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二哥哥。”温酒酒接了他的花。
过了一会儿,傅尽欢白衣翩翩地走进来,瞧见温酒酒也在,眸中异色一闪而逝。
“司南,怎么一夜不睡?”傅尽欢也发现了傅司南的黑眼圈。
“教中事务繁忙,要是大哥肯回来做我的左膀右臂,我就不用熬夜了。”傅司南目光闪烁,似是在掩饰着什么。
“有些小事交给左护法他们便是。”傅尽欢仿佛没有察觉,撩衣摆坐下,“你找我们来做什么?”
“大哥,酒酒,你们看看这个。”傅司南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子递给他们两个,“这是我连夜写的。”
温酒酒在傅尽欢身侧坐下,与他一同看着折子上的内容。两人脑袋抵在一起,垂下的发丝交缠,叫傅司南想起“结发”二字。
他强迫自己将目光从他二人身上移开。
温酒酒读着折子上的内容。傅司南给他们的是一封议和书,傅司南居然主动提出与穆云岚和解,收回各派的烈火令,烈火教如二十年前一般,退守南疆,再不踏足中原。
温酒酒惊讶:“二哥哥当真愿意放弃烈火教打下来的地盘?”
“那些原本就不是我们烈火教的。父亲执意攻打各大门派,也不过是为了逼穆流川出山,了结当年的恩怨,如今尘归尘土归土,不如结束这场纷争,还江湖太平。”
“左护法他们意见如何?”傅尽欢问。
“我已连夜召集他们,将此事明言,现都已同意我的提议。”傅司南道。
傅司南睡不着,把左护法他们从被窝里叫起来,左护法他们个个打着哈欠,比平日里好说话了许多,不过半夜的功夫,就都点头了,容易得出乎傅司南的意料。
“如此甚好。”傅尽欢颔首,“司南与我的想法一致。”
既然是主动议和,就该摆出议和的诚意,傅司南命人去伏魔岛,将各门各派的俘虏释放,并将他们这些年记下来的各派秘籍,一一送回各大门派。议和书则是和冰蟾一同送出去的,为确保安全,由左护法亲自护送。
三日后,左护法重伤,冰蟾失踪的消息传回烈火教。
议事厅内,烛火刺破浓烈的黑暗,映出座上一红一白两道身影。
傅司南目光沉沉:“教中医师