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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径中春水潺潺。那水液将肉茎拦截刺挑,化作春雨降落,附着在层层叠叠的嫩肉上以及粗硕火热的异物上。
这样的亲密蓝樾等了五年,她原以为,等她上大学她们会昭告天下陷入热恋,甜过全世界的情侣,而等她毕业,她的若姐姐会欢喜而羞涩接受她的求婚,与她携手走入象征无上幸福的婚礼殿堂……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了,是因为眼前这女人,这女人狠心背弃她,甚至,带着一身铜臭味离开,将她们的感情玷污。
“你在别人身下,也这么冷淡吗?难道女君不是喜欢床下冷淡床上奔放的女人?你对面那位喜欢你这样吗?”
蓝樾伏在她耳边轻喘着问她,不断挺腰撞她下面,开拓她的身体,尹凌若咬牙,将求饶或呻吟一遍遍吞回腹中,尹凌若对于自己被曲解丝毫没有解释的冲动,她因为蓝樾的蜕变而心寒,甚至于抗拒与之交流,因此当蓝樾在她耳边鬼魅般嘲讽时候,她头也不回,冷声呛对方:“与你无关。”
“从今以后就与我有关了。如果你敢脚踏几只船,我会让你失去一切,”蓝樾箍紧她细腰,将她锁在胸前,声音冰冷至极,“甚至是你的尊严。”
尹凌若自嘲,“我现在还有尊严?”
蓝樾手臂一松,由着女人跌撞贴向玻璃墙,蓝樾不疾不徐将女人圈在咫尺之间,时快时慢,但记记捅到穴底,肆意享受着她湿热紧致的身体,
“现在在外人眼里,你还是漂亮的单身女人,女君或男人争相追求的对象,不是吗?”蓝樾口气似漫不经心,只是说完反问时候重重撞进她身体深处,直至贯通了细窄的花道,亲吻住瑟缩的花芯儿。
尹凌若哪里受得住这样迅猛凶狠的顶撞,她身子一颤,腿软将要跌倒。蓝樾眼疾手快扶稳了她,将她嵌在自己身前,恶劣地将双膝顶入她腿间逼迫她不得不双腿打开,将私密处呈现给作弄她的人。
不止如此,蓝樾的手从腰线上移,向前伸出,钻入她半敞的睡衣衣襟,握住一只圆润的胸房。
又有小股的爱液从花芯儿中淌出,加重花道中亲密痴缠的相连性器的暧昧。蓝樾早就知道胸房是尹凌若的敏感点,当初,她们的第一次,尹凌若撑坐在她身上起伏,而她乖顺地平卧着欣赏爱人娇艳的绽放模样,那时候她忍不住抚摸少女身体,当触及她胸口大片的绵软挺翘,立刻感觉到她们相连亲吻的下身热潮汹涌……
这样敏感的身子,大概有很多人喜欢吧?蓝樾心里发苦,眼神痴迷又掀起不甘。
尹凌若教会她爱人的能力,又夺走她的心将她变成现在雕像般的模样,难道不应该赔偿?
蓝樾打定主意,要将她困在身边。
即便无爱,她也要占有这个女人到生命终结。
这是尹凌若欠她的。
蓝樾揉胸的手发力加重,使她折腰在身下还不解气,期待不久之后她痛哭求饶的样子……
尹凌若将下唇咬破仍不肯出声求饶。蓝樾伏在她背后将她敏感处一一拿捏,发狠似的逞凶,捣弄她娇嫩的穴肉。
尹凌若一再泄身,若非蓝樾将她抵在墙上,她随时可能跌倒在地。而蓝樾不顾她小高潮后的脆弱,闯回翕动着的花苞口,强势将空虚柔弱压垮。
不平等的索欢持续很久,蓝樾自己嗓音干涩都没发觉,她掐着女人细腰,沉身撞开穴心,挺身深入花芯儿中,尹凌若按捺不住呜咽,蓝樾强迫自己不许心软,扣开她宫门闯入其中。
换作其他人,你也这样臣服吗?
蓝樾低头,在她肩头不轻不重咬了下。对方默许,蓝樾更气不顺,在她肩窝颈窝胡乱地舔吮留痕。
淡粉的泛着情欲色的娇躯唯独肩颈处遭殃,被吮吸出的红果像是零落成泥落在雪原上的红梅……尹凌若呼吸起伏,握拳的双手移动,反握捉弄她胸口的手,无声央求她放过自己。
蓝樾懂她心意,却不肯罢手,与她身体相连,研磨她身体深处敏感的凸起,哂笑,“你不是喜欢这个姿势吗?”喜欢对人臣服,那我当然应该满足你。
蓝樾说完,将她一条白腿托起,瞧她跌跌撞撞更多依靠自己心怀,嘴角挂起被安抚的笑容。她横冲直撞连番刺激花心深处的几处敏感,刺入宫口在生命摇篮里强势挥洒火种……尹凌若在灭顶的高潮过后无助瑟缩,蓝樾不进不退,箍着她身子,撕破君子的伪善面具,在她耳边冷笑,“我的活儿怎么样,尹小姐满意吗?”
尹凌若口腔里充斥血腥味,她承受蓝樾的侮辱没有反击,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蔑视与自伤上面。
蓝樾对于她的漠视更加上火,猛地抽出,又强势回归,将尹凌若世界撞得风雨飘摇……
“若若姐姐……”
不知道为什么,尹凌若闭起眼睛,眼前还有腼腆乖顺的小君子形象的蓝樾。
五年前,18岁的蓝樾温暖22岁的尹凌若,五年后,依然是18岁的蓝樾治愈她身心的伤痕。
蓝樾会是她一生珍藏的宝藏。
只不过仅限于回忆里的蓝樾,而不是身
', ' ')('后容貌相似的冷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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