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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光线有些过于明亮,阮时衡忍不住伸手去挡着光,伴随着乳尖传来的酥酥麻麻而来的,是某只小狗阴阳怪气拈酸吃醋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会勾人,这才多少时日,居然人家姑娘趴着墙头看你。”
裴瑜早知道住在阮时衡隔壁的这户人家的姑娘,时常会借着翻上墙头看他,起初的时候暗卫还以为这是什么居心叵测的行为,勘察了一番才发现小姑娘就是春心萌动。
那姑娘不过十四五岁,小动作也不算频繁,裴瑜没放在心上,因为这小姑娘是他动动手指就可以处理掉的人物,根本就没有必要顾虑,但今日一瞧那醋坛子又打翻了。
只要是旁人注视着爱慕着阮时衡,他就觉得不舒服。
哪怕阮时衡现今就被他压在身下,但他心里还是不安定,毕竟这人总是会拈花惹草,惯是薄情寡幸。
这窗是他故意开的,不过他也没舍得让外面的人看阮时衡太久,把人拉进了房间里,啪嗒一声大力的收上了窗户。
“她年纪尚小,哪里是喜欢我,不过是喜欢模样不错的人,”阮时衡被裴瑜拉的一踉跄,但是避免小疯狗无限吃醋而折腾人,还是开口安抚了一下,“你若是站在她面前,她也会看呆了去。”
裴瑜真的长了一张十分好看的脸,漂亮却不阴柔,在为凰之后,他的眉宇间就带上了几许霸道的戾气,越发俊美逼人。
阮时衡喜欢长的好看的人,或者说这世间大抵没有人不喜欢好看的人,他偏爱这一款。
“可有再多人看着我,我也只看着你,你又不同。”
裴瑜说的哀怨,一双黑眸沉沉。
它把阮时衡放在了宽大的床榻上,手指搭在阮时衡被他解开的衣襟上,稍稍一用劲,便将布料撕扯开。
裂帛声带着几分急促的情欲的味道,为着缠绵黏腻的夏日更舔几分热意。
阮时衡听裴瑜这么说,莫名生出了几分心虚愧疚来,不过一会他又察觉到不对,虽然他的确是这种性子,但是他在每个世界可没有招惹别人……好吧,有招惹过,但余岁和见凌可是一个人,这也不能作数,对吧?
阮时衡挑眉反问:“从前的假意风流不算,除了你,我何曾招惹过别人?”
裴瑜的动作顿了顿,忍不住蹙眉。
他定定地看着阮时衡,像是在回忆,最后有些疑惑。
他沉思了一会儿,并决定不管那些,亲在了阮时衡的唇上。
“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不许再看旁人。”
他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有那样的恐和肯定,仿佛这是个不安定的人,总有一日他会被抛弃。
不会的,裴瑜告诉自己,不会有那一天的。
裴瑜的手放在了阮时衡的裤裆上,他故意不把阮时衡的裤子脱下来,而是从中间撕扯开,从缝隙里伸手,玩弄着刚刚因为被吸奶而动情的女逼。
纯白的亵裤越发显得深红色的熟妇的骚逼放浪,阮时衡低吟了几声,不自觉的挺动着下身去迎合裴瑜手指的玩弄,被狠掐了一下奶子。
短促的痛苦混合着绵长的快感,让阮时衡湿的更厉害,他垂着眼眸从鼻腔中挤出哼鸣,没有对裴瑜的话作出任何回应。
宣誓主权的话他听过太多遍了,好像他最近遇见的这些人都喜欢这么对他说。
他从前会觉得厌烦,现在听多了,倒也没什么感觉了。
在阮时衡的感情观里,他其实是非常认可忠贞的人,所以也不喜欢背叛和出轨,所以当他不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就会选择说分手,再去寻找新的快乐。
所以他很害怕那种用情至深的人,因为这意味着他们会很难释怀很难放下,而他不喜欢纠缠不休。
所以这种任务世界对于阮时衡来说其实非常不错,因为这不是他既定的一生,在这一次旅程过后,还有很多次,所以他可以做到一生只陪着一个人。
阮时衡无论的思考着这些,不过他很快就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了,下体传来的熟悉的快感,让他的面颊染上薄红。
滚烫的龟头抵着肥厚的阴唇,在上方挑弄亵玩似的滑动,粘液和从肉逼口溜出来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弄得肉逼水光淋漓。
