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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交、扩穴、妹妹偷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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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把嘴张开。”中年男人坐在床上,强势而又不失温柔地命令着跪在面前的少年。两腿间粗壮而坚挺的阳具被放到了睡裤外面,青灰色的筋络根根劲起,均匀地分布在表皮之上,看得出这是个器大活好的男人,即使到了这把年纪,也依然如狼似虎,精力旺盛,不输青年。

“呜呜……”周身未着寸缕的少年没有作出反应,甚至没有说一声“不要”,就只是跪在地上垂眉落眼地哭泣着,任由泪水肆意划过精致秀美的脸庞。

“张开。”男人再次命令,将胯部稍稍向前挺起,把那粗长黝黑的火热阳具戳上了少年小小的脸庞,摩擦着脸颊上白皙细腻的皮肤,把沾在上面的泪水以这种方式揩拭而去。

“主人……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开着相机……关掉它吧……”少年带着哭腔软软地哀求道,粉白如玉、线条分明的清瘦身体因为寒冷与极度的羞耻双管齐下而微微颤抖着,以为这样便能获取男人的怜惜,却不知他越是如此就越是能激发男人内心深处禽兽般的欲望。

“呜……嗯啊……咕啾……”下一秒,急不可耐的男人就用手捏起少年的下巴,让他朱唇微启,把龟头放在那莹润红唇的唇缝间,用着蛮力顶开了唇缝,把巨大的阳根尽数塞进少年的嘴唇,少年的红唇被猛然强行撑开,有着惊人的长度的阳根直捅进他的喉管处,龟头堵住了他的咽口。男人捅进少年口中后没有作过多停留,便前后动着腰抽送起来,阳根和口腔上皮摩擦,和不断渗出的津液摩擦,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之声。

少年闭着双眼,无助地吞吐着男人的阳根,在男人逐渐加快的抽插间,他的口唇根本来不及适应,只能被动随着对方的动作改变着形状,那瘦瘦的小下巴几乎要被粗如儿臂的柱状物撑到脱臼,几根银丝顺着他的嘴角滴落下来。

男人一边向里粗暴地捣弄着,一边把架在一旁的相机向下移动,让镜头对准少年吞吃肉棒的细节,让他的脸和身体皆在画面之中一览无遗。

“要是你不听话的话,我就会把这段视频和上次的那段一起发到网上去哦。”男人看着少年,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威胁着,嘴角向上扬起了一个弧度,显得邪魅狂狷。“到时候,你的同学,你的老师,所有认识你的人都会看到,原来在平时那般乖巧的怜月君竟然会有这样淫荡下贱的一面呢。”

男人的这番话,让少年紧闭的双眼中再度涌出泪水,他的脸色已然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完全裸露在外的美好的身体也被染上一层象征着情欲的诱人颜色。男人在这温暖湿润的地方抽插了数十下后拔了出来,拉出了一条细细的银丝,整个阳具上挂满了少年的津液。少年的口腔和喉管又一下子失去了异物的填充,骤然侵入肺部的空气呛得他胸口急速起伏,剧烈咳嗽起来。

“过来吧。”男人才不管他有多难受,把相机重新摆到原来的位置后就将宽大的双手伸到少年腋下,前八指握住少年窄秀的胸背,另外两个拇指的指肚分别按压在少年粉红娇嫩如处子的乳珠之上,肆意触摸抚玩着,敏感的乳珠被这般调弄,一种奇异的痛痒自胸部传遍了少年的全身,他的嗓子眼中开始传出阵阵呻吟,直到两个乳珠都被摸得硬挺起来之后,他的整个身子就被男人抱起,像死狗一样被扔在床上。

“趴好。”男人按着少年柔弱幼嫩的玉背,肩胛带上一对棱角分明线条流畅的蝴蝶骨向外突了出来,一段段颈椎骨也如一颗颗滚珠走玉般顶着细滑的皮肤。少年被强迫着在床上呈母狗状跪趴,臀部精准地对着相机的镜头,瑟缩的菊穴和粉红色的会阴也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一双细细的手腕被男人抓握着反剪至身后。

床的另一端,放着一件件单是看上去就容易让人脸红心跳的调教用具,不同尺寸颜色和形态的按摩棒和跳蛋、顶端呈不规则四边形的小皮鞭、分成多股的散鞭、硅胶或硬质亚克力制成的拉珠、布满孔洞的球形口闸……男人从这堆道具里拣出一对黑色的手铐,把少年的双手拷在一起,顺带调整了手铐的直径,死死地固定牢稳,不给他留任何动弹的余地。

