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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色情了。
秦授再也按捺不住占有他的欲望,啃咬一般舔吻着顾裴言纤细白净的脖颈。顾裴言从喉咙里发出猫叫似的呻吟声,羽睫微颤,手足无措地抓着秦授的衣襟。
“裴言,你要抓着,我可就没法儿动了。”
秦授哭笑不得,滚烫干燥的唇肉贴着他的手背亲了亲。顾裴言立刻听话地松开,手腕放在脑袋两侧,表情似乎很是冷静,只有耳尖是红艳艳的。
“我……唔…我可以叫吗……?”
他轻轻地问了一句,话语间夹杂着颤抖而凌乱的喘息。
哇。这也太乖了嘛。
和凌巍简直是两个极端。
“当然可以——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秦授屈起颀长的手指蹭了蹭顾裴言滚烫的脸颊,随后摸上顾裴言衬衫的领口。他用指尖勾起打得漂亮规整的领结,缓缓地从第一颗纽扣开始解。顾裴言似乎仍是羞得厉害,咬着下唇不敢呻吟出声。他无意识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那双总是冷淡又疏离的凤眼这时候湿漉漉的,希冀又紧张地看向秦授。
秦授鸡儿梆硬,禁不住吞咽出声,却还要佯装正人君子,故作冷静地接着解纽扣。
然而解着解着,他发现手底下的人有点不太对劲儿。他原本以为顾裴言的胸部会鼓起来是因为女士衬衫的特殊设计,但当他逐渐剥开那层白衬衫,他发现确实有东西在下面撑着。
是女式内衣。
乳白色的文胸,边缘缀着些蕾丝边。是最朴素的款式,没有大胆奔放的暴露和聊胜于无的低俗。很纯洁……
但也色情到极致。
“会…唔……会很奇怪吗……?”
顾裴言紧张得很,生怕秦授撂下一句“变态”转身就跑。他下意识地抓紧秦授的袖口不想让他跑掉,然而眼神又躲闪着不敢看秦授的表情。
“…没有。”
“很好看。”
半晌后秦授终于肯出声,然而嗓子却哑得可怕。他温热的手掌隔着棉质内衣揉了一下顾裴言的胸部,顾裴言则是隐忍地低喘一声,拿修长柔韧的大腿摩擦着秦授的腰身。被胸罩内侧的柔软面料欲擒故纵似的磨着乳尖,顾裴言难耐地挺着胸脯祈求爱怜。
同正儿八经穿着衣服时的瘦削不同,顾裴言裸露着的身体是略丰的。胸脯稍微鼓起,臀肉肥嫩挺翘,唯有腰肢是纤瘦的,难怪穿了女孩儿的衣服也好看。
秦授将顾裴言奶白的胸罩推上去些许,露出白皙滚圆的乳房和柔嫩粉红的乳尖。他先是爱怜地亲了亲,随后用炽热干燥的唇肉贴上去吸吮亲吻。略粗糙的舌苔压着娇嫩的乳粒挑逗亵玩,牙齿时不时地抵在上头轻咬。顾裴言觉得舒服又羞耻,没被照顾着的另一侧胸脯一时间酥痒难耐,可怜兮兮地战栗着等候爱抚。然而没有秦授的指令,他也不清楚可不可以,漂亮的手紧紧攥着裙角,不断地冒出欢快又羞怯的低吟。
“想摸就摸呗。”
秦授闹够了终于松口,抬眼时看见他隐忍又渴望地蹙着眉,突然翘着唇角笑得莫名愉悦,还顺势拍弄了几下他滚圆柔软的肉臀,声音清脆响亮,仿佛是一记不怀好意的提醒——看看吧,这小子究竟有多淫荡。顾裴言毕竟脸皮薄得很,被这么作弄着一时羞臊得抬不起头来。从秦授的角度,能看见他鸦羽般密匝卷翘的眼睫蝴蝶翅膀似的轻颤着,耳尖的蜜红已经爬上脸颊,像刚成熟不久的、口感硬艮却又饱含汁水的白桃。
秦授看得有点儿晃神。
说真的,引诱夏娃的禁果,大概也就长这样儿吧。
顾裴言先是学着他的手法羞羞答答不得要领地自己捏捏摸摸,随后见他长久没动作,又空出手来羞赧地捏住裙角向上掀。不出所料,他的下身套着条相同款式的女士内裤。于他而言过分窄瘦的裆部遮不住什么东西,白里透粉的性器半硬不软,从面料一侧露出半个来。
“唔…好哥哥、呃……可以操了…。”
……我的老天鹅!
秦授听见这么一句,顿时觉得老二要炸了。
他抬起手背蹭了蹭鬓角流淌着的汗水,扣住顾裴言的腿弯向下压,直到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凹陷处露在眼前。他难得有耐心去维持一份作为床伴的温柔,削长又带点儿薄茧的手指隔着一层柔软轻薄的面料揉弄那处,竭尽所能地想要抑制住窜上心头的邪火。
顾裴言敞开双腿,乖巧地自己用手固定好膝盖。他从嗓子里发出柔软低缓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连带着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
“嗯、嗯啊……兼、兼承……可以直接……嗯……直接进来的…。”
“…我、呃啊、我处理过了……可以…不用做前戏嗯……!”
