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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淫、吞精、后庭出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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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石沢和哥哥怜月云雨风流的一夜就那样过去了。

妈妈现在不在家,她每个月都会回趟乡下,过两天才能回来,而爸爸就是利用这个时候对哥哥下手。当家里只剩下我一个女孩子的时候,做饭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到我头上了。

爸爸和哥哥经历了一场激烈的“大战”,这会儿应该是因为昨夜的累,还没有起床,我也舍不得太早叫醒他们,就自己先来到了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我做了几个金枪鱼蛋黄酱饭团、鲔鱼美乃滋饭团和三文鱼饭团,都用小兔子的模具翻出来,分成三份,在小盘子里摆了个好看的造型,煎了三份玉子烧、三份可乐饼,和烤鱼一起摆了盘,又准备了一些生菜和热牛奶,最后我把冰箱里前天从超市买来的洋菓子端出来,挤上淡奶油。

这时爸爸已经从卧室里出来了,见了我,就说了一声:“早啊,由花。”

“早安,爸爸。”我展露出一副笑颜。

“早餐真丰盛啊。”他瞥了一眼已经被我端上桌的早餐,“我就爱吃我女儿做的饭。”

“对了爸爸,哥哥起床了没?”我问。

爸爸径直走向浴室,撂下答话:“应该还没有吧,你去催催他。”

“好的。”

我来到哥哥的房间外面,敲了敲门,喊道:“哥,该起来了。”

没有回应。

我又敲门说:“哥,我进去了。”

我推开房门,看见哥哥正躺在床上,闭着双眼,那折扇般又长又密的睫毛垂落着,乌黑的秀发和白皙的脸庞深深地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被子像裹蚕宝宝那样紧紧地裹着他清瘦的身子,想必这被子下的身体还是赤裸的——说不定还带着爸爸昨晚在上面留下的吻痕。

他侧着身子,把一个棕色的小熊玩偶当成抱枕搂在怀里,下巴靠着小熊的头。我在心底嘲笑他,多大个人了,竟然还玩小孩子玩的玩具,而且还是女孩子才会喜欢的那种。

“喂,起床了。”我拍他。

他发出了一声嘤咛,那睫毛颤抖了两下,仍是恢复了原状,他轻轻蠕动着苍白的嘴唇吐出一句话:“好累……别碰我,让我再睡一会儿……”一边用手把被子朝上拉了拉。

我这才发现,他的脸颊还带着些许红晕,许是昨晚的快感的潮汐没有完全消退。

“怜月君,”我这样叫道,“要是再不起的话,我就掀被子了。”我故意把手放到他被子的边缘,佯装威胁的样子。

“啊别!”他闭着惺忪的睡眼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把被子紧紧遮在身前,“我这就起……”

这还差不多。我饶了他了,把手从被子旁挪开。

我看着怜月君这副可爱的模样,像极了含羞草被触碰了叶子,紧张地收拢起来,我不禁想道,为什么他是我的哥哥?而不是我的弟弟?

“快点穿衣服,然后来吃早饭哦。”我说。

“嗯,知道了。”他慵懒地答应着,一边拿过来床头的衣服朝身上套着。

十分钟后,我们三个都穿戴整齐地坐在了餐桌前。

昨天学校设计部的学姐给我安排了一张海报的制作,今天之内需要把它完成,我不想拖延太久,为了赶进度,匆匆吃完早饭,说了:“我吃好了。”然后跟爸爸解释我现在要回屋去做我的作业。

“那行,由花,”爸爸爽快地说道,就好像巴不得我马上离开餐桌一样,“你快去吧,别耽误了哦,碗就留在这里吧,待会儿我们刷。”

听他说话的语气,我估计他是想趁我不在再对哥哥做点什么,果不其然,我刚刚进屋关上门,刚打开电脑没多久,就听见从餐厅传来爸爸对哥哥说话的声音。

“怜月酱,过来。”他命令。

“爸爸,不要……昨天晚上才,才……”哥哥很不自在地说。

“忘了规矩了吗?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该喊我什么?”

