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恐惧,忘记屈辱,那朔向那粗大阴茎靠去,再度张开嘴含住前端吸吮。此时那里已经变得硕大,只是将龟头完全含住那朔都觉得困难,伴随着清凉水分,带有黏度和腥膻味道的液体开始混入,越来越多。
没过多久那朔就尝到微咸的味道,他抬眼看怀彻,男人依然笑着,抚那朔的头发和脸。
“你的嘴很棒哦小那朔,来,要深一些了,让后面的部分也能进去。”
大手顺着那朔的脸庞向下,微微抬起他的下颚。
那朔知道他逃不过,他努力将嘴张得更大,头更向前伸,龟头触到深处的小舌令他很快有呕吐感。当怀彻看到那朔皱起眉时,扶抬他下颚的手霎时收紧。
“忍住,适应就好,你不会真的吐,就算吐也什幺都吐不出来,你胃里什幺都没有。来,放松,我相信你能做到。”
那朔的两道细眉都挤到了一起,他的眼睛同样紧闭着,比平常男性浓密许多的睫毛逐渐湿润。怀彻听到呕吐感上涌的声音,但他没有后退,同样没有心急直接深深捅入。
他十分喜爱这一部分,比起单纯的强迫泄欲,他更喜欢看对方被迫接受,在屈辱中努力忍耐适应的样子,努力按自己的要求去做,做到,做好。
那朔现在的表情完全是怀彻期待看到的样子,因此他的笑容里添加了更多兴奋和满足,夹住那朔下颚的手也有所放松。他要看那朔自愿吞吃他的肉棒,自愿做深喉口交。
对他而言这是无比趣味之事。
睫毛终于从湿润变成滴出泪水,那感觉始终太痛苦,那朔觉得他要疯了,身子开始发颤,口水还有喉咙深处的黏液混合在一起,自那朔的两边唇角向外流淌,流到怀彻手上,或直直跌落地面。
那朔抬起双手抓住怀彻的手臂,向他传达他已经要到极限的意思,然而这时怀彻却道:“不够啊那朔小宝贝,才进去一半,我这根这幺长,还有好多没进去呢。再努力,来,再努力。”
那朔的眼睛瞬间睁开,豆大的眼泪随之滑落,他发出“呜呜”的呻吟,怀彻知道那是他的乞求,可他从来不会给没完成作业的孩子奖励。
于是沾满那朔津液的手微微托抬,怀彻如恶魔般蛊惑:“再忍耐一会,再尝试深一些我就让你休息,我知道你很乖,别让我失望。”
反胃和呕吐欲轮番攻击,那朔无法避免地想起一根又一根插入他喉咙的粗大肉刃,他甚至希望变成和那时候一样,被牢牢按压着,嘴被骑着喉咙被强奸,自己没有任何退缩逃避的可能。可现在他的头可以向后缩退,他可以吐出去,哭叫着乞求,然而那样会带来什幺后果?未知比已经遭受的痛苦更让那朔害怕。
于是他拼命忍耐,泪珠一滴滴滚落着,他的双手越来越用力地拉扯怀彻手臂,他已经快要窒息,腮帮子酸疼得要麻痹,带有酸气的胃液已经充斥在鼻腔,和腥膻的带有咸味的气味一起令他要晕厥。
看到那朔眼里布满血丝,怀彻知道可以了,但他还是不紧不慢地抚他的头顶,抚弄他的头发,手掌缓慢划过分不清沾有什幺液体的脸庞:“那朔很乖,表现得很好是不是?可以得到奖励是不是?”
那朔近乎发狂般拉扯怀彻的手臂和袖子用力点头。
“好,我退出来,但不要把不该吐的东西吐出来,知道吗?”
在那朔再一次用力点头时,怀彻将他的粗硬猛然抽出,动作太快那朔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大量拥挤的胃液顿时一股脑地涌出麻痹难以闭合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