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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岚儿,我们的儿子你想好取什么名字了吗?”赵平佑瞅着摇篮里酣睡的讨喜小家伙儿,露出笑容。
小胖墩儿乖乖的,真能睡啊。
甄流岚侧转头,微噘嘴:“不是说好了,女儿我起,儿子你来吗?”
赵平佑绞尽脑汁从袖子里拿出一叠册子:“你看看,我取了这许多,觉着哪个都配不上我的皇儿。”
甄流岚还是一次见到赵平佑纠结又慈爱无奈的情态,一颗心化成水了,抿嘴儿笑:“我来看看。”
皇帝拥着男后挑选名字,身边是两个白玉团子小宝宝,一家四口,温馨和美的任何人都插不进去的唯美画卷,让伺候的侍奴宫女们都不忍心打扰。
“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岂珵美之能当?香花恶草他们都不会鉴别,那美玉他们又怎能正确评判?我希望我们的儿子有如美玉一般的品质性情,机敏聪慧。”甄流岚轻轻晃着摇篮床,眼眸笑意醉人的看着睡的乎乎的小胖子,舍不得移开眼。
赵平佑大赞:“果然皇后的才学高出朕十倍,这名字甚好。”
甄流岚侧头对着赵平佑莞尔,二人依偎着一起看着儿子女儿,享受难得的静谧幸福。
“周太医和胡神医说珵儿嗜睡是娘胎里不足的缘故,最好是吃母乳,可怜了我们枝儿,在我腹中就垫在她弟弟下面,现在还要让着弟弟吃母乳。”甄流岚的声音带了些难过和内疚。
甄流岚声儿都有点发颤了,看着儿子的小脸,鼻音湿糯:“都怨母父,你若是和你姐姐一样像你父皇一般健壮就好了,偏偏遂了我。”
小太子娘胎不足,喝奶就比小公主多很多,甄流岚的母乳只够一个宝宝喝的。
赵平佑低头亲吻他的发旋儿额头,柔声安慰:“此言差矣,岚儿,宫里、甄国公府里里里外外选了十多个奶娘,足够我们女儿吃的,再者,儿子现在小,有太医们仔细调理着,我这个父皇护着,会好起来的,你瞅他胖乎乎白嫩嫩的样子,能吃能睡的,别太忧心,自古双胎都是有一个会弱些。”
“啊啊……啊……”小女婴儿睁着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奶叫着,淘气的扑腾着两只嫩藕小肉臂,小肉爪自己抓着甄流岚亲手缝制的布老虎玩儿,那眼睛的颜色乍看是漆黑的,阳光下一照是深褐色,眉毛又黑又密,跟赵平佑的眉眼生的一模一样。
甄流岚在赵平佑怀中蹭蹭,享受的闭上眼,呆了一会儿,瞅一眼酣睡的儿子,就俯身把女儿抱起来逗弄,亲了又亲,怎么喜欢都不够:“我们连枝最可爱哦……父后抱抱……”
“嘎嘎啊啊……”小公主奶叫笑的露出粉红牙龈,右侧脸竟然还有个小梨涡,抓着布老虎啃老虎耳朵。
赵平佑噗嗤一笑,拿下被啃的湿乎乎的布老虎:“傻闺女,什么都吃,刚吃完奶又饿了?”
甄流岚心疼了,一叠声的催促叫:“臧姆姆,快,快,抱公主去喂奶,要张嬷嬷。”
“是,后君殿下。”臧姆姆笑着抱了公主去碧纱橱内房。
赵平佑随口一问:“张嬷嬷?前儿不一直是孙奶妈吗?”
“张奶妈的奶水充足醇厚,女儿爱吃她的。”甄流岚回答,突然转了转潋滟的水瞳,扭身,瞪着男人,略带醋意娇嗔:“夫君,你问奶娘做什么?”
