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笙用来盖住下半身的被子上时不时地有着起伏的动静,陈最知道她在干什么,喉间不禁溢出一声低喘,手指圈住龟头用力搓揉了一下。
快感从遍布的神经网络传到中枢,陈最爽得眉头紧蹙,喉结上下一滚,胸膛肌肉鼓胀收缩,让耳机那一头传来女孩子受不住的呻吟。
“嘬嘬……嗯啊……小逼好湿……”
她微微眯着眼睛,半仰着头喘息,胸脯高高挺起,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在棉质睡裙上顶起了痕迹。
连雪乳的轮廓都被描绘着。
乳沟间不可避免的夹住了些许布料,她揉着私处,手臂紧贴着一侧的乳,奶子被牵动着轻轻晃。
“哈啊……”
花穴里流出的水让逼缝变得泥泞不堪,偏稠的水液滑不溜秋,好几次,她的手指都从阴蒂上歪着滑过,快感却更剧烈,也让手上的力度更重。
夹着肩,她连连颤栗,可却怎么都挠不到酥痒的点。
食髓知味的花穴空虚得不得了,如同千万只小蚂蚁在里面爬,它们找不到出口,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走过重复的路,足迹遍布她逼里层层迭迭的肉褶,顾声笙难耐极了,一缕又一缕的滑腻淫液从逼缝里落下。
“好痒……嗯……嘬嘬……骚逼好痒……”
她越是揉弄,越是被快感折磨得焦急,甚至忍不住抬腰又落下,却根本没有东西进到穴里。
“嗯啊……想你肏我……”她的话里甚至带上了哭腔,“好想老公……嗯……想老公的鸡巴捅到骚逼里来……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