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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唔、呜呜呜…”楚暄砚抓着何清晏的手不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嗯~这样弄奴…哈啊~您抱抱…抱抱奴…好不好…殿下~殿下~”
此时哀婉啜泣的骚软美人,正骑在一根进十米长,布满粗砺绳结的糙麻绳上,可人美穴卡在麻绳中央,双臂无力揽着面前男人的肩膀,埋着头哭泣。
何清晏温柔逝去他的泪水,温言软语的诱哄哭泣的美人,“宝贝乖,不哭啊…等你走过去,我就抱你、亲你好不好。”看似是在商量,但语气却是不容抗拒的肯定,何清晏轻轻抽出被抓着的手。
失去支撑物的楚暄砚,不得已只有抓着身下唯一的东西,来稳固自身,不让自己倒下来,“殿下…”低哑的哭腔,谄媚啜泣还没哼唧出来,就被何清晏打断。
手指把两片被玩弄到红肿充血的烂熟阴唇拨开,里面娇嫩的黏膜软肉狠狠压在粗糙麻绳之上,又痛又痒的麻痒火热感,快要逼疯楚暄砚,绳子系的高,他的双脚只有脚尖能勉强碰地,保护花穴的屏障被残忍拨开,里面最娇贵的嫩肉,被不懂风情的糙黄麻绳无情蹂躏。
即使何清晏已经提前让系统去除了麻绳上那些粗利的尖刺,但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刺却无法清理干净,腿无力的支撑起身体,胸前饱满嫩乳在空中晃里晃荡,殷红奶尖如同雪里红梅。想避过尖刺,但脚尖打滑楚暄砚只能反反复复支起坐下,脂红粘腻花肉一次次遭受到无妄之灾。
楚暄砚高高仰起纤细白皙的颈脖,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颤抖着一身雪白皮肉,纤细腰身扭动的宛如一条美人蛇,张着红唇抽搐尖叫着高潮,汹涌淫水喷薄而出,瞬间濡湿了下身那一块地方。
“殿下…殿下…呼啊…奴儿~奴…被您玩坏了…”楚暄砚带着软软的哭腔,委屈巴巴的撒娇,湿红泪眼迷茫又无措,渴望得到男人的怜惜。走绳还没开始,他就尖叫着高潮了好几回,骚甜淫香瞬间弥漫了整间屋子。
何清晏难得没有可怜他,立刻回去亲亲抱抱,慢悠悠的转身走到绳子另一头坐下,低头抿茶。
“暄砚自己走过来好不好?走过来我就抱你好不好?”何清晏抬起一双清透逼人的凤眼,里面似有停云霭霭,波光流转间水波潋滟,衬着眼尾挑起的红相当色气。
“殿下…”楚暄砚怔愣的看着前方,喃喃自语,身子不知不觉的就开始向前挪动,足尖颤颤巍巍的点着地面,花肉在绳索上来回拖拽,留下一串串湿濡痕迹。
何清晏向他招手,脸上露出一个温柔夺目的笑容,“我在,你快过来啊。”
殿下坐在闪烁的烛火旁,暖暖的光照着何清晏瓷白的皮肤,仿佛给他度了一层金光,逆着黑暗,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神明在向他招手。
我要过去,我要握住他的手。楚暄砚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念头,化成春水一般绮丽的桃花眼,缠绵悱恻,浓郁的情意快要溢出来。
楚暄砚只有身下麻绳一个支撑物,全身重量全部压在花穴之上,仅仅只是一小段路媚肉就已经被磨到瘫软糜烂,两片阴唇卷曲糜烂的瘫软在两侧,肥嘟嘟的可怜又可爱,紧闭穴口也被磨开,张着嘴儿一口一口吐着透明粘液,内里骚红嫩肉也磨的通红冒水,刚养好的穴儿还没给殿下享用,倒先被麻绳残忍的弄坏了。
