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1 / 2)

快穿,死亡收集系统作者:阿鳞

第14节

“不能。”苍敔流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走在楼归的身侧。

楼归被虞景那仿佛碎掉的脸弄得有些有趣,虽然依旧冷清但眼中却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寒城清风郊的初夏正是百花盛放的时候,整个郊园都漫出心旷神怡之香气,颜色纷纷美丽,游人大多三两成群,在玉兰、木槿、鸢尾……之中吟诗作对,或是席地而坐饮酒而歌。

三人刚进了这郊园,虞景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楼归站在玉兰树下,玉白秀美的玉兰花正浅浅的绽放着。

苍敔流静静的抱着双臂,靠在树下,双眼半睁不闭的眯起,而虞景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卓知州跟在三人身后许久,他带着仆从,看见三人进了郊园,眼睛一亮,手中握着一柄纸扇,行走飒然风流的同样走进去。

一进了郊园,往前走了数十步便看见倚在玉兰下的人,他勾起笑容走过去。

“习御,我们又见面了。还有楼归公子。”

他文质彬彬笑容温和,目光灼灼的看着依旧冷淡非常的苍敔流。

苍敔流微微睁开眼:“卓知州。”

他心知这人尾随了一路,但也没去在意。

楼归向来冷清的脸上终于蹙眉,露出不悦:此人又来纠缠小御。

“卓公子,你可有何事?”若是没有便赶紧离开。

“楼公子。”卓知州笑道,“要紧事到没有,只是多年未见习御难免有些开心了,公子来着郊园也是赏花的吧,知洲厚颜,不知一起可否?”

他笑容与话语都十分熟稔,仿佛他们不是多年前只有一面的萍水相逢,而是什么生死之交一般。

然而还未等卓知州再开口说什么,苍敔流站直身体,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了。”

“为何。”卓知州有些伤心,他笑容被一股低落笼罩。

楼归看着自家徒弟的面瘫脸,竟从那张死人脸里看出了往日没有的一股子天真可爱。

“你对我意图不轨。”他呆着一张死人脸,毫无波澜的看着卓知州,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什么不得了的话,声线平静,“你的想法全写在了脸上。”

“你这小子在胡说些什么,败坏我家公子名声!”后面的小厮怒冲冲的要过来揍人。

卓知州将小厮拦住,满脸都是伤心欲绝。这句话恐怕是习御与卓知州说的最长的一句,但是也足够令人气死了。

“啊!习御,习御!”虞景一身曲裾,姿态奔放的跑过来,耳鬓处还插着一朵紫色的鸢尾花,“公子救命啊!”

他还没跑过来,身后人影一闪便被人牵住了手腕轻轻一拉,转了两圈,被人揽住了个满怀。

“真可爱~”一身水粉大袍衣的男子笑眯眯的凑近怀里的人,他嘴唇略薄,伸出舌尖舔了舔,“你叫什么名字,我娶你好不好~”

虞景被吓得脸色苍白,转头望向苍敔流,泪巴巴的,一手死命的推这人靠过来的脸:“习御!”

楼归原本还看卓知州笑话的神色立刻冰冻千里,这种事情,不论虞景今日是男是女,被一个男子这般轻贱轻薄,都是一种侮辱。

他立刻冷着脸快步走过去,师父走了,苍敔流自然丢下卓知州跟过去。

楼归一把将人拉出来,厉色看向那水粉衣袍的轻浮男子:“阁下如此行径,这是做什么。”

虞景被吓得往苍敔流身后钻,哪知那男子竟然握着他的手腕不放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很忙,今天就晚了……

第49章46:伶人师徒【6】

“小东西要去哪儿~?”他依旧笑眯眯的,眼角咧着缝,“又不是女子,害羞什么~待我们去风流快活一番,你这小东西就要离不开本公子了~”

他的声音带着股色气,眯着笑的双眼留出一条缝看向花容失色的虞景,那模样仿佛正在欣赏光洁溜溜的美女一般。

虞景立刻在那视线下打了个寒颤,抓着苍敔流的手更紧了。

一道黑影闪电般抽向抓住虞景的男子的手,那男子立刻松手,脸上的笑连变也没变,只是眼睛的缝隙微不可查的睁大了些。

“少年人,胆子不小。”宗梶笑眯眯的说,带着些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可知道惹了我的下场?”

