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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小团子们不怕生,被阿姨喂了饭,乖乖坐着看电视。这几个小孩都有一双圆圆的杏眼,脸颊肉看上去很好捏。两个看起来大一些,像自己的那个小一号。
夏熙楼坐在沙发边,打量他们几个,尽量温和地问,“告诉…我,你们叫什么。”
大一点的男孩不回答他的话,揪着他的裤腿,吐字清晰地说:“要见妈妈。”
“妈妈在哪?”
男孩指了指楼梯,“楼上。”
夏熙楼愣了愣,回他:“他睡着了,等他醒了好不好。”
“可是他还没有吃午饭。”
“他饿了就会醒了。”
小姑娘扎着羊角辫,看着他不说话,最小的那个正吐着泡泡看动画片,嘴巴里冒出几个含糊的音节。夏熙楼伸手捏捏他白嫩的脸颊肉,被小团子扑了个正着,还带着奶香,他在任明月身上也闻到的味道。
夏熙楼跟他们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让李姨和另一个阿姨照顾好他们,起身去书房打电话。
一个小时之后,紧急采购的儿童用品送了过来。夏熙楼直接在别墅里安排了一间大卧室当儿童房,地上铺着毛绒绒的地毯,适合小孩子的玩具铺了一地。
虽然没有任明月陪着,但有熟悉的阿姨在,小孩们都没有怎么闹腾。夏熙楼接过助理手里的小袋子,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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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明月趴在床上睡了一会儿,饿了又起不来,屁股疼,腰也酸,还记挂着下头的几个小孩,一时想不出来如何是好。先拿手机给哥哥发了信息,让他不要担心。他艰难挪动着找充电线的时候看见那枚戒指,犹豫了半晌,想拿回来却又不知道可不可以。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打开了,任明月赶紧趴下装死。他听见脚步声一点点近了,接着下面一凉,夏熙楼把他的被子掀到了腰上。
“!”他猛然转头看夏熙楼,后者手上拿着两盒东西,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
夏熙楼倒不至于这么禽兽,他看着任明月惊吓的眼神坐到床边,打开其中一盒,手指挑了些,给他抹屁股上。
药膏凉凉的,涂上去之后舒服了许多,任明月老老实实趴回去,闭着眼睛催眠自己这是享受。夏熙楼的手指很有存在感地在他屁股上动来动去,短暂离开了一会儿之后,一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他的穴口。
被蹂躏过的穴口还有些红肿,毛刷碰到的瞬间任明月不自主地抖了一下,又装作不是很要紧的样子,自顾自拿起了手机打消消乐。
任明月咬着嘴唇,压着因为毛刷进入后穴而又泛起的快感,偏偏毛刷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他的敏感点,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游戏上了。
乱七八糟的音效最后以手机没电自动关机而告终,夏熙楼也涂完了药,任明月挣扎着勾了一边的充电线过来把手机插上,又趴回去,拒绝和夏熙楼交流。
困意再次袭来,他真的又睡着了。
夏熙楼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把药膏放了,笑着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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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两个小时之后育儿嫂和营养师也到位了,夏熙楼仔细打量了几眼育儿嫂,看起来还是可用的。营养师之前负责过他家老爷子的饮食,又是同乡,站在一边打趣他,“小少爷和先生很像呢。”
夏熙楼笑了笑,“他妈妈会生。”
任明月睡到暮色四合,才被香味诱惑着醒来,房间里的窗帘拉上一半,他一睁眼,就看见女儿站在床前。
“宝宝?”
任兰泽把自己的手放在妈妈的手里,像个小大人,催他起来吃饭。
任明月慢吞吞坐起来,才发现屋子里的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他这才感到饥肠辘辘。
猪脚花生,炒牛河,炒青菜,一碗米饭,还有姜汁双皮奶和马蹄糕。
任兰泽看着妈妈有些奇怪的坐姿,选择坐在床边而不是妈妈的腿上,她在妈妈奋力扒饭的时候提出了一个深刻的问题,“那个男人,是不是爸爸?”
任明月差点呛到,选择转移话题,“哥哥弟弟呢?”
“在下面。”
“宝宝吃饭了吗?”
“吃过了。”
饶是这样,任明月还是给她喂了一点双皮奶,企图堵住早慧女儿的嘴。动作的时候牵着到伤口,他几乎要龇牙咧嘴起来。
饭吃完之后,李姨进来收了盘子,不无感慨地说,“任先生终于回来了,先生找了你好久。”
任明月挂出一个苦笑,“我知道。”
只是他不知道夏熙楼只是因为舍不得他,还是准备要报复他,或者把他变成真正的金丝雀。他又不能说出真相,不然连他带孩子可能都要被送进研究所研究。
他察觉到裤子后头湿湿的,大概是精液溢了出来,又暗暗骂了一句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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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期当天晚上就来了,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夏熙楼再怎么说也比他门道多,很难通过交涉或者报警让他放人。任期最后提的要求,是把几个小孩带回去。
“
', ' ')('这几个小孩是谁的?”夏熙楼问。
“反正不是你的。”
“你们兄弟俩有串供吧。”夏熙楼的手指点点红木桌面,“就算不是我的——现在也是我的了。”
“何况我还可以做亲子鉴定,知道到底是不是我的。”
任期气急,“他又当爹又当妈不行吗,总比有些人拍拍屁股就走人好。”
“是我走人吗,”夏熙楼挑挑眉,“不过小孩们确实叫他妈妈。”
“就算不是我的孩子,他的孩子我也会当亲生的照顾。我不会收了他手机,你们可以自己联络,但是要带走人,没门。”
夏熙楼站起身来送客,也不管任期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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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熙楼进卧室的时候,任明月正趴在枕头上发呆,下午睡了太多,夜色渐浓,他却无法入睡,还得保持着一种姿势。夏熙楼把他的衣服拿走了,下午他起床吃饭的时候还是从夏熙楼柜子里拿的白衬衣,又被弄脏了。主卧的衣柜里原本有他自己的衣服,但夏熙楼大概是处理掉了,只剩下一堆红红粉粉的女装,不知道是谁的。
他看的气闷,把蛇玩偶一起从衣柜里抱了出来。夏熙楼的衣服对他来说大了两码,不管是内裤还是外衣,虽然家里只有两个阿姨,他能穿着一件白衬衫摸摸几个小孩,却不适合跑下楼看女儿说的“新房间”。更何况屁股现在这样的情况,还是适合静养。
夏熙进来了楼也没看他,自顾自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把手机插头拿过来充电,在床上看文件,然后准点熄灯。任明月时隔几年再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心绪起伏,突然有一点眼泪。他本来想抹掉,谁知道越抹越多,停不下来。
夏熙楼听见他吸鼻子,本来想置之不理,还是没忍心。伸手在黑暗里环住他的肩膀,低声说,“不许跑了,留在我身边,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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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明月看不见他的脸和神情,做不出答复依旧因为这句话感到一份安心,轻手轻脚地朝他挪了挪。男人身上的味道钻进他的鼻腔,体温温暖着他,他慢慢闭上眼睛。
但是,不管我是什么样,你都会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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