“啊,请原谅我吧,主人……”

我瞬间想先把海报的事放在一旁,把耳朵贴近门边,从门缝朝外看,在我这个角度刚好能清楚看到餐厅里发生的事。

“主人,由花还在家呢,她会听见的。”哥哥软声哀求,但爸爸完全无视了,不由分说地就拽着他纤瘦的手腕,把他整个人都拉坐到自己身上来,让他的单薄的后背贴紧了自己结实的胸腹,把手从他的后面伸到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抚弄里面哥哥的“小兄弟”。

“主人……”哥哥想说的话被裆部传来的快感变成了无意义的轻声呻吟。

“放心,她不会听见的。”爸爸虽然是这样对哥哥说,可我在暗中观察,分明能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如果怜月酱不听话的话,主人我就有可能会让她听见。不仅能让她听见,还会让她看见哦。”

哥哥一双惊恐的眸子里淌出生理性泪水,桃花瓣形状的眼眶被染成怡人的粉红色。大约是真的怕自己的遮羞布在我面前被撕的连渣都不剩,所以他便真的一动不动,任由爸爸把他当成一个可随意蹂躏玩弄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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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我看见哥哥裤裆处黑色的布料明显向外突出了一块,一片带着白色痕迹的阴湿出现在了那里,爸爸估计也是怕他叫出声来被我听见,所以将他更紧地搂在怀里,用手捂住他的嘴,但这样其实是徒劳的,他们大概想不到,我已经“不仅听见了,而且看见了”。

爸爸一边抚弄着哥哥的下体,一边摇晃着他的身子,用他的臀部摩擦着自己裤裆里的阴茎。

“现在,把主人伺候爽了,主人就饶了你,”爸爸的脸色突然冷若冰霜,在哥哥耳边如是说道,“如果没有让我满意的话,后果……”

哥哥没有办法说话,就只是拼命地点着头,同时主动地扭着下身去磨蹭爸爸的阳具,生怕自己有一点点做的不好就会导致那个令他闻风丧胆的“后果”。

爸爸这才收起了那可怖的表情,转而又用一种听起来很温柔的声音说道:“怜月酱最乖了,主人就喜欢这样的乖孩子。”

待到哥哥的下体完全的勃起以后,爸爸把捂住哥哥嘴巴的手拿下来,褪下他的裤子来,那秀气的肉棒和粉色的肉囊一起弹出,在空气中挺立着轻轻晃动,爸爸又把手从哥哥的两个肉囊下伸过去,将它们一把轻握住,像玩健身球那样在五指之间肆意揉搓亵玩着。

“爽吗,小东西?”爸爸低声问哥哥,“也该让我爽一爽了吧。”说着爸爸就拉开西裤的拉链,让已经硬挺的大肉棒从裤缝间弹出,紫红色的粗长茎身,青筋状如蚯蚓,黑色的硕大睾丸,彰显着龙阳气息浓厚的男性魅力与强烈的攻击性,和这个比起来,哥哥的那个真的可以说是“小东西”了。

爸爸拿着哥哥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巨大之上,哥哥识相地一下子握住那肉棒,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许是爸爸的肉棒太过壮硕,哥哥一只手竟然都无法完全握过来,深色的包皮时而在茎身而褪去时而将茎身包裹,随着时间的流逝,龟头间的孔洞里开始渗出液体分泌物来。

我看见,哥哥脸上的红晕逐渐向着修长嫩白的天鹅颈扩散开来,正像三月初开的樱花,在绵绵细雨中泣露,那样娇艳动人,细腻的脖颈上线条分明的锁骨精致而色情,仿佛是神明大人精心雕刻出的艺术品。

客观来讲,我的哥哥长得真的很好看,明眸善睐,唇红齿白,再加上那一分常年体质虚弱导致的病态,使得他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的病弱美少年,尤其是那双眼睛,大而明亮,像两泓黝深的清泉,像夜空下倒映星辰的大海。这张脸不知是多少女孩梦中的白月光,每至二月情人节,哥哥都会收到很多精心制作的巧克力,我的一个好朋友甚至亲口告诉我:“由花酱,我看上你那哥哥了哟。”

而我爸爸呢,据说年轻的时候也算得上是个“芳心纵火犯”,现在到中年了,依然没有失去当年不凡的气宇。他在大学里教书,平时显得斯文儒雅,谦逊随和,是很多学生仰慕钦佩的对象,一些女学生还会戏谑地称他为“帅气大叔”。