那孙奶妈其实是第一胎生奶妈,今年才二十二岁,是十几个奶娘里最年轻漂亮的,身材也窈窕,丰臀肥乳水细腰,奶水也最多,只是甄流岚嫌她眉眼活动的太过妖冶,双乳挺拔,还穿红着绿的在赵平佑眼前晃悠过几回,甚是风骚,甄流岚不满,遂令臧姆姆把她打发出宫,换了老实本分的张奶娘等人。
“噗,我就是随便问问。”赵平佑好笑。
甄流岚白了他一眼,葱白似的玉指点点赵平佑眉宇间:“坏厮,人家坐月子期间,你老实点儿~否则哼哼……”
赵平佑冤枉啊,不过看甄流岚这副严防死守和从前淡泊大度完全不一样的小醋性子,很是受用欢喜:“遵命,皇后殿下,小的一定老老实实。”
“哼~”
甄流岚如今是有子有女万事足,不因这点小事计较,声音都透着软软的清甜温柔,伏在赵平佑胸口,一只玉手抚摸整理男人的领子,抬头看着男人浓重风流的桀骜眉眼,素指轻抚,笑说:“女儿的一对眉眼像足了你。”
赵平佑也灿笑,搂着娇男妻坏坏道:“那当然,我闺女儿吗,儿子的脸模子有些像你,那里的红痣也和你一样。”
这红痣说的自然是夫夫间私密荤话儿,小婴儿的可爱小玉杵顶端也有一颗嫩红的小痣,赵平佑给儿子换尿布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好几次,觉得好奇妙,这么像他的雅清,小孩子真是可爱又有趣。
他们夫夫间再也不是独立的两个人,两人结晶的两个小宝贝儿成了他们断不了的纽带。
“咯咯~去你的~坏蛋。”甄流岚笑的眉眼弯成月亮,捶了一下赵平佑。
赵平佑握住香软的拳头,笑着吻了又吻:“别打疼了我娇妻的手。”
可把甄流岚哄得喜笑颜开,
', ' ')('蹭着赵平佑的颈窝,他身子软绵绵,屋内又格外暖热。明明年后还很是寒冷,地龙把蓝天暖玉热的滚滚,屋里好像春夏交际,都穿不住薄袄。
赵平佑因一下朝就往银阙宫里奔,还穿着深蓝绉布黑貂掐银丝玄龙交领宽袖厚袍,只脱了大氅就来看妻儿,急哄哄的洗漱后也为更衣。
如今穿着厚袍怀里满满的温香软玉,又坐在热乎乎的蓝田暖玉榻上,很快中衣就有些汗透了。他虽然有深厚的习武内力,能自己调和体温,但一旦运气,他怕会身上使劲儿碰坏了甄流岚和两个小宝宝,因而只要进了银阙宫,他从不运内力。
甄流岚只觉着赵平佑怀里热腾腾的,遂软绵绵的直起身子,为赵平佑松一松领口:“夫君,去更衣吧?朱雀,绛檀去把箱笼里的雪绸里衣里裤、丝绸圆领箭袖白袍拿了来。”
随后就要起身为赵平佑脱衣裳,赵平佑哪里能让刚刚生产几日的男妻劳动,忙按住他:“快别动了心肝儿,我就在你跟前换。”
甄流岚抿嘴一笑:“好。”
赵平佑的日常吃穿用度,哪怕在孕中他也是一丝不苟的管看,细心照顾。生了孩儿,也不曾忽略赵平佑半分,这是做妻子的本职。
穿上素绸中衣,江南的轻薄软细质地,赵平佑觉得凉快了许多。
甄流岚美眸内水波粼粼,托腮微笑看着自家英俊郎君,长身玉立的模样,很是喜欢:“不错,再穿上袍子我看看。”
圆领长褶通身便服样式,最上等丝绸的质地,细细看是甄家的冰蚕丝制成的银白贡缎。洁净淡雅,领口和袖口是海叶纹,衣袍前后共有金丝松竹湖青紫巍大团花纹六个,下摆小团花纹十二个,灰蓝束口箭袖,镶袖金色龙纹。朱红白玉腰带。
这件家常袍子,簇新华丽又脱俗,那渐变松针竹叶的栩栩如生美轮美奂的刺绣,绝非宫里绣院的手笔。到有些江南刺绣大家的模子。
赵平佑很少素淡的衣裳,多是些深冷色。真是因为少穿,一穿上,越发衬的赵平佑五官异样俊美招人,削弱了不少身上的凛冽桀骜之气,多了许多的风流温柔之气,着实是耀眼好看。
“夫君,过来,我给你系玉佩。”甄流岚柔声道。
膝立在宝蓝莲花福字缎面鹅绒里厚褥上,甄流岚仔细的给赵平佑重新系腰带,弄好玉佩,满意微笑:“不错,大小看着正合适,袖口可紧吗?”
