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意思笑。
梁宵憋了口气,看着霍阑眸底那一点格外温朗明净的笑影,愣了愣,心里到底软了:“……也行。”
霍阑抬眸:“什么?”
“能笑就行了。”梁宵总算放了心,又胡噜了两下他们霍总的脑袋,“笑了就不难受了。”
梁宵紧了紧胳膊,察觉到霍阑身上始终压抑紧绷着的某种力道终于散净,心底也跟着松了口气:“听不懂也没事……”
“懂了。”霍阑说。
梁宵叹气:“懂什么了?”
霍阑看着梁宵,良久抬手,揽住他脑后,轻轻揉了下。
梁宵对他们霍总这个动作从来没抵抗力,这些天触觉比平时敏感,更能察觉到那点掌心熨帖在脑后的安稳暖意。
梁宵刚才始终留意着霍阑情形,这会儿身心放松,忍不住眯了下眼睛,蹭了蹭微温掌心。
霍阑微怔,看着他。
梁宵忽然清醒,整个人飞快红进脖颈:“……”
没救了。
这罪恶的发情期。
梁宵后知后觉,一并意识到他们霍总甚至还单手托着他的屁股,手足无措想跳下来,晃
了晃,重心一歪就往地上栽。
霍阑单手托不住他,仓促换回双手,把他稳稳抱回怀里。
梁宵面红耳赤但求一死,脑袋用力撞上他肩膀。
霍阑被他一下一下往肩上捣,担心伤到梁宵,用手掌垫了下:“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