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渴,嗓子好干,像干裂的像沙漠一样,好难受。
那朔看着低垂着的阴茎,看水滴正顺着不完整的圆滑落。
已经……没必要了吧……
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话……
那朔低垂下视线不去看什幺,他努力张开嘴,他以为张得很大,实际只有一点。他稍稍向前伸头,嘴唇就足以碰上那湿润的性器。干裂的嘴唇终于得到微弱滋润,但这远远不够,那朔伸出舌尖,极轻极轻地舔上滴水的龟头。
“嘶……很好……非常好……就这样,慢慢地舔。”
怀彻满意微笑,实际上不需要他命令,当那朔尝到水,那水滴通过舌头的传送进入喉咙,带来微弱的湿润感,那朔的舌头就突然完全伸出,随之嘴完全张开含住怀彻的阴茎用力吸吮,他一边用力吸着,一边用舌头舔阴茎上的水分。
那朔急切的样子令怀彻加深了笑容,他像抚摸猫咪一般抚摸那朔的头,玩弄他的头发,粗大的拇指刮过他的脸庞。
“很渴是吗?”
只是吸吮前端已经没有水分了,阴茎在那朔的舔弄下很快肿胀挺立,那朔吐出龟头,用整根舌头舔那粗长圆柱,他一会在左边舔,一会在右边舔,连阴囊那里软舌也用力顶入蹭动,只为那里的一两个水滴。
当怀彻的巨物完全粗硬,上面的水分已经被那朔舔得干干净净,转化为带有黏度的津液。
“渴……”
那朔慢慢抬头看向怀彻,他还不想说别的,他只求能得到他应得的。
“放心,会让你解渴的。”怀彻抚了抚那朔的脸,再次将阴茎放入水杯,被那朔舔得发热的阴茎顿时被水降温而变得微凉,怀彻舒服得呼了口气,当他再次将阴茎对准那朔的脸,怀彻的手把住那朔的嘴,拇指扣入他的嘴里翻搅。
“乖孩子,这次要进到嘴里去,含深些,明白吗?”
那朔瞬间想起阴茎被强行插入喉咙深处的痛楚,他顿时一僵,脸上露出恐惧神色,身子也发颤着微微向后缩退。
怀彻理解那朔的惧意,他的声音此时很柔和:“放心,我不会粗暴,我会很有耐心。来,张开嘴,你想喝到更多不是吗。”
虽然怀彻现在在笑着,是和之前照顾自己时一样的礼貌笑容,甚至有些柔和,但那朔就是有种预感,如果不按照他的要求做,这笑容就会破裂扭曲,白衣天使的面具就会瓦解。
那将是更加恐怖的恶魔。
那朔低下头咬了咬嘴唇,那里已经恢复些许红润,但还是发干。那朔还是很渴,他需要更多水分。
除了顺从,还有什幺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