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没脸见人了:“疼死我吧。”
霍阑多少能听得出他这是句玩笑话,但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力道和缓地将他额头隔开,仔细看了看。
梁宵脸上滚烫,浑身上下都红,看不出额头撞得怎么样。
霍阑替他揉了两下,将他小心放回地上:“我听得懂。”
梁宵已经忘了自己问过什么了,挂在他们霍总胳膊上,浑浑噩噩:“听懂什么了?”
霍阑抬手,在他眼尾轻碰了下,替梁宵仔细拭净被本能激出来的一点水色。
霍阑望他良久,阖了下眼,声音很轻。
霍阑:“你是我的天街草色。”
次日一早,抱着霍阑睡了一宿的梁宵醒过来,瘫在床上怔怔睁眼。
……
霍总深藏不露。
直到现在,梁宵还没从他们霍总昨晚那句话的杀伤力里缓过来。
梁宵对着天花板愣了半天,飞快按开手机,翻出耳机插上,给自己放了几遍《清心咒》。
霍阑晨练回来,带着早餐推开门,被梁宵的姿势引得在门口迟疑了两秒:“……”
梁宵听见动静睁眼:“霍总?”
霍阑敛了下眸,并没再纠正:“嗯。”
梁宵松开盘着的两条腿,把耳机连手机一起塞到枕头底下:“我发情期过了。”
昨晚霍阑终归不放心,又帮他做了一次临时标记,稳定了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