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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何清晏无奈极了,坐到沙发上,把地上跪着的人紧紧窟在怀里。
“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是我错了。”又轻又软的吻落到肖容与的脸上。
抬起他的头,细碎的吻落到他的嘴唇上,一下又一下。
“主人别亲,别亲,脏,好脏。”肖容与小小的挣扎起来,想偏开脑袋。
“不脏,宝贝乖乖是我昨天亲手洗干净的。里里外外都很干净”何清晏给了肖容与一个极致温柔的亲吻,亲的他晕头转向。
自从被调教成肉便器母狗后,他嘴的用途就只是服侍男人,哪怕是以前和夏开霁谈恋爱,得到的也只是充满情欲、占有欲的强势侵犯般的吻,从未拥有过这样爱怜、细致的亲吻。
“宝贝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涂药,还要糟蹋自己的身子吗。”何清晏把玩着肖容与那双骨节分明,如葱跟一样细嫩的手指,放在嘴边细细舔吻。
肖容与乖巧的任由他把玩。
“母狗的狗穴很脏,很贱,不用涂药,很快就能好。”
“骚婊子的身体很骚,想被人玩。没有人操,骚逼就痒的发大水。”
“母狗想要被主人操,想要被主人玩弄,主人想要怎么样对母狗都可以。”
湿漉漉的桃花眼注视着何清晏,眉目含情。“两脸夭桃从镜发,一眸春水照人寒。”这翦水秋瞳,顾盼生辉。
肖容与在何清晏耳边轻轻呼气,美人含词未吐,气若幽兰。“主人,你亲亲我。”两腮处云霞乱飞。
“红脸耀明珠,绛唇含白玉。”大概就是这样的景色吧。肖容与分开绛色的嘴唇,露出红艳的舌头,映着白齿,宛若含了一口白玉。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美人,反正何清晏不能。
两人呼吸交错繁乱,何清晏含住那红艳的小舌,用力唑吸,肖容与揽着他的肩,一手按住他的头,不愿与他分开,难耐的仰头与他接吻。
二人忘情的热吻,唇齿间蜜液交换,感受着对方急促的呼吸。
何清晏喘息着想和他分开,“嗯~嗯~还要,主人~。”美人呻吟着,软着声音撒娇,眉眼似蹙非蹙,水波粼粼的瞳仁儿眯起,泪水欲落不落,一汪清水里煨着黑色的珍珠。点了胭脂似的唇嘟起,探出一点小舌,黏黏的舔着何清晏的唇瓣。
何清晏被黏的没办法,张开嘴继续和他亲吻。
肖容与把身体往何清晏那儿贴了贴,丰满的乳房压着何清晏的胸膛,分开双腿,松开揽着他肩膀的手,引导着何清晏放在他腿上的手探入潮吹了数次,早已湿的不能再湿的花穴。
“嗯~摸摸,摸摸~”肖容与勾着何清晏的舌头,含含糊糊的说到。
肖容与又坐起身,依依不舍的分开与何清晏唇齿相依的舌头,抓着何清晏的胳膊,背过身,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反身跨坐在他身上,大大的分开双腿,又扭过头继续和何清晏唇齿勾连。
肖容与主动解开胸前的扣子,脱兔般的雪玉大奶,蹦跳而出,肿大如樱桃的奶头点缀在上面,引人采撷。
这个姿势更方便让何清晏玩弄他的花穴,揉弄他的奶子。
感受着手下湿软不堪的穴肉,手指勾动葡萄似的阴蒂,掌心贴着湿濡的穴口,缓缓的揉弄。
两指探入洞穴,一进去,就被热情的软肉吮吸,手指继续深入,层层叠叠的媚肉裹夹吸附,小意讨好。
手指逗弄着滑腻软肉,在里面戳来弄去,来回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可怜的小穴被欺负的一直哭泣,可依然谄媚的吸绞手指。
抓着奶子的大手,深陷在乳肉当中,一只手点都握不住的大奶,奶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余下一根手指,拨弄按压着红艳乳头。
“你说的没错,你里面又湿又软,肉好嫩,还很紧。”亲密的耳语,缠绵在二人的唇齿之间。
听到这话,肖容与身下一下子泄的一塌糊涂。
“嗯,啊~主人,主人。”肖容与眼眶绯红,两腮泛着彩霞,舌头缠绵的吮吸何清晏的唇瓣,“母狗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操操母狗的小穴。”
柔软的臀肉贴在何清晏的裤裆处,来回按摩。沉睡的大家伙一下子起立敬礼,被蹭硬了的肉棒打在肖容与的臀缝处。
“嗯~”这一声呻吟,哼的千回百转,刻意压低的声线,缠绵沙哑,像一把小钩子,勾的何清晏心神荡漾。
何清晏暗骂,妈的,真是骚透了。
何清晏压下心头的火气,不顾穴肉的献媚挽留,把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片湿淋淋的淫水,之后重新抱住肖容与。
“现在还不能做,你下面还有伤。”何清晏咽了咽口水,“等你好一点了,我们在做好不好,宝贝?”
