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男人觉得太阳穴都在抽痛,大概是身体水分流失的太过了,这会儿有些口干舌燥的渴水。他被两个刚弄过他的崽子架着又送回了床上,被捏着脖子嘴对嘴的哺了几口水稍微缓了缓喉咙的干涩。“…不能再搞了…我受不了……”他嗓子哑的不行,可还是趁着这会儿有些忌惮的提醒。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逗乐了娃娃脸,他好心的把老男人半托起来,捧着他的脑袋扶着矿泉水瓶给喂了两口水,没有借着这会儿存心作弄。
“行了,搞不死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娃娃脸哼着,低头咬了口老男人被水润过了的嘴唇。他也估摸着差不多浴室玩完一轮这老骚货也该吃不消了,这会儿也就想看看白河涟又搞来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罢了。“待会儿如果金隅那小子想肏你爷就帮你教训他嗯?你这老东西真他妈…——”勾人。娃娃脸捏了捏怀里老家伙的脸,口气像是在哄自己家的小情人似的。这会儿禁不起老男人明摆着反感的表情,低头又稀罕得亲了亲。
金隅倒的确是个不长心的,觉得这会儿老男人听话的很,如果肏得不尽兴那就是没意思。听那娃娃脸这会儿哄骗的话,叽歪着叫嚣自己也是个有脑子的。可那一对眼珠子跟粘在老男人那身皮肉上似的怎么看都觉得下一秒就得扑上来舔一遍。白河涟没太搭理两个被勾了魂的狐朋狗友,从袋子里头拿出了准备好的东西,一眼看上去都是些未拆封的医疗用品似的。
娃娃脸这儿捏着男人的耳垂玩,瞥了一眼黄头发的手上东西——药剂、导管、针管、一次性针头。“干嘛?打针啊?”老男人看到那塑胶袋里头的针头了,这会儿心脏跳的像是能从喉咙口里掉出来,但慌极了他就连话都没了,一张嘴闭得死紧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白河涟手上跟玩具似的摆弄得没完没了的东西。
那动作大概是老手了,老男人还没看一会儿呢就已经装好了针头开始往里抽进药水了。大概就几毫升左右,透明水质,但怎么看怎么邪门。白河涟瞥了一眼老男人的神情,大概是觉得逗弄这老家伙有意思似的,没多解释不说,还模模糊糊的问了一句:“怕打针啊?”
妈的怕个屁打针,怕的是你又弄什么幺蛾子的东西。老男人嘴上没说话,识趣的闭上眼扭过脸不去看那画面。就算是怕,现在这么个任人摆布的样子由得了自己拒绝么?自己现在大概就是个会叫会动还好肏的部件,安安生生的撅着屁股挨过这段日子才是应该做的。这当中能做的就只剩下忍耐了。老男人感觉到了自己被玩儿的彻底蔫儿了的鸡巴被人托了起来,联想着闭眼前的画面控制不住的就想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被搓了两把鸡巴的老男人睁开眼,紧皱着眉头没吭声。“放心,能插你的就只会是让你爽的。”白河涟开了个双关的黄腔,听得老男人眉头一跳,又暗自按捺下来。
白河涟看着老男人浑身紧绷的模样,暗嘲了声这老家伙还真不嫌累,能硬扛着就扛着吧。他捏了捏手里的鸡巴,捻起了半裹着龟头的那层包皮。老男人明显有了瑟缩的退意,整个人都往后撤了一把,可合该那玩意儿还捏在人家手里进退不得。那针头就悬在距离毫厘的地方,只要白河涟手一抖那针头就能扎到那处敏感的肉上。“诶别乱动,到时候给扎到了肉里你以后哭都来不及。”黄头发的凉薄的提醒了句,似笑非笑的。
老男人僵住了,看着那针管里的水一样的东西从针头间滋出来滴进包皮和龟头之间,凉丝丝的让他抖着腰想躲。那一点药剂没一会儿就给放完了,一滴不漏的全流进了那缝儿里,白河涟把捻着包皮的手松开了,又抄起根橡胶制的导管在老男人的马眼口比划。那动作干脆的,连老男人的制止都还在嘴里,那个管头已经插进了尿道开始不管不顾却谨慎的往里插入。“呃…——!”那种刺痛和被迫扩张的胀疼让老男人没咬住牙关发出声响,他不敢动,浑身都僵了,也没再管娃娃脸安抚一样揉弄他腰的手,只感觉着那根管子越进越深,逐渐像是要刺穿的感觉。“停!停…——!!不能再进去了!”他嘶哑着声音发出无用的抵抗,直到那根管头塞进膀胱导出残存的尿液来。
他抖个没完没了,还没缓过劲来,白河涟就伸手去摸男人被玩儿肿的穴。嘴里还嘟囔一句:“真玩儿成这样了啊,肿得都大了一圈了。”沾着润滑剂的手指直接熟门熟路的插进穴里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像是试探似的按了一按。老男人倒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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