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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渐渐变小,紧紧攥着衣襟的手,也松了下来。
肖容与抬头看着何清晏,乌黑的眼睛里点缀着水色,宛若一弯银河,璀璨夺目。
何清晏笑盈盈的看着肖容与,“宝贝,还要在哭一会儿吗?”
肖容与又低下了头。
何清晏松开了搂着肖容与的手,翻身下了床,从温热怀抱中离开的肖容与怅然若失,睫毛轻轻颤动。
突然一个凉凉的触碰到了肖容与的身体,他一抖,转头看着何清晏。
“这是我的衬衫,家里没有你的睡衣,你就先穿这个吧。”何清晏把衣服披到肖容与的身上,略微遮盖住他四溢的春光。
“裤子就算了吧,你下面伤的很重,布料摩擦起来,你应该会痛的。”
“这是消肿化瘀的药膏,你自己给自己涂一下,记得伤处都要涂哦。”何清晏把药膏放到他手上。
“我下去给我们做饭吃,你在楼上涂好药再下来。”何清晏温和的摸了摸他的头。“好乖。”
然后就下楼做饭了。
“咔哒”,门被关上了。
肖容与呆坐在床上,看着手上的膏药,摸了摸自己的头。
肖容与来到穿衣镜前,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一览无余,他刚刚看到的就是这样残破的身体吗。
肖容与分开腿,坐在地上。脂红糜烂的花肉展开,阴蒂被银环束缚,高高肿起,被玩烂的透透的,穴口小口小口的吐着淫液,还没有被触碰就已经湿透了。
伸手轻轻拨弄那葡萄样的阴蒂,突然将阴蒂环狠狠一拉。“嗯~啊”一道水柱从花穴中喷涌而出。
“啊,嗯~啊~”右手在身下狠狠的捣弄、抠挖着穴肉,阴蒂被拉成长条状,一松手就弹回来,左手挤压、揪弄着乳头。
“好痒,嗯~,骚逼好痒,大鸡巴快来艹艹骚逼,啊~”肖容与嘴里冒出难耐的呻吟。
指甲死死掐着阴蒂,剩下的手指来来回回的进出骚逼,奶子被掐的青紫。
“嗯,不够,不够,好痒”肖容与的骚水越流越多,打湿了地板,溅到了镜子上。
肖容与跌呛着站起身,分开腿,掰开骚逼,直直的对着尖锐的桌角磨去。
娇嫩,敏感的红肿血肉,反复撞上尖锐的玻璃桌角,淫水淅淅沥沥的往下流。“啊,好爽,嗯,骚婊子的穴好爽,啊”
那样娇嫩的地方被这样残忍的对待,很快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但肖容与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的扣弄乳头,拉扯阴蒂环,把骚穴往桌角撞去。
“啊啊啊,要到了,到了啊~!”清澈的水柱从花穴中激射而出,潮吹过后,肖容与抖着腿,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从花穴尿道口中流出。
“真贱。”肖容与用手毫不留情的抽打着骚穴,打的淫水四溅。
肖容与看着糜烂的海葵般的紫红烂逼,肥美大阴唇松垮垮的张开,垂在两边,小阴唇也大大张开,露出内里骚红色的穴口“滴答滴答”的淌着水,阴蒂玩的不成样子,软绵绵的垂在外面,被拉成了一个长条,缩不回去了,颜色完全成了紫色。
“烂成这样,也想要人垂怜,简直痴人说梦。”肖容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头紧皱,清冷沙哑的声音,充斥着极度的自我厌恶,“脏死了,真恶心。”
把药膏挤到厕所冲掉,用纸巾擦干净淫水的痕迹,穿上何清晏的衬衣,扣上扣子,一对大奶把衬衣挤的鼓鼓囊囊,没有管自己糜烂的下体,开门下楼。