肥肥鼓鼓的小嫩逼很快就来到第一个绳结,楚暄砚颤抖的踮起脚尖,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何清晏,鼓足勇气缓慢将湿红软肉压上那拳头大小的粗砺绳结。
“唔啊…哈…坏了坏了!要坏了!”鼓在外面的滚圆阴蒂先一步压上绳结,干燥尖锐的毛刺全部扎上了那敏感的小蒂,突然脚底一松,绳结深深勒进那骚红逼穴,尖尖的毛刺也全部扎了进去,偌大的绳结硬生生撑开娇小穴口,凌虐着里面痉挛抽搐的软肉,硕大的物件直直插入,即使淫水再多,楚暄砚也感受到要被撑裂的撕碎感,他尖利喊叫,花穴疯狂蠕动涌出无数淫液,肉穴惨兮兮的蠕动,鼓动的烂穴一翕一张。
高潮中稳不住平衡,眼看就要摔下来,何清晏眼疾手快连忙接住他,一进入那温暖的怀抱,楚暄砚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哭成这样,不走了,我们不走了好不好?”何清晏把他抱在怀里细细的哄,不停亲吻他的唇瓣脸颊。
这一安慰不要紧,楚暄砚哭得更难过了,攥着他的衣襟,上气不接下气呜咽的可怜。
“你好坏,好讨厌,呜呜呜…啊呐~唔…要是玩坏了可怎么好…哈哈~就会欺负我…我说了没有…没有勾引他…呜呜呜…”人哭得不行,抽抽搭搭的哭诉,连殿下也不喊了,举着拳头想要锤何清晏,但是又舍不得,只能一下一下啃咬男人的唇瓣泄愤。
何清晏无可奈何的任他咬,被咬疼了还不敢还口,只能抱着他,安抚性的揉弄红肿烂熟的肉穴。
他以前受过的惩罚比这多得多,几乎是次次见血,他向来是咬牙隐忍,甚少情绪外露,只有实在是太过痛苦,才会受不住的呜咽出声。
楚暄砚哭声渐渐平息,他将头埋在何清晏颈脖间,滴落的眼泪
', ' ')('濡湿何清晏的衣衫,鼻尖全是男人清雅的香气,好温暖…果然有人疼的孩子,撒娇才会有糖吃,真是越来越娇气了…楚暄砚暗暗在心底唾弃自己。
“奴那么嫩的地方,怎么能被这样磨…呜呜呜…殿下一点也不心疼奴…”楚暄砚还想更加得寸进尺,他想知道何清晏能够对他能有多容忍。
“娇气死啦!”何清晏看似凶狠实则温柔的揪了一下楚暄砚的鼻尖,转而又宠溺的亲了亲他哭肿的眼,“我的错,小奴儿想要些什么补偿?”
楚暄砚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何清晏会这么直白的认错,没有一点架子,甚至还想要补偿自己。
楚暄砚双手探入何清晏的衣襟,抚摸那细腻温软的皮肤,随后如同拆礼物一样,一层层拨开外衣,痴迷的亲吻里面冷白肌肤。
他从下往上看着何清晏,无辜的双眼睁的老大,清澈见底,魅惑天成,有些忐忑的说出这个要求,“殿下,奴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何清晏歪歪头,有些奇怪他的要求,“为什么想要孩子?”
楚暄砚腻腻乎乎的贴上何清晏的胸膛,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奴没有什么东西能给殿下,只有这里还算干净,殿下把精液灌进去,我们就可以有宝宝了。”
“当然奴也有私心,想用这个孩子留在殿下身边,绑住殿下,您答应吗?”
楚暄砚有些忐忑的抱着何清晏,摆动软嫩多汁的花唇一下下讨好的磨蹭男人的掌心,“奴年岁有些大了,怕再过几年子宫就老了,人也不好看了,殿下奴不奢求什么名分,奴只想陪在殿下身边…好吗?”
