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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到了半夜,陌沫生生被一股难以启齿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开始只是轻微的难受,他以为忍忍就好了。可是那股感觉却成燎原之势,不断灼烧着他的神经。
无奈只能求助。刚下床,便险些跌在地上。
等他踉踉跄跄打开门时,沈副险些被那刺鼻的铃兰香刺激的差点把持不住。
“你……”刚开口询问,眼前的人却不受控制的向下倒去,沈副眼疾手快,接住了将要倒地的人,
“快去叫医生!”
在帝国营地,是陌沫的极度煎熬;
在联邦暗道,是凯尔的无尽焦灼。
当凯尔赶回帝国营地时,直接揪住一个小护士问道,
“陌沫在哪?”
小护士看到凯尔满脖子血迹,吓得愣在了当地,
“上尉,你……”
凯尔瞥到有几个护士正从某个房间出来,猛地放开了还揪着护士的手,向那边冲去。
打开门,凯尔踉踉跄跄的跌倒陌沫床边,看到床上人痛苦的神情,心中不可抑制的痛了一下,轻轻抚上对方的眉眼,说道:
“别怕,我来了。”
说着不顾后颈的伤口,缓缓的释放出龙井味的信息素,随着信息素释放的越来越多,屋内有些Omega小护士已经受不住了,渴求似的看着他们的医师兰茨。
兰茨点点头,“我们先出去等。”
护士们鱼贯而出,但兰茨身边的药剂师却显露出忧虑的神色,
“兰茨,以上尉的伤口再这样释放信息素,恐怕……”
“确实,但以我们上尉的性格,劝说八成是没用。”
说完拉着对方就往外走,看对方还是不死心的往那边看,补充道,“放心,我有分寸。”
说完,却又揽着腰将人拉进几分,“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这大半夜起来劳身伤神的,嗯?”
被搂着的药剂师拍开他放在腰间的手,顺势与对方拉开一定距离,翻了个白眼,“我不也一样吗?”
说完也不理兰茨在后面的抱怨径直向前走去。
屋内的凯尔好像根本感觉不到后颈的疼痛似的,还在不断的释放着信息素。轻轻扒开陌沫紧抓着床单的手,让两人十指相扣。在他的颊边落下一个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龙井味的信息素萦绕在两人身边,凯尔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渐渐的舒展了皱着的眉头,终于松了一口气。
信息素的浓度很高,透着门缝还能感觉到丝丝龙井味,有的柔弱的Omega小护士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兰茨看了看时间,10分钟了。
朝大家示意,“好了,都精神精神。几个bate留在房间照顾病人。剩下的跟我救治上尉的伤口。”
说着一把推开了门,一股龙井香扑面而来,兰茨嘱咐道,“Omega留在外面,bate进来照顾。”
兰茨走到凯尔面前,那纱布捂住了他的伤口。
“上尉,跟我来吧。”
凯尔看着床上的人不为所动。
兰茨早料到对方会是如此,劝说道:
“您的伤口再拖下去,很有可能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势,您难道想让他之后都承受没有信息素安抚的痛苦吗?”
凯尔深深的看着陌沫的容颜,很是不舍的离去,但他明白兰茨说的没错。
帮陌沫掖了掖被角,眼神仍是不舍得从对方身上离开,哑声说道:
“照顾好他。”
“放心吧。”
这才恋恋不舍的跟着兰茨离开。
兰茨拿开纱布,检查伤口,饶是见过很多伤痕,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因为被刀绞过的缘故,腺体一边已经血肉模糊,这要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在这样情况下还释放出那种强度的信息素,兰茨不禁在心中感慨。
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利落的上药,包扎。
期间凯尔丝毫没有出声,甚至连眉也没皱一下,只是呆呆的望着前方,神思早就不在于此。
直到兰茨出声,“上尉,好了。”
凯尔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就走。
兰茨一个转身的功夫回头看见人就要走出去了,忙出声提醒道:
“上尉,您最近可不能再随意释放信息素了。”
凯尔听到后皱了皱眉。
兰茨立即想到那个Omega,又说道:
“如果必须需要,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您每次释放完信息素都要上药进行修复。”
“额,那个药药性很烈,还有您释放信息素时应该会很痛苦。”
凯尔听到后点点头,“谢谢。”
凯尔从房内出来后,直接去了陌沫的房间。
一打开门,那个人已经恬淡的睡了过去。
凯尔悄悄地走进床边,脸上是少有的温柔,他伸出手试了试男孩的体温,确认无事后才放了心。
正打算离开时,睡着的人却忽然抓住了
', ' ')('他将要从额头上拿开的手,
似乎睡得不是很安慰,嘴中轻咛出声,
“嗯……”
抱着他的手不放,还拿着头在上面不断轻蹭,柔软的发丝划过凯尔的掌心,活像一只撒娇的猫咪。
凯尔轻笑出声,将手掌放平,调了一个舒适的角度,让男孩平稳地将他的手压在头下。
伸出另一只手揉揉男孩的头,然后缓缓的释放出信息素。
腺体上的刺痛提醒着他伤口又裂开了,可看着男孩舒展的睡颜,他心甘情愿忍受这煎熬。
等确定男孩已经睡熟,才缓缓收了信息素,将手从男孩头下小心翼翼的抽出。
然后在男孩的眉心落下一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兰茨看着去又复还的男人,不明所以,
“上尉,您这还有什么疑问?”
凯尔冷冷的说道:
“不是你说的吗,‘每次释放完信息素来找你上药?’”
兰茨扶额,“啊,这!”
合着您前脚从我这出去,后脚就释放信息素安抚人家去了!
看兰茨站着没动,凯尔冷眼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上药。”
摊上这冷面阎王真是敢怒而不敢言,兰茨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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