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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季川和越柯然服下的不是同一种春药,越柯然耽于欲望时,仿佛对季川的话毫无反应,,像一座冷峻的性爱机器,清俊的脸庞面无表情。
他没有丝毫迟疑,抽出手指,挺身插进季川的花穴里。
“啊哈——”
季川拼命咬紧嘴唇,才勉强压抑住自己发出奇怪声音的欲望,鲜红的血丝混着清液随越柯然抽插的动作被带出鸡巴撑大的穴口。他还没适应花穴有异物闯入,越柯然就已经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作为主角受,越柯然肉棒生得又粗又长,直挺挺的,简直可以用“漂亮”二字来形容,但是那淡淡的颜色一眼就能看起来鸡巴的主人经验匮乏,估计私下连自渎都少有。
事实也确实如此。
季川被那根横冲直撞却毫无章法的肉棒折磨得厉害,每次冲撞都宛如要将他撑裂,他的叫声越来越小,难受地喘着气。可渐渐地,服下的药不知道哪个环节起了作用,季川从骨子里泛起了寒意,他不禁抱紧越柯然的腰肢,让自己更加贴近身边唯一的热源。
被操弄的地方像有千万蚂蚁爬过,钻心的痒,疼变成欲望发酵的燃料,简单的抽插摩擦于季川都是浇灭森林大火的及时雨。
越柯然温度缓缓升高,炙热的手掀开季川的衣裳攀上乳尖揉捏,滚烫的鸡巴每次插入都被季川贪婪的穴肉紧紧吸住,冷和热的交融彻底把两个人理智融化。
“啊,好爽,鸡巴再重一点……”季川被插得风度不再,从不在床第间说的淫词秽语也从唇间倾泻而出。
可还不够,还没到,季川知道有一个地方如果能被越柯然那根大肉棒捅到,他会更爽。
他将越柯然向床内一推,整个人的体重就着被插入的姿势落在了越柯然的鸡巴上,坐下的一瞬间,越柯然笔直的鸡巴正对上角度,重重地操在季川的花心。
“哈——”
两个人同时发出爽到极致的呻吟,季川一直被忽略的差点被越柯然稀巴烂的技术肏萎的鸡巴瞬间喷精,浓郁的白液射得到处都是,越柯然的里衫、下腹、胯下浓郁的森林,全都被打上季川的印记。
射完精后,季川的脑子里一片空茫,越柯然得趣之后却愈发娴熟地开始戳弄他骚点,掐着季川的细腰由下往上越肏越深。
本来骑乘的姿势就入得深,越柯然还恨不得能把睾丸都肏进季川的花穴里,每一次撞击,季川都感觉自己像是在被越柯然大刀阔斧地肏开,肏烂。
他脚趾忍不住扣紧来抵挡住那噬魂的快感,方才才泄过一回的鸡巴很快又精神地挺了起来,随着身下人顶弄的动作来回在越柯然小腹处蹭出精液。
反复操弄了几十下,越柯然嫌骑乘的姿势不好着力,重新把季川压回身下,他一边操季川的花穴,一边拿平时握剑杀人的大手像捏葡萄一样玩弄季川胸前的两颗粉豆豆。
季川乖乖向两边抱开自己的大腿,献祭般把自己最脆弱的两个地方递给越柯然玩弄,随着越柯然恶意地将他乳尖顶开,又戳又刺地用指尖操弄乳尖,那道被他玩开的十字纹路中央,白白的、女人产乳的地方。
“哼嘤——”过电般的快感让季川忍不住挺起腰,用花穴把越柯然的鸡巴吃得愈来愈深,与此同时,花心深处像有泉水要向外涌的冲动让他浑身颤抖到手臂几近抱不住自己的双腿,只能颤抖地呜咽着夹住越柯然的腰。
骚穴随着主人的痉挛把越柯然的鸡巴夹得愈来愈紧,喷发的高潮温泉一样冲刷着前端的马眼,随着抽插的动作骚水堵不住地流到床铺上,被褥逐渐被季川的水还有他鸡巴淅沥沥吐的精水给打湿。
越柯然也快到了,他加速冲刺,每一下都深深地挺进季川的身体里,戳在季川的骚心处,力道大到像是要把季川的自控全都撞出他的身体。
高潮后的身体禁不住越柯然刻意的折腾,季川难耐地抓紧越柯然的手臂,越柯然冷白地皮肤被他划出一道道的红痕,他整个人被爽得连求饶带着呜咽的哭腔,“啊~哥哥你停......唔,停停嘛!”
听到他愈发高昂的叫床声,越柯然终于握紧季川的腰,把季川抱起来完完全全贴紧自己身体,随着最后一次挺进花心,埋进季川的身体把浓郁而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季川的子宫口。
感受到越柯然终于射了精,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季川灵魂升空,树懒状依在越柯然的怀里,就着花穴里还含着越柯然鸡巴和精液的姿势就想要沉沉睡去。
以往一夜不做个三四次都不会觉得累的大总攻季川,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做受只要一次就能去掉他半条命。
他现在啥都不想干了,爱也不想做了,只想睡觉!
