏幕上按了几下,扯出一道细长的橡胶管,偏头冲着车雨青笑了笑,问:“这是灌肠机,你做过灌肠吗?”
车雨青诚实地摇了摇头,他不仅没见过这种机器,也不清楚该怎么去做同性性交前的准备工作——这并不在他的自我规划中。好在今晚的黎亚足够耐心,而且心情也十分的不错,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替车雨青完成这些工作。
“到我这里来,”黎亚取出一只新的胶头,拆开无菌包装套在橡胶管上,伸手招呼了下,“跪着,屁股翘起来。”
车雨青的脸一下便红了个透。
即便对自己今夜可能会身处下位有了心理准备,更是一步一步退让纵容黎亚的所作所为,但真到了要被人清洗、进入身体的这一步,车雨青仍然是有些动摇的。酒吧猎艳、一夜情、用身体交易,这些事情是他从前根本没有思考过的。遇见cake、感受食物的气味,这也是他几乎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
而车雨青在一夜之间将这些计划之外的事情做了个遍。不可否认cake对fork的吸引占据一部分,他自己在面对一个cake提出“交易”这件事上的动摇,才是促成了这场荒唐一夜情的最大助手。
一向标榜理智胜于本能的人,在本能面前选择了暂且放下理智。
黎亚静静地等待着,他看人一向很准,见到车雨青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会喝下那杯酒,带他走进电梯时就知道他会低头舔掉靴子上的水珠,更知道他的膝盖不会再次抬起——起码在今夜。人的眼睛不会说谎,车雨青的眸子里满满的,是对他的渴望。
静寂须臾,车雨青慢慢动了起来,掌心贴上冰凉地面,他闭了闭眼,将那个清醒着站在一侧旁观的自己也一起拉近堕落的深渊。两步的距离在他慢慢磨蹭的爬行中被拉长,却也一样很快到了尽头,黎亚温热的手掌拍上臀侧,车雨青仿佛惊到似的抖了抖,大腿绷紧又放松,不知该摆出什么姿势送出自己的第一次。
“放松点,上身趴低,可能会有点痛。”黎亚的手指顺着尾椎逆上,沿着脊柱微微凸起的线游向车雨青的脊背,所过之处带来片刻的温热,随即涌上更多空渴似的寒凉。车雨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喉结滚动几次,顺着黎亚的话调整自己的姿势,屈起手肘压在地面,上身趴下,翘起一只不算丰满的屁股,溢上满脸红晕。
车雨青的屁股少了几分丰腴,臀线凹陷明显,连隐匿在股沟中的穴口也变得朦胧可见,淡色的褶皱紧闭,微微蠕动着,透出了初次的紧张与畏惧。Cake的气味充斥在车雨青的鼻腔,身下隐秘处被人仔细打量,强烈的羞耻让他又一次有了醉酒的迷乱感觉。喉咙深处漫出干涩的渴望,而近在眼前的脚踝被皮靴包裹,没有半
', ' ')('寸皮肉裸露在外,一晃神的功夫,他竟探出舌头舔上皮靴与小腿的边缘。
唾液慢慢浸入布料,濡湿感渗到肌肤,黎亚难得被fork如此冒犯,又像是对他的欲望赤裸清晰在传递,薄怒在那双浅绿色的眸子中酝酿,黎亚暂且搁下了给车雨青清洗的事,抬起一只手拍上臀肉。
紧实的臀瓣拍出清脆一声,甚至没有多余的肉抖上两抖,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车雨青闷哼一声受着,黎亚的掌心也被震得发疼。皮靴边上的舌头收了回去,车雨青心知肚明这一巴掌是为了什么,没吭声,换了鼻尖一边深嗅一边顶。好似脸朝下就能掩饰住自己动作的幼稚似的,车雨青自己都有些发耻,羞得连顶着个巴掌印的屁股都缩了缩。下一秒就被黎亚扒开缩紧的臀瓣,抹了润滑的胶管硬生生挤进穴口,车雨青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温热的灌肠液已经涌入肠道。
“呃……”
这也许就是惩罚。
深深呼出一口气,车雨青强迫自己放松括约肌习惯胶管的存在,而身体的本能无法遏制,汩汩向着肠道中输送的灌肠液更是让他忍不住绷紧身体。可再怎么缩紧屁股也没办法将橡胶管挤出,更别提黎亚还坏心眼地替他揉着臀肉,车雨青自己都能感受到硬邦邦的屁股上盖了张温热的掌心,每揉一下都让他后腰发痒,忍不住想扭开躲避。
五指悄然攥上黎亚西服马甲的一角,高大的fork匍匐身下,屁股里插着根灌肠的管子,不时还溢出两声压得极低的哼声。熬败了的鹰似的,再不得了的本领也得乖乖卸了去,由着人在他身上肆意作弄。
“够……够了……好撑……”
车雨青终于受不住了,颈子后折,扬起的脸颊上已然挂上汗水。黎亚瞥了一眼灌肠机,离他定下的600ML还差200多,指尖点着怀里高大中年男人的屁股轻轻打转,嘴里含糊不清的糊弄着:“嗯,快了,洗干净一点,马上就好。”
可灌肠液还在往体内涌去,小腹愈发清晰的沉甸感觉让车雨青心慌,失去掌控的身体逐渐把他逼出狼狈的样子,本就瘦出腹肌轮廓的肚皮被撑得鼓起,满满当当的液体撑开肠道,常年服食营养膏几乎快要功能退化,再次被人唤醒使用竟然是这种方式……车雨青只觉得难堪至极。
好在还有cake的味道浓郁包裹着他,车雨青多年来以稳重形象示人,连他自己都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落得如此境地,撑大了肚皮狼狈求饶。可情势不由人,超出承受范围的灌肠液还在源源不断送进体内,车雨青双腿微微发颤,肚皮像是快要被撑炸开一样,揣着一肚子温热液体讨饶。
“不、啊……我吃营养膏的……呃、哈啊……屁股……屁股里干净……别灌了……”
灌肠机终于响起滴滴的声音,胶管颤动两下安分了下来,车雨青呼出长长一口气,过去的39年时间中所有的狼狈都积压到今日,一并发作在黎亚面前。而始作俑者却格外受用,喜欢极了fork这副难堪又羞耻的模样,也不急着将插在他后穴里的胶管取出,由着他保持一个艰难的姿势,被不断下坠的腹部沉得呼吸不稳,自顾自掰开两瓣臀肉欣赏穴口。
褶皱咬着灌肠的胶管不肯松口,肠道中充斥着温热灌肠液,穴口不断收缩防止液体流出,还要被黎亚恶劣的手指摩挲抠挖,仅仅一下,车雨青便绷紧了身子,后腰无力弹动几下,攥紧了黎亚的衣摆发出受不了的呜呜声,开口近乎带着哭腔:“不要!!别动……嗯……别动!”
而黎亚则在这时抽出了软管,狠狠一掌掴上车雨青的臀肉。
“夹紧屁股,骚货。漏出来就给我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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