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安若夏迷离着眸光挽上他的脖子,理智已然完全被药取代,灼烫的热感在接触到他的肌肤时汲取到丝丝凉意,惹得她更加急迫的贴近他,“哥哥,我好难受……”
“以辰,她应该是被……”祁娅楠利落的解决了这些不堪一击的小喽 ,见着安若夏的症状时,心下顿时明了,“药性很强,再不解的话,恐怕她会有危险。”
“可是她腿受伤了。”
“找个干净的地方,我给她包扎一下。”
“附近有我名下的一栋别墅,五分钟就能到,让人把这里处理一下,你跟我上车。”匆匆的将安若夏抱出这肮脏满是血腥的废弃工厂,却是跟后脚赶来的祁少羽撞了个正着,穆以辰懒得跟他多话,直接丢下一句,“什么都别问,跟着来就是。”
炽热的灯光下,梳妆台上,安若夏如八爪章鱼似的紧紧抱着穆以辰,惹得一旁艰难给她包扎的祁娅楠频频蹙眉,“穆以辰,你按着她点!”
“我也想按着她啊!”穆以辰无奈的顶了回去,唯有祁少羽可怜巴巴的看着忙碌的三人,恨不得立马踹掉穆以辰好让安若夏抱着自己!
“好热好难受……唔唔……”安若夏黏黏的贴近他的胸膛,惹得他颤栗之下顿时把持不住,上身微微往后仰,“祁娅楠,你搞定了没啊!”
“小贱货,你抱我好不好?”祁少羽将她的小手一点一点的从穆以辰背后扳开,丝丝凉意美好的触感终于成功的吸引了安若夏的主意,正当他高兴之时,穆以辰一脚踹在他腿上,“祁少羽,你别给我捣乱!”
“我哪里捣乱了,选择抱谁是她的自由,我也有被选的权利。”祁少羽果断不依反抗着,反正他只是个契约老公而已,这一次,绝不能给她残害小贱货的机会!
“靠,你能不能别那么早?”祁娅楠抬眸白了他一眼,系上最后一个结后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了,你们两个,谁给她解毒?还是说,一起?”
似乎,她提了一个很龌蹉却又极好的建议!
“你们两个,出去。”他双手环住她的腰,任凭她吃着自己的豆腐,冷眸不带感情色彩的睥睨着不肯走的祁少羽,“就算是一年的婚姻,此刻,她也是我穆以辰的老婆,能得到她资格的,也只有我穆以辰一个人,懂?”
“但是你们是假的,说不定小贱货更喜欢我。”
祁少羽抢着去争安若夏,而穆以辰迅速的抱起她向着宽大的床迈去,“娅楠,把你弟弟带走,如果他不肯走,我也不介意他在一旁观看欣赏。”
“穆以辰!”
祁少羽气得想冲上去打他,无奈,被祁娅楠敏捷的拦住,“少羽,别闹了,若夏真的很难受,你忍心看她这样吗?”
“可是……”
“别可是了,就算是假结婚也是结婚,毕竟是领了结婚证的,他是她法定的老公,这种事,论资格,你真的不够份。”见他微愣,祁娅楠挑准时间拉着他往外走,毕竟,喜欢上安若夏,在她看来,对于祁少羽并不是一件好事。
房门轻轻的合上,关了卧室的灯,唯有床头那两盏迷离而微弱的光星星闪闪的亮着。
“夏夏,这是你要的,不要恨我好吗?”
薄被下的两人,紧紧相贴
这一晚,改变了太多,他们之间的关系,亦是多了层扑朔迷离。
暖阳沿着窗缝倾洒进来,安若夏睡的很沉,想必是昨晚被累的,毕竟是第一次。
微凉的水自头顶倾洒而下,沿着健美的身体曲线泛着晶莹的光泽,折射出道道令人晕眩的光彩。
心脏乱了稳健跳动的节奏,起伏的瞬间,尘封在心间的柔软缓缓融化成蚀骨上瘾的毒,似无形的水,流淌向身体的细枝末节,浸入每个跳动的细胞,张扬而肆意膨胀着。
那么青涩叛逆的一个丫头,竟然轻易挑动了他的心……
睁眼,浓密的睫毛遮挡住蜿蜒流下的水珠,**了眼角,氤氲出朦胧迷离的水雾。
宽松的纯白棉质浴袍罩在身上,推开浴室的门,抬眸便撞见捂着被子瑟缩在床头的安若夏,苍白着脸色,安静的像个没有生气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