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戚却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您还记得那位涴国的皇商么?”
“嗯,记得,琥珀石我还带着呢,你看!”
连戚:“……”
琥珀石就挂在她胸口,本身就是垂着身体,有些形状比其他时候都要明显。
江晚儿后知后觉,然后有些羞耻地动了动。
她真的是让哥哥看琥珀石,没想……
连戚本身就被她诱而不自知的单纯勾出了几分火气,原本要说的事情都忘了,结果小太后还不消停地在他身上扭动,简直是火上浇油,忍不住低淳地闷哼了一声。
江晚儿咻然停住所有的动作,抬头看连戚,注意到他被自己抓的凌乱的衣领,脑中灵光一闪而过。
默了会儿,江晚儿咬住下唇,葱白的细指捻着他的衣领往两边拉扯。
等某些她想看到的景色出现在眼眸,她眨了眨蝶羽似的浓密睫毛,不再看连戚的神情,仰头从他喉咙开始幼鸟般啄吻,撒下一路水痕。
等她稚嫩又生涩地亲到某点,连戚又惊又怒。
顾不上回味身上传来的酥麻感,直接把人拉了起来,严肃地沉声问:“谁教您的?!”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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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桃花逐水流2
江晚儿没想到他忽然大发雷霆, 虽然是闷雷。
平日里温和的人一旦真动怒,似乎比经常生气的人更让人害怕。
江晚儿在他身上伏着瑟缩了一下。
连戚也敏锐地发现自己吓到了她, 但是他心底的火气实在是顶的抓心挠肺。
明明他出宫前去参加科考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结果他不过一旬没回来,他的小太后就学会这些个花花招式?
虽然生涩,却绝不是无意为之,她这是专门学了,故意对他这么做的!
谁教的?
太妃们都是有子嗣,要脸面, 又都是恪守妇德谨防让子嗣蒙羞的, 她们不会。
宫女太监?江晚儿除了上朝,若是无事鲜少往外跑,永慈宫的人也绝不敢找死, 那就是其他殿里的?
江晚儿趴在他身上感觉像是在小舟过大浪曲江。
他胸口起伏的厉害, 把她也带的高抛低接,忐忑不已。
她看话本子里那些人不都挺爱这些个的么?怎么一到连戚就不对了呢?
难道是她刚才做的不好?
连戚问是谁教她的,难道他还要因为别人没教好, 迁怒他人不成?
江晚儿觉得自己得仗义,不能把钱太妃刚出来,可她又实在不会对连戚撒谎隐瞒。
“是、是我自己、自己学的。”
完!都紧张得又磕巴了,腰上的疼痛也不敢反抗。
连戚气的狠了,一只手抬起来,对着她的腰下圆.翘的地方就是一巴掌:“撒谎隐瞒?”
江晚儿彻底僵住了。
不管是在帝王家还是在宫外的勋爵世家, 女子自打七岁不能与男丁同席开始,有点门面的都知道要把家里的姑娘娇娇宠宠的养着,以期将来寻个好夫婿,嫁给好人家, 为家族添助力。
犯了错,打手心已经是顶顶耻辱的事情,江晚儿没想到长这么大第一次打她那儿的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爹娘,而是连戚!
委屈的眼泪如断了线的南珠,顺着鸦羽的睫毛就落在他尚未合拢的胸膛上,先是滚烫,而后冰凉,就像她此刻的心一样。
这是什么人啊!她为了讨好他才学的这些,他不领情就算了,竟然还打她!她也是要颜面懂羞耻的好嘛?而且她堂堂太后被打了那儿,怎么着都觉着别扭。
她也生气了,小手摁在他胸口,直接翻身下去,想着连戚躺靠在外面,她索性就滚了两圈面对着墙壁,拉了被子将自己裹住,只留给连戚一个后脑勺。
连戚闭上眼狠狠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反省。
他是气急了,以至于忘了分寸。
他的小太后怕是这会儿委屈坏了。
刚才他只顾着惊怒,却没想她明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却为何还要做。
她在讨好他。
他记事的时候还没入宫,即便做了太监,内心深处也依旧把自己当成男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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