送我哥哥巧克力的女孩子们一定想不到,她们的白月光其实不过是个只会在我爸爸胯下婉转承欢曲意奉承的淫娃贱货;而那群认为我爸爸是个儒雅随和亲切的人的学生也肯定不敢相信,他们敬爱的老师怀中会抱着一个身为自己继子的未成年男孩,做着践踏伦理纲常的勾当。

爸爸和哥哥互相套弄着彼此的肉棒,两副性器都变得越来越火热,几乎要到达了喷射的边界线,突然,哥哥喊了声“去了”,爸爸顺势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同时,他的肉棒和爸爸的阳具一起剧烈抖动了两下,双双射出浓精来,两股乳白色的混浊液体溅落在了餐桌上、板凳上,还有很多直接洒进了跟前的牛奶杯里。

爸爸索性把牛奶杯拿了过来,把哥哥和自己的精华一并倒入其中,发泄后的哥哥浑身瘫软,像块豆腐一样靠在爸爸怀里。

我感到有些心疼,不是心疼哥哥,而是心疼那杯牛奶,明明我花费了精力去加热,明明还一口没喝,就这样被浪费掉了。

然而我想错了,爸爸并没有打算把这杯牛奶浪费掉,而是把哥哥半横抱过来,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把那杯混着他们两人生命之源的牛奶放到哥哥嘴边:“乖,喝下去,不腥。”

哥哥抬起眼眸看着爸爸,莹润的嘴唇微微张开,说出的字句却是:“不要,好脏……”尽管之前爸爸曾把阴茎插到哥哥嘴里,让他用嘴吸出精华来然后一滴不漏地咽下去过,但喝下去已经射出来并且还是和牛奶掺在一起的精液,心理上可能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爸爸像捏酸奶盒那样捏住哥哥的下巴,让他的嘴唇张得更开,直接把杯子中的液体倒进了哥哥嘴里,哥哥满嘴白色液体、不想咽下去却又不得不咽的样子又可爱又淫荡,有几滴溢了出来,顺着哥哥的嘴角流下来,划过脖子,滴在地板上,气味难以描述的液体有些呛入了哥哥的气管,让他禁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哥哥勉为其难地咽下了这杯牛奶,以为总算是要结束了,可他好像还没意识到,这竟然只是另一轮欢爱的开端。

爸爸把面前的餐盘往里挪去,给餐桌留出一大片空间,把哥哥放在餐桌上,让他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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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躺在那里,把他挂在腿上的裤子全部脱下,扔在地上,让他的双腿朝两边尽可能分开,股间光景一览无遗,那刚刚缴械了的小肉棒像无精打采的蔫花一样被动地摇摆着,终日不见天日的菊穴密地暴露在外,也羞涩地痉挛起来。

“主人……”哥哥抬起头,喃喃地叫道。

爸爸把哥哥的双腿抬起来放到自己肩膀上,这个动作带给哥哥的估计不仅仅是羞耻,一定也有腰部的难受。爸爸把脸凑近哥哥的两腿间,伸出舌头来在那两个小肉囊上轻舔。

“嗯,呜……”无意义的呻吟声又从哥哥嘴里发出了。

轻柔的舔弄逐渐变成了稍微用力的啃咬,春囊的外皮被轻轻拉拽起,几乎形成了一条线状,哥哥的额头渗出了汗珠,头发也变得凌乱起来,几绺碎发被粘在额上。爸爸的嘴巴开始逐渐离开那对春囊,朝着下方移动而去。

舌尖触碰到了菊穴周围,那细密的褶皱受到刺激骤然紧缩,昨夜被手指和道具充分开拓过的小孔,现在已经恢复了先前的紧致,像是从未被玩弄过一般。爸爸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温热柔软而湿润,时而上下舔弄,时而左右舔弄,时而蜻蜓点水一般去挑逗菊穴正中的花蕾,那紧紧闭合的花蕾在这样的戏弄下再也无法故作清高,屈服地向外缓缓张开。

