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濡月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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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阴沉沉的,淅淅下起了雨,花团锦簇打落了一地。

栖迟跪在文德殿前,雨落下来,从他的发里穿过,将鸦青的发濡湿,几缕贴在瓷白的脸颊上,侬艳非常。他背影挺拔,肩膀微微发抖,身上的锦衣被雨打湿,花纹暗出。

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三个时辰了。

“皇上,这雨也下了好一阵儿了,慕大人还在外面跪着,您看……”康帝的大太监看他频频抬手,欲往外看,便知晓他是关心栖迟的情况,当下迟疑地开口。

奇了怪了,他暗忖,这新科状元真是得圣宠,这般触怒龙颜皇上也不忍重罚他,当真宠爱。

栖迟体弱,经轿撵游街事算得上是人尽皆知,康帝怜他小小年纪,连上朝都免了,只需奉诏伴侍宫中。现在更是想将最宠爱的嫡长公主嫁予他,许他一个王侯将相,皇亲国戚。

康帝实在宠他,听到大太监这话便哼了一声:“去取伞来,”他还是生气,俊美的脸上,剑眉紧锁,“这个慕衡,慕文教出来的好孙子,真是好大的胆子。”

大太监撑着伞,护着康帝到栖迟这里。栖迟的皮肤被冻得苍白,显出血管的青色,往日里昳丽的红唇也失了血色,只有眉心的朱砂痣红得妖异,衬得他愈发透明单薄。他张张嘴,小小的一声“陛下”便算是问安,他分明已经摇摇欲坠,可非要固执地不肯倒下,背脊挺得直直。

康帝愈发恼怒,他捏起栖迟的下巴,指尖瞬间在瓷白肌肤上留下淡粉指痕,将栖迟的脸强硬地抬了起来。

“你真以为朕不敢杀你,不敢动你爷爷?”

闻此栖迟咬紧了下唇,睁开被雨水浸润的眼睛,长睫掀起,水珠顺着睫毛滑落,好似衔着晨露的娇嫩花瓣,康帝下意识地松了几分力道。

“臣不敢,”他撑起音量,“臣自认非富贵长寿之命,生死旦夕,实在不敢辜负公主。”

栖迟又闭了闭眼,这一下便将长睫舞得分明,语气硬了几分,“且臣心悦镇南王世子,”他闭着眼,眼睫分明,眼皮薄如细瓷,脆弱极了,“如若陛下怜惜,便成全臣。”

扣住栖迟下巴的手骤然加重了力度,被捏出粉红的地方开始泛起青色,康帝强迫栖迟睁开眼睛,对上他的眼睛,怒极反笑。

“好你个慕衡。”

康帝本欲将四公主赐婚于镇南王世子,一则牵制镇南王府势力,二则以驸马闲职禁锢苏清瑞,三则趁机瓦解镇南王残部,以绝后患。

当真是心悦那镇南王世子?康帝气急,栖迟聪慧他深有体悟,他与镇南王世子关系亲厚,敢提这种请求,便是觉察他的想法,想保下苏清瑞。

若娶了公主,苏清瑞便只能领个闲散差事,再聚不起她父王势力,最后任康帝拿捏。从苏清瑞利益出发,公主是万万不能娶,可皇帝下旨不可违,唯一的办法只有在此之前定下一门亲事,提前堵上皇帝,但京城世家对朝堂局势洞若观火,没有一个家族敢公开对抗皇帝,因此只剩下一条出路……

“臣知晓这想法荒谬,”栖迟定定直视着康帝,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红晕慢慢从脸颊沁了出来,烧出两朵云霞,“可是臣实在不希望看到大臻帅才埋没。”

由栖迟一个男子出面,求来这桩姻缘,那样苏清瑞的名声败了,但仍然有机会领兵作战。

而栖迟的前程便没有了。

“清瑞习兵书熟兵法,得镇南王天赋之传,”栖迟没有给康帝更多思考时间,“西戎国势渐强,觊觎我大臻日久,来犯只在朝夕之间,我朝将帅在镇南王薨后青黄不接。”