“主人,快停下,呜呜……求你……呜呜,不要……那里不行……”少年仿佛被折腾地连转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近乎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抗争,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用处,男人已经把左手伸到了他那已被剃去毛发的阴部,握住他还没有发育成熟却已初显阳刚之气的玉茎,一边上下套弄,一边用手指不时刺激那龟头中间的铃口和垂在肉棒后面的一对春囊。

“好奇怪……变奇怪了……要变得奇怪了……快停下来啊……”少年和处在这个年纪的一般男孩也一样,对于“性”这件事懵懂而好奇,在此之前也会偷偷地做些“指头告了消乏”之事,可现在男人有技巧的套弄把玩,竟与自慰的感觉大有不同。

“呵呵,这才哪到哪,就受不住了吗?”男人无视少年的呻吟,使坏地把套弄时的速度和力度都加大了,他俯身到少年耳边,对着那耳孔发出恶魔般的低语,“夜晚才刚刚开始呢,今晚保证你会舒服。”

套弄了十几下之后,男人又把右手伸到少年的臀缝处,少年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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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怯清雅,再加上常年身体素质偏差,还带有一丝病弱的气质,唯独身后这两团浑圆丰满,白嫩中还带着浅浅的粉红,在灯影下反射着柔润的光泽,想必摸上去的话手感一定也不错。隐秘的臀缝间,粉褐色的小小菊穴在暧昧的空气中紧张地翕动着,男人用手指在那娇嫩的小花瓣上轻轻抚弄。

“不……主人,呜呜……呜呜……去了,去了,要去了……”少年生理上的欲望被挑逗地冲破了最后一丝理智防线,肉棒处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将低声的呻吟转为了大声淫叫,突然的,那肉棒在男人手中弹跳了起来,铃口里渗出乳白色的液体,液体随着弹跳一股一股地向外冒出,男人用手接住,却还是有些许洒落在了床单上。

肉棒的射精牵动了会阴部的肌肉,那被指尖覆盖的小菊花也连带着颤抖地更加厉害。男人移开手指,仔细观察着少年痉挛不断的肛穴,看到似乎已经隐约有透明的爱液流出了小小的紧闭的穴口。

“怜月酱口是心非,不是个好孩子呢。”男人淫笑道,把满手的精液涂抹在了少年的臀瓣间,甚至用手指强力地扒开菊穴口,把滑腻的精液捣入小孔之中。“嘴上同时说着‘不要’和‘去了’,还把床单给弄脏了。这样的坏孩子当然得好好调教一下才行。”

“主人啊……拜托了……求您……求您饶了我吧……放过我吧……”

“呐,怜月酱的小穴还在一张一翕哦,真的好羞涩呢。”用手上的精液充分润滑了那娇嫩的后庭妙处,男人这才用食指在菊穴周围画了一圈,而后慢慢插进了菊穴洞中,这温暖的穴壁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紧紧含住他的手指,直肠里的软肉被推开,又层层包裹上来,绵绵密密,温热潮湿,由于异物的侵入,敏感至极的肉壁开始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爱液,和那被捣入的精液混合在一起,让男人分不清两者各为哪种。他把整根手指转着圈插到第二个关节处,开始动着指尖戳弄穴中遮挡他手指的软肉,抚摸他能摸到的每一寸嫩滑的肉壁,专注地感受着少年动脉的跳跃和括约肌收缩蠕动的节奏与力度。

“怜月酱的屁眼好棒,就算被开过苞,也还是那么紧,真是极品。”男人一边动着手指,一边用温柔的语气说着羞辱少年的话。

“啊……嗯嗯……呜……不要……疼……”少年紧致的后穴被一种并不算温和的手法插入,连润滑都不能减轻的痛感使他才得以片刻歇息的嗓子又发出了娇喘连连。

男人将手指稍稍抽出来些许,那肠壁上的软肉就像舍不得这手指般更用力地紧缩,肛口处的肉紧紧将其夹住不让它离开,当男人把手指再度插进去时,软肉和括约肌会变得非常放松,像是在勾引着手指向着更深处进入。

“乖,放松,忍住哦,待会儿就不疼了。”男人用那只空出来的手抚摸着少年的羊脂玉般的后背,从颈椎直摸到尾骨,不顾直肠中的嫩肉对异物本能的排斥,硬是冲破了阻力把食指的最后一截也塞了进去,刹那之间,少年发出了一声近乎惨叫的声音,撕裂般的疼痛让他不能控制地向上扬起了头,被虚汗濡湿的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纤细羸弱的腰肢不能自已地扭动着,牵动着雪白的屁股肉也开始不断摇晃,像两个被勺子轻轻拍打的牛奶布丁。

