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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季川先生。”
院中清风拂过,树叶间晨曦摇曳照在季川的眼睑上,听见系统在脑子里问好,季川睁开眼睛时还有几分迷糊。
半晌,勉强保持神志清醒的他伸手遮住眼睛,“早。”
高房梁,红纱幔,看起来是个古代的世界了。
季川习以为常地向系统问道:“这次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他是一名位面维护设计师,在漫长的时光里为主世界的大人们四处奔波,修补次生世界的漏洞、维护次生世界秩序、为次生世界设计核心剧情......总得来说,在次生世界里,只有不需要他干的,而没有他不会干的活儿。
他提问了好几分钟,系统好似才刚刚提取到主世界派发的任务般,迟疑了片刻回复道:“接到客户投诉,GE类项目世界内核老化,急需注入新的生机,剧情设计组经讨论后派给你的任务是——”
“在万人迷受心中占领举足轻重的地位。”
......
桃木梳插入发间,小侍灵巧地挽起季川头发,片刻功夫便为他束好发冠。
今天是季川这具身体第一次在月华楼东苑小倌馆接客的日子,小侍得了馆内龟公指示,千叮咛万嘱咐季川今日打扮可不能像往常那么素雅,一定要媚、媚得每个男人都恨不得醉死在他这个温柔乡里。
小侍想为他上妆,季川轻轻一拂便隔开她拿着胭脂的手,柔声却坚定道:“不必。”
季川刚来这小倌馆不久,一直没接客,平日里只是在馆里干些杂活。
他出尘的外表与温润的气质在这烟花地也算是独一份了,不知道引得馆里多少侍女天天偷懒躲在水缸后看他浇花,甚至每逢他出来干活,连阁楼里的公子们都逮时间开窗,美其名曰“透气晒太阳”。
院里最会给人打扮的小玉也暗暗倾心季川许久了,因为今天是季川在馆里“最特殊的日子”,她才有机会接近季川一次。
她心里既不愿季川真和这大院里的其他人一样踏上这一步,又怕最后没给他化好看了被上头怪罪去,急道:“公子,陈爷交代过小的,今天晚上可一定要把你给打扮好!”
季川无奈,其实自己无意为难她,只是在等一个信号。
他算着该到陈爷给他送新外衫的时间了,只听系统在他的意识里出声提醒道:“他在拐角了,还有五步到房门口。”
季川朝小玉勾唇一笑,平白露出几分凉薄,“没有什么今晚,我不需要梳妆打扮,也不需要以色事人。”
小玉听出他的话外音,知道他大概早已有了别的算计,从小被养在月华楼院子里的她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沉默不语地放下了胭脂。
门外,陈爷听了季川的话心中满是对他天真的不屑,衣服没有送进来转而朝月华楼春药阁走去。
系统作为季川的上帝之眼,尽职将周边的一切汇报给他,知道事情朝着预想的方向发展,季川有些小兴奋,哼哼,不枉他在这儿装什么高冷公子。
刚入夜,正如世界原先的发展走向一样,主角受和某位主角攻带领的正派人士们潜入月华楼,想要一举端掉月华楼楼主在皮肉生意底下暗藏的贩卖人口、抓流浪汉试药等惨无人道的生意线。"季川"被人用绸缎红布蒙着眼睛推上台拍卖首夜,主角受抓住机会出重金拍下,带着他的人大大方方地走进了阁楼。
如果没有季川的出现,主角受只会把"季川"打晕,在"季川"的房中坐到外面的人给他放信号,然后赶出去收割一波坏人的人头,最后甚至还因为和"季川"共处一室坐了几个时辰,被吃醋的攻们狠狠地蹂躏。
但是有季川在,一切就不一样了,他今天晚上是不会放过主角受的。
被龟公派来的人全程守着季川喝完了流食、清理身子、穿上新衣裳,最后近乎粗暴地将季川推进后院有名的"喜房"之中。
有资格被拍卖初夜的小倌自是有一番姿色,而有能力花几百两拍下小倌初夜的人少说都是权势显赫之人,喜房的细节处皆可看出房屋装饰之精巧,刚一进门即是一块硕大的雕花玉屏。
季川佯装出防备的样子绕过屏风,想要在房间里找到“恩客”的身影,只见茶水已被喝尽的茶杯歪斜地停在桌面,房间里空无一人,放下纱幔的床铺上传来几乎微不可闻的喘息声。
听声音,那人已然动情。
季川:......还以为主角受已经身经百战,不会喝春楼这么粗浅的春药。
没想到他还没开始演,主角受就已经自己掉进圈套里了。
而季川白天那么狠狠地挑衅了一把龟公,方才喝下去的流食就不可能清白,他感觉一阵邪火缓缓从心头流出,兵分两路,一路向上想要击溃他的理智,一路向下,直往他身下的花穴和后穴里钻。
对,没错,这个世界季川的身体天生双性,之前以往任务里要做爱只做攻的季川,在看到自己的身体的瞬间就立刻明白了主世界的编剧大人们想要看到什么剧情。
不就是想看位面大
', ' ')('总攻季川被操吗?