爸爸把舌头伸进那个微张的小菊心,有力的舌尖推开了括约肌,舔上了内里柔软的肠壁,世界上所有的美好似乎都在顷刻间被封锁进了这个迷人的温柔乡里,足够让人忘乎所以。哥哥躺在那里,一副里番肉漫中受方的高潮脸表情,大概也是被舔舒服了,这样的感觉让他宁愿先把自尊放一放,完完全全地、心甘情愿地被性爱的欲望支配。

爸爸在哥哥的菊穴处舔弄了很久,把瑟缩的小菊花舔得菊肉微翻,后来爸爸就用牙齿轻轻啃咬那向外翻出的花瓣似的嫩肉,啃咬后又用唇紧紧吸吮,哥哥就在这一阵阵的快感中分泌出了大量的肠道液体,一直沿着穴道流出穴口。

爸爸把舌头从哥哥的肛穴里抽了出来,双手掰着臀瓣再度查看那菊花后穴,小小的菊穴孔已经扩大成了一个稍稍张开的肉洞,从肉洞里看去,能隐约看到樱红色的迷人肠肉。

这时,我看见爸爸又开始做糟蹋食物的事情了。他一手掰着哥哥的双腿,一手拿起餐桌上的小银叉,用叉齿把洋菓子上的奶油刮下来,然后涂抹在哥哥的菊穴处。如此反复,直到把所有洋菓子上的奶油都刮净了,才放下银叉,用手指把堆积在哥哥微张的菊穴处的奶油整理成合适的样子。

洁白柔润的奶油在整个臀缝里均匀地散布开来,连圆滚滚的雪白的臀瓣都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些,粉褐色的菊穴褶皱在一片雪花膏状物间显得色情无比,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各种糟糕的事物,爸爸用奶油完全覆盖了了哥哥的穴口后,又把手指探入穴内,在穴壁上左右旋转,多余的奶油就有了去处,一股香甜的气息弥散开来。

爸爸胯下那才射过一发的“长枪”再度硬挺了起来,他用沾着一点点奶油的手在上面撸了两下,然后对准了哥哥那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漉漉、被奶油染得甜香香的小菊花,龟头把肉洞顶开,棒身艰难地在穴道里用力挺了两下,然后整个儿顺畅地进入到底。

“嗯……啊……”龟头在火热的嫩肠中擦过敏感点,哥哥的大腿内侧的肌肉骤然痉挛了一阵子,爸爸在那被捅开的肉壁里稍作停顿,好好享受了一下哥哥充满弹性的柔软直肠道,然后按着哥哥的胳膊,开始不疾不徐地前后抽送起来。

“嗯,唔……不要……不要顶那里……好奇怪……”随着爸爸每一次有力的插入,龟头都会狠狠顶上哥哥藏在菊穴最深处的小花心,枪枪到底,弹无虚发,小小的菊心越是被撞击刺激,就越是饥渴寻求满足。奶油和淫水连带着肛肉被抽出来,又因为阳根的全部塞入而被带进去,巨大的睾丸啪啪撞击着会阴部的嫩肉,让粉红的颜色向更深变去。

爸爸的两只宽大温暖但薄茧早生的手掌从哥哥的小臂关节处滑倒手腕,然后和那白皙修长的双手十指相扣在了一起,完全把哥哥禁锢在身下,禁锢在精神禁区厚重的枷锁里。

“呜……主人的肉棒……太大了,太深了……好涨……好奇怪……呜呜……”哥哥的脸颊和脖子带着红晕,身体上青紫的痕迹出现,从他的菊穴里大股流出的淫水和奶油顺着臀沟滴落在餐桌上。“嗯嗯……啊……在动,它在动……”

“小贱人,别叫了,再叫把邻居都引来了,你想让整栋楼的人都来操你吗?”