如果何清晏的声音没有那么暗哑、低沉,看着肖容与的眼神没有那么滚烫、火热,身下的东西没有抵着他的臀缝,摇旗呐喊,那么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可是肖容与看不到这些,他只知道自己求欢被拒绝了,他好难过,心里好痛。
', ' ')('眼眶瞬间就湿润了,被情欲烧红的眼尾下塌,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嘴唇死死的抿着。
“主人。”肖容与挺起胸脯,捧起一对骚奶,想把奶子往何清晏嘴里送,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吃一吃奶子,嚼一嚼,好不好。”
“乖乖,真不能做,我去给你抹药好不好。”说着就把坐在自己身上肖容与抱到沙发上坐着。
“唔,啊。”一离开何清晏怀里,肖容与的眼泪含不住了,“啪嗒、啪嗒”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珍珠。奶子也不挺了,胳膊也不抓了,坐在那里不停的哭。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小母狗。”肖容与哭的肝肠寸断,“小母狗会乖的,会听话。不,不要嫌弃小母狗脏。呜呜呜~嗯”
何清晏被他哭的不知所措,只得回去抱着他,哄他。
“没有嫌弃你,没有。宝贝这么乖,这么可爱,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何清晏不停的哄他,亲他,安抚他。
而怀里的人只是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埋。根本不给他亲吻脸颊的机会。
何清晏不得其法,只好掰起肖容与的头,给了他一个深吻,唇齿交错,肖容与一直腻腻乎乎的痴缠着何清晏的舌头不放,这个吻接的何清晏快要断气才停止。
肖容与仰起头,用湿漉漉的秋水眸子看着何清晏,丹唇轻启,“主人操我。”
“只做一次。”
回应他的是更加热烈的亲吻。
肖容与赤身裸体的面对面跨坐在何清晏身上,身上的衬衣早就被他脱掉,扔不见了。
他急促的去解何清晏的睡衣扣子,扒他的裤子,何清晏抬起肖容与的屁股,顺从的脱掉了衣服和裤子,和肖容与坦诚相见。
难耐的柔软花穴磨蹭着挺立的肉棒,淫水把肉棒磨的湿淋淋的,两人的下身都湿哒哒一片。
“呼,你水太多了,沙发都被你打湿了,哈。”何清晏摸了一把他的花穴,沾了一手花蜜,把手送到肖容与面前,肖容与张嘴把他的手指含进了口腔,柔软的舌头舔舐着手指的每一处。
“主人,主人,嗯,啊~”肖容与用手分开黏连在一起的小阴唇,掰开骚穴,用小小的穴口唑吸身下涨大的龟头。
敏感的龟头被娇嫩柔软的穴口唑吸,一股股酥麻感从何清晏后腰出窜起。
肖容与提臀,开始往下坐。敏感多汁的淫靡穴道被滚烫火热的鸡巴撑开,满汉滑腻浓稠淫水的骚逼,紧紧吸裹着大吊,湿湿嗒嗒的,往外流的骚水被粗大的鸡巴顶了回去。
“主人,好烫,主人的鸡巴好大,啊,骚逼好撑,要吃不下了。嗯~”肖容与的阴道短,一下子就被插满了,鸡巴操到了尽头。
“啊,主人操进来了,嗯。”
“啊,顶到子宫了,宫颈被操开了,啊~”
何清晏捏着肖容与肥厚的阴唇和骚阴蒂,碾玩了一会儿,玩的肖容与骚水直流,屁股荡出臀波。
肖容与坐下的速度很慢,何清晏忍受着层层叠叠媚肉的吸夹,一张一合的宫口吮吸着马眼处的嫩肉,鸡巴仿佛被泡在温泉水里一样舒适,耳边是肖容与的骚叫,胸膛被棉花一样的大奶挤压。
虽然已经顶到子宫口,但是何清晏还有小半根鸡巴没有操进去。
“主人,操母狗,嗯啊,母狗子宫好痒,啊。”肖容与扯着嗓子,不断软声叫床。
“骚死了。”何清晏忍不住了,托着肖容与软肥屁股,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浓稠黏滑的淫水被大鸡巴插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何清晏盯着闭合的子宫口狠操,次次顶到深处,软白的大屁股,在何清晏手中被捏到变形,指痕遍布。
骚奶子被操的在空中到处甩,肖容与止不住的浪叫。
“呼,骚宝贝儿,你的大奶子甩到我脸上了。”何清晏粗喘着气,暗哑迷人的声音传入肖容与的耳朵。
“主人,主人,吃奶,嗯。”肖容与捧起一对大奶子,就往何清晏嘴里送,何清晏一口咬住骚红色奶头,大力吮吸,又吸又嚼。
“小母狗的奶子里面没有奶,让主人吃什么?”说着用牙齿把骚软的乳头咬了一下。
“啊,主人多吸吸,多吃一下就有奶了,啊嗯嗯!”
