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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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暄砚开始了军营王府两边跑的生活,白天要训练,晚上还要缠着何清晏肏逼,日子充实又饱满。

直到前线传来急报,晟国吞灭烨国后,国库充足兵强马壮,气势大盛,自以为能够挑战璟国在各国间的主导地位,于是发兵南下,试图同当前实力最强大的璟国掰一掰手腕。

“殿下,我想去。”楚暄砚在秦郅那有了官职后,何清晏便亲自去户部给他消去奴籍,在璟国这片土地上楚暄砚拥有了自己的身份。

得知有与晟国再次交战的机会,楚暄砚根本压不下心中的迫切,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歼灭晟国以报灭国之仇。

何清晏正悬腕练字,字迹锐利劲道,力透纸背,从容淡定完全不似楚暄砚的焦急。

“殿下,我曾经同晟国军队交手过数次,十分了解他们的作战方式,如果我去一定能帮助秦将军取得胜利。”楚暄砚信誓旦旦的保证,但自信的同时,他也很害怕,害怕何清晏不允许,害怕他不相信自己能够打赢,更害怕自己一辈子都不能返回战场。

“啪”何清晏搁下毛笔,笑意盈盈的抬起头看他,“我同意了,你去吧。”

“殿下!”楚暄砚惊喜的呼唤他,张开双臂腻腻乎乎就想抱何清晏。

何清晏抵住楚暄砚凑过来的身体,柔声道,“在去之前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

楚暄砚点点头示意他往下说,何清晏刚准备开口,楚暄砚就猛地向前把何清晏扑倒在椅子上,然后勾着男人的脖子,美滋滋的跨坐到他腿上,靠着男人的肩膀,乖巧的听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何清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怔愣的抱紧怀中人,反应过来后,又舍不得惩罚这个娇气幼稚的调皮鬼,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等到了晚上在好好收拾他。

“我打算等你这场仗打完,赚得军功,就迎你过门,你愿意吗?”何清晏由着楚暄砚这只小猫舔吻、啃咬自己的脖颈,在上面标注上他的痕迹,而他则慢条斯理的顺着楚暄砚的脊背,在他耳边炸起惊雷。

“嗯,好…”楚暄砚随意的答应了何清晏的要求,然后专心致志的吮吸那块白玉一样的肌肤,不一会儿…

“殿…殿下,你要迎我过门!”楚暄砚兴奋的尖叫出声,潋滟的桃花眼弯的仿佛一只月牙儿,里面满满是喜悦的波涛,甜的惊人,随后却又垂下眼,磕磕绊绊道,“是…是做妾吗?”

揽着何清晏的手不自觉收紧,他身份这般低贱,不过是亡国之奴,还做过军妓,又进过窑子,在别人眼里早就是被肏烂的贱货了,哪里还会要他,能给殿下做妾已经很好了,楚暄砚在心底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乖要软,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定要做最殿下后院里得宠的那一个。

何清晏好似被他感染,也笑起来,把楚暄砚往上颠了颠,防止他掉下去,“当然不是做妾,我本来想许你璋王妃的位子,但陛下和朝臣肯定不会同意,所以只好委屈你做侧妃了。”

楚暄砚震惊的瞪大眼,声音是意想不到的颤抖与哽咽,“殿下…您…真的,真的不嫌弃我吗?”

“瞎说什么。”何清晏轻轻弹了下楚暄砚的脑袋瓜,抚着他的鬓发,语气责备又宠溺,“你经历的那些事情从来不是心甘情愿的,我知道你很痛苦,你也一直在挣扎反抗,可惜天不随人愿,你吃了太多的苦,太疲倦了,总需要我给你一个家,给你一点甜来温暖你吧。”

“殿下…”楚暄砚咬着下唇,将快要从眼眶溢出的泪水硬生生憋了回去,何清晏笑着啄吻他的唇,楚暄砚含着哭腔,被吻的喘不过来气,“殿下…太甜了…”

“怎么不改口叫夫君?”何清晏有些委屈的嘟起唇,含糊道,“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喜欢的要死了!”楚暄砚捧着何清晏的脸一直亲,眼里滚落的泪珠化在二人紧贴的唇齿间,是甜的。

“夫君…夫君…唔~夫君~”