楼归感受到从这人身上漫出的那股令人胆颤的寒气,他面容不改其冷然,微蹙眉头。

“阁下欺辱家妹,还是我们之错不成。”

暗蓝鳞片的白玉嘶嘶的回到苍敔流的手中,三角头和柔软的身体缠住他的手腕,往深衣中的手臂上缓缓爬动,冰冷的蛇鳞贴在更加冰冷的肌肤上。

白玉亲昵的冲苍敔流的嘶嘶的叫了两声。

大抵是因为榷崖山的缘故,对于动物,苍敔流真是一点语言障碍都没有,就连上次白玉嘴里叼着的老鼠是怎么吱吱的求饶的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嘶~白玉我也是很有用的,主银~我是不是很有用~

苍敔流两指并拢轻轻抚摸它冰冷的三角蛇头,淡淡的说了一句:“晚上可以吃两块芙蓉糕。”

此时正是气氛紧张的时刻,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当下都愣住。

“嘶嘶~”白玉吐了吐舌头便顺着胳膊钻了进去。

“没惹过你怎知是什么下场。”苍敔流将虞景紧抓着的手拂开,看着面前这满身淫秽妖气的男子,一身的水粉色衣袍里露出胸膛,俊美还带着少年稚嫩的姿容依旧是死人脸,平静道,“欺负了我家妹妹,你还想这么白白欺负了去不成。”

宗梶眯着眼笑起来却伸手向苍敔流的脖子上抓去。

他眼也没眨的任由这人抓住,将自己往他那边拉去。

“小子的嘴巴很是利啊。”宗梶眯着眼凑近,“就是不知尝起来如何。”

苍敔流在楼归与虞景的惊呼中被掐着脖子微微提起,他面如常色,仿佛被掐着的是别人一般。脚尖垂下,被半提在空中,淡定的将右手轻轻的握在宗梶的手腕上,却没有丝毫痛苦阻止的意思,只是轻轻的握在上面。

“我要你的一只手。”他因为被掐住,声音沙哑之极,眼神很是平静,“当做我家妹妹的赔礼。”

说着他手上一用力,放在宗梶手腕上的右手五指猛然收力,只听咔嚓骨头的脆响,他的手指便陷进手腕的皮肤。

宗梶脸色一变,笑眯眯的表情再也没有一丝,他看着自己诡异弯曲垂落的右手,阴郁的咧着嘴角,似乎是露出了一个笑。

苍敔流落地,看向虞景张着嘴的蠢样,又转而去对楼归说:“师父,我们去赏花吧。”

虞景抖得像个小鹌鹑:“你你你……你、你后面!”

苍敔流轻轻将头往左歪侧,躲开了后面爪型狠狠抓过来的手,转身抬手挡住往自己脸上劈过来的手。

宗梶力道极大,招招狠厉,一动作就在空中暴起声空气的尖鸣。

苍敔流跳身后退,一把将背后的琵琶抽出,扯开青布:铮——!

音波震开,四周的花朵白的红的紫的一齐飞起来,漫天的花瓣纷杂的被琴音搅动,音波尖锥般往那单手成爪眯着笑脸飞身过来的人的双耳中钻动。

宗梶身体一震,险些喷出一口血来,他毫不顾忌伤势,狠厉得非要剜下少年的一块肉,好让他尝尝是何等美味的血肉。

楼归看这阵势心头一跳,担忧万分的看向打斗中的两人,他不知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年为何会武功,他也不想去问。想要阻止两人动手,但是又怕出声打扰之后徒弟分神受伤。

两人在花树见翻飞,衣袖间带着花叶,宗梶赤手成爪,每一手都带着戾气,指甲尖锐非常,直往少年的面门、脖颈、心口、腰侧、腹部等地方,仿佛要将少年的心挖出般狠辣。

苍敔流旋身踩在树顶,铮铮的琴音只是随手拨弄,攻击的意味竟然逐渐消散。

“少年人,不要跑啊~“宗梶笑起来,声音尖利而妖气。

“好。”苍敔流果真站在了原地,一手提着琴颈,空出另一手来再次抓住了宗梶还完好的左手,锋利的指甲仅仅离他脸侧不过半寸,上面青光森然。

宗梶立刻便要反手插入苍敔流的脸皮中。

“再动便让你左手也一同废了。”他手微微用力,那手腕便发出咯吱声。

“呵呵~”宗梶仿佛感受不到痛觉一般,眯着眼咧嘴笑着,手却狠狠抓向苍敔流的脸。

“咔嚓。”一声清脆响声。

苍敔流放开他同样诡异弯折的左手,依旧一张死人脸,平静的脸上透着一股无辜来。

“不关我的事。”他这样说。

宗梶忽然大笑起来,他垂着两只被废了的手,两眼眯成了一条缝,乐不可支的将折得十分诡异的手无力的挡在唇上:“哼哼哼哼~~~好有趣的小子。”

“可是我还是喜欢那个呢~”他从两眼的缝中往虞景看过去,“打扮得很是和我胃口。”

说着邪秽的舔着嘴角,又径自‘哼哼哼~’的笑起来。

苍敔流仿佛没有听到这变态之极的笑声一般,他直径想楼归走过去,拾起落在一旁的青布,将琵琶缠住再次背在身后。

虞景一脸见到了上帝般的神色:“哇,习御原来你是武林高手!”他咋咋呼呼的跳起来,“教我两招!教我两招吧~!”