“你用骚穴给给主人生个宝宝,等出了奶就给主人吃,好不好,呼,好紧。”
“好,啊,好,主人,给主人生宝宝,喂奶给主人喝,不给宝宝喝,啊嗯。”
“哈哈。”耳边是何清晏的轻笑,喘息。肖容与被迷的不清醒的配合他说骚话。
“啊,啊,要被操死了,主人,嗯,啊。”
何清晏干着淫水泛滥的骚逼,口里嚼着奶子,看着身下湿红糜烂的烂熟,熟妇穴,性质高昂,鸡巴又大了一圈。
“不要在大了,傻逼好胀,嗯嗯,母狗要被操坏了。”
何清晏没有理会肖容与的求饶,一心只想撬开那禁闭的宫口,在软穴里面横冲直撞。
不知道高潮潮吹了多少次的骚
', ' ')('穴,前面的小鸡巴已经射无可射,只能用骚穴高潮。
子宫口感受到主人意识的混乱,终于松动了。
“骚宝贝,把子宫打开,让主人插进去好好磨一磨,操一操,好不好。”
“把精液射进去了,小母狗才能给主人生宝宝啊。”
何清晏吐出被唑吸啃咬到肿大破皮的奶头,转头又去含肖容与的唇瓣,黏糊糊的恳求到,身下依然猛烈撞击,没有一丝诚意。
“主人,嗯。”肖容与放松身体,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穴道处。
“啊!”子宫口被“噗嗤”一声破开,大鸡巴整根插进了肖容与的骚穴,来势汹涌的龟头,没给骚逼反应的时间,就疯狂干进了高潮喷水的子宫,插的里面淫水泛滥,抽动不已。
窄小柔嫩的子宫承受着外来者猛烈的侵犯,子宫里面更热、更紧,水势汹涌,子宫口亲密的唑吸,把大鸡巴紧紧的吸裹着。
肖容与像一摊烂泥一样软倒在何清晏身上,任由他肆意妄为。
平坦的小腹上都映出了阴茎的形状。
“好爽,骚宝贝,你的子宫好好操,你的淫水多的可以给我洗鸡巴了。”
“主人,主人,操死骚货,骚货的子宫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再深一点,啊啊啊!”
饱含滑腻淫水的小穴痉挛着,肥厚骚逼不断吸紧、绞动、收缩、蠕动,肉又嫩又滑。
“我是主人的骚婊子,哈唔,是主人的骚狗奴!啊!”
“妈的,骚死了!”