“呀!你下来了,坐着等一会,我给你煮了山药粥。”何清晏在厨房里忙来忙去,探头对外面说了一句。
肖容与坐到餐桌前,骚穴碰到冰凉是椅子泛起一阵瘙痒刺痛,花穴又出水了,肖容与连忙夹紧花穴。
“我们吃饭吧。”何清晏把菜端到桌上,武昌鱼,蟹黄豆腐,土豆肉丝,还有一碗山药粥。
何清晏一坐下,肖容与立刻钻到桌子底下,跪在他腿间用嘴拉下他的睡裤。
“哎,你这是做什么?”何清晏连忙抬起他的下巴。
“吃午饭呐。”肖容与眨着水灵灵的桃花眼看着他。
“主人的精液,就是小母狗的午饭呐。”肖容与伸着舌头去舔捏着他下巴的手,何清晏瞬间把手抽出来,肖容与又隔着裤子去舔他的肉棒。
何清晏别无他法,只得把肖容与从底下拽出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搂住他的腰。肖容
与顺势靠在了何清晏的胸膛上。
何清晏摩搓的一下肖容与的腰侧,腰好细,屁股好大好软。
“你一直,嗯,我们不吃精液,喝粥,乖。”
何清晏没有问他以前午饭的吃法,不过也猜了个大概,但是他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往日的肖容与早上一起来会给他的四个主人挨个口交,吞下晨起第一份精液和尿液,作为他的早餐。
然后以趴跪的姿势被放置在楼下,奶子压成饼状紧紧的贴着地面,腰身下榻,双腿并拢,屁股高高撅起,把两个脂红软烂
', ' ')('的骚穴完美的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着主人吃完早餐后的精液。
他的花穴将在没有堵塞的情况下含着精液度过他的上午,在这期间房子里的任何人都可以艹他的嘴和屁眼,疯狂的操弄会让肖容与裹不住前穴的精液,精液哗哗流出,下人往往会以精液流出要重新为他补上为理由,操弄他的花穴,在里面射满精液,操的他花穴淫靡喷水,屁眼肿成一个只能裹鸡巴的肉环。
只要精液流出,回来吃午饭的主人就会狠狠的惩罚他,而一般肖容与都被罚的很惨。
中午的精液拌饭就是他的食物,下人们积蓄一早上的尿液就是他的汤汁。
夹不紧精液的花穴,骚阴蒂会被扯出来用戒尺狠狠的抽打,把肖容与捆绑成M型,用小夹子夹住两侧的大小阴唇,再用带刺的软鞭,抽打大腿内侧和失去保护暴露在外面的花穴,每次肖容与都被打的哀叫连连,骚水、精液和尿液齐喷。
肥大的屁股也会被照顾,被戒尺抽打的深红发紫,使肥美的高高肿起的屁股看起来更加饱满圆润。
然后用生姜汁给他洗伤痕累累的骚穴,疼的肖容与高声惨叫。
下午的活动就比较灵活了,花样百出。有时候用水灌的大肖容与的宫腔,美其名曰提前体会怀孕的辛苦,让他一下午大着肚子挨操;有时候被灌了利尿剂,却被塞住尿道不允排泄;有时候被面目狰狞的按摩棒扩充产道,后穴被用辣椒水灌肠......
晚上则是真正淫虐盛宴的开始,被带去晚宴,去地下会所,去各个合作商的床上。
但即使再凶狠的玩弄,肖容与的双穴也会在一定的休息之下恢复紧致,于是这就导致更加无止境的玩弄,凌辱等待着他,人们都热衷于折辱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贵公子。
“啊,张嘴。”
何清晏用勺子一口粥,一口菜的喂着肖容与,肖容与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双手抓着衣领,一口一口乖乖的配合着吃下,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正常的饭菜了。
“好乖。”
一碗粥见底,何清晏把碗放下,摸了摸肖容与微微鼓起的肚子。“吃饱了吗?”