可还没有半柱香的功夫,半梦半醒的季川就感觉被他含在穴里的肉棒正在慢慢变大,与此同时,和越柯然欲望一起苏醒的,还有他体内刚刚才勉强平息的痒意。
怎么可能再让越柯然用那么差的技术再日他一次!
季川反应很快,拔穴无情想要跑路,可越柯然武功高强,只会比他更快,一提他的后颈像揪小奶狗崽
', ' ')('子一样把他拽回来,又一次重振雄风的鸡巴飞速地捅进季川湿润柔软的花穴里,把想逃跑的人狠狠地钉在原地。
又疼又爽,认命的季川选择闭着眼接受生活对他的强奸,可没想到,下一刻越柯然直接给他来了个大惊喜。从被下药起除了呻吟外一言不发,让季川都以为被药得失去理智和意识的人突然哑着嗓子开口了——
“我想听你叫出来。”
季川:虽然你的要求很离谱,但是我这么乖巧懂事,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等等,他说话了,欸!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清醒的?
卧槽!和武功高强杀人无数的主角受乱情,毁了人家的清白,结果人家还中途清醒了,这放原剧情里妥妥就是要被主角受一剑刺穿的节奏!但凡季川还有点自知之明,现在就该逃命了。
不过,为什么越柯然有意识了之后,那根东西还在不停地顶他?
越柯然刚才好像有说想让他做什么。
生怕是自己幻听的季川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恍恍惚惚地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昏暗的房间,季川看不见越柯然嘴角略有略无的笑意,可他能感受到越柯然抱小孩一般抱着他在身前转了个个儿,喷张的肉棒每一根青筋撑在季川的肉穴里旋转过来,天旋地转间季川被越柯然抵在床沿后入,爽得只能仰着脖子淫叫。
夜还长,越柯然身体力行地给他说明了一下什么叫“想听他叫出来”。
等季川再睁开眼睛,身边除了一片狼藉的被褥,一根男人的鸡毛都看不到,为了不让自己起床的姿势过于狼狈,他足足躺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扶着自己酸疼的腰下了床。
还是很狼狈……
特别是当走动时双腿并拢的时候,真就磨得他逼疼,季川坐在板凳上,真想给自己沏壶茶去去肝火,他向桌上的茶壶望去,却看见昨夜翻倒的茶杯被人立起来压在了一张纸条上。
越柯然走之前还留下俊秀清朗的几个大字——别乱跑,等我回来。
季川:……等你回来算账,杀人灭口吗?
当然,开个玩笑,从越柯然能收服四个老攻这一点,季川就能看出来一夜情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应该没那么难接受,更何况昨天晚上药效渐渐淡去后,越柯然不是还操他操得那么起劲吗?
茶壶里空空如也,大抵昨天夜里月华楼就被主角攻他们带进来的人端了,丫鬟小厮什么的都乘机跑了个干净,季川严重睡眠不足,脏兮兮的被褥向床下一扔,整个人窝在床板上又昏睡过去。
季川是小穴被人翻动时,被那人指尖微凉的触感给弄醒的,红肿糜烂的花穴一被粗糙的指腹触碰,他就疼得倒一口冷气从梦中苏醒过来。
眼前是昨夜还衣衫不整和他乱来的越柯然,换了一身翩翩公子爱穿的白衣,坐在季川的床沿。
任是谁看见越柯然衣冠楚楚的上半身,再想想他在江湖上侠义剑客的名声,都很难把他和昨夜技术那么差,现在还有脸一脸正气地摸他私处的人联系起来。
哦,说是摸还有些不恰当,是插。
越柯然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瓶青楼人养穴的药膏,正一边查看季川下面的情况,一边试着给他上药。
昨夜他虽然后来有了些许意识,但是还没有在如此敞亮的大白天看过被他操了一整夜的花穴,他昨夜射了这个小倌一肚子精液,现在都已经干涸成白色沫迹,有的甚至还被主人含在穴道里。
整个月华楼都已经跑空了,他也找不到烧水的地方给人洗澡,只能找到这座销金窟里随处可见的妓子用的药膏拿来试试,这是女人用的,这个小倌虽是个罕见的双性人,但应该也能用吧......
越柯然面色如常,却悄悄地红了耳尖。
他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将季川的阴唇撑开,另一只手的食指探进穴道里想要将昨夜射进去的精液排出来,可他才插进两个指节的深度,刚才还在睡梦中任他摆弄的人突然浑身一颤,夹紧了双腿。
越柯然的手指猝不及防被夹得向肉穴更深的地方探去,那里温暖湿润,他刚一插入就细密地舔舐他的手指,被插得更深的人惊得发出一声娇喘,原来小倌已经醒了!
昨夜花八百两银子拍下的小倌,虽只是在台下草草地扫过那露出来的下半张脸就已经让人觉得惊艳的人,现在眼尾泛着潮红、泪珠沾湿长长的睫毛,可怜兮兮地在他身下望着他——
越柯然才恍然发觉,美人可以美得多么惊心动魄,不分性别。
“把手抽出去。”
再一次开口,季川发觉自己的嗓子因为过度使用已然沙哑,本来勉强还算少年音的嗓音,现在就只能说是来自破破烂烂小狗的呜咽了。
越想越委屈,他低声恶狠狠地抱怨道:“昨晚我被你操得好疼。”
越柯然......
越柯然他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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