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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和任务对象成了包养关系,霍先生心安理得的给萧骁各种客源,介绍关系网,就连隐私性极好的高干聚会他也会带着萧骁出席,圈子里面都知道了,这个长相乖巧的男生背后是霍阎王。
霍缪彦毫无心里压力的与萧骁暧昧,男人很大方,也很有主见,把一切事物都打理的井井有条,相处时也是体贴温柔,懂得进退。
他甚至经常忘记两人的关系,以为自己是霍先生珍视的爱人。
就这样过了一周,霍缪彦又约了徐鹤。
宽敞的顶楼办公室里,正是两场会议中间的休息时间,徐鹤接到霍缪彦的电话正为他进行心里指导。
‘‘霍先生最近气色很好。’’穿着咖啡色大衣的徐鹤手摆弄着桌子上的棋盘,打量着这个有着严重躁狂症的男人,说起来也是可笑,商界新星在精神方面有些问题。
‘‘徐医生说笑了,工作最近得意一时罢了。’’霍缪彦放松的陷进沙发里面。最近公司以晏谨为带头的部门成功在国外投资的风险软件成功上线,拿下奖项,晏谨也开始崭露头角,连那些合作方都称赞霍缪彦挖到宝了。
徐鹤当然知道自己的好友在男人身边,欣慰之余又泛起点酸味,咕嘟咕嘟冒着泡。
徐医生,和我也认识那么久了,一直叫我霍先生也太生僻了,改口叫我名字就行。’’
‘‘那霍先…不,缪彦,也可以叫我名字’’面对男人突然拉进的距离,徐鹤像是不习惯一样,又觉得自己离他又亲近了许多。
‘‘最近又遇到什么让自己阈值降低的事情吗?’’徐鹤知道男人一向禁欲,他猜想可能是为了稳定自己的情绪,禁欲是个提高阈值的最快效的方法。
‘‘有,性阈值应该是降低了,就在上一周。’’霍缪彦回忆着上周和萧骁的一场荒唐的性事。
砰的一声,棋盘掉到了地上,霍缪彦疑惑的看着徐鹤。
‘‘抱歉,手滑了,抱歉问道缪彦的私生活了,不过可以具体展开说说吗?’’徐鹤心里像扎了针一样难受,这个男人,明明在上回还那么亲密的向我贴过来,这周却不知道和哪家的小妖精勾搭走了。
他挑了挑眉,有些疑惑但也没有深究,干巴巴的平叙事情,但没有将萧骁的名字抖落出来,只是用自己欣赏的后辈替代了过去。没有任何主观感受,徐鹤还是凭借自己的想象将事情拼了个七七八八,心里的火也是越烧越旺。
男人就是太招人了,什么野蜂都往他身上凑,偏偏他脑子还是个不清醒的,犯病了就忍不住自己了,这样的男人,最好天天锁到家里,不让见人的才能安心。
‘‘最好接下来禁欲一段时间,具体的参照我之后发你。’’像男人这个年龄禁欲15天左右就可以提升阈值,徐鹤这时却感到这天数也太少了些。
‘‘徐鹤。’’男人突然叫他的名字。
‘‘嗯?’’清俊的男人侧头去看他。眉毛无意识的皱着,瞳色淡淡的眼睛也夹杂着不悦,嘴唇更是抿着。那么生动的表情在他脸上可不好见,霍缪彦突然想亲他,很想很想。
他经常随心所欲,于是他真的那么做了。轻柔的,带着爱惜的吻,亲在了徐鹤的额头上。徐鹤迅速愣了。
‘‘徐医生吃醋了?’’他笑着,开玩笑的说出事实来,同时撇了一眼休息室,有只不可爱的狗狗在偷窥。
晏谨被那随意的眼神看的起了白毛汗,他发现自己了?怎么可能,明明就那么小的缝隙。
他在第一场会议中途就被男人安排进了办公室拿资料,找了许多地方也没找到,只剩下休息室里没有找,男人有午睡的习惯,工作多起来时就在这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休息一段日子。晏谨推开了门,进去之后门就自动关上了,里面很昏暗,只有简单的一床被褥和几件西装。等他准备出去的时候,外面突然传出男人和其他人交谈的声音,晏谨以为是重要的客人,也不敢出去怕引起误会,于是就依靠在门上等待。
两人声音清楚的传来,晏谨却越听越觉得怪异,他震惊于重要的客人居然是自己做心理咨询师的好友,又从两人口中得知霍缪彦的一段艳遇,这种偷窥的刺激感和其他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刺激着他,平日里正直的人今天却忍不住通过那条门缝去看正在交谈的两人,终于在霍缪彦亲吻了自己好友的一瞬间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震惊,猛的吸了一口气,又反应过来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转了回来紧贴着门,他看到男人无意扫过的目光,心脏猛的跳动,害怕着男人是否已经发现了他。
霍缪彦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刚才的一眼只是当做警告,之后便不再去管,主角怎么作都没关系,现在也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
那一吻是挑衅在暗处的主角,但也是自己想去亲吻神态可爱诱人的徐医生。心动一瞬就承认,心情好了就回应感情,不好了就斩断别人的幻想,霍缪彦不太想考虑后果,本来就是任务世界,不存在负责一说,他的感情天生稀薄,在躁狂症的刺激加持下更是疯。处处留情,才是真的无情。
徐鹤耳朵迅速爆红
', ' ')(',平时高冷的面具碎了个稀巴烂。