肖容与看着桌上简单的菜,他还想吃,但是他也知道在吃下去,他大概会吐的。所以他点了点头。
何清晏就着桌上的菜,快速解决了午饭,然后给两人擦了擦嘴。
“乖乖你真的好瘦,是因为肉都长到该长的地方了吗?”何清晏揽着他的细腰,提出疑问。
“不是,他们给我注射了药物,我才会有这么大的奶子。”肖容与摇了摇头,长期沉溺于情欲,偏向清冷的声线也掺杂了欲望的味道。
何清晏把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些。
“没关系,我会慢慢把你养胖的。”温柔的亲了亲肖容与的发顶。
何清晏不想把主角受交还给傻逼攻们了,这么乖的,这么软的主角受还是自己养的好。
何清晏把坐在身上的肖容与抱到沙发上坐着,打开电视给他看。自己去收拾餐桌,剩菜倒掉,碗筷扔进洗碗机。
从抽屉里拿出卷尺,坐到肖容与身边。
“乖乖,我给你量量尺寸吧,我去给你买点衣物用品,你这样晃里晃荡的身体会不舒服的。”
肖容与不想让何清晏看到刚刚被自己虐待过的身体,抓着领口的手攥的更紧,修长的双腿并拢合紧。
这副样子在何清晏眼里,就是害怕别人的触碰。何清晏心疼不已。
“母,母狗,一直都不穿衣服的,不会生病。两个骚逼也很健康的”肖容与磕磕巴巴的解释。
何清晏半跪在肖容与面前,仰头看着他。“要穿衣服的,人是要穿衣服的,你不是母狗。”
看着何清晏含情的眉目,肖容与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太脏了,自己太脏了。
他要看就给他看吧,看到自己这么贱的身体,在惨也不过是被凌虐一番罢了,自己不是早就习惯了吗,在楼上掐弄自己的时候,不仅想好后果了吗。
“好,量吧。”肖容与松开攥着衣襟的手,站起身来,自虐般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
何清晏不知道他做了那么大的心里斗争,只觉得主角受真的好乖,好听话。
“不用脱衣服,我隔着衣服量也是一样的。”说着把尺子展开,绕过肖容与的腋下,量着他的胸围。
“嗯~”软尺压过挺立红肿的奶尖,肖容与立刻发出难耐的呻吟,下身的两个骚穴湿透了。
“这么敏感呐。”何清晏打趣道。不得不说肖容与这对奶子真大,有D杯了吧。
软尺又绕道他腰上,好细,只有654毫米,这么细的腰能撑得住这大奶吗?
量完胸围和腰围后,何清晏蹲下身给他量臀围。
要被发现了吗,自己那淫贱流水的烂逼,肖容与想象着着何清晏会用什么样的词辱骂他,用什么道具虐打,心里难过极了,但身下的水却越流越欢。
何清晏蹲下身,注意到肖容与腿上亮晶晶的,摸了摸他的大腿内侧,那是他
', ' ')('的淫水。
“你的小穴流了好多水。”敏感的腿根被喷洒着热气,听到这句话的肖容与一下子潮喷了,骚水溅了一地。
何清晏看到了微微分开的双腿中间那一处隐藏的穴口。
阴蒂被拉成长条状,颜色发紫,阴唇外翻的更加严重,合不拢的肉穴不断开开合合,吐着粘液,上面还有明显的掐痕,比今天早上看到的样子更为糜烂不堪。
家里只有两个人,阴蒂上的掐痕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何清晏很生气,“你为什么不涂药,还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
何清猛地站起身来,声音抬高质问道。上挑的纤细眉眼一下子生动起来,烧红的锐利眼尾处透露出浓浓的怒火。
“啪!”肖容与跪倒在地,膝盖狠狠的磕在地上。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母狗太没用了,母狗管不住自己,骚婊子的骚逼好痒,想让主人的脚踩一踩。”肖容与跪在地上,拽着何清晏的裤脚,分开双腿,裸露出那口烂逼。
肖容与声声哀求,生动的桃花眼也变得死气沉沉,“主人,母狗乖乖喝尿,乖乖挨操,不要惩罚骚逼。”双腿分的更开,软烂的穴肉磨在冰凉的地板上,渗出丝丝淫液。
看到肖容与这副模样,何清晏再大的火气如同被倒浇了一盆凉水,现在还在“滋滋”冒
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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