楼归一巴掌将人拍平实了:“哪有点女子该有的模样。”

“啊!”虞景抱着后脑勺,泪哇哇的控诉,“我本就不是什么女子,你们难道都忘记我是男的了嘛!”

苍敔流只当没看见也没听见,他牵住楼归:“师父,还赏花么。”

楼归被他牵着乍有些别扭,又见他神色认真的问自己还赏不赏花,再看看这满地的残香和已经空了一大片的郊园。

“赏什么赏,花能填饱肚皮?”楼归甩开他牵着的手,冷清非常的轻哼一声。

“师父,你是饿了?”苍敔流死人脸万年不变,跟上去。

虞景看了眼还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宗梶,背脊一冷,立马同样紧跟苍敔流。

三人一走,暗角处出现一灰衣男子,竟赫然是当时带走了无仇的那名冷毅的男子。

“宗梶,擅自刺探主人,你不想活了?”他冷冷的说。

宗梶脸上的假笑早已消失,满是阴郁的拒绝之色:“你说这等年少的小家伙是我们的主人?呵!我宗梶认下的主人只有燕北羽一人,他?还不够格!”

说着他再次眯着双眼,嘴角裂开极为过度的笑脸:“海青,如今江湖各大门派与势力都相互争斗,吞并。而‘潜虬’不过新起五年,靠的是什么?是燕门主。如今和我说有个毛头小子的命令将高于燕门主的,是在说笑么?”

他掷地有声道:“我宗梶认了燕门主,那便只能是他,换了谁都不行。”

海青沉默的看着他,许久后,才道,“你与他……若是不想死,管好你自己。”

宗梶的笑脸一僵,转身离开了:“我自己有分寸。”

海青看着他的背影:“不,你已经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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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想着策划一出英雄救美,竟没想到习御功夫如此之高……

卓知州用折扇轻轻击打自己的掌心,思考着:燕北羽身为燕门子弟竟然也狠得下心用潜虬将燕门血洗覆灭,原本爽朗的性子也变得手狠深沉起来。对了,说起来,他这个变化正好是在六年前与习御遇见之后……难不成那时候他们便已经有所秘密交际?

他看着临近阁楼的江面,摇头:“不像不像,实在不像。”

片刻后他笑起来:我管这些做什么,只要将人拉上床榻,什么话撬不出?

只要一想到那个少年会在他的身下怎样的扭动哭叫呻吟,只要这样想一想,他的那处便会立即肿胀起来,胀痛难忍。

“卓公子~”在他怀里的清丽少年面带□□的轻轻揉弄他已经鼓胀的那处,“卓公子想谁呢,哼。”

清丽的少年娇俏一哼,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极为情色。

“又发骚。”卓知州心头正烧的火热,一把将人掀在椅子上,解了裤头,一举捅进去。

而此时,苍敔流三人正神色不一的看着他们下榻的客栈里正血肉模糊,胳膊尸体满天飞。

虞景看着里面的残忍打斗,脸色一白,立刻弯腰吐起来。楼归轻柔的给他拍背,面色也同样不好。

苍敔流平静的看着,里面楼上缓缓走下以为冷面健壮的男子,这男子衣着处处华贵,身后背着一柄乌铁黑剑,行走间气度斐然,如冰上寒雪,一双眼锐得仿佛含着刀刃般割人皮肤。

他朝苍敔流看过来,就仿佛是在用他身后的剑刺过来一般令人惊惧疼痛。

苍敔流依旧静静的看着他。

容孤刃微微眯眼,移开了目光。

而里面还有一位白衣公子,正是当初在湖上比武被苍敔流三两下震入水中的荣少复。

他此时并没有当初的温和笑容,反而正对他的兄长容孤刃怒目而视。当容孤刃转头看他的时候,他立刻身子一僵,不甘不愿的掩下怒意。

“师父。”苍敔流安静的注视着里面已经面目全非满是鲜血的客栈,轻声问,“晚上我们住哪儿,这是寒城最便宜的客栈了。”

楼归冷然淡定的清寒面容瞥了一眼苍敔流:“你蠢么。这寒城又不仅仅是一家客栈。”

“可是师父。寒城虽然有两家客栈,但是另一家住一晚要一两银子,这一家只要一百文铜钱。”他转头用一墨黑一浅茶的眼眸死瞪向楼归,轻声说“可是我们很穷。非常穷。”

“不用和我说两次。”楼归一巴掌轻拍他的后脑勺。

“那我们要露宿了么师父。”苍敔流歪侧着脑袋,再次看向客栈里,“你说我们等他们忙活完了,店主人还开业么?”

