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哭笑不得,辩解道:“我没有唔……”后面的话都吞没在了唇齿之间。
不过,沈言实在是觉得身上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虽然有点意动,但还是强撑着把男人推开了,好脾气地打商量道:“先洗澡再来吧。”
“这次完了再一起洗。”拓跋执急不可耐地道。
“先洗了再来。”沈言坚决不在这件事情上让步,柔声道,“小执,我现在真的很不舒服。”
话语里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拓跋执被勾得心尖尖都颤了一下,脑袋一热,就点头应道:“那好吧。”
“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沈言在自家男人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沈言这样一个大棒一个大枣的做法将拓跋执收得服服帖帖的,后者对于来自媳妇儿的夸奖很是受用——不管媳妇儿提什么要求,拓跋执就跟灌了迷魂汤一样点头应下。
水一时半会儿还烧不热。
沈言和自家男人面对面躺着,开始闲话家常。两人的声音都低低的,只有他俩才能听得清楚。
这种说悄悄话的感觉太微妙了,好像彼此极为亲密,别人根本就插不进他俩的二人世界。
帐篷外,雪短暂地停了一阵子,这会儿又下起来了,来势汹汹。雪打在帐篷上,发出簌簌声响,就像在下瓢泼大雨似的。
万籁俱寂,静静悄悄。
拓跋执突然觉得内心无比安宁,就这样和媳妇儿躺在一起,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都不做,只是这样在一起——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