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节(1 / 2)

那辆看似普通的大马车里其实装的非常奢华,光是棉褥就垫了三次层,里面吃穿用的东西应有尽有。

就连车轱辘最外面都是用上等厚皮毛定上,跑起来一点儿也不颠簸。

而这些,都是因为她说想齐暄了!

连戚数年如一日地纵着她,尽管知道这次的行程很危险,但是他并没有拒绝,只是派了很多人提前出发,消无声息的帮她肃清来京的路。

江晚儿踢着写字走到连戚身边,弯腰趴在她背上:“哥哥,你说齐暄还记得我们么?”

连戚想起账目上每年多出来的银两和固定的买家名字,以及江晚儿那些画最后的去处,淡声道:“自然是记得的。”

伸长脖子,从后面绕到连戚脸侧,江晚儿娇笑:“你说我们这样突然过来会不会吓到他?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儿了!”

“皇上这些年做的很好,不必担心。”

江晚儿小手穿过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道:“我不是担心,我这是……近乡情怯?”

连戚向后伸了下胳膊把人拉过来抱在腿上:“我以为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故乡。”

江晚儿弯了杏眼,点点连戚的下巴:“吾心安处是故乡么?那我们去过的每一处起步都是故乡了?哥哥,你好贪心啊!”

连戚抓过她的手指在唇边亲了下:“嗯,贪心。别乱动,不然你又要哭成花猫了。”

江晚儿瞬间炸毛!

在云城同食同寝五载,连戚精进最快的不是那一手遒劲苍挺的字,而是折腾她的法子。

也不知道这人开了什么任督二脉,总有办法让她在一次次的惊喜之后还有接踵而来的新奇。

好在画坊和家里的其他生意都是连戚他们出面打理,就算她一天下不了床也没关系,不然可真没脸见人了!

江晚儿挣扎着站起来坐回床上不理他,气哼哼地捞起旁边的秋桑方才送来的针线。

这是她路上开始做的,一件青色直裰,连戚的尺寸。

路过扬州的时候,江晚儿坐在湖畔听曲儿,后来一个青衫男子从旁而过,江晚儿觉得他和连戚有几分相像便多看了两眼,结果还没等回去就被哥哥抓住惩罚了一顿。

两人的衣衫都弄脏了,只能丢弃。

江晚儿还好,来的路上带的衣服多,连戚的相比就差远了,本打算在路上再买两件,江晚儿自告奋勇要亲手给她做,于是就有了这么一件快到京了都没完成的女红。

连戚看账册的余光中,她半垂着着眉眼,认真地盯着手上的动作,一手在竹绷子下面托着,一手上下翻飞,看位置,应该是在绣袖口还是衣领上的暗纹,细白的脚丫交叠,珠圆玉润的脚趾还会时不时动一下。

是她无意识的小动作。

他不喜颜色太过鲜艳的衣服,也不喜外面的那些个花里胡哨的装饰。

脱掉那一身太监官府后,衣柜里都是素色最简单的衣裳。

到云城彻底安顿下来之后,江晚儿虽然没说,但衣柜里开始不时出现藏有精致暗绣的精致衣衫。

自那之后,连戚就再没穿过外面买的成衣了。

小二送水进来让他们洗漱烫脚,江晚儿放下手里的活儿,抬头问:“咱们先回竹舍么?那地儿还在么?”

连戚拿着干布巾给她擦脚:“嗯,在的,你喜欢我们就住那!不过咱们还有事要办,这样每日来回折腾怕你受不了!”

江晚儿想到她们要办的大事儿,好像确实不方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道:“我们无事的时候住竹舍,平日住福婶儿那吧?”

连戚抬眸看她。

江晚儿眼神闪烁:“看我做什么!我这不是为了省下住店的银子么?”

捏了捏她皓白的脚腕,连戚低笑出声,手上动作温柔到让人脸红。

江晚儿更窘迫,像是小心思被人看透了一般,又羞又恼:“不去了不去!就住店!”

连戚手上脏,不能抱她,只是把玩着她的脚趾,道:“去吧,我也多年没见干爹他们了!”

江晚儿哼了一声。

次日一早,一行四人再度启程。

秋桑是第一次来竹舍,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

秋桑:“这就是账本上那……庄子?”

她觉得这词儿一点都不合适,谁家庄子占地论顷,还带湖的?

这怕不是个世外竹园吧?

连十三搬着东西过来,小声道:“这里以前就是一片荒林,后来被主子买下来才建了屋子!再后来转到夫人名下的时候才收购了那边的良田。”

秋桑倒吸气。

来竹舍两天,江晚儿从进去就再没出过房门,秋桑数次送水进去,脸红如番茄。

她倒是知道,这竹舍算是两位主子真正的成亲之地。

可……可那也得节制些啊!

有这想法的不仅是秋桑,还有江晚儿。

她泪涔涔地趴在床榻上,腰酸的喘口气都觉得费劲,抱怨都没力气了。

身后的人捏着她的细腰按揉,却又不怎么老实,江晚儿幽怨地盯着他:“哥哥,你平时不这么重……欲的啊?”

连戚精瘦的身体上一层亮晶晶的薄汗,动作间肋条的形状若隐若现:“嗯,故地重游,有感而动。”

江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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