“正好,不过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件袍子?”赵平佑瞅了瞅,一撩下摆大喇喇的坐在甄流岚身边。
甄流岚只看着自家玉面夫君,微笑不语。
紫松抿嘴笑:“回皇上,我们主子去年就开始做了,选料、裁剪、缝纫、刺绣主子都不假他人手,一个人做的。”
甄流岚柔声略带羞赫,边给赵平佑理一理袖口,边道:“本想着夏日你生辰那日再给你,现在屋里穿着正合适,喜欢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儿?我再给你改改?”
赵平佑惊愕的嘴巴都合不上了,举起大拇指:“岚儿,你真真是个全才,还有你不通的事儿吗?”
甄流岚很是享受赵平佑那副崇拜喜爱的表情,被他夸赞的很开心,辛苦没有白费,歪头眨眼:“你说呢?”
看甄美人病弱间,灵动飘逸,娇俏的活泼样子,赵平佑喜欢的不得了,抱住甄流岚亲了美人腮好几口:“喜欢喜欢死了!我的心肝儿宝贝多谢你!”
“只是以后万万不可这样操劳了,我穿什么都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夫君我的性子。”赵平佑心疼的不得了,握着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玉兰花瓣般的手指,又亲又揉。
看到没有茧子和伤痕才放松些。
甄流岚被他紧紧抱着,又摸又亲的,美眸水膜增重,更温柔了,在赵平佑怀中抬头亲亲赵平佑的下巴,又流转水瞳羞答答的凑上去亲亲嘴角:“不累,我给女儿儿子也做了好多呢,成婚数年,早知你不喜绣纹繁复的样式,只是,我的夫君,你是天下人的君主,穿衣裳不能像从前为亲王、太子时的那般落拓随意,且日后我出了月子,再做一些夫君喜欢的。”
“嘿嘿,哪怕皇后给朕做女装,朕也喜欢!”赵平佑不知脑子那根线儿又犯逗儿了,傻笑哄甄流岚。
“哈哈哈哈傻子~”甄流岚愣了一下,旋即在赵平佑怀中笑的不行。
“小心小心岚儿虽然产婆和神医都说你生产没受伤,但也得好好养着,快上去躺着,和儿子一起休息。抱了闺女又抱儿子的,月子里总抱孩子,手臂疼,快歇着。”
甄流岚嗔了他一眼,颇嫌弃:“我也是男儿,又不是美人儿灯,还能吹吹就倒了,瞧你的样子,哼。”
赵平佑知道他在撒娇,虎着脸又忍不住笑:“还用说?你就是个美人灯,乖宝贝,快休息,闹了有一会子了。”
彼时,臧姆姆抱了吃得饱饱的公主悄悄进来了。
甄流岚命自家男人把女儿和儿子一起放进摇篮小矮床里,娇慵的斜歪在大靠枕上,精致的浅粉嘴角勾起,点点赵平佑的鼻尖,七分撒娇三分威胁:“也罢,我和孩子们小憩一会儿,你
', ' ')('去给我们娘儿几个看门儿,半步也不许离开~”
他肩上披着粉绿粉领儿对襟缎子中衣、里边儿穿着浅浅月蓝软纱印鸦黄兰花折枝纹交领寝衣、同样式的浅浅月蓝印花软纱裤。浓厚的青丝为了方便照顾一双孩儿松松盘挽,墨云发髻只簪着一支白瓷珠簪。
空灵飘逸、洁净雅致的随和娇态,赛似谪仙佳男。因刚生产几日,脸色雪白血气弱,嘴唇也不似从前那般殷红,只是淡淡的樱粉。只有烟山黛眉和朦胧绰约的清艳狐凤眼格外醒目。
或许是困了,靓艳媚怜的上下眼线眼角儿都是淡淡水红色的,氤氲着似降非降的云露水汽,缓缓煽动,睫毛打颤。
赵平佑看的都痴了,他觉得自己不知道修了十几辈子的德,还是今生今世突然走了狗屎运,这样仙人似的冰雪般美好的玉人恋着他,给他生了两个孩儿,真是恍如隔世,做梦一样。
他嘴上只轻轻应答:“只隔着帘子,我就在这儿守着你们。”
甄流岚抬眼冲赵平佑温柔微笑,二人对望许久,甄流岚困意袭来,渐渐睡着了。
赵平佑轻轻的把甄流岚横抱,放平,再把掐纱被给甄流岚盖上。把孩子们都放在他身边儿。
甄流岚睡了半刻钟,身子自主的侧躺把两个小宝宝护在臂弯中,蹙着秀眉,眼角湿湿的,睡的极不安稳,半梦半醒中以为有人抱走他的孩子,口中还轻轻呓语:“我的孩子……别……孩子……”
充满母性的严防保护的姿态,看的赵平佑心都痛了。
失去过第一个孩子,到底是在甄流岚心上留下‘病根儿’了。
赵平佑也爬上床,在背后抱住了甄美人,在美人耳际印下灼热心痛的吻,小声保证:“我在呢?雅清不怕啊?我发誓会用我的命我的一切护着你和孩子,不怕啊?”