何清晏把玩着那两团嫩肉,掐弄烂熟肿胀的穴壁,“你怎么这么肯定,自己一定可以生育?”他一直认为双性人不过是比男人多了一个穴罢了,除非服用了特殊药物,否则是无法怀孕的。
“哈啊…奴的娘亲就是双性人,他本来是将军府的侍从,出于意外被我父亲临幸,怀胎十月之后生下了我,可是父亲嫌我母亲恶心又生下来同样恶心的我,直到他死都未曾再看他一眼…”越说声音越低,眼眶再次晕出泪水,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
“不哭,不哭,生,我们生好不好。”掰过楚暄砚的脑袋,轻轻啄吻他的唇。
“系统,楚暄砚真的可以怀孕吗?”
“叮,不可以喔,主角受的身体已经被玩坏了,单凭他自己是无法生育的,宿主可以帮帮他。”
何清晏叹口气道,“那兑换洗髓丹和生子丹吧。”话音刚落,手心里瞬间多了两枚圆滚滚的小丹药。
楚暄砚眯着眼贪婪的享受何清晏的亲吻,软烂逼口已经吞下三根指头,肥肥嫩嫩的逼肉裹吸萦绕着手指,双腿不自觉的越张越大,那一小点淫靡之处被何清晏看了个精光。
两个药丸被塞进楚暄砚张着的艳红小嘴,何清晏含了口水,以唇覆之,让他咽下,“乖乖咽了,对你身体有好处。”
“嗯呐…殿下…”楚暄砚张着嘴示意已经吞下去了,湿漉漉的眼瞳如清晨寒露,艳艳如春,丰腴美人抬起臀部,手指从肥美肉穴中抽出,离开何清晏的怀抱。
他靠着墙,一只手抬起自己的右腿,拉到头顶,足间绷紧,做成一个站立的一字马姿势,被调教过的身体柔软至极,可惜美人高潮次数太多,脚底虚浮,有些颤颤巍巍的站不稳。
鲍鱼般肥美逼穴,鼓鼓涨涨分成两瓣,露出内里被淫水泡的湿红软烂的黏膜内壁,美人不知羞耻的将饱满肉逼掰的更开,被男人肏熟肏透的地方迫不及待的张开嘴,一缩一缩的吞吐淫汁,将美人自己的手指吸蠕进松软逼口。
“殿下,要来肏奴儿的骚穴吗?里面又软又热已经湿的一沓糊涂了。”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话,嫩生生的花肉抽搐颤抖着,骤然吐出一大口淫汁,顺着白皙的大腿根滚落。
喉结滚动,何清晏咽下口水,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美人。何清晏走过去稳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将那条抬起的长腿扛到肩膀上,早已坚硬无比的鸡巴,毫不留情肏进那软烂花穴。
“呼…好紧…”高热谄媚的软肉一层一层包裹粗大的阴茎,像一张有自主意识的小嘴,贪吃又缠人,每一次抽插,都能捣出一大股粘液,何清晏咬牙忍住媚肉的挽留,“你是出来卖逼的婊子吗?浪成这样,鸡巴抽都抽不出去,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
楚暄砚早就被何清晏操失了神,他像一只乘着风浪的小舟,在巨大的海洋上颠簸,漂浮,无处借力,只能敞着一身雪白皮肉迎接情欲风浪的洗礼,全身上下都由别人把控,他只是一个会张嘴喷水的爆汁淫穴,罢了。
“是,我是…殿下~啊嗯…呐哈~”楚暄砚快要被快感逼得喘不过气来,艳色红唇只能吐出些支离破碎的呻吟,“奴就是卖逼的婊子、浪货,奴只卖给殿下!…唔啊…也只喜欢吃殿下的鸡巴…”
何清晏压着火气将他另一条已经完全站不住的长腿盘上腰,楚暄砚的宫腔被彻底打开,任由火热阴茎长驱直入,捣乱一池春水。
美人努力夹紧男人的腰,难耐的仰起纤细颈脖,漂
', ' ')('亮柔韧的腰身在空中滑出一个优美的曲线,弯若弦月,皓若流莹,乌黑长发粘在雪白肌肤上,美得惊心动魄,配上眼角晕出的绯红,好似画中仙人,只可远观,不能亵玩。
