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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嘴打的啪啪响的赵平佑,看着女儿,脑子神游天外的想起了他和甄流岚刚刚成亲的情形。
那是数年前,赵平佑刚刚成为太子大婚的时候——————
“霹雳啦啪……”书房笔墨纸砚石玩被太子爷赵平佑一脚踹翻,满地狼藉。
崔随安吓得跪在地上,苦口婆心的劝啊:“殿下,太子殿下,您可不能让圣上看出来你不高兴啊!!今儿是您和甄国公、不是、是、是和太子妃大喜的日子,您得去洞房了太子爷!!”
赵平佑整张脸醉醺醺的赤红,摇摇晃晃:“我他娘的就是……就是不去!我赵平佑就是不碰他甄流岚,甄家敢把本太子爷怎么样?!本太子爷……十三嗝儿……十三就出入沙场……军功都他娘的是本太子爷我自个儿挣的!!现在他娘的、娘的成了他们甄家和太后的功劳了?嗝儿……”
一想到原本最最喜欢敬爱的甄表兄也合起伙戏耍他,他这火就蹭蹭的冒着烟,醉气熏天,“哐当”一脚踹开东宫书房大门,嗷嗷叫嚣:“就算是世上没了女人男哥儿,本太子爷就是当和尚坐道士也他娘的不碰甄流岚一下!!怎么着?!”
崔随安以袖口擦着冷汗,跑去搀扶硬是拉赵平佑回书房:“哎呦我的小祖宗,我的太子爷您可别说了!!您说胡话让关雎阁的太子妃听到可怎么办?!”
突然,背后阵阵香风,但见太子妃身边的几个大丫鬟、侍奴和宫里教引姆姆不知何时出现,而当今皇帝身边的太监白总管突然出现。
“哗啦————”一泼冷水浇的赵平佑是酒醒心凉,阴鸷的盯着白太监看。
白公公皮笑肉不笑:“太子爷,今儿周公礼,太子妃已经等了您一个时辰了,陛下特特关照太子妃身子弱,无比要太子多多体恤疼爱,太子爷还是不要做无用之争。”
于是,赵平佑就被硬是架着去的太子妃香闺,自打自脸的狠狠折腾蹂躏了一回蓝颜美人儿。
新婚洞房红帐内。
甄流岚半裸着比最上等丝缎还细滑,雪白粉嫩发光的玉体,上身大红纱寝衣被赵平佑撕扯的七零八碎,他自己仍是紧紧捂胸襟着不肯脱,交合中委屈心碎的美眸泪水涟涟,只凄艳哀哀求赵平佑轻一点:“嘤呜呜……夫君……”
“咕叽咕叽咕叽……”水穴湿暖油滑,香腻腻的五种尤艳、色色俱全。
赵平佑挥汗如雨,压叠着美人身子,低吼着,肩膀架着两条婀娜雪腿,脸酡红的熏涛涛的咬牙往,精壮劲腰儿臀心儿蜜蕊儿里挺耸抽操。
“呜呜呜啊啊啊夫君嗯嘤嘤呜呜……”叫声都娇滴滴的,哭的楚楚可怜。
赵平佑故意折磨美人儿,捏了一把美人玉茎精孔儿,咬牙切齿:“表兄?呼……嗯、嗯!现在被我干着就这么淫荡风骚了?”
“呜呜呜……夫君……”
赵平佑猛地抓住甄流岚的长发,捏着纤长雪白的后颈,另一只手狠狠捏着美人下巴:“谁允许你这样叫我了?!瞧你饥渴的样子?!在国公府里那么缺男人嘛?”
甄流岚肩头颤抖的可怜,下腹反射性一缩一紧,随着男子交合的动作送跌着身子,睁大美眸,又慢慢颤颤的合上,伤心欲绝,连流泪的模样也美的令人心醉,令人似被摄魂儿般。
让人半是怜惜,却更想恶劣的欺负他,拆吃入骨。
“你……你竟是这般……讨厌我么?”美人声音湿糯,闭着眼,哭的泣不成声。
“唔唔……”然而甄流岚的身子生了个天生的香臀儿宝穴儿,一哭更紧的收缩,满帐子都是香气,身子又软和,赵平佑怎么摆弄,什么姿势都可以。
赵平佑眼里是哭泣的绝代美人面,下腹阳茎又被包裹在宝臀儿里,爽的喉结滚动,猛地闭眼,把甄流岚翻过去,掐着美人的细腰猛虎恶狼般的撞击美人臀儿,狼狈的朝上看着床帐子花纹,这才没丢脸的提前射出来。
“啪啪啪啪……”更加肆虐的律动抽撞,精壮臀肌染上红烛的蜜色,汗水收滴答顺着臀肌收缩流淌。
“呜呜啊啊啊……不不要恩嘤嘤哪里啊啊……”
一红帐子的淫艳情色。
太子爷从此食骨知髓,一直打脸。
那么多后妃娈宠里,第一个有孕的也是甄流岚,可见赵平佑这‘和尚’‘道士’当的有多么口不对心。
…………
思绪回笼,二十岁的重生后改过自新的赵平佑,扶额。
真是老天对他惩罚,也罢,为了他的岚儿身子健康,别说一个月了,几年都成。
不过偶尔给点荤腥儿总是可以的吧?
