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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热气使情欲越发高涨,沉重的喘息声和皮肉拍打声在这寂静的地方显得格外突兀。
林从索先前收着声,咬唇紧闭牙关不愿发出呻吟,季临烟见他把唇咬破了,便将自己的一根手指给他咬。
“唔……嗯……”
季临烟靠在池边,看着他上下扭动腰肢,将身下巨物反复吞吃进去,动作青涩又放不开。
林从索不敢咬他,将牙收着,又不愿呻吟,只小声地吸气。
“叫出来,我想听。”
“啊啊!”
季临烟猛地抬腰顶弄了一下林从索的敏感点,他腰顿时一软,将肉棒吃到了更深。
“没力气了?”
林从索摇摇头,不敢歇息太久,双手轻轻撑着池璧又开始上下摇摆。
他没再收声,放浪地开始呻吟,流动的温泉水在他的动作下挤入穴内。
“啊啊……水进来了……”
“啊……戳到了,嗯啊……好深。”
季临烟挑眉,知道他这样是为了讨自己欢心,掐着他的腰开始疯狂撞击他的敏感点。
“好爽……啊嗯,啊啊啊!”
林从索在剧烈的快感下,再也支撑不住,软在季临烟怀里承受他猛烈的撞击。
穴肉紧紧吸附着肉棒,又被硬物无情地破开,水流在穴里被肉棒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听起来淫荡到了极致。
深色的肉棒在腿心处进进出出,狰狞的色差显得身下被肏干着的人儿更加诱人。
“啊啊嗯……啊!”
龟头重重碾过后穴里敏感的凸起,每当季临烟往里撞一次,林从索便抽搐着呻吟一次。
几次下来,林从索就撑不住快感高潮了。
肠道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前端的性器也射出了浑浊的液体,飘浮在水面上,使林从索瞬间羞红了脸。
他竟然……被肏射了。
季临烟趁他高潮失神的时候,一边顶弄,一边变换体位。
“嗯……啊啊啊啊!”
收缩的穴肉被肉棒狠狠顶开肏到最深,一百八十度的旋转直接将高潮中的林从索推到了极乐之巅。
季临烟抽出肉棒,将林从索放在池边,架高他的双腿后重新抵上穴口。
“别急。”感受到穴口正急不可耐地咬着自己的龟头,季临烟挑眉,握着他的腰身就狠狠撞了进去。
林从索正想说什么辩解,刚张口就被这一下撞得支离破碎,化作了媚人的呻吟。
穴肉被无情地操成了直上直下的淫窟,甚至在肉棒抽出间都闭合不上,流出大股的淫水,滴落水中。
“有人来了。”
季临烟闷哼一声,被他这一下绞得差点缴械投降,他轻轻喘息着道:“怕吗?”
怀里的人许久没有动静,他缓缓抽插着性器,低头去看才发现对方眼圈红红的,有温热的液体滑落下来。
“小哭包。”
季临烟刚开口调侃他,就有一道响亮而清透的声音直直插入。
“相父!”
季临烟皱眉:“你可没跟我说是他来了。”
“哎呀,这不是忘了吗?宿主您放心,我把进来的通道封了座门,他进不来的。”
果不其然,秦域被堵在了温泉外面,他犹豫了一会后,敲了敲门问:“相父?你在里面吗?”
季临烟没应他,用一只手将林从索的脸掰过来,伸舌轻轻舔去他眼尾处的泪水:“乖,别哭了。”
“相父?”门外的人锲而不舍,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季临烟摸了摸不知所措的林从索,抬头问道:“怎么了?”
“相父,您里面还有人吗?”
林从索动了动,想起身回避,却被季临烟按住:“没有。”
只有一个小哭包。
小皇帝思索片刻,道:“太傅找您商议近日边疆战败的战事。”
“知道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季临烟低头问林从索:“还做吗?”
“你不是……还有事?”
季临烟亲了亲他的脸:“没你重要。”
接下来,林从索翻来覆去又被他弄了好几回,季临烟低哑的,被欲望侵蚀的声音在林从索耳边游荡,他在高潮中胡乱抱紧季临烟,伴随着无尽的愉悦,小声着颤抖道:“……进来,没关系的。”
他愿意。
小动物般低低的泣音像是敲在他耳膜上,季临烟实在是爱极了林从索这幅小模样,又吻了一下他脸侧:“好。”
在穴肉急剧的收缩中,季临烟将精水狠狠地喷射在肉壁上。
两人皆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最后,季临烟像抱着一个小孩般给他清理了一下,林从索红着脸,倒也没有拒绝。
由于林从索被抱来时未穿衣物,季临烟便只穿了件单衣,将外袍披在他身上,抱他回了卧房。
两人穿好衣服后,季临
', ' ')('烟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便走了,仅留下一脸纠结的林从索。
他……睡了主上?
季临烟并不知晓他此时复杂的心思,正不紧不慢地迈着长腿往太傅那儿去。
他只能通过系统接收到原主在他来前的记忆,对于后续的发展,不仅他,老1也无权知晓。
太傅名唤松原涯,字子闻,与原主师出同门,却比原主小上三岁,他在原主仅有记忆中仍还是十五六岁的模样。
所以,对于这次太傅找上他,季临烟还真是有点没想到。
倒是老1,趁机收集了不少关于这个松太傅的传言。
传言说:“松太傅许是与丞相一般畏光带病,才会日日戴着斗笠。”
传言又说:“松太傅在去年花会,同丞相较量棋技书画,不相上下,旁观者可都看的热血沸腾!”
传言还说:“松太傅和丞相一般,都是天人之姿,不然怎能共同辅佐帝王呢?”
寥寥数十条传言,大多都将两人进行比较,依原主那般性格,也难怪他会同松原涯断了来往。
季临烟正想着事情,前方人群却忽然躁动起来,将原本不算窄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他无意凑热闹,当即转身就要绕道离开。
季临烟没注意到人群已让开了一条道,中间那个戴着斗笠的身影正朝他走来。
“子……”
松原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钻入集市里消失不见,周边百姓窃窃私语的声音像是无孔不入般往他耳里挤。
“传闻太傅和丞相关系不好,原来是真的吗?”
“太傅是专程来找丞相的吗?丞相为何走了?”
“不会丞相和太傅根本不是同门吧?也没见他们亲口承认过啊……”
松原涯藏在斗笠阴影遮蔽下的双眸微垂,双手已不自觉握紧。
“子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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