哼,他季川又没有心理负担。
他尚且能维持体面地走向床铺,刚掀开纱幔,一个矫健的身影以肉眼不可视的速度将季川按倒在床上,季川下意识想要摆脱来者的禁锢,却被那人以常年习武的力道推进柔软的被褥。
一只纤细而有力的大手掐住季川的脖子,愈收紧,空气愈稀薄,正当季川像脱水的鱼般张着嘴想要汲取空气时,主角受适时地贴上来吻上他。
季川:他好会。
不得不说,主角受情热下的一番骚操作有把季川惊艳到,他一边被人在唇舌功夫上疯狂掠夺,一边饶有兴致地兴致地想:没想到这个叫越柯然的主角受,虽然一直处于下位,但还算有点手段。
可越柯然下一个操作几乎惊得季川要把他踹下去。
不知自己被下的春药到底什么功效,季川的花穴比后穴欲望更深,细缝深处泛起的痒意愈演愈烈,把人的理智一点点压至崩溃,有液体越来越多地流出来打湿亵裤。
季川耐不住脱下衣裳想要抚慰一下自己,可亵裤刚褪下,越柯然就扛起他的双腿,鸡巴在后穴处蹭了蹭想往里面冲。
那从没有人到访,即便在春药作用下,也只是想让人伸手指进去捅两下的痒,和花穴一样粉嫩的后穴紧紧闭合着,越柯然粗暴地想要直接将龟头塞进去,疼得季川瞬间清醒,胳膊一撑枕头想要逃跑。
一双大手不容置喙地按着季川的后颈把他重新拉回身下,越柯然又粗又长的肉棒硬得像块铁一样向季川体内钉,季川头一回在床上不受控制疼得发出“嘤唔”的怪声,当意识到这一点,季川的羞耻瞬间超过了在没前戏时被日屁眼的痛苦。
从没给人开过苞的越柯然凭着男性本能攻城掠地,却被夹得鸡巴疼,只能停在原地赤红着眼睛望着身下的季川。
而季川......
季川本人现在只想把他踹出去,在房间里找根按摩棒自己操自己。
可他一个勤劳的打工人,业绩完成率100%,绝不会被眼前的小小困难给击溃。
没有困难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勾,季川冲!
给自己做好心理工作的他一边安抚地舔着越柯然舌壁,一边牵着越柯然的手向他女穴摸去,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粘液数着缝隙流向后穴两人交合的地方。
越柯然几乎在摸到季川花穴的瞬间就无师自通地拿平时握剑早以磨出茧的手来回揉捏阴唇,粗糙的指腹划过小口和阴蒂时,季川浑身上下泛起从未体会过的浑身过电般的快感,他不禁想要夹紧自己双腿逃避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可他的反抗换来的却是越柯然不爽地欺身压上他的身体,修长的食指和中指直直地捅进了他的花穴。
"啊!"
被从身体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破开一个口子,季川第一反应就是疼,但是随着春药的劲头上来,强制破了女穴的疼痛就像解渴的甘露,又疼又酸爽,越来越多的水从花心深处溢出漫过越柯然的手和胯下的阴毛。
与此同时,季川敏锐地感觉到越柯然插在他后穴里的鸡巴还在持续变大,比刚才更甚的硬度顺着刚才压进他的动作进入他体内更深的地方。
正在被人指奸和肛交的认知让从不位居下位的季川更加兴奋,越柯然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感官里无限放大,他的两穴深处痒得愈演愈烈。
季川忍不住伸手挽着越柯然的脖子将他压向自己,一边在他耳边喘息,一边伸手将越柯然大半截还在外边的肉棒从紧致的后穴中抽出来。
对于怎么让男人血脉喷张,季川是老行家了,他门户大开地向身上的人露出自己粉嫩而冒着水光的两穴,比越柯然小一号的手熟练地套弄着越柯然形状可观的大肉棒。
季川牵着越柯然的鸡巴从上到下划过两个湿润的洞口,力重时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几近戳进他饥渴的花穴。
他舔了舔嘴唇,在越柯然耳侧喘道:"哥哥,你想先肏人家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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