男人趁机拣起口闸,把口闸上的皮条套在少年的后脑上,让小球塞进他的嘴中,把他的呻吟和淫叫生生堵了回去,同时贯穿肛穴的手指整根拔出又全部进入,如此快速反复着这一动作,连续不断地刺激着少年骚媚柔软的穴壁和娇嫩的肛门口,渐渐的,透明的淫水越插越多,男人每一次将手指抽出的时候,就会带出比前一次更多的淫水,它们顺着少年的会阴和男人的指尖流淌,聚集在臀后的床单上,形成一小摊阴湿。

“嗯嗯……唔……”少年咬着口闸,津液从小球的孔洞中滴漏,身后的男人用食指在肛穴中抽插了十多下后,又换成了较长一点的中指,以同样的手法前后抽插,经过食指的开拓,中指在少年菊穴中的出入似乎更加顺畅了一些,穴中软肉大大降低了自身阻力,好像已经在男人的调教下臣服了。

中指在少年的菊穴中又抽插了十几下后,大概是菊穴被一根手指扩张的程度达到了男人的预期,他抽出中指,看着少年还在往外流水的可爱小菊花,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拽着戴在少年后脑的口闸皮条,把他的头都向上、向后提起,同时把嘴唇移到少年的耳边。

“怜月酱,小屁眼适应的好像不错哦,现在,我们试试两根手指一起吧。”男人说话时呼出的水汽,打在少年和乳头菊穴一样敏感的耳廓上,只见他浑身像被电流贯穿了一般一阵颤栗,悬在空中的脑袋止不住地疯狂摇晃,当然,此时男人已经一手按住少年的腰,另一手将两指并拢,一起捅插进了少年的小菊穴,然后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指奸……

我就站在这间充满淫乱的卧室外面,仔细盯着门缝窥视着里面所发生的一切,任他无限春光,皆尽收眼底。此刻,我把那些世俗礼教、伦理道德已然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是自顾自地沉溺于偷窥的快感之中,甚至忘记了屋子里这两个人是这个世界上和我血缘关系最为相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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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性。

中年男人是我的爸爸清水石沢,而少年是我的哥哥清水怜月,不过,他们两个之间却没有血缘关系。

我的父母从未告诉过我他们的过去,很多事情都是我道听途说来的——我的妈妈清水静子的前夫是个负心汉,在我哥哥还不到一岁的时候就在外找了情妇,抛弃了妈妈和哥哥,妈妈是带着哥哥改嫁给爸爸的,然后才有了我。

在我的印象里,爸爸是个爱家的好丈夫、好父亲,他对我和妈妈十分关心爱护,一点也不计较她曾是嫁过人的,就连对并非他亲生骨肉的哥哥,也能做到视如己出。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生活得和和睦睦,平淡而幸福。

然而我脑海中这美好的印象却在一个月前被现实摔了个支离破碎,若非我亲眼所见,现在的我大概依然还相信着那个或许根本就不曾存在过的、单纯且美好的幻想。

犹记得,那天妈妈回了乡下的外婆家,家里只有我、爸爸和哥哥三个人。好巧不巧,哥哥发了烧,头晕力乏,只能躺在床上。打从我记事起,哥哥的身体就不怎么好,经常会生病,他生病的时候,妈妈会亲手熬制中草药来为他调养身子,但当妈妈不在家时,爸爸就不得不亲自担起照顾哥哥的责任了。

我的卧室就在哥哥卧室的隔壁,这墙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所以我能隐隐约约地听见从他的房间里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我几乎不敢往下想,也不愿相信自己胡乱猜测的离谱东西——可现实竟真的比我的想象更加荒诞、更加天方夜谭。我偷偷从哥哥的卧室的门缝里看过去,真的看见爸爸正把病气恹恹的哥哥搂抱在怀里,双手伸进他的睡衣抚摸着他的胸部和乳尖,勃起的下体直挺挺地塞进了哥哥的后庭,朝着肠道深处一下一下顶弄过去,嘴里还小声地询问他:“舒服吗?”

哥哥由于生病的缘故,连回答的力气都消耗殆尽,但我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那分明没有一点和“舒服”沾边的意思。

我平时总是在亲朋好友面前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乖乖女的模样,实际上另一面的我是个bl重度爱好者,别人口中无药可救的“腐女子”,平时会偷看十八禁的文章和高h漫画或动漫,对于父子、兄弟、师生这样的禁断题材也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但小众爱好也仅限于“想想”二字,尽管这些事情“想想”很刺激,但我从没把这种幻想延伸到现实,也不敢相信如此背德之事会真真切切地发生到我自己的家人身上。

