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温良忍不住爆了粗口,眼眶红红的,“严以修,都他妈是你在招我的。”
他一口啃上他的下巴,又顺着嘴角,把舌头探进了他的嘴里,释言还醉着,但身体已经本能地和他纠缠到了一起。
湿吻的时候,温良已经跨坐在了释言的大腿上,一边亲得“啧啧”有声,一边双手也没闲着,扯开他的衣襟,摸他的胸肌,又顺着小腹的耻毛下滑一把握住了他半硬的肉棒。
他撸动着他的茎身,又去抠弄他的马眼,不一会儿,就弄出了一手透明黏液。
酒精刺激了大脑神经,加上温良的故意撩拨,释言一手大力揉弄着他挺翘的臀部,一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像是要把人嵌进自己的怀里。
两人分开的时候,都有些喘,口水丝丝缕缕地顺着嘴角下流。
温良擦擦嘴角,表情餍足。
他又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仰头含下壶里的最后一点儿酒,朝释言笑了一下,然后从他大腿上下来,又蹲下,撑开他的双腿,把头埋进了他胯间。
浓密粗硬的屌毛搔刮着他细嫩的脸蛋,鼻间还有男人特有的腥臊气,温良丝毫不觉得难受,反而颇为迷醉。
他毫不犹豫地把那根粗壮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冰凉的酒水刺激得那肉棒又硬涨了几分,温良差点就含不住了。
释言被含得大腿内侧都紧绷了一下,他一只手覆在温良的后脑勺上,忍不住往他大屌的方向按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几乎顶在了温良的喉头上,酒水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嘴角。
温良眼角含媚地看了他一眼,主动帮他做起了深喉。
释言眸色深沉地看着自己紫红色的肉棒在那一张嫣红的小嘴里头进进出出。
快临界的时候,释言忽然伸手插入温良腋窝下,一把将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一边揉着他屁股,一边舔吻他的耳朵,声音是被酒精和性欲浸染出的沙哑。
“我想射在你的身体里。”
温良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歪着脑袋笑:“好啊。”
然后他抓着他滚烫粗硬的肉茎一鼓作气捅进了自己的屁股里。
绞紧的肠肉搞得两人都不太好受,好在那淫蛊的副作用还挺好使,不一会儿,温良的屁股里就自动分泌出了湿滑的肠液。
“你快动动~~”温良勾着他脖子,扭动着屁股,让那根肉棒能再往深处捅捅。
醉酒的释言看不得他的浪劲儿,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夺回了主动权。
外面始终不太方便酣畅淋漓地干一场,释言操了几下,就抱着人往屋里走。
这下那根肉棒倒是进得深了,温良“嗯嗯啊啊”地一阵浪叫。
到了屋里,释言让温良上半身躺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扛着温良的两条腿,照着那个艳红的小圆洞使劲抽插操干——底下的床被湿淋淋地淌了一滩淫水。
“爽吗?”他不怀好意地把鸡巴往外抽。
“爽……你快给我……啊——”
他狠狠地撞了进去。
干了一会儿,释言又把人双腿和上半身对折——也亏得温良这身体从小练功柔韧性好,没觉得难受,只感觉到了龟头顶弄深处的快感。
释言顺势也弯下了腰,一边操他,一边去咬他胸前的两粒红豆豆,吸拉舔咬,样样不落,搞得温良又痛又爽,可一旦离了他的嘴,又瞬间觉得麻痒难耐。
“释言……”温良被操得失神,抓着他的头发像是受不了了。
释言又朝他敏感点上狠狠撞了几下,然后身体前倾,堵住了他的呻吟。
……
那是一个激烈火热的夜晚,释言把温良翻来覆去操了一宿,尿也尿了,晕也晕了,然而第二天醒来,他和释言依旧好好地在他们的小床上待着。
奇了怪了。
滚滚郁闷死了,都快把自己头上的菊花瓣揪光了。
温良揉揉屁股,一脸餍足。
“我俩昨天的肉体是结合得挺紧密的,但可能他的灵魂被灌得太醉,所以没法和我的灵碰撞一下吧。”
滚滚:……好像有几分道理的样子啊。
贤惠的温良没再理会滚滚,准备去厨房给自己男朋友准备爱心早餐。
不过,这果酒其实也没白喝,释言虽然醉得厉害,对昨晚自己做的事情倒是记得格外清楚,虽然一开始难免觉得羞窘,但毕竟有些东西已经捅破了,在往后的相处里倒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这天吃完饭以后,温良扒拉着自己一头长发,光着脚丫就去找释言,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在洗澡,问也不问就闯了进去。
“释言,我想洗头。”
“你……”释言赤条条地正往身上泼水,温良的突然闯入让他猝不及防,胯间蛰伏的巨茎还正好对着温良。
“啊,原来你在洗澡啊~”温良上前顺手撩了一把他的垂软的阴茎,表情十分难以言喻。
释言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盯得发热,拿干布擦了几把,就套上了干净衣服,遮住了无限春光。
温良还颇为怨念地瞪了他一眼。
“洗头吗?到院子里吧。”
放一张长榻在小院,温良难得乖巧地躺在上面,任由释言拨弄他的头发。
“水会不会太凉?”他搬一把小凳子坐着,舀了半瓢水慢慢地往他头发上倒。
“不会,很舒服。”温良眯着眼,像一只被顺毛的猫。
释言笑了一下,这才放心地继续倒水润湿他的头发。
取一小块皂角搓洗,宽厚的手掌在头皮上揉捏按摩,力道适中,处处兼顾,滋味之舒爽,让温良简直忍不住想呻吟。
“嗯啊……好舒服……唔……再用点儿力……”
洗个头都搞得像黄暴现场,浸淫小黄文多年的滚滚都没眼看。
释言红着耳朵尖儿,声音有点儿哑:“温良……”
温良还在回味那种舒爽,于是半撩起眼皮,百转千回地回他一声:“嗯~~”
夕阳西下,余晖落进小院里,风光无限。
释言看着他长而翘的睫毛,上面像是还洒了金粉,绒绒的一层,十分惹人怜爱。
他擦干他的头发,然后俯下身,把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温良甜蜜蜜地扬起嘴角,主动张开唇瓣和他纠缠到一起。
“释言。”
“嗯?”
“你喜欢这里吗?”
“嗯。”
“你喜欢我做的饭菜吗?”
“嗯。”
“你喜欢和我住一块儿吗?”
“嗯。”
“你喜欢我吗?”
“……”
“反正我喜欢你。”
“……”
看似寻常的四个字,组合到一起却让释言瞬间发了怔,这时候他应该说点儿什幺作为回应才对,可是当他看到温良那一双像是嵌了碎星的眼睛,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再次吻上他红肿的唇瓣。
夜深了,又到了一天里头万物交配的时辰。
屋里头,小床板“吱呀吱呀”尽情地摇。
滚滚则跟个老妈子似的,帮他们把扔在外面的衣服一件件拖进屋里,又默默地把房门关上,然后跑到床边,占据了一个好视角,捧着大脸有滋有味地看起了现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