手指……顶着布料进去了……。
顾裴言有些意乱情迷,眼神没了焦距,朦朦胧胧地看着身前的少年。
和自己弄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感觉。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后穴里的软肉像是受了刺激似的回想起包裹异物的触感,抽搐着吸纳欢迎。他尽力放松
', ' ')('括约肌好让秦授进得深一点,足趾因满足而禁不住蜷起。
“……裴言在床上也是模范生啊。”秦授抽出手指,硬挺滚烫的性器抵上顾裴言柔软泛红的臀尖,“就算是做爱,也要做好预习吗?”
他没剥下那层布料,而是直接用手指勾到一边,阴茎顺着缝隙慢慢挺了进去。顾裴言没骗人,里头虽然稍有干涩,但敏感点很浅,而且的确柔软服帖,像他本人一样顺从地接受蹂躏和欺负。一板一眼的少年像是终于忍受不住,情不自禁地淫叫出声。
“嗯啊……!兼承……!……太大了、嗯……慢一点……要、要撑坏了呜!”
“没关系的,都进去了哦。”
堆叠的媚肉奉承讨好地接纳来客,甬道里的褶皱被彻底撑开,兴奋地吸吮着那根东西。粗硬的性器碾着前列腺捅进去,仿佛侵略者攻城掠地般驯化每一寸肠壁。顾裴言颤着声音,肠肉痉挛着给予回馈,纤瘦的腰肢摇摆着迎合,企图让秦授套弄得舒服些。
秦授捅到底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叹息着。过分听话的少年实在漂亮又惹人怜惜,而他对于美好的东西向来要多上几分宠溺迁就,一时间肉茎抵在里面不再动弹,似乎是想要留给他适应调整的时间。
顾裴言的漆黑的眼仁儿里浸满漉湿朦胧的水光,他格外害怕秦授抽身退开,有时努力放松穴肉容纳,有时又紧致地包裹缠弄,小口小口地喘息着,逐渐将呼吸平复下来。
秦授见他缓得差不多了,俯首亲了口他抬起的右膝盖,柔声道了一句,“裴言,我要动了喔。”
“嗯、嗯……”
顾裴言如临大敌般抿着唇应了一声,表情凝重得仿佛秦授在拆炸弹。秦授被逗笑了,少年特有的清朗又带点儿沙哑的笑声惹得顾裴言禁不住腿软。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询问出声,秦授已经大开大合地操起来了。滚烫坚硬的东西在紧致又娇嫩的甬道里抽插,他顿时觉得下体酸胀,没忍住漏了几声呻吟出来。
“嗯嗯啊啊……好哥哥、慢、呜啊慢一点……”
“……我、嗯啊!我不行了……呜、呜嗯……”
好奇怪…好热……像要化掉了一样……。那个地方被撑得满满的……
秦兼承在我的身体里。
顾裴言想到这些,满足又快慰地眯起眼睛叹息着,穴肉收缩着将捅进来的东西吃得更紧。并非专门用于性爱的肉洞忽的像女人似的流淌起剔透黏腻的蜜液,随着秦授律动腰身发出令人羞耻的淫靡的水声。
他感到情欲来得太过猛烈,快感不再像是起初那样羞涩温柔细水长流,而是浪潮迭起一般层层叠叠地将他浸没。那双总是清冷淡漠的眼睛像是被捂化了,荡漾的水色终于凝实了落在眼角。
秦授又恶狠狠地顶了顶,恨不得将一对囊袋也塞进去。顾裴言身前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从内裤边缘露出来,沉甸甸地垂着,随着秦授顶弄的动作一摇一摆。他看得很清楚,那精致的东西比他本人要诚实奔放得多,即便还未经过抚慰,圆润的顶端已经吐出不少清液。
秦授操得舒服,好心地探手过去揉捏他的胯部。顾裴言只觉得肉茎被少年略粗糙的手掌握住把玩,禁不住扭动腰身去蹭他的掌心。性器欢畅地流着淫水,仿佛马上就要释放欲望。他难以静下心来去思考——他毕竟还是个正常的男性,更何况从未用后头做过爱,下意识里难免更愿意沉沦于分身带来的快感。
这时候,秦授突然哼笑了一声,拿低哑温和的嗓音问道:“裴言,今天为什么会想要穿女孩儿的衣服做?”
“唔…我……”顾裴言费力地分出心神来措辞,却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掩饰。他启唇时总会溢出甜腻的轻喘,缜密的逻辑和滴水不漏的言辞都被打碎了,只是没头没尾地梦呓似的回答着,“啊、呜啊……兼、啊、兼承喜欢苏…嗯苏梓柔……苏梓柔、是女人……兼承喜欢女人……嗯啊……!”