“唯有世子,能担此大任。”

栖迟带着赐婚的旨意被送回了慕府,右相得知后第一次对这个素来喜爱的孙子动了气,不顾他体弱,亲自请了家法。欲面圣求康帝收回旨意,却被栖迟劝住。他并非不知世事的人,只是觉得荒唐,最终还是长叹一声,认下了。

当夜,栖迟便因为淋了三个时辰雨,又受了二十道家法,开始高烧。

慕屹得了消息匆匆赶回来,到时已是深夜。栖迟的小童在门外守着,慕屹进门便见人烧得厉害,顾着后背家法的伤,他埋着脸趴在床褥里,微侧的脸颊通红一片,下巴青紫,气息滚烫。

慕屹吩咐侍从去请大夫,将人连着被子揽进怀里,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将手覆上他的脸颊。他的眉头绷住,指尖也用力泛白,环住栖迟的手臂收紧。

栖迟感受到凉意,有些舒服,猫儿一样的轻轻蹭了两下,慢慢睁开眼。他因为烧得迷糊,一睁开眼便沁出了眼泪,向外晕出水光,眉心朱砂红得滴血。

“小叔……?”

慕屹抱着人,又揽了揽被子,放在栖迟脸颊上的手摩挲着康帝留下的指印,又将自己的手指贴上去,顺着这个手势捏住下巴,抬起他的脸吻了吻嘴唇。

“难得你眼里还有小叔,”他顿住,按下栖迟的脸,去舔他眼角的眼泪,“镇南王世子妃?”

“早知道阿衡还有这番心思,”眼泪在舌尖上又涩又苦,唇下的皮肤倒是细腻极了,但又烫得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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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去亲栖迟的唇。栖迟的口腔带着股草木清苦的甜,舌尖在里面横冲直撞地席卷一圈,直把人吻得发虚,“小叔便直接打断阿衡的腿,让你哪都去不了。”

栖迟不吭声,慕屹捧起他的脸才发现他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第二日,皇帝赐婚镇南王世子苏嘉和新科状元慕衡的旨意便到了镇南王府,很快就传开。苏清瑞接了旨意立马赶去慕家,被栖迟让慕屹拦在门外。

苏清瑞不得见栖迟,知晓此事他的态度,只能请旨入宫面圣。康帝不见她,她便求到太子那里。

秦若竹时刻关注着栖迟情况,知晓他的打算,他客气招待了苏清瑞,开门见山道:“这事是栖迟向父皇求的。”

“他是为你,”他亲自沏了茶给她,这位太子从气质到举事都透着文雅端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你大可顺着他的做法,别辜负他的牺牲。”

“镇南王府是父皇心头大患,纵然你我关系亲厚他也不放心,栖迟此举也算一举两得。”他哼笑了一声,也不怕自己大逆不道的话被人听去,“父皇终究糊涂了些。”

苏清瑞一口茶也喝不下去,失魂落魄地走了,留下秦若竹一个人在那里品茶。

“真可怜。”他平静地评价了一句,也不知是在说谁。

苏清瑞刚接下圣旨,栖迟这边便迎来了皇后的人。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领来教引姑姑,奉诏来教栖迟规矩。

“慕公子是要嫁给世子做世子妃的人,”那宫女得了皇后命令,嘴上不留情,“虽不能为世子传宗接代,其他方面还是要侍奉尽心。”

“慕公子想必没有经验。娘娘特地差奴婢请来宫里最好的教引姑姑,好好调教一番,定能让世子在床笫之间满意世子妃。”

这话说得直白粗俗,背后恶意更是要溢出来,陪着栖迟喝药的慕屹当即变了脸色,正要发作,被栖迟眼神制止。

栖迟卧榻休养,闻此轻笑了一声,将手里的药碗放到旁边柜上,这才开口,他声线晴朗干净,在病中有些沙哑,波澜不惊:“臣多谢娘娘关怀。”

栖迟云淡风轻的态度有些惹怒宫女,她福了福身子行礼,叫姑姑上前:“那多有得罪,冒犯之处望慕公子莫要计较。”