还未等楼归说什么,他毫无预料的抬腿走进客栈,客栈里正在清扫尸体的人立刻都停下,齐刷刷的看向这个眼睛怪异的少年。

荣少复看着他进来,再次想起了某次不好的记忆,原本就黑的脸更黑了。

容孤刃早听到了这少年与他师父的对话,再看看他后面背着的琵琶,但是少年身上的衣着布料却不像是没银钱的。

他一双刀剐似的眼锋利的割向那个话语、行为、眼睛都相当怪异的少年。

苍敔流环视四周,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店主人。他直直的走过去。

这胖中年男子正缩在墙角哆哆嗦嗦,吓得油质都从毛孔挤出来了。

他停脚在这店主人的身前,垂着眼眸:“掌柜的。此事一了,你家店还开不开了。”

楼归见这臭小子竟然走了进去,也只得快步进去,恁多拿着大刀的这小子瞎了不成,胆敢就这般闯进去,若是哪个给了他一刀该如何是好?真是气死人。

那掌柜的哆哆嗦嗦完全说不出话来,容孤刃只是看着,而荣少复却还记得那日丢丑的事情。

“啸风门清理内贼,闲杂人等还请回避。”荣少复站起来,似有拔剑的意图。

而还未等楼归拦下这白衣的荣少复,外面便再次走进两人,而这两人有一人还是认识的。

红伊原本娇美的脸肿了一半,她被一个壮汉绑着进来的。

一走到四方桌左侧,那壮汉抬脚狠狠在红伊的膝弯一踢,红伊立刻弯了腿跪在容孤刃脚下。

这人倒是丝毫不在乎有人围观私事,他用脚尖抬起女子的下巴,露出那张已经看不出原本容貌的脸。

“东西呢。”

红伊飞快的朝楼归看了一眼,垂下眼睑,避不作答。

容孤刃顺着红伊的视线同样看向面容冷清玉寒的楼归,忽然他一脚将红伊的脸踩在脚底下。冷毅的面容没有丝毫改变。

“你以为你装作倾心爱上他人我就能信你。你与无仇四年情谊,如今装的再像我也不会信。说吧,东西呢。”

红伊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是瞬间便被平静淹没,她迷茫又痛苦的轻声抽泣。

他说着缓缓拿开踩着红伊的那只脚,姿仪潇洒的顿下,轻柔的抚摸红伊的那张脸:“我养了你十年,只要你做一件事情。可是你却背叛我,红伊,你这样无心无情的女子,那个叫做无仇的是不会爱上你的。你看,他竟然利用你,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你他是‘潜虬’的人吧。还记得你是怎么被人杀了全家,被卖到妓楼成为廉价的妓子么。而我,给了你重生的机会,让你穿金戴银。”

他冷冷的缓缓的说:“你是如何报答我的。竟然蠢到爱上了自己的仇人,却背叛自己的恩人。”

红伊狼狈的流泪摇头,若说方才她想要装傻,此时她却已然心碎。爱上仇敌,这四个字足以将她打入地狱。

楼归趁着此时将自己死人脸的徒弟拉出来,而门外看着一具具尸体往外运的虞景已经快要晕倒了。

楼归冷着一张脸紧紧的拽着苍敔流的手腕,将人拖出来,阴沉沉的,周身寒气几近能冰封数十米外。

虞景苍白着脸乖乖跟在后面。

“你脑壳儿是进了水还是混成了豆脑儿?蠢得往人家大刀上撞!”楼归将人甩到自己面前,冷这声音斥责,“知道里面都是谁么,尽没脑子的往里冲。当自己也是武林大侠不成!”

苍敔流乖乖的站在他面前任他训斥,就是要被打脑壳也伸过去给他打。

楼归已经扬起了手,但是看着自家徒弟一张死人脸的把脑袋往自己手里凑,顿时觉得噎在心口的那口气消了不少。

哼了一声:“整日一张死人脸,我是欠了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走一走师父和大禽兽的感情线好了,这都第六章了啊……

第50章47:伶人师徒【7】

寒城停留了还没有半月,卓知州那膏药似的人物便贴了上来.楼归见这这人实在是心烦的很,原本还想着在这寒城购置一座小宅院的打算也随之打消.每每见到这卓知州的笑脸往自家徒弟面前凑他恨不得将人叉出去乱棍打死.习御又是个不喜好开口的闷葫芦,若是没有自己照看,哪日若是吃了亏该如何是好.然而在准备动身的前一日,虞景消失了踪迹.

看着写着字迹的纸张,苍敔流随手将它放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楼归也沉默起来。用啸风门二公子荣少复的命去换虞景?自己行人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卖唱人,是谁会盯上他们,又让他们去做这根本完成不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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