“噗嗤、噗嗤,啵唧、啵唧”肥厚烂逼,被操的熟透了,两瓣糜烂阴唇按摩在两颗卵蛋上,让被冷落的卵蛋也享受到了花穴的柔情爱抚,最为敏感的阴蒂被何清晏身下的毛发扎弄得肿大,敏感翻倍,现在谁要是空出手去狠狠掐弄一把,肖容与绝对能爽到三孔齐喷。
淫水四处飞溅,二人身下早已聚起了一个小小的水洼,沙发的一块被打湿。
“骚宝贝,你的小骚穴越吸越紧了。”
为了缓解这极致的吸绞力,何清晏站着把肖容与抱了起来,小穴因为动作的变更一下子收紧,剧烈收缩,夹的何清晏一哼。
肖容与两腿分开缠在何清晏身上,二人身下死死相连。
何清晏托着肖容与的屁股,一把把肖容与抛起来,下身用力一顶,肖容与眼睛瞬间瞪大,叫声卡在喉咙,鸡巴顶到了前所未有的
深处,子宫仿佛都被顶的往后退了一点。
就这样一抛一顶,在空中悬空的肖容与死死揽着何清晏的脖子,想要绞紧肉穴,却被一次一次的凶狠顶弄,操的丧失了力气。
“啊!啊!不要,母狗的子宫要被顶坏了,啊啊啊啊!”肖容与失声尖叫。
“哈,嗯,不会坏的,你的骚子宫还在吸我呢,明显还没被喂饱。”被淫水泡大的鸡巴,插进娇嫩的子宫里狠狠研磨,娇嫩的子宫被磨的疯狂禁脔喷水。
要上楼梯了,鸡巴狠操着不堪蹂躏,肿胀的子宫。
“主人,主人不要了,子宫要被操破了。”肖容与浑身无力,娇喘着道。
“小母狗,你自己要做的,自己找的操,就自己受着。”何清晏咬着他的奶子含含糊糊说到。
太爽了,何清晏大汗淋漓,鸡巴一下一下撞击子宫,龟头勾着子宫口,随着楼梯走势,子宫被勾的带进带出,一下子被往外拉,一下子被往里顶,肖容与感觉子宫都移位了。
不行了,要爽死了。
淫水湿湿嗒嗒的撒了一地,走过的地方到处都有淫水流过的痕迹。
“小母狗,你的淫水在给我洗地板呢,你看到处都是你的骚水。”
“嗯”肖容与在无穷无尽的高潮中分出一点心神,“母狗,母狗等会儿就舔干净。嗯。”
“那等会儿先把主人鸡巴上的淫水舔干净吧。”
火热的鸡巴插在子宫里面狠狠研磨,操弄,胯下开始细密,猛烈的进攻。
“啊,啊!嗯嗯,哈啊,要死了,唔,嗯嗯,哈”
踏上最后一阶台阶,何清晏在肖容与痉挛绞紧的子宫里面射了出来。
好爽。
滚烫炽热的浓精打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烫的肖容与很深颤抖,身子不断战栗,处在灭顶的高潮之中。
何清晏把肖容与抱到房里的床上,二人身下交叠的躺着,薅了一把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把自己的鸡巴往外拔,鸡巴一出子宫,子宫口就闭合了,把精液牢牢锁在里面。
痉挛的肉穴带着极强的吸力,挽留着把他操到哭泣的大鸡巴。
“主人,主人。”肖容与从决顶的快感中缓过来,浑身湿淋淋的,眉眼含春,下身努力收缩穴肉,“不要拔出去,母狗就想被主人插着,骚逼喜欢主人的鸡巴,喜欢吃主人的精液。”
“不可以哦,不拔出来,怎么清理身体呢?要把精液导出来呀。”何清晏摸了摸肖容与软绵绵的奶子。
肖容与一听要清理精液,穴肉收缩的更紧了,夹的何清晏呼吸一滞,差点
', ' ')('再次立起。
“不要清理精液,母狗喜欢主人的精液,子宫会好好含住精液的。”
“会生病的。”何清晏不同意。
“不会的,不会的。”肖容与再三保证不会,语气哀求却强硬,大有不答应骚穴就不放鸡巴离开的架势。
何清晏只好答应,只清洗身体,不导出精液,汁水淋漓的肥厚烂穴才放过大鸡巴。
清理干净身体,肖容与趴在浴缸里遵守诺言的帮何清晏清理鸡巴,软软的舌头,紧致的喉咙,不仅舔干净了淫水,还吸出了白花花的精液,肖容与心满意足的不顾何清晏的阻挠,吞下精液。
何清晏生气的抽打了肖容与肥大的屁股。打了两下何清晏气就消了,怕人伤心,还抱着一顿哄,哄完之后肖容与主动翘起屁股,眼含期待的,任由他打。
操,白哄的。
何清晏细细的帮肖容与上药,结果肖容与骚水流了他满手,药膏都冲跑了,罪魁祸首还在“哼哼唧唧”求艹,搞了好半天才成功的把药上完。
然后逼着肖容与承诺以后绝对不虐待自己,何清晏才同意陪他睡下午觉。
肖容与的骚穴不舒服只好敞着烂红,湿濡的熟妇穴,趴在何清晏怀里,让何清晏抓着他的奶子睡,说是这样,主人一离开他就能反应过来。
何清晏看不过他又撒娇,又装可怜的样子,就答应他这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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