我是看过很多bl向十八禁动漫,甚至gv也看过不少,虽然小电影看着过瘾是过瘾,但远没有真实发生在眼前的场景给人的感官冲击力强大,并且在那些情景里演员表演的气息太过浓厚,完全不像真正被爸爸强奸的哥哥——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意思,只有想要反抗而不能反抗,想要逃离却无法逃离的绝望与无助。

虽然理智告诉我,爸爸这不仅是在犯罪,是在背叛妈妈,是在伤害哥哥,也是在威胁我们这个家的和平与稳定,可生理上的快感却让我无法试图冲上前去阻止这一切,我看着爸爸卖力地挺进,看着哥哥痛苦万分却依然精致好看的脸庞,我竟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尽管背负着沉重的罪恶感,但还是觉得自己有一丝幸运。

直到哥哥扭捏地喊着“去了”的同时,爸爸在哥哥温暖的肠中射出精来以后,我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看到的画面,简直像在做梦一样。我悄悄掀起睡裙,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内裤里,可摸到的却不是男孩子那样可疲软可坚硬的肉棒,而是完完全全的属于女性的、没有任何攻击性的阴蒂花穴。

我叹了口气,把手从内裤里拿出来,再一次深深地感到遗憾。如果我是个男孩子的话,就可以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飞机,把象征着我的遗传物质的精液喷射出体外,播撒到任何我想要播撒的地方——我并不是什么跨性别者,我只是想拥有和伟岸的男性相同的生殖器,那样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别的可爱的男孩子推倒,把阳具狠狠塞进他们身体上的通道,尽情享受他们暖湿温润的口腔香舌和紧致柔嫩的菊穴肉洞。

自那以后,我们家的运作模式还像从前那样,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要是硬说有什么区别,那大概是原本性格就不太外向的哥哥变得比从前更加沉默了,有时见到爸爸还会不能控制地脸红。妈妈问哥哥怎么了,哥哥也不回答,只是强颜欢笑着说“没什么”,爸爸告诉妈妈“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一片天地了,咱们做家长的不需要过问太多”,妈妈对此竟信以为真了。

我找了个机会偷偷翻看了爸爸的手机,发现了个一直以来被他隐藏起来的大秘密,原来这个向来斯文儒雅的大学教授、爱妻爱子的居家好男人竟然是个时不时会去外面偷腥的“ホモ”(男同性恋)。

他在某个同性恋论坛里匿名发表帖子,说自己没忍住强奸了哥哥以后,发现他是个难得的尤物,对别的男孩都没兴趣了,跟帖的人像看热闹一样纷纷回复“下次再上他的时候记得拍照给我们看哦”“父子啊,那可真是够刺激的”“听你的描述,继子好可爱啊,真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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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万别被老婆发现了”“楼主真是人生赢家,祝幸福”这一类的话。

作为一个女儿和妹妹,说对妈妈和哥哥没有一点心疼和同情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发现,我所感受到的激动与兴奋竟然远比痛苦和矛盾要多得多,我大概内心住着一个邪恶卑猥的痴汉大叔,精虫上脑起来甚至可以到六亲不认的地步……

我放下爸爸的手机后,拿起自己的手机登上了那个论坛,匿名回复了爸爸的帖子:“楼主应该可以试一试sm调教哦,这样继子说不定能变得更乖一点。”我自己时常也会幻想在将来当一个女调教师,只收可爱的男孩子做我的奴,我真是个超级大变态啊。

爸爸虽然在帖子里没有回复我,但他或许采纳了我的意见。他在哥哥的房间里藏了一套sm用的工具,从那之后,只要妈妈不在家,他就会溜进哥哥的房间,让哥哥叫他“主人”,完完全全地把他当作性奴来调教了。

“啊……呜呜……别再塞了,已经满了……好涨啊,好难受……”

哥哥的淫叫声把我从回忆里拉回了现实,定睛一看,爸爸把口闸从哥哥嘴里拿出来了,塞入穴内的手指也从两指扩充到了三指,时而用指甲骚刮肉壁,时而三指向外撑开,时而趁哥哥不注意,把手指狠狠往里一捅,直捅到了菊心深处的一点敏感点。

“啊……不要,不要,停下……不要碰那里……”哥哥的叫声划破了寂静的长夜,声音频率在极其强烈的快感下急剧升高,像是av里的女优在销魂地叫床。

“看来就是这里了。”爸爸把指尖停留在那一点,有节奏有技巧地用按摩的指法反复碾压起来。“舒服吗,怜月酱?”

哥哥没有答话,只是软软地抽泣着,估计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舒服,被高潮点传来的强烈快感搞得浑身颤抖不止,雪白的小屁股胡乱扭动着,一撅一撅的,一双玉笋段似的美腿也轻轻蹬踏起来。

这还仅是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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