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还藏了半截在镜头之外,顾声笙有些不满足,碰不到也就罢了,但至少想要看到全部。
“下来点,嘬嘬。”顾声笙说,指腹在屏幕上点了点龟头的位置,声音轻轻,“我要看。”
陈最低笑,朝后又坐了一点让上身靠得更直些,鸡巴太长了,即便已经硬到像一根铁棍,也还是会随着他身体轻微的动作摇晃。
“骚逼。”
陈最拉下裤头,连精囊一起放了出来,衣摆蹭到了小腹上,露出一小片冷白的腹肌,低体脂让人鱼线和皮肤下的青色经络变得十分清晰,鸡巴贴着,满涨炙热的深红色和他格格不入。
他将性器握在手中撸了撸,清雅骨扇和狰狞粗鲁的鸡巴不像属于同一个人,特别是对着陈最脸的时候。
顾声笙到现在都还有这样的感觉。
漂亮俊朗的人,怎么会有一支这么大、盘满虬结青筋、特别会干逼的性器。
“这样看得清楚了么?”
他的声音让顾声笙从怔忪中抽离,一回神,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将内裤拉到了大腿中间,手指捻住阴蒂揉了一下,逼缝里挤出来了一汪水。
“嗯……老公……”
昏黄的阅读灯让顾声笙的脸半明半灭,媚眼含春,整个人仿佛就是情欲本身。
她揉弄着自己最是敏感的肉核,唇微张着急促呼吸,贝齿里溢出浅浅甜腻的呻吟,透过话筒,紧紧的束缚着陈最的欲望。
他不自觉的加重了套弄的力度,虎口圈紧自己的粗硕,每一次都从根处朝前套弄,皮肉也被牵动,龟头颜色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