这已经被男人操弄得十足放浪,不再是最开始那个嫩白矜持需要扩张上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吞吃男人鸡巴的地方,现在光是用手指进去插一会儿,这儿都会软的一塌糊涂,鸡巴多磨一会儿就能慢慢顶进去。
可是就算是这样淫荡的婊子穴在完全吞吃进去时,还是有些费力,裴瑜的鸡巴实在太大,不过这对于阮时衡来说并不算什么,甬道的媚肉层层叠叠,像个鸡巴套子似的谄媚的缠绕着捅进来的肉刃。
“啊……好舒服……”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做爱了,裴瑜积攒的念想如同泄洪的水,通过爱欲尽数涌进阮时衡的身体里。
紫黑色的鸡巴在深红的肉套里进出,小阴唇在大开大合的草弄里磨的外翻,粘腻的淫水在交媾的拍打中变成白色的泡沫,顺着阮时衡的会阴
', ' ')('下流。
此时正好是阮时衡这具身体的涨乳期,奶白色的汁水不需要多费力就从奶孔中源源不断的喷出,裴瑜贪恋着迷似的吮吸,下半身榨汁似的疯狂的捣弄。
他精致漂亮的面孔上满是欲望的贪婪,他咬着一边奶肉,手也没闲着,玩弄着另外一边的乳球,在草弄的节奏里揉捏,看着奶汁喷射而出,又淅沥沥的落回来,在他们的身上淌着。
这场面十分刺激,阮时衡舔了舔唇,也尝到了自己分泌出来的乳汁的味道,不过在他尝来没什么味道,有些不明白,为何裴瑜如此痴狂。
不过他也没那么多时间想了,裴瑜的抽查如同狂风骤雨般,每一次操到最深处都让阮时衡越发淫乱。
“嗯……啊啊啊啊啊……大鸡巴操到了……操到最里面了……啊啊啊……”
坦率直白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叫声从饱满的红唇中吐出,阮时衡像一头艳兽,柔韧结实的腰肢晃荡着,屁股翻起肉浪。
裴瑜被他勾的欲罢不能,明明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无比契合,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近些再近一些,动作凶猛地似乎要将囊袋一起草进阮时衡的身体里。
这张床并没有皇宫里的那张大床结实,因此它发出来的晃荡吱呀的声响越发明显,混合着肉体啪啪的节奏,融进绵长燥热的夏。
夏日,人似乎总是不自觉的去汲取更多的水分,阮时衡在裴瑜来之前就喝了一壶凉茶,在不断的操弄挤压下,他忽然有了尿意,而且越发汹涌。
不过他断然是不可能羞耻地说想要暂停他要去放尿,这种事情他不用动脑子,都知道小狗会多兴奋。
“你要是不想我尿你一身,就把我抱下床。”
阮时衡摸着自己被操的微鼓的小腹,忍着那股尿意。
憋尿带来的感觉是种另类的爽感,那酸麻酸胀都到了极致,迫切的想要宣泄的欲望混合着被抽插的爽感,让身体越发迷乱。
可裴瑜的动作,却在阮时衡的意料之外。
他看着自己被绸缎绑住的小肉棍,因为无法宣泄而格外难耐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想要去将束缚解开。
“少爷不是我的母狗吗,自然要用母狗撒尿的地方,这儿既然能挨操,那肯定也能这么用吧。”
裴瑜的手指弹了弹阮时衡的骚逼,好整以暇的笑着说。
拥有着畸形身体的男人底下的肉洞正在饥渴的吃着男人的鸡巴,颤巍巍的小肉棍被绑的严严实实,透着另类的色情感。
阮时衡是没有想过用这个地方尿尿的,他因为痛苦皱起了眉头,想挣扎手却被压制住。
“放开……唔……啊……别……”
女穴上放细小的尿道孔忽的被手指揉弄着,本就敏感的地方越发酸胀,裴瑜的手指还想往里扩张,阮时衡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
“不行的……这里……啊啊啊啊太深了……操到骚点了……放开……让我……”
阮时衡的面上满是痛苦抗拒欢愉交错的表情,让他英俊的眉眼混合出惊人的风情,越发逼人想要摧折掌控。
阮时衡感觉自己的膀胱已经快爆炸了,可偏偏那个能发泄的出口倍死死顶住,异样的酸麻混合着滔天浪潮似的被操逼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不是想尿吗,用这里,可以的。”
裴瑜恶劣的用手指抠挖着细孔,诱哄着说。
阮时衡迫切的想要找到一个发泄口,在被逼迫到极致的情况下,他绷紧的身体忽的放松了下来。