‘‘怎…怎么可能’’徐鹤的声音没有底气的越来越小,仿佛是面对现实的低下头,露出乖顺的后颈,像极了等待野兽最后的审判。
徐鹤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克制又冷静,他像只刺猬一样用坚硬的外壳来保护自己柔软的腹部。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什么时候开始过度关注霍缪彦的呢,或许他本来就引人注目,只是从前没有交集罢了,本来是正常的医患关系,徐鹤也只会让这份复杂的情感埋在心底,可是发病的霍缪彦就像一只猫咪,用爪子揉捏着小刺猬,用舌头舔舐刺猬身上的尖刺,即使鲜血淋漓。它喵喵叫着:让给我看看你嘛,收起你的小刺,让我舔舐你柔软的腹部,紧紧相贴的那种,真的我保证,我不会和别人说的,求求你啦,你说为什么,因为我是特殊的欧,你不能和一个神经病讲道理的。
刺猬被哄的没办法,只漏出了一点点缝隙,可是有了缝隙就会有光透进去的,有些感情有了开始就停不住。
可惜那不是正常时的霍缪彦,放低姿态去诱哄,爱着一个人,是和正常的霍缪彦完全相反的。无数人喜欢不正常的他,可不就是上帝在讽刺正常的霍缪彦的烂臭肮脏。真是可笑,得了精神病,却得到了无数人的喜爱。
徐鹤在期待,又有点害怕男人的回答。
‘‘我会辜负你的…’’这倒是实话。
‘‘我不在乎!’’徐鹤抬起了头,急切的说着,像是害怕男人的拒绝,卑微极了。
爱情这东西真的会让人卑微,霍缪彦在心里咧了咧嘴角,为徐鹤感到不值,徐鹤确实值得被人好好对待,可惜感情永远不是平等的。
徐鹤以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态仰着脖颈索吻,霍缪彦轻轻叹了口气,揽住了徐鹤柔韧的腰,慢慢回应着他,心里漫不经心的算计着。徐鹤得到了回应,整个心都满足了,脑子晕乎乎的,更是把主动权全部交给了男人。
重要男配喜欢上了自己,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少针对萧骁。自己到处为任务对象着想,倒是像他养的一条狗。
两人分开时,都已经有些气喘。
‘‘做吗?’’徐鹤问道,明明他刚才作为医生就劝病人禁欲,可现在却期待的问霍缪彦能否与自己缠绵做爱。
霍缪彦不竟一笑,他倒是好奇,徐鹤能为他做到哪一部。
“给我口,好不好?”霍缪彦手轻轻摩挲着徐鹤红润的薄唇,那么小,说不定只能吃下一小截呢。
徐鹤明显一愣,眼睛里闪过纠结。
“我不会…”清冷的声音嚅嗫着。
“我不勉强”
“我可以学。”没等霍缪彦说完,徐鹤急切的打断了他,他只是担心自己没经验,会不小心伤到了霍缪彦。
房间里的晏谨也愣住着,开始怀疑这这真的是自己那个永远高高在上,被称赞和鲜花堆积出的好友吗,怎么会…
徐鹤小心的褪下霍缪彦黑色内裤,性器猛的跳出来,打到了徐鹤俊俏的鼻梁上。
霍缪彦的性器很漂亮,颜色是淡淡的粉色,形状也是直直的一根,枪杆似的,但很粗长分量很足,两颗囊袋圆润饱满,他体毛很稀疏,几乎可以说没有。铺面而来的麝香味道掺杂着霍缪彦的味道,徐鹤骨节分明的手拖着囊袋和扶着柱身,没有任何心里负担的轻轻的舔舐了一下龟头,又吞进去一段。
“乖孩子,疼疼它,轻轻的吞进去,对,就是这样。”
口交本来就带着屈服意味,特别是同性之间,霍缪彦看着新的软垫上半跪着的徐鹤,努力吞吐着自己的性器,露出柔软的发璇和脖颈,霍缪彦被这刺激的一幕弄红了双眼。
口腔的湿滑和徐鹤青涩的舔舐吸吮,舌头上的粗粝划过马眼,带来灭顶的快感。
徐鹤亲手将自己的锁链递给霍缪彦。
晏谨听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对话和吞咽声,实在忍不住又侧身看向外面,却一下挪不开眼。
霍缪彦一手轻轻揉着徐鹤的头发,不时强硬的压住徐鹤将自己送的更深,进入喉管,徐鹤发出难受的哼声,却将嘴长的更大,为了更好适应男人的性器。另一只手用力的扶着桌子,他在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眼尾染上了红色,深邃的眼睛里是情欲,额头已经有汗滑落划过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嘴唇,性感至极的喉结末入衣领中。
外面有不少人在办公,有半面墙壁都是单向玻璃,能看见外面来往的职员,另一边是开阔的景观,高耸的楼群和蓝蓝的天。没有人注意到这场荒诞的性爱,除了在场的三人。
晏谨看见霍缪彦性感至极的模样,思绪飘远,口交很爽吧,不然他怎么这样一副性感勾人模样,如果在这个男人身下的是我…他突然止住了自己的幻想,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想在他身下承欢?
可他的性器早就硬的发烫,告诉他事实,他看见了霍缪彦情动模样,有了欲望。
终于,他认命的拉开裤链子,开始上下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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