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他这么说,纷纷看向那个女子,赵一欢见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有趣极了。
真正有趣的是,赵一欢心知自己扮成女的,这下子是两个人都不是真实的性别,这场面更加滑稽。
“瞧瞧你,长得倒还蛮像个男的,哈哈哈哈。”他一拍桌子,笑的花枝乱颤。要知道在这个国度说一个女人长得像男人那是骂人的意思,就类似于现代说一个男人像娘娘腔。
那女子哼了一声,拿着玉佩就要上楼去。
赵一欢连忙站起来追过去:“喂,你等等,那玉佩我要的,你别走。”
她饶有兴趣地回过头,勾起嘴角笑道:“你不是没有带够钱么。”
赵一欢忙分辨:“我家住这附近,等我拿了钱就赎回来。”
那女子笑地更加厉害,只是报上大名道:“宫峥,随时等你来拿。”说完她就转身踩着呀吱呀吱的木板老楼梯上了楼。
赵一欢望着她消失在拐角的背影,掏掏耳朵,叹了口气。
“还在想今天丢玉佩那件事吗?”李青麒的脑袋从他背后伸出来,俯首帖耳道。
“啊——”赵一欢打了个哆嗦,本能地转过头去,没想到和李青麒的嘴唇碰了个正着。
他往后一缩,蹙眉道:“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李青麒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脱下黑色狐狸衫,露出里面天青色的中衣,然后盘坐到塌上,语调冷冷的:“你今天一天都在出神,丢了个玉佩也值得你想这么久?”
赵一欢自认心虚,尴尬地咳了两声:“咳咳。”他顿了顿道:“我只是在想它可能掉在哪里了。”
李青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谁叫你一声不吭往军营外跑,要不是有朕的令牌,你恐怕就被当成细作给乱剑戳死了。”
一时间帐篷内安静到了极点。
片刻后,她接着道:“要朕提醒你,现在外面很乱,两军交锋的白热化时期多得是细作想钻空子,你不可以再擅离军营了。”
赵一欢见她脸色不好,低眉顺眼道:“知道了,我再不乱跑就是了。我就是在军营里太无聊了嘛,也不让我参加军事讨论,我只能擦擦桌子磨磨墨。”他只是就事论事,可在李青麒耳朵里就是在抱怨了,她没好气地道:“此时不比其他,军政大事开不得玩笑,不要再添乱了。不然……就算是朕有心偏袒,你也逃不了军法处置……”她说的极慢,还将那有心偏袒四个字拖得特别长,好像在暗示什么……
赵一欢叹了口气,过去抱住她打趣道:“我知道了,老婆大人日理万机,我应该给老婆大人帮忙才是。”
李青麒怪异地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