“我想、嗯唔……想做兼承的女人……嗯……”
他眼睛里的泪光亮晶晶的,终于肯把白天的委屈和酸涩吐出来给秦授看。秦授那时候的想法不是错觉,顾裴言的确像个嫉妒又无奈的人妻一样吃着闷醋,又小媳妇儿似的不想告诉他,只能用青涩的情趣挽回。
秦授的动作顿住了,一时间鸡儿胀得更大,心情却是哭笑不得。他坏着心眼儿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顾裴言不断升腾即将满溢的欲望猛然被抑制住,顿时难耐地低叫出声。
“兼承、啊、啊啊……我想要……兼承…嗯啊……!”
秦授的确稍有点恼火于他的先入为主。
然而对着乖巧又顺从的顾裴言,他又生气不起来,他想着索性用点儿非常手段折磨裴言解解气,便摸到原本在顾裴言领口束成蝴蝶结的红绸带,绕着他的性器根部紧紧地缠了几圈。
秦授承认他早就弯成个球了。早在二十岁那年——他还在国外读着什么名牌大学的金融专业的那年,有一天晚上他正在酒吧里和偶然认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激吻时,他就突然意识到,男女之间正常的性爱对他而言已经变得毫无吸引力。
', ' ')('那天晚上,他松开了搂着美女的手,转头牵上了眉眼俊朗的日耳曼帅哥。
他并不是什么积极进取的人,更何况早在出生时他就已经位于许多人劳碌几十年也未必能达到的终点。他把所有的智商和情商都用于情场猎艳,挑剔地追求两情相悦的灵与肉的完美结合——交媾在他看来是挥霍人生和享受快乐的唯一途径——为此他甚至从本该接手的金融圈转业到娱乐圈。他调情的手段比在股市抢钱的手段更阴险狡诈无孔不入,他对于优质恋人床伴一夜情的狂热更甚对于利益与美刀的追寻。
媒体们争相体面地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商业巨鳄终于将触须伸向娱乐圈这块大蛋糕。他则是越过或嘲讽或恭维的人群,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地站在商圈杂志的封面上,心里却想着把娱乐圈当做找乐子的高效平台。
他不在乎床伴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只知道顾裴言乖巧听话,身娇体软,连吃飞醋的样子都可爱。顾裴言让他开心,他也想让顾裴言开心。所以当小孩有了这种自卑又可爱的想法时,他就会想笑,想要让小孩更开心。
……在没有腻味之前。
“女人也需要射精吗?”
秦授最后捏了两下顾裴言肿胀的性器,随后便不再理睬。顾裴言禁不住抽噎着哀求他,然而秦授心想老子铁石心肠老子无动于衷。他扣住顾裴言细瘦的腰肢,强迫他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
顾裴言不敢任性,哭啼啼地翻了身,下巴垫在手臂上,滚圆雪白的臀撅高,腰部却无力地塌下去,姿态显得色情异常。
秦授拍了两下两团羊脂玉似的臀肉,炽热坚硬的性器再度挺进去,借着这个姿势,凶猛地肏到最深处。顾裴言的身子痉挛似的颤了颤,终于抑制不住哭叫出声,然而即使这时候,他还是顺从地竭尽全力地扭着屁股配合身后家伙的禽兽行径。
“呜啊啊、啊啊啊……兼承、兼承……太深了……嗯啊…!”
“啊、哈啊……要肏坏了……我不行了呜呜嗯嗯…轻一点、轻一点…”
“既然这样,”秦授促狭地笑了笑,喉口性感的低喘飘进顾裴言的耳窝,“裴言数一下吧……哈,我再肏两百下就停。裴言数的时候不可以断哦,否则就要重来。”
他说着又狠狠地顶了一下,顾裴言整个身子都软了,无可奈何地答应下来,却往往只顾着呻吟,忘了计数。
“一……哈啊啊……!二、三……嗯啊、嗯嗯呃呃……四、呜啊……!”
“声音太小的话就不算数哦。”
“……五嗯……兼、兼承轻一点……呃啊啊啊……!”
“重来吧,裴言。”
“嗯啊……!一、嗯……呜呜嗯嗯……二……”
他总是忘掉自己数到几了,更多的时候他只是无意识地念叨着几个数字,甚至被自己压抑不住的呻吟打断,服服帖帖地被快感牵着鼻子走。许久过去,他终于反应过来这不过是秦授的小把戏,又羞又气地捱着绝顶的快感,最终忍不住哭喊着向前爬。
然而秦授仅是玩味地看着他一点点往前挪,等到性器只剩一个顶端被含在里头时,他又捞住顾裴言的腰将他狠狠地拉回来。粗长的性器猛地顶进烂熟软肉的最深处,激得他浑身颤抖。偏偏顾裴言还不长记性,这样一来二去,他身体里累积的快感越来越浓烈,然而前端又得不到纾解。汹涌的情欲无处发泄,最终聚在已经被肏开的肉穴里,化作浇注而下的热液。
他用后穴高潮了。
顾裴言的脸颊顿时像晚霞一样鲜艳,身体却还沉浸在释放的快感中难以自拔。仿佛失禁般的感觉让他既羞耻又舒爽,后穴一阵阵地绞紧,缠着秦授也射在里面。
“裴言啊……真的像个女人一样呢。”
“嗯……啊…”
顾裴言恍惚地喘息了许久,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牵了一下唇角,垂着眼睛柔声细语道:
“……我是兼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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