甄流岚悠悠转醒,发觉自己踏实的在赵平佑怀里,接着就被赵平佑俯身亲了自己潮湿的睫毛儿,害羞似的浅浅露齿一笑,转头看着奶香奶香的两个宝宝,再次合眼。
这一次,甄流岚睡的踏实多了,蹙着的秀眉也舒展开来。
一觉沉沉,睡了足足三个时辰,醒来时天色渐暗。
“你怎地也不叫醒我?”甄流岚睡的身子都软酥了,脸蛋粉融融的就要化了似的,总算有了些好气色。
臧姆姆和几个侍奴在外头撂下珠帘,纱帘,赵平佑走进来,端着一碗下奶汤:“看你睡的香甜,儿子也没醒,就没叫你。”
听赵平佑说儿子没哭闹,甄流岚这才放心,温柔的把儿子抱起来。
甄流岚本是最讲究的人,醒来必要洗漱整理,这回怕儿子饿了,急匆匆的漱口,喝了通草鲫鱼汤后,觉着胸乳热胀胀的,立刻背转过身子,解开衣带喂奶。
小婴儿张开红红的花瓣嘴儿一口裹住深红欲滴的樱桃尖儿,“咕咚咕咚”馋猫儿似的吃奶。
赵平佑抱着女儿,盯看儿子吃奶,喉结忍不住滚动,酸唧唧的诽谤自己刚出世的儿子:便宜这个小胖子了!哼!本来那可都是老子的独享的口粮,等你这小崽子会走路的时候,我非得把你从你父后身边弄出去!
女儿已经被喂过奶水了,抓着赵平佑的下巴玩儿。
甄流岚深深的凝睇着儿子:“夫君,我刚刚做了个梦。”
赵平佑逗女儿坐在他身边,笑问:“梦见什么了?咱俩儿子长大成了纨绔子弟?”
“不是。”
“那是什么?”
“……”甄流岚没说话,转过头看着赵平佑逗弄女儿的样子。
他梦见了一切都是梦,赵平佑依旧宠爱着林桃贞和其他妃嫔小君,他则为第一个孩子抑郁病重,最后含恨而终。
只是这个梦,不大适合现在这副光景来说。
赵平佑看甄流岚美目黑的发紫,清瞳震颤,纱衣半褪,裹胸松散露出一对儿沉甸甸的饱满坚挺酥雪瓜乳儿,怜惜心动,搂住甄流岚,低头吻住那张变得淡粉玉珠似的花瓣嘴。
“嗯唔……唔唔……”甄流岚靠在赵平佑胸口,抬头,轻启檀口,小舌探出与赵平佑缠吻斯磨。
赵平佑满口香软酥甜,觉着甄流岚的小口越吃越美味,真是连涎液都带着一股子清新的花香。干脆单手抱着女儿,一手捏着甄美人的下巴,吞吃个够。
“哼唔……唔唔……”甄流岚靠着赵平佑,整个人都温柔和顺的了不得,舌吻间,还时不时的半抬起湿漉漉的大眸子,又害臊又大胆,待看到赵平佑那副痴迷陶醉的样子,心口也跟着流淌蜜似的甜。
胸乳娇嫩一点被宝宝吸裹乳汁,红缨汹涌的溢出奶水,口里嫩肉内壁也被宝宝的父亲舔撩席卷走了所有的津液,只觉着身子越来越无力酥麻,口内源源不断的溢出花津,银盘小脸儿一抹绯红,眼睛潮湿的厉害。
只是,边和夫君亲嘴儿边喂儿子奶,夫君臂弯里的女儿还扑闪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这种滋味实在太羞耻了。
理智告诉甄流岚要结束,可甄流岚又太想和赵平佑亲近,纵容的接吻了好久好久。
', ' ')('直到一侧的奶尖儿被儿子松开。
“哇哇哇……”珵儿吸空了母父的一只乳,还没吃饱,咧嘴哭起来了。
甄流岚立刻抵住了赵平佑的胸口,脸色染上桃红色,细细急急喘息:“夫君~”
赵平佑气的额角起了青筋,到底好脾气的忍了,点头:“嗯,喂儿子吧,我不闹你了。”