半月后大军开拔,何清晏这个一点武功不会的文弱王爷,自然不能配着楚暄砚一同上前线,只能在王府为他提供后勤调度。

单单为了楚暄砚这一次出行准备的行囊,就近乎搬空了半个璋王府,日常衣物,生活用品,防身的金丝软甲要带上,金疮药膏更是必不可少,最后发现东西太多根本带不完,只好捡要紧的带上,还配上了随行大夫。

离开的前一晚上,何清晏让楚暄砚养足精神准备明日的行程,却还是没抗住美人蓄意勾引,两人滚床单滚到大半夜,美人肚子都被干大了,嗓子也叫哑了,红肿的肥软穴口一张一合吐着粘液。

何清晏站在城头送别,他心中倒是没有太多离别伤感,反倒是前些时日一副无所谓模样的楚暄砚红了眼,他骑在俊朗的战马上,腰背挺拔,气宇轩昂,颇有大将风姿,可是他的行为硬生生破坏了他的形象。

楚暄砚几乎是一步一回头,马匹往前走两步,他就回头看看,就突然不想去了,前行速度极其缓慢,很快就落到了军队最后面,直到已经离城墙很远了,远到何清晏的身影模糊,看不见了,楚暄砚才依依不舍的骑马赶上前锋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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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战事吃紧,楚暄砚每天忙的晕头转向,他要赚够军功才配嫁给何清晏,心底更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哪里都不敢松懈,白天要率领将士打仗,夜里要安排巡逻、防御,防止偷袭,秦郅觉得有这样一个作战经验丰富的老人陪在自己身边,真是大大减少了自己的负担,自觉头发都茂盛了。

倒是可怜了楚暄砚白天黑夜连轴转,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能躺在被窝里摸出临走前何清晏送给的平安福,放在心口,默默思念自己的爱人。

楚暄砚确实对晟国的作战方式了如指掌,用起兵来如臂使指,迅速击败瓦解晟国先锋军队的进攻,在半月内一鼓作气,拿下首战告捷,楚暄砚声名大噪,几年前独步天下的战神又回来了。

在前线的楚暄砚是混的如鱼得水,可是在京城的何清晏就不那么轻松了,他可谓是心急如焚。

因为系统偷偷告诉何清晏,楚暄砚已经怀孕了,怀孕倒是没什么,璟国军队现在的攻势可谓是势不可挡,打败晟国如切瓜,再加上楚暄砚服用过洗髓丹,身体强健,所以就算他在战场养胎也没什么。

真正让何清晏担心的是,楚暄砚的父亲楚江远和烨国太子韩瑞还活着,并且还在岳峰手上,楚暄砚下一个要面对的敌人就是岳峰,若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太子在他手里,凭他缺爱念旧情的性子,一定会不择手段将他们抢回来,到时候落入岳峰的圈套,介时害自己和他人都丢了性命,那可怎么办?

早知道就不伪造信件,直接把真相告诉楚暄砚好了,现在凭添麻烦。何清晏真是焦虑死了。

何清晏写好信件让系统加速送给秦郅,信里面把自己欺骗楚暄砚的事情写的清清楚楚,并且对秦郅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让楚暄砚对上岳峰,若是岳峰以楚江远和韩瑞要挟,就把信拿给楚暄砚看,反正一定不要让他擅自行动,若他还是不听,就把他关起来,何清晏他自己正以押运粮草的名义赶往前线。

何清晏紧赶慢赶,一路风霜,弱不禁风的娇贵身子吃不了苦,水土不服,肠胃不适,何清晏病的不轻,坚硬的马鞍把他娇嫩的大腿皮肤几乎磨掉了一层皮,全靠系统的营养液撑着,何清晏才没有在途中倒下。

何清晏到达前线的那晚,恰好是岳峰挟持着楚江远、韩瑞在门口叫阵,约楚暄砚明日一战的那天。

还好,还来得急阻止。

“夫君!”楚暄砚看到岳峰抓了他们顿时心急如焚,新仇旧恨叠加,恨不得立马就带兵去杀了岳峰,那些士兵得知岳峰抓了自家主将的父亲,纷纷表示愿意陪同,一起去诛杀敌人,此刻他们正与秦郅僵持。