爸爸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哥哥的嘴,把他的轻喘娇吟也一并堵在了嗓口,他把自己的舌头探入哥哥的口唇,缠搅他软嫩的香舌,舔舐他带有特殊气味的津液。他的亲吻十分激烈,却毫无恋人之间的那种爱意、温暖与柔情,完完全全的属于野蛮的侵犯,属于专横跋扈的强烈占有欲,属于摧毁美好事物的阴暗癖好。哥哥在这样没有任何怜惜的强吻和奸淫之中几乎要窒息,本就通红的脸颊现在因为缺氧又泛起了一层浅紫。

就算是最肮脏愚蠢的猪都有一个拱白菜的白日梦,这世上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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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生物不是这样的呢?更何况,我爸爸和那些只知道对着黄片打飞机的死肥宅完全不同,不论从哪种意义上讲,他都是少有的真正“人生赢家”,仔细想来,哥哥还真没哪点配不上他。

菊穴里的肉棒抽送的速度由慢加快,哥哥的呻吟声也变得愈发夸张起来,爸爸在那穴里大概抽插了将近一百个来回,然后突然拔了出来,露出的肉棒上沾着哥哥肠内的淫液和已经被捣成半固体状的奶油。

哥哥那被粗暴蹂躏过的肛穴一下子失去柱状物的填充,穴口大张着,一时无法完全合拢,他瞬间也觉得空虚万分,这种强烈想要被插入的渴望让他不顾其他地小声浪叫起来:“主人不要拔出去……快插进来……小菊花,好空……好想要……”

爸爸扭住哥哥的胳膊,把他整个身子直接朝后翻了过来,哥哥的姿势瞬间从仰躺变成了发情母狗般的跪趴,双腿大大朝两边打开,自然分开的两瓣臀中被打开的菊穴能看的更清楚,菊穴下被撞红的会阴以及会阴连接着的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阴茎也以另一种形式暴露在外。

爸爸按压着哥哥的腰,从他后面把肉棒整根插入。

“小贱人,我不过是要换个姿势,这一点时间都忍受不了吗?真是淫荡啊。你的屁眼就是为了被男人干而生的吧?嗯?”

爸爸每说一个字,就用力地朝里干一下,稍稍上翘的粗壮阳具上巨大的龟头开始摩擦哥哥的上肠壁,又一次把哥哥给操到了满足,操到几乎要到达高潮的地步。

“嗯?回答我。”爸爸开始拽起哥哥的头发,同时胯下再次加大速度和力度,鼠蹊部把哥哥滚圆的臀瓣都给撞出红印来了。“你是不是个天生的贱货?”

“嗯……是,是的……我是贱货……”哥哥现在已经有些失了神,大约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眼中的世界里此刻就只有爸爸的大肉棒,好像没了肉棒来让他的后庭达到高潮,他就要活不下去似的。“我的屁眼……生来就是给主人干的……只有主人才能满足它……”

“嗯……啊,去了!去了,去了……”哥哥突然浑身都开始大幅度痉挛,一直在喘息的嘴唇也微微张开,十根手指紧扣在餐桌上,力度之大,使得指尖都发白了。他一共喊了十多次“去了”,爸爸的龟头抵在他的敏感点上,肉棒剧烈弹动,疯狂地射出精液,大股浓稠的精液灌满哥哥那几乎被抽插成真空筒的肠道。

一阵“咕嘟咕嘟”的灌精声结束后,爸爸拔出变软了的大肉棒,离开吸力强劲的穴口的那一瞬,发出了令人脸红的一声“啵”。只见哥哥有气无力地伏在桌子上,高潮的余韵使他的身体还不能完全平复痉挛,被干到大张的菊穴向外吐着乳白色的浊液,也吐着已经被大量精子稀释掉的奶油。

“嗯嗯,呜……”哥哥的呻吟声渐渐小了下去。

爸爸拿出手纸,稍微清理了一下现场,擦净了自己肉棒上残留的东西,提上裤子,把衣服重新穿戴整齐,又把手指伸入哥哥的肛穴,让残留在里面的精液流干净,再用纸巾擦去。

“怜月酱,我要出门了。”爸爸眯着眼笑起来,一副朝气蓬勃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刚刚射了两发,他一边说话一边朝着玄关处走去,“待会儿你自己把桌子收拾一下吧,要尽快,不然由花万一要是出来了,她就什么都看见了哟。”

“是……是,主人,我知道了……”哥哥喘着气弱弱地点头说道。

爸爸走出了家门,哥哥在餐桌上躺了一小会儿就扶着椅子下来,把扔在地上的裤子捡起来穿好,然后收拾打扫着满桌的狼藉残局,蓦地,我听到了一阵断断续续抽泣的声音,只见哥哥一边把碗碟放进水池,一边抬起衣袖悄悄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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