甄流岚眼带歉意的看了男人一眼,给儿子换了方向,小宝宝又大口咬住吸允起来,边吃还边用奶爪抓着甄流岚的略凌乱披散的青丝。
“嘶……”小奶爪不知轻重,把甄流岚的头发扯的生疼。
甄流岚极为宠溺宝宝,忍着疼,随宝宝抓。
赵平佑看到了,冷着脸伸手过去把自己修长的大手长指塞进宝宝奶爪里,解救了甄流岚头发出来,声音还是温和威严的一派训子模样:“儿子,不许扯父后的头发。”
甄流岚忙轻声道:“温柔些夫君,别凶巴巴的,他那么小,我不痛的。”
赵平佑一阵无语,心底腾升了熊熊妒火:“……别宠坏了他,他是你我二人的长子,更是太子。”
甄流岚充耳不闻,甜蜜蜜的用素手的摸儿子小脸:“宝宝将来可辛苦呢,现在父后好好宠你~”
赵平佑看甄流岚和儿子生着一模一样的红透花瓣嘴儿,一时酸楚。
如果他没猜错,这只小崽子的待遇,马上要超出他这个亲爹,恐怕马上取代了他这个亲爹第一的位置。
他真是遭了哪门子的孽啊,生了这么个讨债鬼,早知道就应该问问周蝶生有没有什么只生女的秘方。
赵平佑撇撇嘴,抱起自个儿皮实的白胖闺女儿,用拨浪鼓逗弄:“切,闺女儿,哎呦还是父皇的大闺女儿好!父皇抱你玩儿哈?”
“嘎嘎嘎……”小公主哈哈大笑,奶爪去抓赵平佑头上的赤金镂雕缠东珠龙冠。
赵平佑生怕金丝会刮坏了闺女的嫩皮儿,忙摘下龙冠:“不行不行,连枝乖。
甄流岚笑的不行:“你还说我,你还不是宠女儿。”
瞧赵平佑那副发冠散乱的样子,哪儿还像个一国之君,傻乎乎的。
幸福之余,甄流岚喂饱了儿子,背对着赵平佑悄悄合拢衣襟,有些担心。
他不知怎么下体私密处还有腋下肌肤原来都是浅淡干净的颜色,现在都泛着稍稍深的粉红晕,后颈也是。胸乳两点更是颜色渐深,原来是嫩红的,现在是略深的石榴红隐隐泛一点点紫,被婴儿吸得还有些大,不似从前那般精致青嫩。而且他生产后不能总是洗浴,不过两三日一次,身子似乎也有些味道,擦多少次也有。头发也不如从前那么亮泽润滑。
甄流岚有些难过,他一向最在意身姿仪容,果然年岁大了,生孩子,母体都会变丑的么?等他出了月子,会不会变好呢?赵平佑会不会嫌弃他?
果然,还是悄悄的令祖父把胡神医再宣进来看诊吧。
不论如何,不管生产后还是生产前,赵平佑都不许和别的妃嫔小君相处!更不许选秀纳别人!
甄流岚忧心忡忡,心里计划着如何恢复。
完全没看到那边逗女儿,边盯着他粉腻天鹅颈、雪圆胸乳、莲背蜂腰、恶狼般舔唇垂涎看的赵平佑。
从甄流岚有孕七个月上直至生产,赵平佑就开始禁欲再没碰过甄流岚一个手指头,足足两个多月,简直快忍疯了,尤其甄流岚生产后比从前更美更有风韵了,明明身子都填满了粉肉,看着却弱不胜衣,云鬓绿黛满头青丝浓厚的盘起来的模样,简直勾人射魄的像成了精的兰花妖仙,可把赵平佑忍的火急火燎。
三十天,足足三十天,他自以为他不好色,却没料到堂堂帝王也有打嘴的时候,真是憋的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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