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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任明月醒来,一夜好眠,一时几乎忘记自己在哪里,想翻身伸个懒腰,就发觉屁股在疼。不止是屁股,昨天一场情事的余韵犹在,告诉他回到了夏熙楼身边。他侧着身睁开眼睛,刚好对上夏熙楼凝视着他的眼神,一时间忘了说话。

夏熙楼给他撩开遮到眼前过长的刘海,拿手指蹭他的脸,轻轻柔柔的,任明月被他蹭的痒,又想起明明应该不理他,猛地掀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世界被黑暗笼罩,他发觉男人靠得越来越近,两个人盖着同一条被子,被子下的肉体紧密相贴,某个勃起的器官正蹭着他的小腹。

“乖宝,欠了的都要还回来。”夏熙楼说。

任明月屁股还疼着,最后不过是磨了腿,夏熙楼咬破了他的嘴唇,还在他锁骨上留了咬痕。事后分明已经不早,夏熙楼却不去上班,不抛弃不放弃地继续温柔“审问”他未说的事情。

任明月顾左右而言他,“今天不是周一嘛,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我等你说了再走。”

夏熙楼的公文包放在一边,坐在椅子上看他,“其实你不说,我也差不多猜到了。”

任明月的心一下子被吊了起来,几乎要屏住气。

“我的接受度,可能比你想象的要高一点。”夏熙楼温声问他,“他们几个,都是我的小孩,对不对?”

这也是真相之一,他却莫名地松下来,否认道,“不是……”

“他们叫什么?”

任明月老老实实回答,“兰润是哥哥,兰泽是妹妹,最小的叫兰汇。”

夏熙楼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他,“你真的不觉得,兰汇和我很像吗,他是哪里来的,也是你生的?”

任明月躲避他的眼光,“捡来的。”

“捡来的不符合法律,是要送去福利院的。”

“不可以!”任明月睁大眼睛。

“如果是偷的精子——那反而没有关系了,我可以原谅你。”

“都说了我不能生。”

“多做几次就知道了能不能了。”夏熙楼引诱他,“或者,你把事情说出来。”

“说了你会讨厌我的。”

“既然你本来就想离开我,那么说了,我就会放你走了。”

“我不想……”任明月说到一半捂住嘴,脸上现出懊悔来。虽然他没有说完,但夏熙楼仿佛和他心有灵犀,猜到了他要说的话。

“那再做一次好不好。”

男人穿戴整齐的西装并没有脱,只是放出了已然勃起的阴茎,任明月跪在床上给他含,被男人托着后脑勺一遍遍摩挲,让他整个人不自禁战栗起来。

任明月过了这么几年依旧没有技巧可言,但只是这样看着他,夏熙楼就兴奋的不得了,快结束的时候问他,“射脸上好不好。”

任明月闭着眼睛,嘴巴没来得及闭上,舌头上沾上一点,睫毛上都挂了两滴。微凉的液体顺着脸往下流,夏熙楼给他清洗完又温存一番才去上班,几个小孩已经在楼下排排坐吃早餐。

唐助一上班就被围着八卦,勤奋的老板最近怎么开始迟到早退;看见他桌子上摆了婴儿用品,是不是要当爸爸了;有没有见过老板的小情人,还是两年多前那个一百零八线小演员吗……

唐助板起脸来让他们多做事少八卦,想起昨天紧急联系的装修公司和营养师、育儿嫂,哪里是小情人,分明是老板娘回来了。

他进办公室的时候夏熙楼正对着一块纸尿布钻研,看见唐助进来,还冲他招手要一同学习。

“……”

唐助作为一个半岁小孩的爸爸很是熟练,拿着纸尿布给老板展示流程,两个人认真得仿佛在研究一个几十亿的项目。

夏熙楼问他,“小孩子好带吗?”

“看小孩子的性格,有些天生安静,有些就比较活泼。”

夏熙楼点点头,开始盘算家里那几个。

任明月仿佛回到了几年之前的金丝雀生活,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夏熙楼起床,也不用被拉起来吃早餐;晚上等夏熙楼回家,然后做一些成年人的事情。

当然也有很多不一样,比如脾气很好的哥哥在微信上骂人;他有了三个小的要管;夏熙楼不让他出门,虽然想要什么都可以跟助理说;夏熙楼比往常上班更晚,回来的更早……

还有不上班的周日,任明月从早上就开始被他折腾,一路操到卫生间去解决生理问题,却因为硬着射不出来,被夏熙楼握着阴茎一再蹂躏。连早饭也没有下楼吃,阿姨送到楼上来,连同后面一串小尾巴。

兰润兰泽都爬上了床,只有最小的兰汇张着手要他抱,他刚想放下手里的粥碗,夏熙楼从卫生间出来,一把把小儿子抱了起来。兰汇窝在他怀里咯咯地笑,丝毫没有怕生的样子,一大一小两张脸出奇地像。

他们像是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

兰润凑在他身边,朝着夏熙楼和他怀里的弟弟看,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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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妈妈也抱我。”

夏熙楼朝他看过来,眼里隐约带了一点笑。

该死,他现在才反应过来,居然是因为这个掉马了。

不知不觉已到深秋,任明月在别墅里也腻了,最近夏熙楼对他的管制好像有松动,情事过后,他靠在夏熙楼胸口跟他宣布:“我想去我的房子看枫叶,也允许你去。”

夏熙楼不置可否,抬眼看向他,亲了一口他的脸蛋。

半山别墅里,任明月指定的“私人空间”洁净如新,衣服也被挂了防尘袋好好地挂起来,就像在常住的别墅房间里那样。

枫叶又红了,时隔几年,他第一次抱着孩子来这里看,以往只有化成蛇钻进来的份。任明月在整间别墅视野最好的房间里,把肉乎乎的小儿子放下来,站在窗前,忧愁地揉揉肚子。他能感觉到,在夏熙楼持之以恒的播种行为之下,他好像又怀孕了。

夏熙楼让人在客厅里装摄像头,任兰泽捧着一个摄像头坐在他旁边“研究”。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他也发现了,这个女儿是几个小孩里最安静的,不像哥哥那么黏人,也不像弟弟爱撒娇。

任兰泽头上顶着漂漂亮亮的小辫儿,在某个瞬间和他对视,眼睛眨眨。夏熙楼把她抱进怀里,忽然想起大半年前和路关山说过的话。

任明月在楼上,他是知道的,这次出来带了足够的保镖,他当然不会再给人跑路的机会。

天气渐冷,从半山别墅回来之后,任明月更容易犯困,夏熙楼一天都见不了几个小时他醒着的样子。有一天天气好,任明月搬了一床被子,缩在飘窗上晒太阳,不知不觉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夏熙楼从后头轻轻地顶进来。

被滋润的生殖腔已经变得易于打开,但是此时此刻不适合了,他低声叹了一口气,求道:“先生别进去,轻一点,有点难受。”

夏熙楼若有所觉,摸上他尚还平坦的小腹,停下了动作,环抱着他,亲吻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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