教引姑姑在深宫里,什么腌臜事没见过,如何调教男子也是略知一二。

她带了工具,取了绳索,若栖迟不从便施压硬上。

栖迟体弱,还病着,更没有什么反抗心思。被教引姑姑绑束了手腕在床头,也没有什么挣扎。

少年人的身体单薄,肤白如玉,胸膛中间聚起抹粉,花苞样娇嫩,接触空气之后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他瘦,却不显得嶙峋突兀,连本该丑陋的阳具都生得漂亮,白净无毛像根玉柱。

皇后的人得了吩咐要羞辱他,教引姑姑也不避人,道了一句“得罪”,便沾了一手指脂膏,探向他身后蜜穴。

栖迟的臀部尚还有两团薄薄软肉,拨开便能进入后穴,他生得白,这处也是淡淡的粉。指尖甫一进入,他便绷紧了身体,被绑住的手指节抓得泛白。

慕屹再也坐不住了,一脚踢开教引姑姑,大宫女刚想厉声发作,便见慕屹解了栖迟的手腕,把他按到自己怀里。

“既要调教,我来。”

大宫女也吓了一跳,当即有些腿软,慕屹笑了,他本来就阴沉俊美,这样笑起来便有些吓人。

“东西拿来,你只管看着就行。”

他托起栖迟,大掌在栖迟的臀肉上揉了揉,便急匆匆挤入蜜穴。小侄儿养了一身娇贵肉,怕磕怕碰,却柔软细腻到不行,手感极佳。

他一手托住臀,一手去探肉穴,穴里的软肉乖乖迎接他的到来,紧致的内壁包裹住他的手指细细吮吸亲吻,他很快又送入一指。

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过从未被到访过的地方,给敏感的肠肉带来了不少刺激,栖迟的手下意识拽住慕屹的衣袖,穴肉又紧了紧。

慕屹两只交叉着扩张,肠肉被慢慢驯服柔软,穴口淋淋出水意,肠液湿了手指。栖迟闭了眼,眼角被逼出来的红却消不掉,身体也泛起了粉,像是被手指给玩出了兴致。慕屹的指尖粗糙,他将将划过一点,便察觉到栖迟身体一颤,前段的玉茎也微微抬了起来,喘息粗重了些。

慕屹低头看他一眼,他的耳垂也红了,慕屹遗憾不能吻住他,便侧过来含住了他的耳垂。

知道这点是敏感点,指尖开始不断摩挲,又送入一指扩张,三指并拢细捻着这点,让栖迟的眼睫颤地似蝴蝶展翅,很快就挂上了泪珠。

栖迟咬住下唇,指尖捏得泛白,穴儿又泌出肠液,指尖捻动间带出不少,把穴口弄得嫣红,水光淋漓。

等这口穴彻底软了,慕屹就抵着手指送入白玉柱。玉柱冰凉,接触温热的软穴内壁,将栖迟冻得一哆嗦,确实将玉柱又吞吃进几分。

温凉的柱体粗长,直直碾过刚刚被指尖玩过敏感的那点,激得栖迟仰起修长的颈,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的眼神朦胧,似爽似嗔,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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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从眼角、脸颊蔓延到精致锁骨,仙人堕欲,漂亮极了。

慕屹握着玉柱送入到底,栖迟泄出了低低的一声泣音。他暗含着情欲的低泣让慕屹瞬间勃起,眼睛红了,下手也失了轻重。

玉柱被整根送入又整根抽出,再缓缓顶入穴里,摩挲着敏感点让栖迟愈发兴奋,前段的玉茎铃口吐露了点精水。

慕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将穴肉训得柔软,内壁摩挲火热。每次玉柱抽离都能带出点依依不舍的嫩红肠肉,穴口被撑得透明,粉的颜色慢慢加深,变得红熟。带出的肠液在穴口被打成细白的泡沫,将未经人事的穴渲染得情色。

栖迟便这样喘息着射了出来,布满水雾的迷蒙眼睛缓缓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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