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才来一次呢,哪里多了?”拓跋执不满地嘟哝道。
沈言啼笑皆非,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拓跋执往床边一坐,瞄到媳妇儿双颊泛红的状态,心思又动了,伸手就在媳妇儿身上摸了摸。
沈言一把摁住这只咸猪蹄,哭笑不得地道:“别闹了。”
“刚刚不是说好了嘛,我只要烧了水,就可以再来一次。”拓跋执不满地道。
沈言无奈地笑道:“我什么时候和你说好了的?”
“就在刚刚啊。”拓跋执理所当然地道,“我给你说,要是我烧了水,你就得陪我弄。你点头说好,我这才去烧水的呀。”
沈言被逗笑了,揶揄道:“我什么时候点头说好了?你明明是你提出要求后自问自答——你说要我陪你,我都没有回答你呢,你就自己来了一句:‘那就说好了呀。’谁和你说好了?你自己和自己说好了?不带你这样霸道的呀。”
“我不管!”拓跋执见确实是自己理亏,就开始耍赖了,“就算是我自问自答,那你也没有反对啊!你没有反对那就是赞同嘛!”
“没反对那只代表不表态。”沈言笑着纠正道。
“哼,才不呢。”拓跋执不管不顾地压了过去,气鼓鼓地道,“你们中原人就是狡猾,最喜欢跟人抠字眼,强词夺理,蛮不讲理!”
沈言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这到底是谁不讲理啊?”
“当然是你呀!”拓跋执又开始矫情地“翻旧账”,低声嚷嚷道,“你骂我,嫌弃我,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