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桕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盯着来人看了好一会儿,拍手鼓起掌来。.
“可以的应师姐,这很可以。”她连连点头,“竹青谷失去你当真是他们的……”
“损失”二字还没来及出口,乌桕已经挨了庆恩一记爆栗。
她的长鞭重缠回腰间,一手提剑,一手拽着乌桕的耳朵,“继续贫!”
乌桕吃痛,“应师姐有话好好说啊,你小半个时辰没见我了,就不想我吗!”
庆恩没好气道,“你也知道有小半个时辰了,没想着我们会担心吗?”
乌桕双手合十做抱歉状,“想呀,我这不想得差点就中招了?所以这个事实告诉我们,走路的时候千万别分心,否则……”
“沈师妹,你是不是碰上什么事儿了?”蓦地,庆恩打断她道。
乌桕脸上笑容保持的很好,一点儿也看不出她受到了惊吓。她揉了揉被掐红的耳朵,道:“我能碰上什么事儿啊?”
她笑得和善,丝毫看不出心虚跟伪装,庆恩紧盯了好一会儿也觉着自己可能多心,但她仍旧按住乌桕的肩膀道:“反正不管有什么,都别自己担着,咱们这么多张嘴,一人一句也能把事儿给了了。”
乌桕连连点头,心却沉了下去。
在第二轮攻击尚未发起时,庆恩带着她往右侧的通道走去。乌桕也是详聊后才知道,自己被那股子邪风刮走后,颜歌发了好大的脾气。
“要不是颜大哥拦着,只怕周围那十面墙壁,早就化成灰了。”
颜歌本想先找乌桕,啼洹河好说歹说,最后不惜搬出沈承泽之死,才总算把人劝住。他们一方面是需要争取入宋城的信物,另一方面事关复活沈承泽的上古神器,颜歌并非莽撞之人,相较之下也明白自己在这里放弃反倒会被乌桕埋怨,于是才将找人的重任交给了庆恩。
“我几乎用信命做了担保才让他看起来没那么担心。”庆恩无奈道,“沈师妹,颜公子他,真的很在乎你。”
乌桕低着头,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
“之前我对他也算多有误解,尽管后来知道羽霄的事与他无关,但打心眼儿里还是觉着这人出身邪道,并不值得深交。”庆恩道,“可后来出了竹青谷那档子事,一起并肩作战又经过这么多事,反倒觉着这人活得坦荡,所作所为比起名门正派不知干净到哪里去了。”
“沈师妹,我不知道你二人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只一句,你若认定这个人便去争取,尤其是这人心里也有你。”
庆恩听似无意的话却让乌桕内心焦灼,她突然停步,挣扎良久道:“应师姐,若羽霄师兄还在,你有一天发现他心里可能有另外一个人,且他亲睐于你也是因为你与那人有相似之处,你会如何?”
庆恩听到羽霄的名字,眼睛里的光暗了几分。她垂首掩去眸底失落,良久道:“若是我,便提着领子揍他一顿!”
“啊?”乌桕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