温热的尿液从从未使用过的女逼的尿道口里喷射而出,浇淋在裴瑜的小腹和交合处,特有的腥臊味混着着性爱的腥膻,再加以视觉的刺激,让裴瑜埋在阮时衡身体里的鸡巴兴奋的胀大。
阮时衡的身体软绵,眼里的雾气蒙蒙混合出泪水因为释放和被操的快感向外滴落。
或许是因为尿液从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地方流出,让阮时衡恍惚间有了成为了女人的荒唐和羞耻感,偏生他憋得太狠,以至于那排尿的过程持续的时间很长。
温热的尿液流过女逼在开合的缝隙中似乎被卷带进了骚逼里,烫的阮时衡浑身轻颤。
情事越发疯狂迷乱,看着阮时衡排尿的裴瑜格外兴奋的抱着阮时衡的屁股猛操,阮时衡不记得自己是在第几次的时候昏过去的,只记得当时天好像快要黑了。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是他居住有一段时日的小院,而是之前的宫殿。
现在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身边的人除了明枝,还有一个视力正常的看起来很机灵的少女。
她穿着宫装,手里端着盆。
“娘娘醒了,请您先净手,奴婢这就喊人去准备沐浴事宜。”
阮时衡本是准备下床的,听见她的称呼差点一个趔趄。
裴瑜是有病吗?这个称呼他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这个称呼是只有你叫,还是所有人都知道?”
阮时衡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想问是谁让这个宫女叫这么傻逼的称
', ' ')('呼的,除了裴瑜还有谁!
“回娘娘的话,这是皇上刚刚早朝下的册封。”
阮时衡皱着眉,裴瑜是疯了吗,这么大张旗鼓的册封他一个男人做妃子。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男人?”
“回娘娘的话,是。”
“你别张口闭口娘娘的了,喊少爷主子都行,这称呼听得人头疼。”
“奴婢知道了,请主子净手。”
等洗完澡出来,阮时衡终于从系统那里知道事情的经过。
皇帝的深宫藏了一个美人,在承露殿,这其实并不是一个什么秘密,宫里早就传遍了,只是没人知道承露殿的那个美人到底是谁,又长什么样。
有传言说她倾国倾城,有传言说她是皇帝的禁脔,在裴瑜暴君之名扬四海后,讨论的人也少了些,但是在之后又卷土重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家纷纷流传,其实藏在承露殿里的人是一个男人。
大家这可就惊讶了,毕竟这个王朝♂风并不是十分盛行,于是前朝的官员又纷纷上谏奏请皇帝纳妃,但是没人敢多说什么,点到为止,因为怕皇帝砍人。
今日那些人又再度提起此事,裴瑜已经肃清好了自己的势力,便大大方方的承认,还顺水推舟的册封阮时衡为妃。
一石惊起千层浪,裴瑜却不在意底下的臣子脸色精彩纷呈,直言说谁要撞柱便现在撞,以免他走了看不见。
暴君是个狠戾的人,这点朝臣心知肚明,谁也不想丢了性命,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阮时衡被封妃,称号为“虞”。
用自己的名的同音作为封号,足以让朝堂内外明白这个人对皇帝的重要性。
不少人把阮时衡当妖妃,阮时衡没所谓。
只不过有些事情说来奇怪,明明有些事情是裴瑜做的,却总有人能把这件事情扣在他的头上。
阮时衡这个妖妃做了两年,两年间后宫都没有新的妃子出现,大家都说他身为男子,却如此善妒,蛊惑君上,是为妖物。
如今已不是翩翩少年郎,而是高大的青年帝王在床榻间和阮时衡咬耳朵:“你当然是妖物,不然怎么我操了这么久,还是咬的那么紧。”
阮时衡被捏着屁股打桩似的干,除了喘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其实阮时衡是不反对裴瑜纳妃的,当然不是出轨,只是妃子工具人,不过他也不支持,这政治利害关系不能一言蔽之。
可不乐意纳妃,愿意抗压的是裴瑜自己,他不允许出现任何人分散阮时衡的注意力,就因为阮时衡曾经在这个话题里说过看美人的话。
随着年岁渐长,小疯狗没有变得理智,而是变成了大疯狗。