胸前两团滚圆被男人含在嘴里啃咬吮吸,满是红红紫紫的印记,碎钻般晶莹泪水从眼角滑落,楚暄砚双眸怔愣无神,满是被情欲冲乱的破碎柔情。全部力量都压在下身,柔软花穴承受着令人窒息的快感,子宫仿佛要被捅穿,整个人钉死在鸡巴上,“噗嗤噗嗤”的淫水拍打声回荡在房间里。
“唔啊…哈哈…殿下~要坏了…要坏了…”这个由下至上操弄的姿势实在是太深了,楚暄砚被完全肏透了,阴茎旁边浓墨毛发随着拍打一下下扎着外翻的糜烂肉唇,坠在外面阴蒂被拖拽拈动,玩破了皮,子宫也完全被当做另外一个穴来操,穴里的淫汁就没断过,每一寸内壁都被狠狠研磨碾压,榨出粘稠淫水,“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修长的双腿颤抖抽搐,一下绷得死紧,一下又软绵绵的舒展开,洗髓丹开始生效,何清晏手下裹着细汗的肌肤愈发滑腻,仿佛抹了香膏,由里到外散发着清浅幽香,苏媚入骨。
穴被这样激烈的操弄弄得有些松软,里面那张更为娇气的子宫,被肏成一个只会喷水裹鸡巴的圆嘟嘟肉环,宫口糜烂熟红,只会一为谄媚讨好的唑吸龟头,用最嫩最软的地方服侍那坚硬的巨大,即使娇小宫腔已经撑得满满当当,光是容纳下他就已经精疲力尽。
“都怪宝贝的骚穴太好肏了,怎么肏都肏不腻,又湿又滑…呼啊…子宫又在咬我了…这么骚怎么坏的了…”可恶的男人倒打一耙,把所有错误全部归结在已经红肿的骚逼上,逼穴委屈的直哭,“啵唧啵唧”发出更加淫乱的声响。
何清晏抱着楚暄砚回到床上,美人一沾到床就宛如归海的鱼,瘫软成一滩,刚刚站立的操弄让他的腰酸胀不已,腿也麻了,无止境的性爱剥夺了他太多的力气,欲海中浮浮沉沉,清醒又迷茫。
直到何清晏在他宫苞中射出滚烫的浓精,楚暄砚瞬间睁大了眼,花穴不停战栗收缩,抽搐着痉挛高潮,被精液烫熟了的子宫嫩的不行,随随便便的摩擦就能让他爽的闷哼。
楚暄砚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鸡巴一抽出来,红肿逼口被浓白糊住,彻底被肉开的淫穴裹不住精,淅淅沥沥向外流,看到这幅美景的何清晏又硬了。
有些歉意的亲了亲楚暄砚红肿的唇,美人被肉傻了,浑身上下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混乱而美艳,嘴里传出破碎的哼唧。
何清晏压在他身上,揉捏那两团乳肉,低声道,“我还想要,怎么办…”声音又沙又哑,含着浓浓的情欲和欲求不满的迫切,迷的楚暄砚颠三倒四,哪敢不从。
美人艰难的支起身,翻身趴跪在床上,分开双腿,两手向后抓住肥软臀瓣用力掰开,流畅腰身下塌,露出还在流精的肉乎乎美穴,梨花带雨的美人转头望着何清晏,“殿下进来吧…”
“妈的!”
楚暄砚被压着翻来覆去的肏,浑身上下仿佛只有那口穴有知觉了,嗓子喊哑了,眼睛哭肿了,腰也要扭断了,每一寸骨肉都烙下了何清晏的痕迹,满室骚腥甜腻,久久不散。
“殿下…殿下…不要了…”楚暄砚在睡梦中还在皱眉自语,可见被何清晏欺负的有多厉害。
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在用肛塞堵住花穴之前,先往穴里面塞了颗美颜丹,包养极好的手轻轻揉捏楚暄砚酸痛的腰肢,美人舒服的哼哼唧唧,嘟嘟囔囔的滚到罪归祸首怀里。
“好乖。”何清晏亲亲他的眼皮,搞好被子,睡觉了。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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