“秦郅不允许我去救我父亲和太子,他还拿了封信,说是你写的,上面说我父亲并不是你的恩人,并且他还是我当年被岳峰擒获的罪归祸首,上面写的都是假的对不对!你快帮我好好谁说说他,晚了他们就要出事了。”

何清晏一来便吸引了楚暄砚的注意力,他急匆匆的撞进男人怀里,焦急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却半分没有发现何清晏脸上正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脚步虚浮,明显体力已经到达极限,且正在发着高烧。

何清晏的背狠狠撞在门框上,勉力接住楚暄砚,强忍下快要宣之于口的痛呼,他挥挥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很快屋内只剩他们二人。

“秦郅说的是真的,那封信确实是我所写…”何清晏强行稳定住摇摇欲坠的身子,忍着高热脑袋针扎似的疼痛,耐心跟楚暄砚解释。

“你当时太脆弱了,我怕我告诉你真相你会受不了,唔…所以…哈…不得已骗了你,不过你要相信我对你是真的,是真的喜欢你…”何清晏大口大口的喘气,腿在发抖,想找个地方坐下,却被楚暄砚用力抓着胳膊抵在墙角,浑身酸痛无法挣脱。

得到肯定的楚暄砚懵了,红晕满上眼眶,他不敢相信事情的真相,但是何清晏肯定的话语回荡在他耳旁,他不得不信。

“所以说我的父亲…我衷心耿耿守卫的太子殿下…他们都只是把我当做任意摆弄的棋子吗?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在意我,就连你也在骗我…”楚暄砚摇着头,想哭却哭不出来,这些年的艰难隐忍真的就这样错付了吗?痛苦的情绪溢满楚暄砚的胸腔,一朝爆发连皮带肉通通炸开,血肉模糊。

抓着何清晏胳膊的手越来越用力,何清晏忍不住痛呼出声。“我生病了,暄砚…松手…暄砚…松手…你弄疼我了…”微弱的声音唤不醒已经濒临崩溃的楚暄砚,何清晏只得弯腰用脑袋撞了一下楚暄砚的脑袋。

楚暄砚朦胧的回过神,口中喃喃说道,“我不信,我要自己去问他们!”说着松开桎梏何清晏的手,就要跑出去。

何清晏跌呛着,用尽全身力气从背后抱住楚暄砚阻止他的行动,热到不正常的呼气打在他耳侧,“你不能去,你去会有危险的…不能去…岳峰布置好了陷阱就等你跳呢!”

脑袋烧的昏昏沉沉,说话都不利索了,苍白手指摸向美人还平摊的小腹,何清晏低声挽留他,“暄砚你肚子里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为了孩子你也不能冒险啊,算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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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信我一次好不好?”

不知道那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楚暄砚的神经,当即暴走。

“还在骗我!还在骗我!”楚暄砚一把挣开何清晏的怀抱,男人没站稳重重歪倒在地,脑袋磕在门框发出一声闷响。

“医师今早才给我诊过脉,我什么事都没有,怎么可能怀孕!”对着何清晏嘶吼道。

何清晏磕的眼冒金星,脑袋像裹了浆糊,混乱不堪,只知道一遍遍表达自己的意思,试图让楚暄砚相信,“嘶…我没骗你,是真的…你相信我…”

楚暄砚怒极反笑,他今日仿佛拿出了这二十多年了所有的勇气,对着何清晏大声吼叫,“你没骗我?没骗我说我怀孕了!医师早上还说我身体健康,晚上你就说我怀孕,我特么怀的谁的孩子!”

“你的意思是说我怀的是野种咯,你表面上冠冕堂皇说不嫌弃我,谁知道心里怎么想,我就是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但我总比你这种骗人的伪君子强一千倍一万倍!”

“指不定你当初接近我是不是另有图谋,想抓我去做军妓,或者也想拿我去做交易,送去伺候别人?”

楚暄砚爆发出他压抑多年的情绪,火山喷发似的,全部栽到何清晏身上,恶意歪曲他的话,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爱他的人。

“暄砚你别这样说,我真的没有…”何清晏抬起一双被雾气沁湿的眼,朦朦胧胧的看着他,说不出的委屈无助。

楚暄砚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走了我就不要你了…”软倒在地的何清晏,已经完全没了气力,声若蚊蝇,气若游丝,虚弱的声音被外面马匹奔跑的马蹄声压下,不知道走远的楚暄砚有没有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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