阮时衡这个妖妃当了两年就没有再当了,当然不是因为王朝灭亡了,而是因为他升职了,变成了妖后。
前朝那是又一次动荡,民间的风言风语也不少,不过裴瑜虽然看起来是一位暴君,但他做的不少事,倒是比较利于百姓的,所以他虽然为人诟病,可在民间也没有多少人不满,毕竟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能让他们生活安定就行。
关于子嗣问题,裴瑜抱养了先皇弟弟冉王的孙子,皇室人丁稀薄,冉王也只有一子,但命薄去的早,冉王的孙子也就是裴瑜的侄儿算是为数不多的皇室宗亲血脉。
其实也有其他人选,但裴瑜相中了这孩子的原因有二,一个是这孩子的母亲是当朝有名的女夫子,虽为女儿身,但这位夫人在政治文学和军事上的造诣都非常高,交出过不少好学生。
第二个原因就是这孩子对阮时衡很敬重,也不觉得这有悖于世俗的结合有什么不好,让裴瑜十分满意。
有了皇储后,之前就算心里有些不满的人,也没有什么意见了,至于为什么是心里不满,因为明面上不满的人早就已经被皇帝吓得半死了。
和一个人的纠缠时光有多漫长又有多短暂,阮时衡不管做了几次任务,似乎都有些不太习惯。
好像度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每一个时日又清晰,可一转眼,好像又那么短暂。
系统已经很久没说话了,但阮时衡呼唤它的时候它都在,当脑海里出现机械的提示音的时候,阮时衡就知道,到了要和裴瑜告别的时候。
不过这一次的系统,好像有些异常。
系统:宿主,这一次就到终点啦,希望陪伴您的这段短暂旅途,可以让您觉得开心
阮时衡感觉到了异样,立刻询问: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
系统:登出倒计时,三,二,一
阮时衡还没来得及呼喊,意识便坠入了深渊。
………
明亮的研究所里,所有研究员都在屏息以待,等着看那被数据重组的身体是否能够真的醒过来。
虞昭的眼神幽深,刚刚从营养仓里爬起来的身体有些虚弱,他强撑着站着,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营养舱里的躯体,仿佛世界之中只剩下这么一样东西。
对于阮时衡而言,时间仿佛
', ' ')('陷入了某种凝滞。
他的记忆蜂拥而来,让他一时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
他立刻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谁做的,也明白了他经历的每一个人身上的那股熟悉感从何而来。
他终于记起了他的名字。
虞昭。
他不叫栾玉,不叫余岁,不叫见凌,不叫谢玉泽,也不叫裴瑜,他叫虞昭。
阮时衡也记起了他曾经对虞昭做过的事情,如果要阮时衡叙述,那就是谈恋爱,然后他没了新鲜感和爱意,和虞昭提了分手,然后他被当成了器官载体,被篡改了记忆,忘记了曾经的生活,也忘记了虞昭。
阮时衡其实觉得自己没错,只不过他的分手、消失和遗忘,对于虞昭来说,是一种遗弃。
就像主人丢掉了宠物犬,让它流浪受伤再疯狂。
当从营养舱里坐起来的时候,阮时衡觉得跟荒谬。
死而复生,这简直……不可能。
阮时衡看着那个和记忆里相比变了不少的人,有种恍若隔世之感,虽然这么说也没错。
虞昭的脸是那些人的五官的极优组合,他的皮肤是病态的苍白,眉毛上方的红痣让他的漂亮越发阴郁。
“你记得我是谁吗?”
虞昭有些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带着些怪异的低哑干涩。
阮时衡动了动嘴唇,他发不出声音,但虞昭读出了他的口型,陷入了狂喜。
虞昭张了张嘴,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我一直很想你,从你离开我之后,我整晚整晚的梦见你,有时候我逼迫我自己不去想你,可我害怕不想你,连梦也梦不到你。”
他的眼睛通红,一如阮时衡记忆里他离开他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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