啧,可是怎么好意思说啊……
赵平佑皱眉。
太禽兽了吧?他的岚儿性子又敏感娇气,得罪了岚儿,他可没好果子吃……
啧啧,还是忍着?
试试看?
啧啧……万一哭了,月子里哭可对岚儿那娇弱的身子不好……
啊啊啊可亲亲抱抱摸摸,总可以吧?
嗯,就这么办了!
', ' ')('甄流岚被侍奴们伺候着梳洗,漱口,饮茶,扭身看赵平佑一派‘风流’【猥琐】的捏揉着下巴,笑嘻嘻的,不知神游到哪儿里去了,轻轻叫他:“夫君……”
第一声没有应答,甄流岚不高兴撅着小嘴推搡了赵平佑一下:“陛下!”
赵平佑回神儿,立刻端正而坐,嘘寒问暖搂住人:“怎么了,我的心肝儿皇后?”
甄流岚睇着他,眼波意蕴深长:“哼哼,想谁呢?心不在焉的。”
赵平佑坏笑:“想和你亲近呗……”
甄流岚很满意这个答案,其实他怀疑他男人想那个风骚奶娘呢。
摸摸男人的脸:“夫君,我与你商量一件事,我想见见祖父,顺便让祖父把胡神医带了来,给珵儿、枝儿瞧瞧身子。婴儿身子娇嫩。我又没有育儿经验,你说可好?”
赵平佑知道甄流岚要亲自抚养儿子女儿,不肯假手龙裔所照看,心疼又感动的把他抱进怀里,立刻:“行啊,这种小事儿,你下懿旨就可,以后你想做什么都无需和我商量,你我夫夫一体,皇后最大,朕其次,虽然有周蝶生和其他太医每日都来请平安脉,到底还是胡神医能多一重保险。对,务必也给你瞧瞧,我总觉着你这两日嗜睡。”
甄流岚笑意从眼角流泄,白嫩的素指轻轻点点赵平佑的薄唇:“花言巧语的哄我~哼~多谢夫君啦~”
次日晌午,赵平佑回宫,胡神医、周蝶生等太医皆从暖阁鱼贯而出,看到赵平佑纷纷行礼。
“参见陛下。”
“皇后的身子怎么样?公主和太子呢?”赵平佑每日每日都会询问上一番。
周蝶生医术高明,但对太子的身体上一向都是说些模棱两可的好话,赵平佑有些担忧。
胡神医倒也直性子:“陛下,太子殿下娘胎里带了些不足,想必您抱公主和太子就能感受到,虽然双胞胎体型差不多,但太子殿下的体重要轻很多。”
赵平佑的手骤然捏紧:“可是什么症状?是和皇后一样的身子弱吗?”
胡神医有些纳闷儿,道:“皇后殿下生产后恢复的很好,体质草民看卖相官五色,也是好的,身子弱?”
他是滇川年轻一辈的神医,不曾给甄流岚看过脉。
周蝶生出声:“皇后殿下身体康健,陛下不必担忧。太子爷,想必也可……吉人天相,医经有言:‘集先天只不利,化益,骨肉血脉……”
赵平佑拧着眉打断他的话:“周蝶生,谁和你在这儿掉书袋呢?胡神医,你说。”
胡若谷倒是没有那么多遮掩的:“陛下,太子爷骨血、心肺里带了点不足,日后怕是身子虚弱,难以习武,目前,倒无大碍,但需要娇贵细腻的珍养着,日后方不易初他症。”
赵平佑看看四周无人:“去后园子。”
他知道雪凰银阙宫到处都是甄流岚的心腹耳报神,不能让甄流岚知道儿子身体的事情,避免月子里伤心。
后园亭内,甄流岚派宫侍送了些茶水点心,闲杂人等自动退下。
赵平佑深褐色的眼瞳低头看着自己袍服上的竹叶绣纹:“你们说,有何根治之法?别和朕大马虎眼,日后太子的病症会很多朕心里有数,朕不要徐徐图之,要立刻治好朕的皇儿!”
