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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不厌其烦地将相册里的图片放大又缩小,嘴唇弯着难以控制的弧度。
那是拜托的设计师刚刚发给他的图片,里面有一对穿插在一起的戒指,影子凝成爱心形状。
这设计的他和恋人的婚戒。
他和女朋友在一起三年了,他决定求婚了。
[简英:戒指很漂亮。]
沈观嘴唇又是一勾,回复道:我也这么认为的,拜托Crise大师帮忙设计的。
等我取到戒指,就去向言言求婚,你帮我看看什么哪天日子好,我准备准备。??
沈观等了会儿,没有等到回复,猜测好友估计工作去了。
简英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即使毕业后进入不同的公司里工作,可他们仍要好到在同一栋公寓楼里租房子做邻居。
[系统,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什么?]
【滴—主线任务:获得罪犯的怜惜。】
“罪犯”?
沈观揣摩着这个词,指腹磨了磨背面的手机壳,对任务有了率先地考量。
难不成,他这个世界是个犯罪分子……
沈观心中叹了口气,系统不会透露太多消息给他,只能靠他自己摸索了。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他今天也加了几个小时班,不过幸好赶上了这最后一趟电车。
还有两站到家,他又翻出了图片,仔细观察着戒指的设计,不放过其中的每一处细节。
确实蕴含了很多爱意。
但……
半夜的风吹得人身体发抖,路道空旷只剩橘黄的柔光,和两旁沙沙作响的树叶,沈观没由来地心里发怵,心里安慰了下自己,进了楼道。
他跟简英住在18层,简英就住在对面,不过他是个工作狂,这个点一般都在加班。
找个时间晚上去探个班吧,天天加班也不知道他身体受不受得了。
电梯门口的灯光微弱,楼道近乎漆黑,沈观等了会电梯,打开手机锁屏,发现旁边的墙上贴了一张纸,他凑近,照明上面的字。
上面写着:最近小区出现大规模断电,施工队伍正在抓紧维修,请各位业主见谅,通电了会第一时刻通知。
沈观摇了摇头,转向楼梯口,停电,不能坐电梯,爬上18楼……
[断电了,电梯不能用,下了班就少带点东西回来。]
发完消息,沈观看了眼手机电量,还剩百分之四十,他打开手电筒,揣了揣公文包,开始爬楼。
楼道里都是感应灯,但无论沈观的脚步声怎样在楼梯间突兀地响起,它都屏蔽信号般的没有照亮。
好在手电筒带来的小范围光明,让沈观有了继续爬楼的力量。
不然一个人,踩着脚步,听着心跳,摸着漆色上楼,真是挺可怕。
等沈观到达18楼时,腿已经又酸又软,使不上劲儿了。他撑着着扶手缓了缓,才回复了点气力。
原来爬楼梯真的是件苦力活。
望了眼好兄弟的家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下班没有,消息也不回。
又喘了几口气,沈观腿软得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向家门走去,站在门口掏钥匙,腿还是使不上劲儿,便一只胳膊肘撑在门上。
摸了好几遍公文包也没摸到钥匙,正打算用手机照亮时,灯光突然熄灭,按了两下,发现手机没电了。
沈观诧异,怎么会突然没电。
突然的黑暗和扑通的心跳让他有些许慌乱。
正自认倒霉,一只尖锐的东西突然戳到背上。
沈观一僵,没拿住公文包,啪地砸在地上,砸响好大一声。
他被捂住了嘴巴。
这是……打劫?!
沈观僵直着身体不敢动,那尖锐的东西抵在背部,刺得那处肌肤格外恐慌,只要他一动,器物便可能捅进来结束他的生命。
腿软得抖都抖不动了,冷汗从额角滑落,沈观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双手缓慢举起,做投降状。
歹徒似乎看他温顺,将捂住他的嘴松开了点。
“钱包在公文包里,里面有好几百现金,银行卡的密码是081251。”
身后的利器抖了一下,若有若无地刺得更深。
安锦知害怕地闭上眼:“绝对没说谎,你把钱包拿了就放过我吧,我不会报警的!”