不怒自威,阴鸷恼怒。
赵平佑心里深恨自己,觉着是他杀伐造孽太深,才祸害了孩子,使得孩子一出生身子就不足。
周蝶生沉思片刻:“陛下,此种病,只能是娇养呵护一辈子,在皇宫王族、贵胄豪富之家,不算少见。”
赵平佑把头埋进了手心儿里,苦闷叹气。
胡若谷突然道:“要想彻底根治的确难,但有一法子可保太子爷能像正常男儿那般行动,虽然弱,但不会娇弱到如闺秀女儿一般娇贵呵护的地步,风吹吹就病的地步。草民可力保太子爷康健如常人。”
周蝶生猛地看着他:“胡神医,您年轻,可知道在咱们大炎朝皇帝陛下、在这榴火大明宫里有些药方不能说。”
“为何呀?”胡若谷不解。
“你这孩子怎么……”周蝶生无语了。
赵平佑抬手,示意他们坐下:“说——”
“北戎男儿行男风产子秘法是绵子水、我大炎朝则是延嗣丹、子息丸。陛下可知以毒攻毒的制胜天道规矩,延嗣丹本就是一味难得的药引子。”胡若谷意蕴深长,侃侃而谈。
赵平佑听的认真:“继续。”
胡若谷:“延绵子嗣的灵药是令男子有生息繁衍的功能,相比咱们大炎朝的皇后殿下喝了子嗣丹产下双生胎后,身子比之从前好多了吧?”
“是,就是嗜睡些。”赵平佑承认。
“那是孕夫生产后自体修能,所以嗜睡。太子殿下若是能服用子嗣丹做药引,吃下一味草民配置的秘方煎汤,待到殿下满三岁可咀嚼用食后,寻找同一日生辰的八字完合太子贵命的贵族男子的心头肉,就可恢复如常。”
此话一出,周蝶生老眼躲闪的飘向赵平佑胸口好几次。
', ' ')('赵平佑嘴角抽搐,扶额鼻息粗重,自言自语:“我儿怎么……真真是……我作孽啊!!!”
堂堂大炎帝国的储君,未来要走男风行男道?天啊……
胡若谷一脸正经,紧张的跪下:“草民所言非虚,这药方子就记载在失传的灵仙药囊内,草民可以项上人头保证!”
周蝶生拉了下闹事儿不嫌事儿大的胡若谷。
胡若谷还以为赵平佑不相信他,几次发誓愿意把囊经和先师手札以及曾经用过此法痊愈的贵族公子带来给赵平佑瞧瞧。
丝毫没有看到赵平佑越来越黑,黑又转青,青又转红的驴脸。
赵平佑心头白转焦急,针扎似的。
到底给不给珵儿用?可怎么和皇后说呢?
堂堂太子,未来是要继承他的位置。
啧,不管如何,儿子身体康健比什么都重要!岂能像个闺阁女儿似的不能风吹日晒,不能行走天下?何来治理大炎,做明君?
心里头拍板了,赵平佑沉重的肩膀都耸拉了,有气无力吩咐道:“胡先生、周神医,你二人可去着手准备药材和子嗣丹药,崔随安,吩咐暗卫探子,在整个大炎朝寻找与太子的……有缘人。”
“此事在皇后月子后方可施行,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把太子身子不足病弱的事情透露出一丝半点儿,要是透露了,朕拿你们是问。”
崔随安、胡若谷、周蝶生等人立刻下跪磕头:“是,谨遵陛下圣谕。”
赵平佑愁苦的跌坐在石圆墩儿凳儿上。
“刚刚出世还没满月呢,父皇就得给你找夫婿了,都是父皇从前不积德,害了你……”
“你们全都退下吧。”赵平佑需要冷静冷静。
过了半刻钟,女官朱雀找来了:“主子,京城宁王府长史受宁王之命来求见皇上,说是有要紧事儿呢,此刻就在金雀宫正殿候着,主子可去一看?”
“皇叔?”赵平佑奇怪,不是让他好好在封地休息吗?
“你去回皇后,朕晚些回来用早膳,让他自个儿好好多用些,不必等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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