拜托拜托拜托!谁来救救我我吧!
安锦知胡思乱想期间,身后的歹徒一直没有动作,似乎在权衡利弊,考虑他刚刚那番话的可信性。
他的心脏害怕地砰砰乱跳,几乎要弹出胸口,他感觉全身血液凝固住了的紧张,如果背后没有刀子,他可能会没出息地跪下。
安锦知听到了衣服的摩擦声,身后的人终于动了。
他、他要去捡公文包了么!?
大失所望。
那人的凶器挪到了他的后颈处,冰冷的
', ' ')('触感让他再次打了个冷颤。
尖头轻轻地在他后颈处摩擦,像是用指甲轻轻刮擦皮肤般的亲昵,却让沈观生出一身冷汗。
他闻到了淡淡的墨水味,就在身后。
有些熟悉。
胡思乱想有被后颈微弱的疼痛拉回,皮肤向被针扎了一样,刺刺麻麻的,还有液体的触感。
后面被割出血了么?!
沈观不知道,也不敢动。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人想干嘛,不像是谋财,也不至于害命。
他又听到了衣服的摩擦声,然后便是令他毛骨悚然的拉链声。
每个男人都很熟悉的声音。
后面那个歹徒,解开了裤子拉链,对着他。
“你,你要干什么?”
沈观尝试发出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利器还抵在他的后颈上,他害怕。
但是对方并没有开口回答。
而是……将手伸进了沈观的裤子里……
沈观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一个如往常一般,下班回家的日子,一个歹徒,用凶器强迫着,威胁着,把自己按在家门口侵犯。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唔唔……”沈观的双腿早已坚持不住,跪在了地上,可歹徒却也顺势跪了下来,分开他的双腿,把他按在门前顶弄。
他小声呜咽求饶,乞求换来歹徒的怜惜,没想到却换来歹徒变本加厉地侵犯,粗大的性器鞭挞得他溃不成军。
那只凶器在两人交合地过程中,早就不知道落到了何处。
可沈观仍然没法反抗。
罪犯滚烫的温度和野蛮的速度,一次次冲进他的身体里,早就将他的紧致内里强行贯穿开来,将里面的穴肉肏成了一摊软水,剥夺了他所有的气力。
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漆黑的楼道间混杂着肉体碰撞声和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兀,且撩人。
左邻右舍也无法知道,凌晨,他们正睡得香甜,可他们的某个邻居,正被一个陌生人,按在自家门口,疯狂玩弄。
男人的疯狂和蛮横,让沈观有了种自己要被干死在门口的错觉,他怀疑这个人是自己的仇家,所以才会用这种方式泄愤似的报复。
他已经被肏得快要气绝身亡般,哭得快要岔气,不停地顶弄使他的大腿处痉挛,额头在门板上抵出了一大片红色。
要死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
沈观被干得越来越迷离,快要昏过去。
把他拉回来的,是一阵脚步声。
男人也听到了,但他不急着堵住受害人求救的路,反而自若地放缓了操干的速度,磨着软嫩的穴道,性器挤出的咕叽水声,在两人耳间传递。
脚步声越来越近……
似乎也是个刚刚加班回来的青年,走到家门口后还咒骂了句。
他就住在17层,沈观的楼下。
我是不是可以得救了,我……
沈观张开了嘴,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声,反而随着男人的动作,喘息。
“救我……救命……”喃喃般的自语,待楼下一声巨大的关门声传来,无情地阻碍了所有希望,一行眼泪再次滑下。
歹徒没有封住他的嘴,是猜到了他不敢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为什么不求救呢?”刻意压低的恶魔低语响起:“你如果喊他上来,我就可以邀请他加入了。”
“唔唔唔……神经病!强奸犯!唔唔唔……”
沈观骂不动,也哭不动了,男人钳着他的手,再次将他侵犯。
暗了一整晚的楼道,因停电而停止工作的监控,都无法证明今晚的罪恶与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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